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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能正常说话而已,这对他不会有太大影 响。”
“你问他,他怎么回答你?”
杨谦似乎回想了下,捕捉到脑海里一闪而过的画面:那时,医生让他试着说几句话,可是程游只是极其轻微地张了张干白的唇瓣,没有一丝可听到的声音。于是医生让他问几个问题,试图揪出程游内心潜藏的发声驱力。他记得自己问程游:“为什么那么着急说话?知不知道这样很可能会死?”
“没怎么回答,”杨谦忽而望向沈青,“我想,他应该是也许是叫你的名字,想和你说话吧。”
沈青哦了一声,本想再问些什么。
杨谦却渐渐愈加不痛快,也不知怎么,随便找了个理由离开。
赶快离开能看见她的地方。
离开的步伐中,杨谦的脑海里又不断闪现出程游当时的原话:“我不能忍受我叫不出我所爱之人的名字,也不能忍受在我所爱之人难过的时候我不能开口安慰。”
这一字一句,程游说得很慢,很轻。可杨谦不需要很靠近,也能听明白完整。
所以这句原话,杨谦记得清楚,却对着沈青转述时,其中每一个字,他都开不了口。
…………………
初一当晚,沈青再一次把自己的胃撑得饱饱的。回到房里,两人躺在被窝里,程游轻轻帮她揉着肚 子,以减缓胃胀的感觉。
“你不应该吃这么多的,”程游轻飘飘地说了句。
哼,嫌弃她了?沈青不理他,继续看书。反正白天的时候,某人也一直在忙工作,没有理过她。
“我本来想给你看一件新裙子,”他又说。
沈青忍了会儿,最终把书放倒,“裙子呢?”女人总是受不了身外之物的诱惑。
程游本想再忍忍,犹疑了会,但已经碍不住女人的好奇心了。
他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程游爬出暖和的被窝,打开衣柜,拿出一件罩着白色防尘布的裙子,“我举着,你自己起来掀开防尘布看看。”
挣扎了一会儿温度和新衣,她最终选择了新衣。
她掀开被窝,其实房间里有地热,很暖和,她就是跟着他以后,生了些惰性了。可按照陈雅丽的话来说,能够把女人的惰性养出来的男人,才是好男人。
沈青小心翼翼地从上面抽开防尘布。
这,这是……
“眼熟吗?”程游翻转着裙子,“我画得和这个应该相差不多吧?”
“这是,婚裙?”
柔滑的淡红色缎面,上面偶有浅青色的点缀,恰如其分。不艳丽张扬,也不寡淡五彩。上次他画的, 只见墨色浓淡,款式结构,不知其实色与布料纹路。
此刻在灯光的照射下,高质感的缎面与其大方简洁的样式相辉映。
“对,这是婚裙,”程游把裙子贴在她沈青,对比了下,“这几天少吃点,你应该还是可以穿得下 的,实在不行我拿回去改。”
沈青不知说什么好。
程游倒是有的说,他就是喜欢看她吃惊又不知所措瞪着他的傻样,他又说:“首饰要过些天送进来。”
“你不是要守孝三年?”
“孝在我们心中就好,奶奶不会怪罪我们的,”程游把防尘罩重新罩上去,然后挂好,“结婚证是法律上的夫妻仪式。婚礼不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婚礼才是夫妻两人承诺互相捆绑灵魂的契约仪式。”
“你……”沈青踌躇着,欲言又止。
“你想说我爷爷是吗?”程游说,“因为我爷爷的保密身份,所以无论知不知道,他都不能来参加我们的婚礼,”他捧起她的双手,揉捏了下,“放心,我爷爷他很喜欢你。”
两人又滚回被窝里,将睡时,沈青猛地一轱辘坐起来,拍了枕边人一下:“你还没告诉我婚礼是什么时候!你和我这么突然办婚礼,我居然连日期都不知道。”
“半个月后,白色山茶花开,”程游轻声嘟囔着。
“就我们?”
程游伸出手臂,把沈青揽回来,头埋在她的秀发间,轻轻地细数给她听:“袁伯伯,陈雅丽,袁启杰,阿谦,阿爽,还有平帆和阿爽的未婚夫,许云慧,”声音愈加低迷,“唔,还有谁来着?等那天就知道了。”
“程游?”沈青还想再问,可身边的人居然睡着了!这可是她的婚礼!她之前是说不在意,可这婚礼真要来了。
她可以说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嘛。
他难道真当她不在意?不要这样吧。
“程慈恩?”她摇他的腰。
“嗯,睡觉,乖。”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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