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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火了,将来绝对她的态度也会有所缓和。
原以为她挺特别,现在看来,真是抬举她了。
遇到事情就逃避承担责任,作为长孙媳妇,这么多亲友,面都不露一下,真给绝、给司家长脸!
动不动就闹离婚,把离婚挂嘴边,考虑过绝的感觉没有?
仗着绝爱他,姑妈、姑父他们脾气好,真把自己当公主了!
看来,得让她教教她如何当妻子、儿媳妇和孙媳妇!
真是一手好牌让她打的稀烂!
“我倒要去看看,这都一整天,她可真坐得住!”
见顾筱沫要去兴师问罪,温宝宝忙提醒到:“筱沫姐你忘啦,是隐婚——”
“隐什么隐,在场的谁不知道?”顾筱沫冷声说:“就算还有不知道的,陪公婆不行?”
温宝宝忙附合:“是,筱沫姐说得对,嫂子这样挺不应该的。”
真是,太不像话了,一点教养都没有!
大家嘴上不说,心里肯定对她很大意见。
两人来到六楼,房门已经被修好。
顾筱沫径自推开病房门,只见桌上的饭菜不曾动过,里间房门紧闭,给了温宝宝一个眼神。
温宝宝会意,端起托盘递给护士:“把饭菜热热。”
热好后,这才抬手敲门:“嫂子,你一天没吃东西了,再不吃,会把自己饿坏的。”
门内没有回应。
温宝宝再度敲门:“嫂子,你不吃东西,绝哥哥知道会很生气的。”
依旧没有回应。
顾筱沫见一直没回应,突然心里涌起一个不好的预感。
睿睿一直没有找到,他身体不好,一旦发生意外,后果不堪设想,奶奶被气死,睿睿如果再出事,可是两条人命!
她就是死一千次也不够赎罪的!
她不会是太过自责,加上绝说了她几句,一时想不开,寻了短见吧?
急性子的她伸手往门把上一放,一拧。
门没反锁,应声而开。
房间内亮着灯,却根本没有凌兮的人影。
顾筱沫三步顿作两步推开了洗手间门,没有看到什么可怕的画面,这才松了口气。
侧脸望向温宝宝,温宝宝也是一脸的疑问。
人去哪了?
就在这时,室内温度骤然下降,两人不约而同扭头,却见寒气森森的司冥绝不知何时过来了。
温宝宝怯怯的往顾筱沫身后挪了挪。
顾筱沫一对上司冥绝阴鸷的眼睛,后背便涌起阵阵寒意,“整天不见嫂子,上来看看。”
温宝宝根本不敢直视司冥绝,嚅嚅的说:“嫂子她不在……”
司冥绝漠然走过来,强大的压迫力让顾筱沫下意识的往旁边挪了两步。
房间不大,一眼看到摆放在床头柜上的【帝王之恋】和【妖姬之泪】。
原本闪闪发亮的宝石,此时黯然失色。
司冥绝将【帝王之恋】和【妖姬之泪】紧攥在手心,眼里,刮起狂风暴雪。
没有他的允许,不得摘下!
她不仅擅自离开医院,还将他送给她的东西留下。
当他的话全是放屁!
将手机举到耳边,冷声开口:“将少奶奶带回医院,严加看守,不得让她再离开一步,失职者,一律滚蛋!”
7
第227章 私奔一年
“铃铃铃……”
清脆的铃声由远及近,凌兮恍若大梦初醒,猛睁开眼睛。
一群自行车爱好者骑着自行车从面前经过。
一阵冷风吹过,雨水陪着树叶纷纷落在凌兮的头上、脸上、身上,冷的她打了个激灵。
望着脚边的雨伞,凌兮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她准备打车去海域城堡的,怎么在路边睡着了?
什么时候睡着的?
她的病是越来越严重,竟能在街边睡死。
又是一阵冷风,“啪答”“啪答”豆大颗的雨点铺天盖地砸在树上、地面上。
凌兮弯腰捡起伞起身,抬头却发现,不是私家医院外的主街道,而是在紫薇公园。
她怎么跑到紫薇公园来了?
难道已经严重到神智不清,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天色阴沉的吓人,雨很大,路面很快看不清。
离开医院时什么也没拿,只拿了点车钱,海域城堡距离很远,这么大雨,计程车怕是也不愿意跑。
风雨太大,伞根本遮不到什么雨,衣服被雨水打湿,凌兮决定先回凌宅。
回到丽水,凌宅大门紧闭,院子里的花和观赏植长的极茂盛,草坪上杂草丛生,明明只有几天没回来,却像是许久无人打理一样。
大门密码是她的生日,输入后门开,一股燥热扑面而来。
凌兮忙捂住口鼻。
待空气变流畅后,这才进屋。
室内光线暗沉,摁亮灯后发现,空无一人。
茶几上花瓶里的花已经干枯,果盘里的水果已经风化,手指往桌面一划,指尖是厚的灰尘。
凌兮愕然。
随之自嘲的笑,她又在做梦了。
许是人之将死,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潜意识里,她最渴望的就是回到自己家。
只是,为什么不梦的温馨些,而是这般没有生机。
挽起衣袖,开始打扫。
没怎么做过家务,虽然是做梦,将客厅打扫完,累的满头大汗。
停下来休息,突然听到有脚步声音从门口传来。
扭头,却见是白婶。
白婶看到凌兮,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好一会才颤声开口,“小姐,你回来了?”
紧接着冲过来,抓住凌兮的手,问:“这一年,你去哪了?”
随之责备到,“一声不吭一走就是一年,音信全无,你知不知道白婶有多担心你。”
见她只一个人前来,问:“宫景城呢,他怎么没和一起?”
“你年纪小不懂事,宫景城这么大个人,说带你走就带走,连白婶我都不打个招呼,整一年没有任何消息,晚点再骂他。”
“对了,老爷子是不是和你们在一起?”
摸着凌兮削瘦的脸,心疼极了,“瘦了,瘦的只剩皮包骨,风一吹就能倒,你们在国外肯定吃了不少苦。”
紧接着又问:“你们现在有宝宝了吗?”
凌兮愣愣的望着眼睛绯红惊喜交加的白婶,整个人懵了。
掐了把大腿,痛。
不是梦。
这是怎么一回事?
白婶见凌兮呆呆的望着她不说话,擦了擦眼角激动的泪水,说:“太久没见到白婶,开心的说不出话了吧?”
环顾眼四周,叹了声气:“乔远鹏亏空了凌氏,你走后,司家收购了整个凌氏,封了这幢房子,白婶趁天黑悄悄过来打扫。”
紧接着又说:“你们这一年不曾回来也没有和我们联系,肯定不知道,司家收购凌氏不久,宫家和苏家相继破产。”
“什么?”凌兮终于回了神,失声到:“宫家和苏家都破产了?”
“是啊!”白婶又是一声叹息,“一年之内,贺、谢、凌、宫、苏,全部陨落,这可是几十年不曾有过的现象。”
凌兮大脑飞速转动。
打个瞌睡睁开眼,已是一年以后,世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一年,她在哪,在干什么?
为什么白婶会以为她和宫景城在一起?
下意识的抚上小腹,她的孩子呢?
不,这不是真实的,一定还在梦里。
凌兮迈上楼梯,飞快的来到自己房间。
房间内依旧很梦幻,玻璃衣帽间,全是司冥绝为她准备的她最爱的品牌服装、包包和鞋子。
床头柜上的创意闹钟上日期是她离开医院的那天,年份却过了一年。
凌兮重重跌坐在床上。
真的过去一年了。
她没死,孩子也没了,天,她都经历了什么?
白婶从见到凌兮后就觉得她怪怪的,见她上楼也跟了过来,这会儿,见她坐着发怔,有些担忧的问,“小姐,你怎么了?”
凌兮伸手,“手机给我。”
白婶从兜里掏出手机递给她。
怕白婶担心,根本不敢告诉她并没有和宫景城在一起,更不敢告诉这诡异的经历。
推开阳台门,望着对面漆黑的庄园,速度按下宫景城的电话号码,结果,语音提示是空号。
只好改拔苏宣宣的电话。
好在,苏宣宣的电话能打通。
只是,一直不接电话。
重拔,依旧无人接听。
凌兮只好放下手机,回屋问白婶:“苏家破产后,宣宣是在国内,还是?”
“在国内。”白婶速度将阳台门关好并理好窗帘,“电话不接肯定是在上班,你过会再打。”
凌兮诧异的问:“上班,在哪上班?”
“苏家破产后,艾顿的高昂学费苏家哪交得起,宣宣也成了落魄千金,听我孙子说,前些日子在校区酒吧看到她在唱歌赚生活费。”
白婶重重叹声气,“宣宣天生一把好嗓子,从小就很会唱歌,以苏家从前的风光,完全可以进大公司当歌手,事世无常,现在竟沦落到酒吧卖唱,唉。”
凌兮呆了半响,转身进了衣帽间,换了身衣服,戴上金色假发和墨镜,来到凌擎东的房间,打开了保险箱。
保险箱是复古的,密码只有她知道。
之前外公放了些现金用于随时急用,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拿了些钱,匆忙下楼,“白婶,我现在去找宣宣,晚些再打给你。”
她和宫景城一同失踪,宫家和苏家同时破产,这事肯定和她脱不了干系。
以司冥绝的脑回路,肯定会误认为她和宫景城私奔。
因此,迁怒于宫家和苏家。
宫景城电话打不通,她现在,必须去找宣宣,弄清楚这一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7
第228章 物是人非
艾顿校区有条闹街,酒吧众多,现在还不是夜生活高峰期,酒吧出入的客人并不多,凌兮挨间的找着。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凌兮找到了。
舞台上握着麦克风的苏宣宣,依旧是短发,换了发型换了颜色,浅色发搭配烟熏妆,嗓音空灵而又凄美。
“是冰冻的时分,已过夜深的夜晚,往事就像流星刹那划过心房,灰暗的深夜
是寂寞的世界,感觉一点点熟悉一点点撒野……我们于是流浪这座夜的城市,彷徨着彷徨,迷茫着迷茫,选择在月光下的一晚……”
凌兮一点点靠近舞台,金发女郎的扮相,并没有引起苏宣宣注意。
一曲结束,苏宣宣放开麦克风下台,凌兮忙跟了过去。
苏宣宣来到后台,往桌角一靠,从桌上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熟练的点上吸了口,闭上眼,吐出一长串烟圈。
凌兮诧异的望着苏宣宣,她竟学会抽烟了!
正欲走向前,这时,身边有人快她一步走到苏宣宣面前。
熟悉的背影,是裴致远。
裴致远夺过苏宣宣手里的烟,痛心的说,“你能别糟蹋自己吗?”
“关你屁事!”苏宣宣低头又取了根烟叨上。
“从前的苏宣宣去哪了?”裴致远这次不仅夺了她的烟,更是将烟盒和打火机全扔到地上,并狠狠碾了几脚。
紧接着,攥着苏宣宣的手就走,说:“别唱了,这种地方,不是你应该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