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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道一阵无奈,友川去哪里又没和他交代,他怎么可能知道友川去了哪里。于蓝和梁小如也是一样,不过团子看上去好像不怎么相信的样子,似乎打定主意认为他们在为友川隐瞒。
“这样不好,你们都是学生,不认真学习就已经很过分了,居然还擅自离校旷课……友川去了哪里,我劝你们最好老老实实说出来,这也是为了友川好。”
团子扶了扶倒三角眼镜,目光不停的在三人身上打转转。
梁小如和吴道一阵无语,于蓝也是无可奈何的眼神。
“等一下,团子老师。”梁小如不高兴地说:“友川那家伙原来不是生病而是逃课啊?”
“对。”团子点头。
“可是,不管他怎么样,我们怎么可能知道他去了哪里。”梁小如紧接着说:“友川走的时候又没打电话通知我们,更没和我们当面提起。我们也是听你说才知道他逃课的事情。”
“你们真不知道?”团子眼里满是狐疑的眼神。
“毕竟友川一点都没和我们说嘛。”于蓝说道。
团子看向吴道,吴道耸耸肩,又摇摇头。团子无奈,长出口气。“你们谁要是知道了友川去了哪里,就赶快告诉我吧。”
“给他打电话不就好了?”吴道说。
“电话打得通我还会找你们吗?”团子又叹口气。
友川妈在家里也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一开始她还觉得友川是跑出去玩,但是一想到昨晚友川回家时的模样,友川妈怎么也不认为那是跑出去玩的样子。
谁会玩的满身臭汗一身泥土回来?
因此,友川妈一下子无比担心。和团子通过电话后她自然知道友川说的什么义务劳动给学校植树都是骗人的话,那么友川究竟干什么去了?究竟跑去哪里干什么才会弄成那副样子?
越想越揪心,友川妈实在忍不住,干脆起身走到电视机旁边,给张友山打电话。嘟嘟的声音想了好挤下才接通。
“怎么突然打电话给我?出什么事了?”一听见张友山熟悉的说话声,友川妈眼里立即噙满眼泪,说话声带着哭腔。
“友川不见了。”友川妈大喊道。
端着一大碗面条,友川狠狠打了个喷嚏,差点把碗里的汤洒出来。友川这一喷嚏立即惹得周围人哈哈大笑,他自己也一阵脸红。
“小鬼莫不是感冒了?”
“要注意身体啊,你妈妈可不在这边,没法照顾你。”
“赶紧回家去吧,不然会惹她伤心的。”
对着周围不带恶意的取笑,友川也不生气。拿着一次性筷子,挑起面条塞进嘴里去。友川肚子饿极了,根本顾不得烫,大口大口的吃面。不知什么时候,工头老李又走过来,看着友川说:“看不出来你还挺能吃的。”
“我在我家吃的比这还多。”友川厚着脸皮说。
“那你非得吃穷我不可。”老李虽然这么说,不过听口气一点都不在意。周围的供人本来都在友川身旁坐着蹲着的,见到老李过来,都自觉的到一边去了。老李四下看了看,并不理会他们。“体验生活的感觉怎么样?”
“还行。”友川嘴里塞着一大口面条,含糊不清的说。
“累不累?”
“累。”
“累就对了!肯定没你待在学校念书轻松,这里随便一样东西都比笔杆子重得多,能不累吗。”老李居然笑了,而且笑的很是没心没肺。
友川无语,想不通老李过来是为了什么,难道就为了打击他?
“回家去吧,小鬼,这里不是你该呆的地方。”过了半晌,老李忽然这么说道。
友川吃完最后一口面,又把汤喝得一滴不剩,这才放下碗。
“我当然要回去了,不过得等我赚够钱才行。”
今天张友山没有像平时一样七点多才回家。刚过晌午,院子外面就响起一阵摩托车发动机突突突的声响。
“你可回来了。”友川妈连奔带跑来到院子外面,和张友山一起去车棚里把摩托车放好。
张友山表情平淡,看不出一点惊慌。他转过身看着友川妈红红的眼眶,问她:“你吃过饭了吗?”
“哪有心思吃饭啊!”友川妈急的大叫。
“别心急,友川不会有事的。”张友山牵起友川妈的手,拉她进了屋子。做到沙发上,张友山才细细询问友川妈关于友川昨天和今天的事。友川妈自然全都和张友山说了,可是说来说去也没有个头绪。
“肯定不是出去玩,要是去玩我倒是放心了。可他那个样子……你不知道,昨晚我看见他手上都是伤,怕他嫌我烦,我就没怎么说。谁出去玩会是那个玩法。他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说不定被坏人——”
友川妈越说越吓人,张哟算好呢干嘛捂住她的嘴巴。“你别瞎琢磨,等到了晚上,友川回来了我好好问问他就行了。”
“友川会回来吗?”友川妈不敢确定地说。“电话也打不通,一点消息都没有。”
“昨晚不都回来了么?”
“昨晚是昨晚,谁知道今天——”
友川妈话未说完,嘴巴又被张友山捂住。看着完全慌了神的友川妈,张友山对她摇摇头说:“放心,友川他没你想的那么笨,绝对不会出事的,相信我。ip0(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百一十章 突发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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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匆匆而过,一转眼就是下午了。
天边殷红的夕阳已经沉下山,不过它洒下的动人光辉,仍旧无穷无尽的覆盖在这片土地上。还未完工的楼房被照耀的一片通红,看上去耀眼夺目,工人们的安全帽也被因此改变了色泽。而东边则弥漫过来一片阴暗,眼见着天就要黑了。
友川铲起一铁锹的沙子,用力甩进身旁的小车里。旁边的那个憨厚大叔忽然说:“再有十分钟就到下班时间了。”
“嗯,今天比昨天要稍微早一点呢。”友川停下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因为中午上班要早一段时间,所以下班也就早咯。”大叔笑呵呵的说。
看着小车里的沙子高高堆起,大叔停下铁锹准备去推车,不过友川抢先一步跑到车子前边。
“这次我来吧。”友川笑着说。
“算了,还是我来吧。你那么点力气,推得动么。”
大叔的话反而激起友川的志气。友川口里嘿呀一声,两手使劲儿按着车子往下压,脸也涨得通红。装沙的小车终于乖乖放平,慢慢往前走了。其实这次车里的沙子装的有点多,比前几次多出来三分之一。往前走的过程中还有一些会从车子上落下来,掉在工地上。
不过工地上不是土就是沙子,掉的再多也不显眼。
“看吧,我可以的。”友川回头得意的说。
大叔摇摇头,口里念叨着:“那你就去吧,小心一点。出了事老李就得说我了。”
“不会出事,能出什么事啊。”
友川手在安全帽上拍了两下,忽感到一阵沙子从帽子边沿落下来。看来是刚才铲沙的时候落在上面。友川便摘下帽子,抖落上面的沙粒。
忽感到不远处看过来一道生气的目光,不用猜也知道是老李。友川赶紧识相的把帽子戴好,这才看向那边。果然,老李已经朝着友川的方向走过来了,他一边往来走一边说:“告诉过你几次了,不许随便摘下安全帽。”
“我这不是戴的好好的吗?”友川笑嘻嘻的说。
友川推着小车,从还未完工的大楼下走过。上方十米高处的脚手架上,两三个工人正拿着明晃晃的扳手在扭螺丝。友川继续往过走,嘴里还跟远处的老李说着话。他大声喊道:“你怎么比我妈还烦,帽子我不是好好带着呢么。”
“下次再随便摘下来,你就给我滚蛋——”老李的话说到最后,忽然带着些惧意。只听见他大喊一声:“快躲开!”
友川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就感到脑袋上传来一股巨力。两耳嗡的一响,眼前立即弥漫起一片深沉的暗红。霎时间天旋地转,身子噗的一下倒到地上。心脏在跳,而且跳得好快。耳边则传来一阵隐隐约约的喊声。
“怎么回事,你怎么干活的,干什么丢扳手下来!”
“抱歉……手、手滑了。”
“救护车,快叫救护车!”
张友山从出租车上下来,扔给司机一百块然后头也不回的往医院跑。后边中年司机还对着张友山的背影喊:“我还没找你钱呢!”
“不用找了!”张友山头也不回的喊道。
进了医院,匆匆询问了台前的医务人员,张友山就往三楼跑去。到了一间病室前停下来。张友山看了看门口的牌子,一点也不犹豫推门进去,把里面的医生都吓了一跳。
“您是……”
“我是友川的父亲。”
医生一脸疑惑。张友山太心急了,就算告诉他自己是友川的父亲,但医生可不知道友川是谁啊。
躺在一人宽的仪器上,友川上半身被送进圆筒似的探测仪里。然后探测仪里面亮起一阵红光,那红光不停的在友川脑袋上旋转,将他脖子以上的部位翻来覆去检查了个遍。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期间团子和友川妈都打了好几通电话过来。还有位自称是友川工地上的工头的人,也打了电话来。张友山被弄得心烦,好在友川终于从仪器里出来了。
他头上裹着纱布,半边脑袋被包在一个白色的网兜里,看上去非常滑稽。
“没事吧?感觉怎么样?”张友山跑过去问。
友川吸口气,神色黯淡。微微的笑了下,点点头说:“没事。”
话一出口,才发现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友川舔舔嘴唇,不知什么时候嘴唇都干裂了。喉咙里也升腾起火烧火燎的感觉,胸口心脏依旧跳得飞快,感觉心绪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张友山拿起一次性杯子,去旁边的饮水机那里给友川接了杯水。
医生是个六十岁左右的老头,下巴很尖,胡子花白。医生手拿着五六张透射光片,看了几分钟后长舒口气。友川隔着桌子在医生面前坐着,张哟算好呢则是站在友川身旁。
“放心吧,你儿子没事。”医生张口就说。
张友山摸了下额头,甩去一手的汗水。“没事就好……不过,具体伤的怎么样?”
医生手捏着长着山羊胡子的尖下巴,这模样友川平日里见了一定会笑出来,不过现在他情绪奇怪的没有一丝波动。
“创口很浅,因为有安全帽防护,所以掉落物没有伤的太深。”
“流血也不多……”
“主要是受了点震荡,往后一周好好休息吧,别让他到处乱跑了。”
张友山终于松了口气。
夜空中繁星点点,一丝月牙发出明亮的光。
一同坐在出租车后排,张友山看着身边头上包着纱布和网罩的友川,长叹口气。正准备说什么,忽然上衣口袋里手机叮铃铃响起来。掏出手机一看,是团子打过来的。手机音量很小,听不见团子的话,车里只有张友山的说话声。
“友川已经没事了,嗯,不应担心,医生说没有大碍。”
“这个看情况吧,也不可能真的叫他躺在床上休息。还是按照上课时间去学校好一点。”
“什么情况我才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