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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天成本来是看着这些人热闹,刚才护送着于蓝上楼的两个女人之一下来了,在余天成耳边说了什么,他的脸色变了变,站了起来。狭长的眸子扫过了迟衍衡的脸,最后挥了挥手:“阿康兄弟远道而来,自己玩得尽兴一些,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好。”迟衍衡明显的喝了很多酒,脸都红了。他站起来看着余天成,举起了手中的酒杯:“谢谢成哥收留,成哥大恩大德,在下没齿难忘。以后定当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好。”余天成也跟着端起了面前的酒:“大家一起敬阿康一杯,以后就都是兄弟。”
………………
余天成走后,其它人也没有怎么闹了。又喝了几杯,闹了一会就都散了。迟衍衡似乎是喝得很醉,却没有忘记踉跄着脚步带着应晚晚回到了自己三楼的房间。
中间拒绝了吴心跟杨过说要送人的提议。进门,关门。迟衍衡一身的酒味,应晚晚很是闻不惯,将门落了锁之后,想也不想的将一直靠在她身上的迟衍衡给推开了。
她有些嫌弃的看着他,这个男人,到底喝了多少酒?那个酒味,可以淹死人了吧?
虽然她自己身上的味道也不见得就有多好闻。汗味,酒味,烟味。刚才大厅里乌烟瘴气的,她却连半点不适应都不能流露出来。又哪里能顾得上自己身上的味道好闻不好闻?
看了眼“醉”死在地上的迟衍衡一眼,应晚晚不想去管他,自顾自的进里面去洗澡了。这会她真要庆幸,这里的环境比北都好得多。每个房间还有洗手间,不用去外面洗澡。哪怕这里只有沐浴,没有浴缸,也让她很开心了。
脱掉衣服,站在洒下。应晚晚想着这一天的经历,只觉得充满了戏剧性。
她被一个流氓带来了一个流氓窝。她不但没有害怕,没有恐惧,反而还跟着另一个女流氓一起逛寨子?
应晚晚,你真的够了。任热水冲刷着自己的脸,她心里知道,她其实是很怕,很惊,也很恐惧。可是她不能,她像是一根被上着的弦,强迫自己不能流露出丝毫的不对来。
累。真的好累。抬手擦掉眼睛里的水,她正想着去拿沐浴露的瞬间,冷不防身体被人抱住。她吓了一跳,正要尖叫时,已经被人转了过去,她抬手一碰,就碰到了迟衍衡的胸膛。
结实的肌理,还有灼热的肌肤,让她的手像是被电击过一样,倏地收回手:“你——”
这个男人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你在哭?”迟衍衡进门的时候将自己的衣服也脱了,现在他跟应晚晚一样,都是光着的。
“谁哭了?”她就算是想哭,也不会在这个流氓窝里哭。
洗手间的灯光不算明亮,迟衍衡盯着她的脸。被水滋润过的皮肤透着几分绯红,黑发全部都湿了,凌乱的披在脑后,却无损她此时的美感。
她长得无疑是美丽的。非常的美丽。而现在的她更像是一朵出水芙蓉一般。酒意上头,他咽了咽唾沫,低下头,就在洒下吻上了她的唇。
应晚晚愣了一下,嘴里尝到的酒味让她不习惯的抬手,想推开他却又碰到他的胸膛,腰身被他一提,一搂,她倚在了他怀里。他向前两步,她的身体被他抵在墙壁上。
倒吸口气,眼前的情况,十分的暧日未。更让她不习惯的是后面的凉意,虽然这边并不冷,可是后背的瓷砖太凉,身前他的身体却很热。
冷与热,冰与火,她突然有种呼吸困难的感觉。
迟衍衡其实没有喝醉,他是不会醉的。他低下头,额头抵着她的,盯着她的小脸,看着头上的水流从她的脸颊上落下,真的不是在哭?
“怕吗?”
怕?怕什么?应晚晚没有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事。是他现在打算对她做的事,还是指她被带来这里的事,又或者是明天之后,她要面对的新的事。
“怕有用吗?”他根本就没有给过她机会选择,不是吗?她挑眉,镇定得超乎了自己的想象。
迟衍衡笑了,那个笑透着几分得意,几分玩味,还有几分赞赏。这是他挑中的女人。是他所喜欢的女人。
将她的身体再次一提,让她跟自己对视:“那就别怕。”
他咬着她的耳朵,用极轻的声音开口:“你信我,我会保护你。”
鬼才信他。应晚晚在心里嗤笑,她要是真的信他,那她就是白痴。
“你信不信我?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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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你不必如此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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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信不信我?恩?信不信我会保护你?”迟衍衡将身体往前挤了些许,她这会觉得有些呼吸困难了,疯了。这人一定是喝醉了,在说醉话。他会保护她?他不害她就不错了。
她不信他,所以怎么也说不出那个答案。他却不肯放过他:“信不信?恩?信不信?”
不算宽敞的浴室,头顶昏暗的灯。还有不断落下溅在她身上的水。她的眼前一片迷朦,她还很累,这短短几天的经历,从发现自己被带上火车的恐慌。惊惧。发现自己被带到义帮时的害怕。
这会进了浴室,得到片刻的安宁与平静,她就不想再面对眼前这个男人了。心急地想摆脱迟衍衡:“放开,你好重。”
这样压着她,她都要不能呼吸了。她澡还没洗完呢。更重要的是,她还很不习惯,跟他这样的亲近。
好像他们不是仇人,而是恋人。恋人,怎么可能?她现在只想一个人呆着,只她一个人就好。
“你还没说,你信不信我?”迟衍衡没打算放开她。或许一开始是想过放过她的,可是在s市再次尝过她的味道之后,他想他就入了魔了。着了她的魔,陷入了迷障。
她想说不信的,但是她不会去跟一个醉鬼计较:“信,我信你。”
“乖女孩。真乖。”迟衍衡又一次吻住她的唇,未竟的话消失在她唇里。没有说出口的是,他生,她也生,他若是死,她也活不了。但是她若是死了,他愿意把这条命偿她。到了地府,也当一对鬼夫妻。
他就是这么自私,就是这么霸道。他会尽自己的所有去护着她。但是,却不会让她逃。
这个时候,他这样的情感还只是凭着内心的本能去行事。他喜欢她,想要她,想要把她带到自己的身边。哪怕毁天灭地,也在所不辞。
而带她出来之后,她的每一个表现,每一次反应,都让他惊喜,意外。现在只剩下两个人,他只想用这样的方式。牢牢的把她抓在自己的怀里,把她刻上他的印记。
浴室里水气蒸腾,两个人都觉得热,却没有人去关掉洒的水。任它冲刷着两个人的身体。
水雾中,她的五官越发看不真切。朦胧中透出来的感觉却更加的让人觉得欲罢不能。他是真的想吞了她。把她啃得连骨头都不剩下。
应晚晚不知道他情绪的变化。只觉得他的吻越来越热了,她有些不习惯的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他的吻却落在了她的耳垂上,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让开,我要洗澡。”疯子,她已经回答他的问题了,他怎么还不放人?
“一起洗——”
压低的声音,透着不容错认的情谷欠,她之于他,就是让他不能放手的原由。又怎么会放弃这到手的美食?
身体翻转,热水再次淋下,也罩住了两人之间的纠缠——
…………以下屏蔽五千字…………
应晚晚很累,是真的累。身累,心也累。
从进了义帮的地盘开始,她心头那根弦始终崩着。跟迟衍衡的笃定不同,不,其实迟衍衡也未必就是笃定的,只是他来之前对义帮,对余天成,对他手下几个堂主都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
他知道带应晚晚来会有危险,可是眼前他却是自信可以护得住她。而应晚晚也没有让他失望。
应晚晚却不同,她情绪起伏很大,之前一直都压着,深深的压在内心深处。只是没想到,跟迟衍衡这样一翻纠缠下来,她内心的恐惧跟不安,害怕跟紧张一时消除了大半。
身体无力,四肢发软,她躺在床上看着头顶的天板,发现大脑完全没有办法思考,只有最初的,那个感觉还在。
她很困,很想睡,迟衍衡却将她搂在怀里,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她的背。她皮肤很好,像是上好的丝绸一般。颜色也好,她的背真的称得上是雪背,没有一个痣,也没有一点疤痕。
他是爱极了她皮肤的触感。心下有些意动,忍不住就又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上面还残留着洗发水的香味。很平常的味道,他却觉得很好闻。
掬起她几缕发丝放在鼻尖,他玩得上瘾,又倾过身去亲吻她的额头。
“走开。我好困。”她想睡觉了。应晚晚转过脸去,避开了他的吻。她现在其实有点怕他,真的怕。
跟他在一起的感觉太强烈了,她几乎以为自己会死过去一般。怎么也没有想到,那样极致的,愉悦到了极点的感觉,会是一个流氓给她的。
她讨厌这样的自己,不想面对这样的自己。迟衍衡搂着她的腰:“你睡,我抱你。”
“你这样我怎么睡?”应晚晚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放开我。”
“嘘——”迟衍衡贴着她的耳朵:“你最好是不要出声。这里说不定会有摄像头。”
“什么?”应晚晚倒抽一口凉气。这里有摄像头?那刚才他们的举动不就全部被人看到了?她一时脸涨得通红,一半是羞一半是怒。看着迟衍衡的脸,心里简直就是恨毒了他。
他是有当众表演的瘾是吧?在北都那样,在这又这样?他他他,他怎么不去死?看到他的脸又要凑过来,应晚晚想也不想的偏过去。
“混蛋,你给我滚开啊。”她说得很小声,根本不敢说大声。
她的反应愉悦了迟衍衡,忍不住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声音带着几分玩味:“我骗你的。”
“……”应晚晚瞪着他,根本就不相信他说的话。迟衍衡也知道这个玩笑开得太过了。拍拍她的肩膀:“好了,睡觉吧。”
“真的没有?”应晚晚左右看看,心里还有些担心:“你别骗我。”
“真的没有。”刚才应晚晚进门洗澡的时候,他都检查过了。门口跟走廊上确实是有摄像头的,不过房间里没有。这个余天成在这一点上倒是不错,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应晚晚还有些后怕。要是这个房间真的有摄像头,那她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知道自己一句玩笑话让她被吓到了,迟衍衡有些失笑,还有些愧疚。想来北都的那一场事情对她而言还是很让她害怕。安慰的话也不欲多说,只是将她抱进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背:“睡觉吧。”
应晚晚抬头看他,其实是想让他松开自己,可是他偏偏不松,她又能如何?只好放任自己闭上眼睛睡觉了。只是对那只放在她腰上的手,却是怎么睡怎么不习惯。
纠结了半天才因为疲惫而沉沉睡去。迟衍衡一直等到应晚晚睡了,也没有将手从她腰上离开,看着她姣美的睡颜,他的手臂紧了紧。
“相信我,我一定会保护你的!”不管如何,他一定会护她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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