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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左脚方微微抬起,便想到自己已全身赤裸,脚一踢高,以拉斐尔蹲的角度岂不是──她霎时更加尴尬窘迫,急忙放下脚双腿紧紧的并拢夹紧,再也不敢轻言抬起。
“你下流无耻──”她才纳闷他哪有那么好心蹲在那里等她踢他,原来──该死、该死!
拉斐尔吃定她没胆台脚,占了便宜还卖乖的继续说!“怎么不踢?快踢吧,你不是很气我吗?那就快踢我泄恨啊!我难得这么好心要给你机会报仇。”他一双眼睛刻意露骨地紧紧锁住她的“神秘三角洲”不放,存心羞死她。
“你滚开,不准蹲在那里,快滚开──”既然手脚都无用武之地,她只好靠嘴功应战。
“好啦,别生气了,我知道你是在气我动作慢吞吞,不赶快动手帮你洗澡是不是?
好嘛。我这不就要帮你洗了?”他当真站起来,拿着水温适中的莲蓬头逼近毫无防备能力的她。
“不……别靠过来──我已经洗好了。不必你多事──”吉儿紧张羞窘得呼吸困难,说话更困难。
“你爱那个鲁道夫?和他上过床?想和他结婚?”他突如其来的问。
吉儿一阵错愕,旋即赏他一记钉子:“干卿底事?”
“我要你说!”拉斐尔变得听道强悍,声音不再温柔,表情也不再优雅闲适。
“敢情你是在嫉妒?”她讥诮──明知不可能。
“我就是嫉妒!”拉斐尔凶悍而充满妒恨地咆哮。
他也以为自己不会吃醋,可以无动于衷地冷眼旁观她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进而和别的男人步上红毯,自己只在远处默默祝福她。
显然他把自己的自制力估得太高,或者该说他低估自己对她的爱意和占有欲。
过去一年他之所以能平静自制,是因为他不曾亲眼看到吉儿和别的男人相恋。如今,他光是亲眼目睹吉儿和迷恋她的鲁道夫说话,他就已经妒嫉得想杀人,更遑论眼睁睁看着她和别的男人相恋、结婚。
“你──”吉儿再一次错愕。
这男人知道承认嫉妒的意思等于表示他是爱她的吗?
他一定不知道,八成是对自己不要却又不甘心被别人夺走的独占欲作祟罢了!
吉儿于是产生一种报复的念头,神情暧昧、语焉不详的说:
“如果我说我和鲁道夫正在热恋、经常上床,将来还打算结婚又怎么样?”
噢,好骇人的脸色,幸好她没有心脏病。
“你是说真的?”危险的口吻满含着蓄势待发的可怕风暴。
吉儿完全不知惹怒眼前男人会有什么恐怖的后果,继续挑兴:
“你自己猜,猜不着就自己想办法找答案,不过别指望我会告诉你。”她一副“你能奈我何?”的可恶神态。
“很好,我接受你的提议。”他出其不意的蹲下,亲吻她的“神秘三角洲”。
吉儿惊愕得全身猛烈一头,失声惊吼!“住手,你想做什么!?”
“你不是要我自己找答案?所以我就听你的话自力救济了。”他不疾不徐地回答她的疑问,一面继续吮吻她发汤的“三角洲”。
“不──住手──”吉儿只能用力夹紧双腿,强迫自己别对拉斐尔带给她的刺激兴奋产生愉悦期待的反应。
“你的意思是你只属于鲁道夫那家伙,我碰不得?”妒嫉让他调情挑弄的动作变得粗蛮,却令吉儿感到更加刺激亢奋。
“住手──我骗你的──我根本不爱鲁道夫,也没有和他上过床,更没有打算和他结婚,全是我骗你的,你快住手──”吉儿趁理智尚未完全被情欲吞噬之际,老实招供。
怎奈拉斐尔完全不信,反而更激烈的抚弄她,“你以为我不知道这是你要替那家伙守身所说的谎话?”
“不──不是的──住手──”天哪,她这不明叫玩火自焚?
“被我拆穿心事,所以慌乱起来了?”拉斐尔妒恨得用力拉开她紧并的双腿。
“放开──”吉儿拼命想踢动双腿反抗,双腿却被拉斐尔钳制得动弹不得。
“不行,我要亲自检验你这一年内有没有过别的男人。”
“不要,住手──”她不想再沉溺于他所设下的欲望情网,她不要再一次释放自己浓烈的爱意去爱这个不爱她的男人,不要──“不要表示你心虚。”想到这一年来,她曾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躺在别的男人臂弯里忘情地呻吟,他使无法遏抑地妒恨光火,吉儿的反抗更加深他的愤怒疯狂。
“住手……”吉儿知道自己已经完全溶化在他挑起的狂炽欲火里,原本拼命抗争的双脚,早已臣服于他的抚触磨踏中不再踢动反抗,反而愈来愈期待被更进一步的爱抚刺激,尤其是“三角洲”掩护下的神秘……
“说你要我……”他极有技巧的继续抚弄她,一面在她耳畔催眠似地下令。
“不……”只有这点她死也不从,一旦说了,自己的心又将再度毫不保留地交给不爱她的他,她不想让自己更可怜。
“说!”
“不……”
“该死──你的身体分明疯狂地想要我──”
“我的心却不想要你……”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早已背叛她,可是她至少还能管住自己的心。
“你──”拉斐尔显然受到不小的创击,但旋即振作,变得更具侵略性,“休想。
你的心和身体全都属于我!”
“不──”她顽强地别开脸,紧闭双眸,以此来隐藏真正的情意。
“我会办到的,容不得你说不!”拉斐尔抱起她的双腿,令它们悬空分别挂在他的双臂,失去了施力的重心和支点,双腿上端交汇的神秘也因此紧密地帖吻着他的下体。
“不……”吉儿对自己在极端羞愧中,又兴奋地期待拉斐尔给予她记忆中那份销魂的奇妙甜蜜感到可耻。
“看着我,让我好好欣赏你在我怀中兴奋陶醉的神情。”他利用身体的碰触磨蹭,给予她一波比一波欢愉的感觉,不断挑高她的欲求渴望。
“不──”吉儿抵死不服。
拉斐尔有的是办法迫她屈从,冷不防地进入早已迫切期盼的她。
吉儿因毫无防备的绝妙刺激,惊愕地睁大眼眸,像受到什么惊吓,小嘴激张呆楞地瞅瞪着拉斐尔俊逸魔魅的脸庞。
“终于肯看我了。”他很满意地展露胜利的笑意。
“求求你别再折磨我了……你又不爱我,别再让我对你有所期待……不要这么残忍……”吉儿绝望地讨饶。
“谁说我不爱你?”霎时,他明白一切故事的真相。
“你──”好过分,连这种谎话都说得这么深具说服力,轻而易举地击溃她的心防。
“如果我不爱你又怎么会嫉妒鲁道夫那家伙?”既然真相大白,他当然不会笨到继续让子虚乌有的假想敌左右自己的反应,变得温柔起来,但强烈的挑弄依旧,不包括在放柔的范畴。
“可是你不肯让我当你的搭档──”好残酷的男人,到这个时候还想骗她。
“就是因为太爱你才不要你当搭档。”
“你骗人──”好无情残忍的男人,好狠、好可恶……
“我不想再一次在执行任务中失去心爱的女人。你为什么不了解?”拉斐尔受伤地痛苦低吼。
“你……”她不该这么简单就相信他,可是她的泪水却不争气地因他的甜言蜜语而恣意淌落。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他以轻柔得令人心醉的嗓音在她耳畔频施致命的魔咒,一面引领她进入极乐的奥妙殿堂。
吉儿完全溶化在他的真诚与热情中,满心甜蜜幸福地激烈回应他的身体给予她的热情。“松开我的手吧。”她好想拥抱他。
“不……”他邪邪她笑道:“我发觉锁住你的双手会让你感觉更兴奋刺激、感觉更好──”
“你胡说──”吉儿羞窘的激烈反驳。他为什么曾发现!?
“好好好,我胡说,那我赔罪就是了。”他的赔罪方式是给她更浑然忘我的奇妙兴奋。
“啊──”吉儿感觉太过欢愉舒服,不禁发出愉悦的激情呻吟。
不行,这样子她销魂陶醉的表情全给拉斐尔看光了,丢死人了。
“那……把灯关掉好不好?”
“不,关掉我就看不到你销魂陶醉的表情了。”他深情低切地道。
“有……有什么好看的……快关掉……”她绝不能奇书…整理…提供下载拉斐尔一直看着她的表情,羞死人了。
“不,这是世上最美的表情,我要一直看”
“不要啦──”
“你也睁开眼看我的脸不就好了?”
“我……”哪有那个勇气──“啊──”
一波比一波令她销魂的奇妙兴奋不断涌向她、窜遍她全身,让她再也无法思考,更无法言语。关不关灯、害不害羞的小事已被遗忘在九重天外。
第九章
来美国一年多,吉儿首次注意到灿烂的朝阳如此美。
她习惯性的冲了一杯咖啡,坐在电视机前看晨间新闻。
只是今晨,她的思绪一直无法集中于电视萤幕,满脑子都是和拉斐尔连续两天火热缠绵的激情镜头。会不会是梦?不,两手腕缠绑的白色绷带正是令她安心的证明,她不禁满面潮红地经吻双腕的绷带。
原来拉斐尔一直是爱她的。她真该打,为什么没有想到拉斐尔是因为在意她才不肯让她当搭档?白白两地相思、两地心伤了一年。
回想起和拉斐尔在米兰共处的那段美好时光,吉儿再度兴起当修女的念头。
嗯!等在白宫的工作告一段落,她就向白宫递出辞呈和拉斐尔一起远走高飞。
想起白宫,她便想到拉斐尔这次潜入白宫的目的。
和拉斐尔的误会解开后,吉儿重新冷静地思索一遍整件事情。她明白拉斐尔不会滥杀无辜,只会杀一些衣冠禽猷的白道败类,换句话说,美国总统八成又是和害死萝莅的史宾赛一样,是个该千刀万剐的白道败类。
真是这样的话,她应该协助拉斐尔、帮拉斐尔掩护才是,毕竟白宫里FBI、CIA等各部门的菁英云集。又机关重重,即使拉斐尔是具有“云影”和“黑色基督”双重头衔的超A级杀手也很难保证不失风。
突然加大音量的新闻快报引起了吉儿的注意,快报的内容更令她震鹜──白宫秘书珍妮佛昨天深夜被CIA查出其真正身分是替白俄罗斯政府工作的间谍,遭CIA拘补,有关人士也透露她的双亲曾是替前苏联政府工作的间谍。
即将和珍妮佛步上红毯的准夫婿惊闻此一消息,旋即宣布与珍妮佛解除婚约,避不见面。珍妮佛在被押解的过程中,含泪对抵影记者的锐头痛哭控诉她是无辜的,接下来旋即趁着紊乱抢过身旁CIA干员的枪自尽,当场毙命。下面便是本台记者拍摄到的实况画面……
“不──”吉儿打翻了手中的咖啡,不敢置信的惊呼。
珍妮佛哭诉自尽的镜头和一年前萝莅惨死的画面完全重叠。
她不相信珍妮佛是间谍,那么单纯开朗的女子不可能和尔虞我诈、黑暗邪恶的情治世界扯上关系,她的双亲全是忠党爱国的道地美国公民,更不可能为前苏联政府工作。
她虽然和白宫的同僚不热络,但珍妮佛和她同一办公室,经常和同僚谈起她自己的事,也看过她父母三、四遍,所以她很清楚。
“一定是哪里搞错了,珍妮佛一定是被陷害的!”莫非珍妮佛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才会被嫁祸?搞不好这件事也和衣冠禽兽的总统有关!
吉儿举起话筒想拨电话找拉斐尔。如果这件事真和总统有关,拉斐尔一定知道得一清二楚。不过回心一想又迟疑起来,或许她可以先行查出整件事的真相,再找拉斐尔商量。如此一来不但可以对拉斐尔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