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用,我上官楚楚还不至于会无理到这样的一种境界,是我的总是我的,如若不是我的,再怎么的强求也依然不会属于我,既然这样,倒不如豪爽的去赌一把,反正赌注又不是我。”
上官楚楚一改刚才的沉闷,突然对这样的一项挑战感兴趣了起来,她倒是要看看,依自己的条件是怎样输给别人的。
“女人,依你的意思是,我就无辜的成为了你们的赌注了吗?”冷傲风面容一凛,恶狠狠的盯着上官楚楚看,自己于她而言,就真的是如此的不重要吗?以至于可以毫不考虑的拿来作为奖励的对象。
“你无辜吗?可别忘了,这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你而起的,所以你可是一点也不无辜,反倒是一个罪魁祸首。”上官楚楚一向比较的强势,所以又岂有愿意屈服的道理,刚开始的时候她是有一点怕他,但相处久了之后也就明白了他是个什么类型的人,因此也就无所畏惧了。
“随便你怎么想,我去洗澡,可别偷偷给我逃跑,我的个性相信你也都了解,所以这后果会怎么样,我想不用我说,你也该想像得到。”冷傲风知道上官楚楚是一个绝对聪明的女人,所以从来不会让自己置身于被动的局面之中,既然这样,那么她也就不会选择在这样的一种时候选择离开,否则就真的给了别人可乘之机,而这样的结果却是她最不想要去面对的吧!
就像冷傲风所说的那样,上官楚楚很懂得如何的运筹帷幄,所以很没志气的乖乖折了回来,就算她不爱这个男人,他现在所冠着的可是她上官楚楚丈夫的头衔,所以又怎么可能会便宜了那个秦可儿呢?
冷傲风看见她很不情愿的走回卧室的时候才轻轻的呼了一口气,终于可以放心的去洗澡了,但他也知道,就算这个女人没有意气用事的走掉,也并不代表着她就原谅了自己,所以自己的这一条哄妻之路可是还漫长得很啊!
其实让他老想不明白的是,这女人不是跟欧阳瑞西是好朋友吗?可为何性格相差如此之大呢?一个泼辣耿直,做什么事都是风风火火的,而一个清冷似水,遇到了多大的事情都是一种淡然无波的神态,而偏偏的,这样性格各异的两个人却成为了闺蜜般的存在,还真的是一件很微妙的事情。
上官楚楚无奈的把自己再次的置身于大床之中,想了想之后抱起枕头就往别的房间走去,反正今天晚上她就是无法让自己心平气和的去跟这个男人单独相处,所以她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
而浴室里面的冷傲风开着花洒,任那如柱的水雾洋洋洒洒的把自己给包围住,冷酷的俊彦之上泛着阴鸷的寒气,他在想这个秦可儿到底是想干什么,明明就已经知道了自己早已结婚的这个事实,可她竟然还俏俏的应聘进自己的公司来,她这样做到底是有何目的呢?
当初可是她义无反顾的离开了自己,说实话,他也确实是为此而心伤过,但并不是因为自己爱她爱得不行,而是每一个有感知的人都会存在的一种心态,毕竟相处了那么久,就算爱情不在,但感情还是有的。
而这个女人也是相当的可笑,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自信,觉得自己就非她不可了,不得不说她可是有够自以为是的,难道说全天下就只剩下她一个女人了不成,可就算是真的只剩下她一个女人,他也不可能会跟她再有任何的牵扯。
撸了一把脸上的水,这才把开关给拧紧,伸手拿起一旁的浴巾简单的擦了一下脸上的水珠跟头发,这才把自己围上,连身都不擦就这样走了出去,可凌厉的双眸扫视了一圈也没有见到那一个纤细的身影,这样的一个感知让他一瞬间的慌了神,衣服也顾不得穿便往外面走去,但突然之间某个信息闪过脑际又让他折了回来,当看见还静静的放在一旁的公文包之时,他的心总算是平静了下来,只要她的东西还在,那么就说明了她并没有离开,所以倒也不用太过于的紧张了。
冷傲风穿好睡衣的第一个动作便是往书房走去,可是没有想到的是里面竟然没有看到她的身影,无奈之下只能整个楼层的房间都找了一遍,但却是毫无所获,这样的一种情况不由得让他再次的紧张了起来,站在楼梯口处看了眼楼下,再抬头往楼上看了看,上面是伈伈的卧室,她总不会跑到那丫头的房间去了吧!但不管怎样,还是上去看看再说。
上官楚楚趴在床上,很悠然的翻看着冷伈伈留在此的相册,那丫头从小就长得甜美可人,怪不得会萌化了这几个整天混在一起的男人,个个都对她疼爱有加的,从这些相册上就不难看出,她真的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小公主。
“看什么呢?”突然而来的沙哑男音让上官楚楚不设防的被吓了一跳,发现是冷傲风的时候才缓下了心神。
“不看什么,你上来干嘛?”上官楚楚合起了自己面前的相册,没好气的狠瞪了他一眼。
“当然是逮人来了,你说还能干什么。”冷傲风也不生气,只是接过了她手里的相册随意的翻看了起来,在看见那一张张充满了回忆的相片之时,他的脸上不自觉的扬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伈伈小时候是不是很可爱。”冷傲风觉得里面的种种都好像是发生在昨天而已,可某个小丫头却早已脱离了自己的怀抱,投进了另一个男人的怀里,也不知道那个男人会不会像自己一样,为她遮挡起一片的晴空。
“嗯!至少比某人看起来要可爱上许多。”原来这个男人以前也很爱笑,只是后来怎么就突然之间变得这么冰冷了呢?难道说真的是因为秦可儿的原因吗?如此说来的话,他真的爱着那女人,可是这样的一种感知就怎么让自己觉得一阵的揪心呢?
“那当然,我一个男人要可爱来干什么,又不是伪娘。”冷傲风不用猜也知道她那是在损自己呢?但却一点也不介意她言词间的奚落意味。
“谁知道你是不是,伪娘又不会在自己的额头贴上标签,我可是听有人说过,你跟穆季云之间的关系很是暧昧。”上官楚楚嗤笑了一声,正所谓无风不起浪,在她所看来,这两个家伙真的是很耐人寻味。
“打住,接下来你是不是还想说看见我跟他在酒店开房之类的。”冷傲风的双眸突然的眯起,大有一种她要是敢说出来就要她好看的威胁。
“不是吧!你们真的去开房了。”上官楚楚说着一脸嫌恶的往旁边挪动了下位置,不怕死的继续挑衅着他的怒火。
“废话,我那不是替你说下去吗?这些可不都是以前出现在报纸上捕风捉影的报道吗?”冷傲风怒视了她一眼,亏她想得出来,自己是不是基佬,她自己不是最清楚的吗?难不成她是想自己马上展示给她看不成。”切!什么捕风捉影,我看那就是事实,你下去吧!我要睡觉了。”上官楚楚很不客气的开始赶人,反正就是还没有原谅他就对了。
“女人,你真的觉得那是事实吗?如若这样,我可不介意用行动来向你证明我们之间的清白。”冷傲风说着已经开始有所动作,长手一伸,上官楚楚那纤细的腰身就已经被他紧紧的禁锢了起来,眼眸玩味的盯着她此刻有些微微敞开的胸口。
“对不起!我不感兴趣。”上官楚楚说完一扯被子,把自己给严严实实的裹了起来,都说男人全是精虫上脑的动物,这句话可说得一点也不假。
“跟我下楼去,要不我可是要用强的了。”冷傲风有些好笑的看着上官楚楚那幼稚无比的举动,如果说自己真的想要对她做些什么的话,她以为一床薄薄的被子就可以阻挡得了自己吗?也未免把他想得过于的简单了吧!
“不要,今晚说什么我都不会下去的。”也许连上官楚楚也没有发觉到自己那不经意之间所流露出来的撒娇意味,但并不代表着冷爱风没有意会出来,所以想都没有想的便连人带着被子给一起的抱了起来,不作一刻停留的往外面走去。
“啊!冷冰山,你快放我下来啊!你当这是扛东西呢?”上官楚楚完全没有想到冷傲风会给自己来上这么的一出,所以惊慌之余不停的叫嚷了起来。
“如果你想要把全部的人都吸引上来的话,我倒是不介意你这样继续的嚷嚷下去。”冷傲风轻拍了上官楚楚的屁股一下,没好气的低斥道。
“那你倒是先把我给放下来啊!”上官楚楚不停的挣扎着,可不但没有得逞,反而是被禁锢得更加的紧了。
“有你下来的时候,所以好好的给我呆着。”冷傲风轻蹙了下眉宇,这女人怎么就没有半点的温柔呢?从来就不见她对自己服软一下,除了上次喝醉酒的时候展露出了楚楚可怜的一面之外,大多数的时候可都是得理不饶人的一种架势。
“冷傲风,你真卑鄙。”上官楚楚暗咬银牙,狠不得可以用自己那怨恨的眼神直接的把他给秒杀掉。
“谢谢夸奖,这卑鄙有的时候可也算是一种本事。”对于上官楚楚的谩骂,;冷傲风总是不痛不痒的回应着她,很快的便回到了自己的卧室,直接的把某个快要气晕的女子给扔到了大床的中央。
“你无耻……”上官楚楚恼怒的白了他一眼,看来在力气方面,女人那就是弱者,所以自己才会老是处于劣势之中,貌似从见到这家伙的第一天开始,自己就处在了一种水深火热之中。
“其实我还可以做得更无耻点的,就看你愿不愿意合作而已……”冷傲风突然的弯下了身,邪恶的轻捏起她的下颚,目光无比炙热的紧盯着她。
“你……你可别乱来,我这两天不方便。”上官楚楚打了一个冷颤,不自觉的往后懦动了下,很是害怕他现在所流露出来的那一种邪恶的气息。
“我乱来,你觉得我会怎么对你乱来呢?嗯!”原来冷傲风那冷酷的性格之下竟然有着一颗闷骚无比着的心,所以此时才会如此的媚情,让人对他产生了一种想要逃的冲动。
“靠,老娘又不是你,我怎么会知道,反正你离我远点就对了。”这样的一个冷傲风是上官楚楚一直都没有见到过的,在她以为,如此魅惑人心的一面,只会出现在穆季云跟夏雨晨那两个妖孽的身上,可不曾想他也可以表现得如此的妖冶。
“怎么,你这是怕了吗?”冷傲风邪睨的一笑,一改之前的冰冷,整个人都变得温情脉脉了起来,看得上官楚楚全身都布满了鸡皮疙瘩。
“是,我怕了你,这下总行了吧!”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对于未知的事物跟状态,她一直就没有探知的兴趣,因为这样往往会死得很惨,更何况对方现在如此的反常,感觉到自己已经完全的被他给控制于了股掌之间。
“不错,终于可以让我们无所畏惧的上官总裁低头服软了一次,还真的是孺子可教也。”冷傲风忍着笑意,原来这个女人害怕怀柔政策,看来自己以后就用这一招来对付她即可,看来坏男人永远是女人眼里的优胜之选。
“你可别太得意,要知道什么事情可都会有失策的时候。”被他所折服,上官楚楚可是无比懊恼着的,可是这样的一个他真的会让自己感觉到心跳加速,忍不住的便会受他所吸引,所以在还没有完全的被他给所迷惑去之前,她必须先实行自救才行,否则一不觉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