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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意识到这点的教皇,看着动作越来越诡异的撒旦,最终决定放大招。那怕这样做的后果很严重,可到了这种时候,教皇也顾及不了太多。
“以主之名,圣光普照!”
突如其来的吟唱,伴随圣冠发出的光芒,很快让整个高山教堂的夜,变得有如白昼一样。无数炽热的圣光,照耀整个战场,令血族跟狼人的强者无处隐藏。
也恰恰在这个时候,教皇盯上了被圣光锁定无处遁形的血族首领,再次施展了神之罚的法术。看着被圣矛盯在地上的血族首领,头戴面具的撒旦依旧无动于衷。
甚至趁着教皇发大招的时候,准备再次施予杀招。结果教皇似乎也不傻,手指着高山教堂的钟楼道:“以我之血,恭请主神的降临!诛杀邪魔,护我神教!”
伴随钟楼传来一阵垮塌声,一个如同杯子的古物,很快出现在众人面前。看到这个古朴的杯子,撒旦眼神一紧道:“这是圣杯?”
做为教会的老对手,撒旦自然知道教会圣器不少。除了教皇佩戴的圣冠、圣衣跟圣矛,这尊圣杯也有流传。可关于圣杯的下落,一直都是个谜。
而此番圣杯突然出现在高山教堂,别说撒旦大吃一惊,那怕教会的一众修士,也觉得非常意外。圣杯在教会中的地位,丝毫不亚于教皇三圣器!
就在所有人为圣杯突然出现而震惊时,很多人又看到教皇的眉心流出了几滴血。伴随这几滴血被教皇扔进圣杯之中,古朴的圣杯也浮现出一道光影。
这道光影吸食了教皇的眉心之血,很快与教皇的身体融合。一眨眼的功夫,教皇跟光影完成了融合。而教皇似乎变得很痛苦,身体有些忍不住的颤抖起来。
待在一旁观战的徐海宝却淡淡的道:“教会也会请神术吗?那圣杯之中,只怕封印了某位强者的灵魂之力。吸食了教皇的眉心血,转而供教皇驱使。
这种请神之术,只怕也会大大折损教皇的寿命。眉心血,汇集修士最重要的精气神精华。看来撒旦给教皇施加的压力,让教皇不得不铤而走险了。”
同样意识到这一点的撒旦,连发几道暗黑法术,攻击正在融合的教皇。结果圣冠洒下流光,替教皇挡住一切攻击之源,连同发光的圣杯,一起滋补着教皇的身躯。
就在众人的注视之下,教皇的左右两肩突然散发出光芒。没多久,一对以圣光凝结的翅膀很快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之中。看到这对翅膀,教会强者很兴奋的道:“天使之翼!”
那怕看到这一幕的徐海宝也面带笑意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天使?看上去,跟鸟人确实有点像。拥有这对翅膀,教皇的实力也获得了极大的提升,撒旦有麻烦了。”
等到光之翼起形,再次睁开双眼的教皇语气深沉的道:“撒旦,今日你必死!”
结果撒旦却很直接的道:“只是插了对鸟翅膀,你就觉得举世无敌了?哼!精神之翼!”
伴随撒旦吼出这句话,令众人震惊的是,撒旦身后也快速凝结出一对黑色的翅膀。一白一黑两对翅膀的出现,令所有人都觉得眼睛有些看不过来。
可在徐海宝看来,教皇长出的这对翅膀更独特一点。反观撒旦凝结的这种翅膀,更多有形而无太多作用。说的简单点,凝集出来纯粹装十三用的!
就在教皇愣神之时,凝结出暗黑翅膀的撒旦突然道:“以我之名,暗黑风暴,起!”
此刻很存活的撒旦会强者,在撒旦的牵引之下,瞬间飞临到撒旦身前。几名强者如同被牵引的木偶一般,嘶吼着‘撒旦万岁’便冲了出去。
飞抵教皇身边后,这些强者一一自爆,无数的暗黑之力将教皇笼罩其中。而在此时的撒旦,却快速的打出一波暗黑炎球道:“所有伤员,立刻撤离战斗!剩下交给我!”
在撒旦的暗黑炎球打击下,教皇发出的圣光天幕,很快被打出几个巨大的窟窿。看到这一幕,受伤的狼人首领跟血族首领,似乎也显得非常感动。
二话不说,携带着仅剩的那些族中强者,迅速从缺口中逃了出去。那怕教皇想阻拦,却根本无法腾出手。原因是,撒旦会强者的自爆,对他而言极其威胁。
偏偏这个时候,撒旦不顾高手的尊严,开始对教皇的手下动手。暗黑炎球,那怕教皇应付起来都要提心吊胆,何况这些实力比教皇低上许多的主教级强者呢?
“撒旦!你该死!神罚!”
被笼罩在暗黑风暴中的教皇,看着虐杀教会强者的撒旦,心中的愤怒可想而知。将光之翼抵挡在身前,重新召来圣矛,对着撒旦发出了一招光之神罚。
结果撒旦也很干脆,单手牵引着身后的暗黑之翼,对准射来的神罚之光道:“爆!”
暗黑之翼跟神之罚对撞之后,很快发出了巨响。等到教皇施展光之翼,如同瞬移般避开最后一波撒旦会强者的自爆,撒旦也将最后一只暗黑翅膀扔了出去。
将其笼罩在教会那些幸存的强者头顶,一脸冷酷的道:“爆!”
以精神之力凝结的暗黑之翼,突然爆发开来,其杀伤力不针对肉身只针对精神力。结果很显然,这些精神境界比撒旦相差太多的教会强者,一个个忍不住抱头惨叫。
偏偏撒旦极其凶悍,根本不顾及自己是跟教皇一个境界的强者,连发数道暗黑炎球,将那些大主教虐杀当场。这种拼命三郎的表现,着实令徐海宝意外。
“对手下狠,对自己同样也狠!招惹这样的对手,确实很麻烦啊!”
面对撒旦不顾强者规矩,毅然对低境界的修士动手,教皇心在滴血之余也很愤慨的道:“以我之名,光翼斩!”
幻化在身体两侧的光之翼,瞬间划做一道道光之剑,对准撒旦便飞了过去。令徐海宝有些意外的是,这幻化的光之剑,也能跟着教皇的心意变幻打击方向。
硬捍了无数的光之剑,撒旦身上穿的黑袍也变得到处是窟窿。甚至让徐海宝意外的是,撒旦佩戴的面具,在光之剑的打击中也被斩落。
结果一张令教皇跟徐海宝同样意外的面孔,很快出现在众人面前。看着这张略显苍老的面孔,左右两侧都有一道狰狞的伤疤,肤色却跟西方人截然不同。
看着被光之剑笼罩包围的撒旦露出真容,教皇却很震惊的道:“你是东方人?”
“耶伽利,是不是觉得很意外?你可知道,我脸上这两道痕是怎么来的吗?你可记得,当年东征时,那位跟你教会上任教皇同归与尽的东方修士?他是我父亲!”
“你是魔神之子?”
“魔神吗?看来我很荣幸,被你冠于这样的称呼。当年因为你们的入侵,导致我父亲自爆护道。这笔血债,你早晚要偿还的!”
“你觉得,你还有机会逃走吗?对于你这样的对手,我是不会放过的!”
“哈哈,就凭你,你能留下我吗?就算你现在实力比我强,你也休想留下我!”
说出这番话的撒旦,依旧显得很平静也很嚣张。反观在一旁观战的徐海宝,却觉得他之前的很多猜测,看来真的没错。这个神秘的撒旦,果然来自东方!
第五六九章 横插一手
正如很多人所预料跟期待的那样,撒旦会联军与教会的圣战,最终结果必然是两败俱伤。相比教会麾下的精英强者死伤无数,参加的狼人跟血族也好不到那去。
至于撒旦麾下的那些强者,无一例外全部战死。那怕这些强者不想死,却依旧难逃被撒旦控制的命运。撒旦会强者的死,也给予教会强者最致命的打击。
加上强者颜面的撒旦亲自出手,此番被教皇带来高山教堂的教会精英也可谓十不存一。即便教会获得最终胜利,只怕教会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要低调行事了。
那怕教皇身为金丹级别的强者,可仅凭他一人,如何统治跟管理若大的教会呢?最重要的,此番圣战过后,教会的强者也将青黄不接,不蛰伏都不行。
或许正如徐海宝之前所想那般,教会只要教皇还早,教会便垮不了。被教会打压的狼人跟血族势力,依旧需要老实躲起来过日子,很难光明正大行走世间。
至于教会方面,凭借此次圣战的胜利,再次证明他们是欧洲当之无愧的修士霸主。可大批强者的死去,也会让教会对各国的掌控力,出现一定的权力真空。
这样一来,相信很多国家的首脑,都能长松一口气,不用担心教会方面动不动干预他们的执政。可只要教会还在,这些首脑就无法漠视教会对教徒的影响力。
总之,这场所谓的圣战,在徐海宝看来不得不战,却又谁也讨不到好处。如果此次圣战中,教会能杀伤狼人跟血族的首领,此刻的损失也许值得。
问题是,撒旦似乎也不傻,这两方势力是撒旦会的友军,只要他们存在一天,教会就休想太平。他们同狼人与血族之间的仇恨,只怕比撒旦会都来的更久远一些。
宁肯拼尽麾下辛苦栽培起来的强者,也要将狼人跟血族剩余的力量送出去。这种做法,只怕也会令两族感恩撒旦的救命之恩,让其成为撒旦会最铁杆的盟友。
想明白撒旦的这些心思,徐海宝也很感慨的道:“这家伙的心计,同样可怕啊!”
只是徐海宝也没想到,随着那张能阻挡精神力刺探的面具被打落。露出真容的撒旦面孔,却令徐海宝非常意外。那怕在此之前,徐海宝对此已经有所怀疑。
可伴随撒旦与教皇的对话开始,徐海宝内心再次被震撼。他怎么都没想到,眼前这位脸上有伤疤的撒旦,竟然参与过一百多年的东征之战。
根据徐海宝在特事院看过的一些机密资料,历史上东西方修士,都进行过多次对抗,都试图将自己的势力触角延伸到对方的地盘。结果很显然,每次都是惊天大战。
百年前那场圣战,正值天朝最为虚弱之时。有关那场圣战的结果,特事院也知之甚少。虽然时间只有百余年,可那时参战的人,几乎无一存活于世。
那怕玄机道长等人,有好几位都年过百岁。可那个时候的供奉们,大多都很年青,根本没资格参与那样的卫道之战。而教皇跟撒旦的年龄,只怕远超百岁甚多了。
尽管教皇称呼撒旦的父亲为魔神,可徐海宝知道每次圣战中,天朝的修士无论正邪都会联手御敌。对天朝修士而言,这是他们的使命更是责任。
或许正如徐海宝所说,修士这个圈子没国界,可修士却有国籍。涉及这种种族传承的争斗,往往都是亡国灭种之战。这么严重的后果,谁敢不用命呢?
做为天朝后辈修士,徐海宝很敬佩那些参战的前辈。眼前的撒旦虽然凶残极致,但他杀的都是外族,奴役的也是外族之人。做为天朝修士,徐海宝觉得应该帮场子。
虽说自古正邪不两立,问题是何为正?何为邪呢?教皇说撒旦的父亲是魔神,想来修炼的也不是什么正统修真法术。可对方做的事,却是护境卫国。
再次展开激战之后,撒旦一边炼化精神种子,一边应付教皇的凌厉攻击。渐渐的,双方的战斗从高山教堂这边,开始往外飞去,教堂剩余修士也不敢跟上去。
这些修士都清楚,涉及这种强者之战,他们追过去的话,只有沦为炮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