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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忘了,在校时你这两门可是学得奇差无比的,你怎么可能会对他们感兴趣。”许叶枫就坏笑着,“我说得对不对啊?”
我说,“骂人能不揭短吗?”
许叶枫放下装模作样的那只手,“哪敢,这怎么能叫骂,用‘骂’这个字是不是太严重了。”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也知道。”
许叶枫,“那让我猜猜,这暗夜罗八成是个电视剧中的人物。”
我说,“你就装吧,你肯定是看过。”
许叶枫竖起两根指头作起誓状,“天地良心,我只是猜的。”
我说,“哦?要我相信也不难,就是猜也总得有个依据吧?”
许叶枫,“这个不难解说,你不是喜欢追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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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4章 野外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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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远行我从心底还是向往的,尽管我知道在这其中我并不是主角,也或是某种程度上是沾了串串的光,但那又如何呢?一到了目的地,一分组搞活动,场面一热烈起来,谁又会在乎那么多呢?
我们全体人员应邀全去了,当然也包括串串,只是这主角在我们玩到尽兴时只留下她在不远处给我们看包了,我本来以为是纯粹的旅游,不成想车到了一处山腰就让我们下车,说是要步行十几分钟才能到达目的地,本来早间我还想带个小棉袄,听说是要到山上,且山上很冷,又听了安芬的建议说是到时脱衣服都没处放,只好作罢,本来天气预报的今天的小雨却是艳阳高照,在那步行十来分钟的路程中走着走着身上就有一种被不停地摩擦出火的趋势,衣服像是都要着了。
我只好把外套脱下挂在胳膊上,安芬说是看着别扭,强行把我的衣服担在了舒畅帮艾瑶提着的一个袋子上,可能因为卜瑾在后面提了一打水没有及时跟上,舒畅就临时充当了护花使者,安芬也想轻装上阵,从包里掏出个大苹果问我吃不吃,我说不吃,她就把它顺便塞我那外套的衣服兜里了,过会又从自己的口袋里摸出了一大串钥匙,说是放在身上怕是要走不到目的地了,便又顺便把那看起来有好几斤的钥匙又放在了我那外套的另一口袋里,还说反正男人有的是力气,在他不过是一件衣服厚了一点而已。
就这样一路说着笑着,不知不觉就到了一块荒地处,边上有被圈起来的葡萄架子,看着那从半腰处被强行理平平展在两边架子上的葡萄腾,不由让人想起“曲梅”的那篇文章,不过却是曲得有规则,曲得有型,煞是好看。
先是七人站成一排听教练在前边训话,让我们要照他的要求做,接着向右转成一队,后面的要给前面的按摩头部及肩部揉合,还有下腿侧,因为在排队时,安芬与郁沛不自觉地站到了一块,毫无例外地卜瑾与艾瑶也站到了一起,在舒畅报出“1”后我让串串报了“2”接着我报“3”,在真正开始行动后,串串由于够不着舒畅的后脑勺,便跑出去玩了,教练便让舒畅把身子蹲下些,说是后面的人够不着,可能是看着我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只任凭别人在听他的指挥,跟着他喊的节奏做吧,在舒畅把身子蹲下些时,我只好伸出手也给他做头部按摩,既然他也是屈从于了教练的安排,我便不能再扫兴了,也给他按了肩部,只是在教练要求再给前面的人拍下身大腿的两侧时,我实在没好意思下手,便任由身后的艾瑶给我拍腿的两侧而一动未动,后来谁知动作是循环往复的,当这组动作结束后,教练又让我们集体向后转,把刚才说的那些动作要领什么的又重复了一遍,舒畅在给我做的时候倒是中规中矩的,一样都没少,包括给我拍下身两侧,我在给前面的艾瑶也做着的时候同时也在享受着后面舒畅给我带来的服务,心里也不由得为教练这别出心裁的招数窃喜,他这招可真是能促进我们之间的紧密结合啊。
接着就是分组,一组一个队长,一个队长还配一个秘书,教练也带了三个人给我们每人配了一个搞了一个传球游戏,就是那种竹筒被从中间劈开成一截一截的那种,让第一人把球从那里传出后要立刻再跑向另一头把球接住,再向下传,如此往复,直至最后把球顺利地倒入不远处的一个高筒里才算完成任务,然后是三人各拉一鼓,串串在中间放球,让球不停地弹跳,最终大家经过训练是球第一次在离鼓30厘米处落下时,不能去振绳子让鼓去颠那球,球才可能会跳超过15下,结果三组都顺利完成了任务,只是在时间上都差了那么几秒,结果艾瑶与卜瑾的那队获胜。
余下的几项就全是集体活动了,先是跳绳,教练带的两人在两头甩绳子,我们六人集体站在中间听他们喊口号齐跳,可是老是有人踩绳子,我觉得站在第一个视线好,不容易会踩绳子就把位置让给了郁沛,鬼使神差地就又站到了舒畅的后面,在再次起跳后我由于看不清绳子什么时候落下,竟然两次踩了绳子,在后来我就找到了诀窍,在再次起跳后抓住前面舒畅的衣服跟着他的节奏跳,居然顺利集体大过关了。
还有一项是六人圈成一个圈,先是顺时针拍下前面人的肩一下,再逆时针拍前面人的肩一下,再集体低下头拍一下,说一声“我”然后就是再顺时针拍两下,逆时针拍两下,再集体同时低下头拍一下手,要很响的那种,多说一个字,“我们”如此顺延下去,最后要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就是“我们是最好的团队。”动作全部结束后再齐伸出大拇指齐喊一声“耶”。
原先以为的攀岩与爬绳活动都没有搞,在教练搞出的松鼠与大树的活动中我却是被抓了个正着,原因是两人要配成一对,我的地方却是被教练站了,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结果就成了一人站成独立的被抓住了,一个松鼠靠在一棵大树边,在教练说“猎人来了”时,松鼠要立刻跑到另一颗树边,相邻的还不行,在教练说“风来了”时,大树要跑,要跑到另一个松鼠的边上且相邻的也不行,而在教练说是“地震来了”时,松鼠与大树都要跑,都要重新组队。
最后一项爬的那个毕业墙,教练解说那个毕业墙又称逃生墙、胜利墙、海难逃生。说是可以让学员懂得个人目标与团队目标的关系,只有团队获得胜利才有真正的胜利。我觉得太恐怖而最终放弃了,而况我也不想越过舒畅的肩部再踏上卜瑾的身子上去,再让上面的人费劲了力气拉我,而况未必有人是真的从心里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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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5章 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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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以为的旅游,最终却让我们累得是个个筋疲力尽,本想着中途下了大巴选择步行回家的,又想着怕是下了车是一步也不想走的了,便只好折回站里再骑上我的电动车。
到了家里,累得是连说话的精神都没有,在狠狠地睡了一觉后才在串串不停的摇晃中醒来,说是她渴了,可不可以到楼下去买枝雪糕,我当然是拒绝了,说那怎么可以,那东西可是很伤胃的呢,在烧了一壶水后倒在碗里又浸在一盆凉水中让它很快冷却后才觉身上是粘糊糊的难受了,只好让串串与我同时洗个热水澡,澡堂的门已是关上不开了。
在串串喝过水后我们同时洗了澡后再后时间已是过了下午四点了,打开手机才看到我们的群里他们几个传的视频是一个接着一个精彩极了,就像教练说的一个人可以走得更快,可是只有一个团队才可以走得更远,集体的力量是不可限量的。
在偶尔的间隙里,我曾问有意无意地问艾瑶昨晚是干嘛了,艾瑶却说是一直与卜瑾在一起,我故意说,“哦,卜瑾就那么闲啊,昨晚一直与你在一起啊,他平常不是很忙的吗?”
艾瑶想了想说,“基本上是吧,不过就中间出去有半小时的样子,说是出去买节电池,我问他买那个干嘛,他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后来回来也并没见他拿着什么。”
我说,“那你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去的吗?”
“大概是8:00的样子吧?”艾瑶像是突然反应过来的样子,“怎么了,有事吗?”
我说,“没事,我好像昨晚上超市看到他了,又有点不大确信。”
艾瑶“哦”了一声,也没往心里去,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对于没有实证的事情,我还是不要捕风捉影的好。可事实是我并不是在超市看到的他,而是在一处幽深的巷子里,且是两人,倘若在超市,艾瑶听了自然也是不会浮想联翩的,可是我也不能把我的猜测随便拿出来与她剖析啊。想起昨晚要一不是遇上了许叶枫,也许我还真能追上去一看究竟,起码还能让艾瑶有所防备吧?
我还是跟许叶枫坦诚了舒畅已知道串串身世的事,许叶枫表现出来的神情像是一点都不惊讶的样子,也或许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又或者是这事本就跟他无关,他也就乐得“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了。
只是他还是多问了一句,“哦?他准备怎么办的?”
我说,“他只是想把串串带到市区落户,然后在那里上学,说是可以高些。”
许叶枫,“他只是这么说?”
我说,“嗯,你还以为他会怎么说?”
许叶枫,“他就没有别的什么想法或是进一步的动作?”
我说,“目前我所知道的也就这点而已。”
许叶枫呵呵讪笑了两声,“与我猜想的差不多。”
我说,“你的猜想?你还有什么猜想?”
许叶枫,“开句玩笑而已,我要是有这本事干脆改行干这行得了,可会得暴利的。”
我说,“不开玩笑,那你还知道什么?”
许叶枫,“你想知道什么?”
我说,“不与你转弯抹角,就说说关于他的事,即我所不了解不知道的。”
许叶枫,“事情嘛,该说的我也说过了,至于想法什么的,那你得问他本人了,毕竟我又不是他。”
我说,“我要是能问,还问你干嘛呀?”
许叶枫,“你就那么想知道他的想法啊?”
我佯装生气,“你要是不愿意说就算了,反正我也不怎么想知道。”
“是这样吗?说的是真心话吗?”黑暗中我像是听到了许叶枫一丝轻微的叹息,“你要是真的这样想就好了。”
难不成这舒畅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毕竟我与他之间隔着一段四五年的空白,什么都有可能发生的,何况我也不是早早就进入了婚姻的坟墓,那他又为什么不可以有别的选择呢?只是命运却像生着一只无形的手,总把一些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他竟与艾瑶是同乡,且不断的探望中竟是勾出了与我之间牵扯不断的联系,如果不是他的不停出现骚扰到了我,对于串串的身世说不定我会让它成为永远的秘密的。
可是我怎么又能容忍我孩子的亲爸在与我身边的人不停地藕断丝连着,且对方并没有意钟属于他呢?如果他们顺理成章地到了一起,也许我也是半点奢望都不敢存有的。
许叶枫最后还是给了我句衷告,“我想你还是让一切都顺其自然的好,遇上什么事都不要多想,不是有山的阻挡水就可以不流的。”
他这话又是什么意思呢?他究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