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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怎么可能啊,这里是基本上没什么可以吃的。”
安芬说,“那也不能杜绝没有啊。”
我说,“可到处都是水泥地,连缝都没有,老鼠也没处打窝啊。”
“可到处都是水泥地,连缝都没有,老鼠也没处打窝啊。”
安芬说,“这里不是还有几件换身衣服和一些杂品吗?足够它做窝了。”
听了这话,我就疑心是真的会有老鼠了,只见郁沛站了起来,四周望了望,安芬让我也过去听听,我便也轻手轻脚地过去了,听声音似是很有规律,也像是一阵阵的“咯吱咯吱”声响,便也是很疑惑,郁沛过来让我过去,然后毫不犹豫地从那发声处猛抓下去,居然是安芬新买的那个绿色的保温壶,郁沛把它放在耳边听了听,然后递给我,我听了听又递给安芬,安芬还是疑惑地望着郁沛,“怎么了?”
郁沛,“还怎么了?难道你听不出来吗?”
我说,“都是它捣的鬼。”
郁沛,“哎,你怎么好意思的,还贼还捉贼的。”
安芬,“是吗?”
然后就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自嘲地,“我哪知道是这个事啊。”
卜瑾刚着地,就马不停蹄地奔赴广州了,听说那里有个很大很大的老板,有意于投资该厂,只是迟迟不肯定夺下来,而卜瑾投资的那个厂里却急等他那笔钱救急,卜瑾在救那个厂时也等于是自救,只是需要一个审时夺势还得能揣摩出该老板意图,无论怎样让他出手就是最终的目的。
我说,“这样做,不与骗保没什么区别吗?”
郁沛说,“其实那些做大生意的有的时候哪还讲什么仁义道德啊,最终都只要是赚钱就可以。”
我还是有些担心,“这事要是出纰漏了,卜瑾怕是也脱不了关系的。”
郁沛,“除非厂子经营能改善,弥补掉之前的亏空,也就不会有人追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谁也逃不掉。”
安芬,“啊,啊,啊”地一脸的担惊受怕。
但安芬还是说,“咱大神到底与这公司老板是什么关系啊,要担这个心,费这个神。”
郁沛,“肯定不一般呗,他不说,问也没用,应该是与生死之交也差不了多少。”
唯愿卜瑾此行顺利且他要救的厂子效益越来越好吧,如果自救不好会把自己也会越陷越深的,人有时往往会受了别人的重托而置个人荣辱不顾了,如果说在利益面前是往往身不由己,可是受托而行呢?又当另当别论了。
艾瑶从包里拿出一对银铃铛扎头饰,说是送给安芬,安芬高高兴兴地接过去拿起梳子当场给自己扎了两个高高的散把辫,走起路来还故意一甩一甩的,铃铛是叮当地响,郁沛本来想打趣一翻,若不是他姐送的,不定会说出什么不好的比喻。
不过郁沛还是没忍住道,“这以后可不愁找不到你了。”
我说,“这叫铃儿响叮当。”
艾瑶,“这话有些诗意。”
安芬,“谁找我时我就悄悄地不动,等你们不找我时,我再悄悄地站到你们面前,岂不吓你们一跳。”
郁沛鄙夷着,“只怕是某人不等别人开口就忍不住闻着味儿跑出来了。”
安芬向郁沛叫嚣着,“什么意思?”
郁沛,“手里拿块骨头还用叫唤吗?”郁沛这话看似是被逼出来的,其实是早就酝酿好了的,许是看到那对铃铛后就有了这主意,只是不说出来终究是不能一吐为快。
安芬转头向着艾瑶似撒着娇,“艾瑶姐,你看看你那‘挽裤’小弟,尽欺负人。”
其时,郁沛正两手插在裤兜里像是把两个裤腿作着上提的动作,因为这条裤子是有点裤脚长了,而他又难得去修剪,便常常会不自觉地做出这动作,看大家都看着他时,他初时还一副茫然不知的表情,待一回味,便越发觉得不对劲了。直至安芬再次字字清晰得给他分解一下,他便觉是受了侮辱了。
安芬的解说是,“‘挽裤’挽着裤子。”
我笑说,“什么时候你也成文人了,干脆说提着不是比挽着更容易让人听懂。”
安芬便笑,“一下听懂不就太没意思了,天天与你们在一起,多少还能不学点啊。”
郁沛这时为了起到“报复”的心理,便学狗叫,“汪汪汪汪。。。。。。”
安芬便摘了那对铃铛放在钥匙上,然后自言自语地,“放在这里我看也不错。”
我为了不至于让艾瑶觉得她的礼物受到了冷落,便有些示好地说,“东西好看,放哪都是应景呢。”
艾瑶便笑着,“芮姐这话让人听着可是舒服呢,不像某人——。”
艾瑶不知怎么第一次居然冒出了这种话,极其敏锐的安芬还是很快速地抓住了她这话的破绽或是把她的话给补全了,“尖酸刻薄?艾瑶姐是想起了那个‘母夜叉’了吧?”
我对安芬嗔怪道,“人都走了,就别在人家后面说三道四了,况且她心里也许也很苦。”
安芬还是不留情地,“谁让她的嘴总是那么刁啊?”
索欣现在在做什么呢?这不到200米的距离我们可是曾经曾亲密无间地坐在一处,也曾有过许多意想不到的欢乐的,如今这道门槛是谁都不肯先跨过去了,而该来的却总归要来,不久后我们就要欢聚一堂,那时,所有的人都将会掩饰掉曾经所有的不快,举杯一笑泯恩仇的。
不管谁愿不愿意,让我们最终低头的是夹缝里求生存的生活和人类本真的回到最原始的“人之初,性本善。”有些东西谁都逃不掉,那就只好勇敢面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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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撸的是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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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地天还是黑了,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又有了夏天的感觉,空气清新,身体的温度正适宜,羽绒服在身上也是不冷也不热,只是夏天里却难得有这样宜人的气候了。
走着走着,就见大道旁混杂在一排大红中国结里的一个灯不亮了,因为那半边的缺失,那里就显得很突兀,不是所有的东西都是黑夜能包得住的,就譬如那些通红的亮光,那些应该还是中秋节挂上的吧,这时至春节,一点都不耽误它的喜气,玻璃的擦擦就可以了,可是不亮了却是滥竽充数充不得的了,白天里还是看不出的,不管它是亮着的还是被关了的,一到了夜晚,很远的那个不亮的就原形毕露了。
安芬边走边跳着,“哇,有钱真好,天天都有过大年的感觉。”
郁沛,“少见多怪,这灯都挂在这半年了,好像才第一次看见似的。”
安芬,“这你就没有诗意了吧?要学会从平凡的生活中发现美,生活才会过得有滋有味。”
郁沛欲伸手摸摸她的头,被安芬一巴掌挡回了,“想干嘛?非礼啊?”
郁沛,“别不识好人心了,这不怕你走火入魔了的吗?”
安芬,“你会好心?可惜我看不到。”
郁沛,“等你看到了,你便也活不成了。”
安芬向他瞪眼,“整天净瞎说,都到年了,家长也没教你要对人有礼貌要说好话吗?”
郁沛还是自言自语般地,“不过没关系,我们还是到同一世界了。”
安芬就踢着地上的石子欲让郁沛中枪倒下,郁沛左躲右闪,哪一个也没能擦上他的边,安芬后来转变策略,改为偷袭,果然就有一次投中了,便得意地哈哈大笑,郁沛捡起那颗打在他腿弯处又掉落的石子,捏在手里把臂尽量伸得足够直地远些再远些,然后对着它大声地训斥,“我说你还真是生死相依,不离不弃啊,即便你想这样,也容为夫好好休息一下再陪你玩啊。”
艾瑶就捂住嘴咯咯地笑个不停,削肩抖索个不停,安芬就抬头对着树上半腰处的成排的印着“兰陵酒窖”的红灯笼,大声疾呼,“卖狗皮膏药喽,不要钱,免费试用,免费送。”
我说,“这到了年关,什么都是打折、促销的,免费送是不是就亏大了?”
安芬假装沉思了一下,“也是哦,人家还说不定以为是便宜没好货呢,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了个主意。”
郁沛赶忙窜到她的面前,“什么好主意?为夫是不是要升值了?”
安芬一本正经地点点头,“算是吧。”
我和郁沛几乎异口同声地抢问道,“那究竟是什么好主意,说来听听啊,或许还能给你参考参考。”
安芬,“也简单,这样,就定成一分钱秒抢。”
在看到郁沛陡然又成了斗败的公鸡般耷拉着两翅的时候,安芬还故作疑惑地,“不满意啊,网上不都是这么玩的吗?”
郁沛,“还网上,网上有你这么卖老公的吗?”
安芬跺跺脚,“卖不出去,只能说是你没有升值空间,不是潜力股。”
郁沛,“冤枉啊,我的颜值可是很高的好不好?”
安芬,“人家买的是奴隶,干活用的,不是做老公的,你就别自作多情了好不好?更不是当佛供着的。”
郁沛,“让我给你作个年终总结好不好?”
艾瑶也笑咪咪地侧耳在听,我也不想落下这个好节目,把安芬还稍稍向郁沛跟前推了推。
郁沛清了清嗓子,真像在台上作着年终总结报告,“嗯,嗯,这个——”
安芬挑衅地瞪着他,“你倒是快点说啊,难不成还被封喉了?连话也说不出来。”
“最好听的话总是留在最后呢。”郁沛再次清了清嗓子,“蛇蝎心肠啊。”
然后他们俩又上演了一场追戏,只是在我目力所及范围内,他俩忽而就在一个店门口不约而同地停下了,先是盯着对面的玻璃门像是逐句读着什么,继而站下来等我与艾瑶。
我心想,“这一对馋猫,指不定又看到什么好吃的走不动路了。”
艾瑶还说,“芮姐,你猜猜看,是什么让他俩能停下来不再打闹了。”
我说,“那还用猜吗?”真是拿脚趾头数着都能猜得出来,艾瑶听后会心一笑,算是默认。
近前一点,就闻到了丝丝不同寻常的肉香味,从那道门缝里传出来,艾瑶笑说,“芮姐果真是英明。”
走近门前,又见一家别致的烧烤,那个“烧”字的头上是去掉右上角改画为一个红通通的大火苗,广告词更绝,“来撸串吧——一个人撸的是心情,两个人撸的是默契,三个人撸的是江湖。”
郁沛向我和艾瑶作着请进的姿势,然后手一挥很豪气地,“哥儿今天要撸江湖了。”然后又对着安芬小声地,“娘子先委曲一下,今天我们暂把小儿女的情怀暂放一边吧。”
安芬又想跺他脚,谁知郁沛这时高声叫着,“来一撸吧。”
服务员快速地拿着订单跑到他面前,毕恭毕敬地“几位要多少?”
郁沛,“不是说一撸了吗?”
服务员,“不好意思,这里以串计。”
安芬,“那就先来20串好了。”
郁沛,“那还满门上都贴着什么‘撸’啊。”
安芬,“你不要望文生义好不好,撸是动词,串才是量词,哎,如果还不懂,可以百度一下啊,不懂又懒可就是没救了。”
郁沛,“我要是什么都会了,又如何能彰显出你的才华啊。”
安芬假装受宠若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