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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业的消息……”
“停停停,打住!”李爽瞪眼,伸出手掌,“怎么问我这种问题呢?沈青,你偏心哦,你问程游的问题明明很简单嘛!”
沈青扶额,她该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的。
“好,我换一个问题,”沈青定定神,“外界盛传,李氏是因为出现财务危机,才会和程氏联姻,以借程氏近年的势头稳住市值,请问您和程先生有感情基础吗?或者真如外界盛传那般,又是一次商业联姻?”
“……当然有感情基础啊,”李爽愣了一会儿,她倒没想到沈青会突然问得这么直白,既然这样,她不介意帮阿游再添一把火,“我和阿游从小就认识,以前他只要一放假就会跑来我家找我姐……找我玩,我们两家的关系也可好了,他父母虽然过世得早,但生前就已经和我爸定亲了,只不过现在才 正式对大家宣布而已……我还记得那时候他一有什么宝贝玩意儿就会……”
李爽眉飞色舞,说了一大堆证明她和程游有感情基础的“证据”,沈青又直白又技术性地抛出一些问题,尽量把经济术语简化,李爽便也答得顺畅,最后还很贴心地问她:“这些素材够了吗?我没有时间限制的。”
“……够了,”必须够!
回去的车上,齐秋几乎笑躺在沈青大腿上,最激动时还一个劲儿捶向往车窗玻璃,引得计程车司机朝后视镜瞄了她们好几眼。
沈青无奈扶额,不理会四仰八叉的齐秋,默然地望向窗外。繁华的街景时而跟随车行快速流动,时而随着车停而缓慢流动,一切都是相对的。
既然她在乎的人们都已经相对幸福,那她还有什么可不好的呢。
生活,总要继续……
一个月匆匆而过,沈青职业生涯的第一小步,算是有惊无险地跨了过去。
而陈雅丽,依旧处在艰难的求职阶段。
这天,沈青下班回来,赫然看见陈雅丽的背影站在摆满花草的窗台边,难道她已经悠闲到饲花弄草的地步了!她一个眼皮跳起,那可是她买来的花啊!
“陈雅丽!”沈青鞋子都来不及换下,直接冲向她,“放下屠刀!”
“沈小青,”陈雅丽被吓得一个震荡,转过身,一脸惊恐地拍胸口,“你瞎叫什么?想让我当和尚,除非我家袁医生死……呸,沈小青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凶了,你以前可是……”
“你拿着我的小铁铲干嘛?”沈青检查了好几棵盆栽,没发现任何被动过的痕迹,但陈雅丽手上又攥着铁铲,难道是杀花未遂?
“还不是刚刚被你吓的,随便抓起来护身,”陈雅丽把铁铲气呼呼地一丢,却是瞄准了安全区域才丢,没有伤到花草。
松口气,沈青才意识自己反应过度了,但知道陈雅丽也并没有真的生她气,估计这时候心里正盘算敲她一顿晚餐呢,这小妮子哪那么容易被吓。
“好啦,我的错,请你吃晚餐,”沈青主动缴械,陈雅丽深陷毕业生就业难的大潮中,眼看原来那张讨喜的婴儿脸就要被淹没了,之所以现在还挂着一点,估计袁启杰在背后功不可没。
果然,陈雅丽的嬉皮笑脸眨眼就恢复,她攀上沈青的肩膀,故作神秘地低声说:“你猜我刚刚看见什么了?”
沈青翻个白眼,想回答“鬼”,但陈雅丽不等她回答,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冷笑一声:“我看见有人在背后跟着你。”
“……所以?”看来得赶快帮陈雅丽介绍工作,不能再让她闲下去了。
“呵呵……”陈雅丽眼珠子转一圈,到了嘴边的话硬是打个弯咽回去,摊摊手,“算了,等我调查清楚再告诉你。”
“好好好,”沈青根本没把她的话放心上,而是直接去鞋架处脱下高跟鞋,换成一双平底布鞋穿上,背包轻轻一甩,“我饿了,吃晚餐去咯~”
陈雅丽从沙发上跳起,立马朝沈青追去,嘴里怒吼:“沈小青!我发现你越来越坏了!”
有句古语: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反之,近陈氏雅丽者,则不雅不丽。
(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十七章
(全本小说网,。)
晚餐只吃了两口,沈青接到电话:许云慧在某地不知某因喝醉。她虽然意外,但当下便火急火燎地赶到电话里酒保给的地址。
是一个叫“云都”的高级会所,名字似乎有一点熟悉。
她站在那不禁想了会儿,但没想多久,一个酒保很快上前问:“请问您是这部手机里面的‘曾经’吗?”酒保见过太多酩酊大醉的女士了,可里面那位女士一喝醉,就坐在走廊间,口中只不停地 重复问“曾经的我在哪”。
谁知道?酒保只知道能出入这个会所的会员都不能得罪,这位醉酒女士尽管不是会员,却是另一位高级会员带进来的。而那位高级会员现在联系不上。
没办法,他不得已翻开这位女士的手机通讯录,划了一下就看到“曾经”,哎,可算知道“曾经”在哪了。
不过,酒保讶异,本以为是一个男士,没成料电话里是女声,清清淡淡的。而这个女孩一下车,清冷地在风中而立,“曾经”应该就是她了吧。
许云慧烂醉如泥,幸好沈青力气不小,扶住一个比她还瘦的女人不是难事。再有酒保的帮忙,她扶住胡言乱语的许云慧,站在街上打车。她真笨,刚刚就不应该让送她来的出租车司机离开。这个高级会所路段偏僻,能来这里的人又都是有私家车,现在是很难有一辆出租车会停到面前。
再等一分钟,若再没有出租车就背许姐走出这段荒无人烟的路吧。
出租车没有,倒是有两辆黑色轿车驶过来,主人还没有熄火,门口的几个门保便迎了上来。沈青识时务地撑住许姐往旁边挪了差不多十米远,直到一个灯光暗区才站住。
站稳后,她才望向那边。
此时,灯光有多昏暗,她便有多庆幸。庆幸避免了一场与他直面相遇的机会。
程游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正式且典雅,精良的剪裁将他挺拔的身形衬托得更加完美,下车后,酒保在他耳边低语几句,他紧抿唇瓣,微不可察地点头。另一辆车里下来的也是一位男士,与程游不同, 他穿的是一身白色西装,不知是不是灯光与白色相当益彰的原因,气质竟比程游明亮许多。
或许是因为穿越了两年没有硝烟的商战,将他的气息锻造得更沉,更淡了。从前如飞鸟掠过水面, 现在,则是一片落叶在无风时,直直坠落在水面般的气息。
他忽然偏头,从她这边望过来。沈青下意识屏住呼吸。可许云慧好不容易老实了一会儿,恰恰这会儿又喃喃自语,重复“我的曾经在哪”。沈青捂住许云慧的嘴,可再醉的人也会有求生本能,当许云慧感觉呼吸不畅时,反应变得强烈,原本只是嘀咕轻语,此时被人捂住呼吸,便动手动脚,制造的动静越来越大。
那个酒保察觉到沈青这边,赶忙小跑过来:“哎呦,我的姑奶奶,您们还没走呢?”
“抱歉,等不到出租车,”沈青尽可能压低声音。
酒保一个巴掌拍向自己脑门,朝天喊了句“god”,像看山顶洞人般看着沈青:“小姐啊,您不知道现在手机可以下载预约出租车的软件吗?”
“……”
“您俩赶紧的啊,”酒保紧张兮兮,“我们最高领导人来了,可得悠着点,喝醉酒的人最容易闹事,可千万别破坏会所形象,捅大篓子出来。”
是了,上次采访他之前,翻阅过很多他的资料和报道,他的产业里,有一个“云都”。怪不得会熟悉呢。
沈青连声答好,眼睛却瞟向会所门那边,他已经进去了,应该没有发现她吧。
酒保走后,沈青拿出手机,刚找到一个出租车软件,屏幕居然一黑,没电了。
她望着黑屏,呆了好一会儿,故意不愿意让自己从生理状态上反应过来。
然而还是要面对现实,因为许云慧“哇”地一声,猛地吐了一堆秽物,一半在沈青衣服上,一半溅在地上。风一吹,酸腐的味道就在鼻尖处转悠。
沈青绝望地仰头,天上既无星,也无月。天哪,还可以再嘲弄她一点吗?
“沈青,”仿佛这一道呼唤昨日才在耳边呢喃过,从来没有飘远,就在近前,带着低迷地蛊惑力。
又仿佛天在回答她:“可以。”
许云慧横躺在后座,那一吐过后,彻底不省人事。沈青坐在副驾驶,内心局促不安。她忘了,刚刚是怎么上了他的车。
程游把车窗全部打开,双目专注地望着前路,过了一会儿,清浅地问道:“现在还是不喜欢坐我的车吗?”他的余光看见她的双手紧紧地揪在一起,细细的青筋在透白的肤色下若隐若现。
“没有,”窗外的风浪有点汹涌,像春运般拥挤进车内,反倒更加让人呼吸不稳。
“知道你朋友的家在哪吗?”程游又问。
“不知道,”她和许云慧从来都只限于工作上的交流,她甚至很惊讶自己在许云慧手机里的备注 是“曾经”,这么……特别的名字。
沈青在考虑要不要把许云慧送去她家,可是那么小的地方……何况,她和陈雅丽在住进去之前,就约法三章:第一,不准带第三者,即使是同性;第二,不准带第三者,即使是异性;第三,不准带第三者,即使是外星人。
“去酒店,如何?”他征询她,却已经用了笃定的语气。
“……嗯,”不想麻烦,却已经麻烦,只能这样罢。
对于这个酒店,沈青并不陌生。她第一次看见他穿西装,就是在这个酒店的大门处。
还没下车,就看见酒店的几个服务人员齐整立定在门前,旁边还有一辆轮椅。
他们对程游恭敬地鞠躬,接着对自己礼貌地问好后,效率极高地将昏醉的许云慧抬上轮椅,浩浩荡荡地推进了房间。沈青和程游沉默地跟在后面。
房间是一个套间,两房一厅,面积很大。服务员在把许云慧扶上床躺好后,便陆续离开。
不知是许云慧变老实了,还是房间隔音效果好,空气出现了片刻死寂。即便里面还有两个大活人。
程游自进来后,便坐在客厅沙发上,头微微仰靠,眼眸垂闭,似乎睡着了。
比上次在工作室见到他时,疲倦又深了几分。眉间明明已经舒展,却还是隐约可见几条细纹藏在中间。
她不禁想去帮他抚平,轻脚走进他,缓慢地伸出手,只差一厘米,又迅速地收回手。
他似是有所察觉,蓦地睁开眼,深邃的眸光紧紧黏附在她近在咫尺的脸上。
沈青呆怔几秒,或许这是她有史一来从出神状态最快的一次自我反应,她下意识要逃开,逃得远一点。
可他总是比她快一步,攥住她细腻的手腕。
“去哪?”他的声音沉哑而紧促。
“回家,”手腕在他手掌的禁锢里,不自觉左右转动,试图抽离。
“太晚了,从这里回你家,至少要两个小时,已经快凌晨一点了,”他精确地计算,不露痕迹地松开她的手腕,“这里有两间房,再说,你确定你不需要早点休息?”
沈青随着程游的目光望向自己腰部,一大块污秽与白色的衬衫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