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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宁研究着那张冰脸,“哎哟,真有人得罪过你呀,这谁啊这么不长眼。”
“闭嘴,不许再提‘韩’字。”
“可你脸上明明就写着一个大大的‘寒’字啊。”
徐言乐握着方向盘的手收紧,紧接着他一脚踩住刹车,怒声命令:“下去!”
秦宁看看窗外,“为什么,还没到呢?我现在下去,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
“下去!”
这一嗓子穿透力极强,震的秦宁耳膜嗡嗡的响,还没反应过来,她就被一股大力推了出去。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已经站在了路边,帕加尼一阵风似的消失在夜色中。
秦宁凝视着车子消失的方向,跺脚:“有病啊,真是的。我说什么了,跟炸了毛的刺猬一样。哼,一定是被姓韩的踩过尾巴。”
冷风呼呼的吹过身边,深夜了,深秋啊,她穿的可是美丽冻人的晚礼服,这是想冻死她的节奏。
这家伙真不能惹,小肚鸡肠,一句话都计较。一言不合就赶人下车。有车了不起,有车就能甩人嘛。
发完牢骚,还面对呼呼的冷风,“阿嚏,这是哪啊?”
是回别墅的路,但距离别墅至少还有五六里路。讨厌的徐言乐非要把家安在这么偏远的地方,就是显摆他的豪车。了不起,那小车一天的消耗是她一年的花销好不好,简直就是在烧钱。
想到钱,秦宁想起了女鬼给的蓝色钻石戒指和项链,现在这两样东西归她了,价值不菲,拿起卖掉可以还了徐言乐的债。瞧她这脑子,怎么现在才想到。还了账就不用被徐言乐看着管着的了,也就是说她可以恢复自由了。
瞬间觉得未来很美好,好像被丢在半路上也不是什么倒霉事。那么现在她是顺路去别墅呢,还是返回学校呢。
秦宁站在原地,欣赏泛着淡蓝色光芒的钻石戒指,今后的自由生活就靠它了。
“真美,但它和你不配。”
静夜,四周连只蚂蚁都没有,冷不丁冒出一个声音,还近在耳边,不得不出一身冷汗。
“谁?”慌忙四顾。
虚空中慢慢浮现出一张脸,只是一张脸,其他部分都不知道哪里去了。要不是那张脸还算美丽,秦宁真会被吓的不轻。即便如此,只有一张脸悬浮在空中,想不害怕都难。
“你……你谁啊?”
那张脸微微一笑:“我是谁?我不知道,很久了,我已经忘记自己是谁。你是谁?”
大半夜一张脸跑出来跟你聊天,吓不吓人呐,“我是人,显然你不是人。而我自带辟邪功能,你找我聊天,找错人了吧。”
脸保持微笑:“是你的戒指吸引了我。和这戒指配套的应该还有一条项链。”
这张脸冒出来要和她讨论戒指和项链,难道这套首饰跟她有什么关系。
“和你有关系么?”
脸的目光落在戒指上,“一百年前它们属于我。”
“你是想要回去?”秦宁紧张的一下子捂住戒指,不用这么霉吧,才要摆脱困境,还没开心三分种,摆脱困境的道具就可能没了。这可不行,绝对不行。她虽然不是贪财的人,但这是她能摆脱困境的东西,她不想失去。就算她脸皮厚一点吧,说什么都不能将这套首饰给她。
那张脸突然笑了,“你很担心我要回去?”
那是当然,她还指望着靠这套首饰解放呢,“你要我就会给你么?”对方只是一只鬼,她又不能把自己怎么样。想到这里,秦宁的心又放下了,一只鬼又不能把她怎么样,有什么好担心的。
脸收住笑容:“我没说要,你太紧张了。”
秦宁刚刚吊起来的心放了回去,“那你出来是想跟我聊这套首饰的来历么?”
脸呵呵一笑:“我是想告诉你,这套首饰被诅咒过。凡是拥有它们的人都会遭遇不测,它的上一个主人也是的,对么?”
被推下山崖,当然是意外,被谋杀的。
“是的。”
脸眨了眨眼睛:“现在它们落在你的手上,虽然你罡气比普通人强,但最多只是扛的久一点而已。早晚会被它害死,早点扔了,不要再碰这套首饰。”
让她扔了,这怎么行,她还指望靠这套首饰翻身呢。
“不行,好贵的。扔了多可惜,我要卖。”
“不义之财,得之会有血光之灾。你是要命还是要财?”
如果真要命,当然要命。
“这是赠予的,不能算不义之财。我说,你突然冒出来,开口就让我把价值千万的东西扔了,你不是耍我的吧。我告诉你,我还指望这套首饰赎身呢,怎么能随随便便就扔了呢。你不用说了,我是不会听你的。”
脸苦笑,自顾自的说:“一百年前,我戴上它们不满月,便从楼上跌落,摔掉了孩子。半个月后,一个圆子送了我的命。后来这套首饰有过三次易手,每一个佩戴过它的主人,都不得善终。一个失足落进河里淹死了。一个被螃蟹夹了一下,就死了。还有一个就是你说的被推下悬崖的。你还觉得我是耍你么?”
无端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尼玛,真是个被诅咒的东西么。这东西如果有这么邪门,就算再值钱都不能要。(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87章 谁稀罕和你睡
(全本小说网,。)
脸见秦宁还是一副很不舍的样子,幽幽的叹口气:“人在钱财面前总会犯糊涂。这套首饰第一任主人死的很惨,怨气很深,死的时候发下重愿,愿将自己的魂魄与首饰融为一体,诅咒所有得到这件首饰的人不得好似。所以说她的魂魄会一直存在于这套首饰上,她会报复所有拥有她最爱之物的人。让每一个拥有它的人全部横死。”
秦宁一双大眼睛瞪圆了,至于么,用万劫不复诅咒一些不相干的人,这么做只是彰显了她的恶毒而已。
“你知道它第一任主人是怎么死的?”
脸嗯了声:“我也不清楚,好像是与某富家妾室和正室争宠有关。总之跑不过女人和女人之间的争斗。我现在还能感觉到,她的怨气和恨意太深。如果你不毁了它,还会有更多的人死去。下一个就是你。”好像被判了死刑,听到这话谁都难免心惊肉跳。
秦宁摸着戒指,很难相信这么值钱的东西会是大凶之物。如果真是如此,她一定会想办法处理掉,但她不能轻易的相信脸的话。谁知道脸是不是故意吓唬她,想让她把戒指丢了,然后据为己有。
“谢谢你的提醒,我会考虑的。”
脸叹口气:“你还是舍不得。算了,人各有命,就看你能不能逃过一劫吧。哦,对了,和你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有些本事,或许他能帮你消灾解难。”
脸慢慢消失在黑暗中,就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秦宁咬着嘴唇,她需要好好想想。脸或许说的是真的,但是她又是出于什么目的呢。一个游荡了百年的孤魂野鬼,她会有这样的善良么?
秦宁举棋不定,最后一横心,先把这件事放下。脸也说了,她罡气强,一时不会有问题。再者她还有一个厉害的靠山。
一辆车快速开了过来,是大周过来了。大周把车停下,下车拉开车门:“小姐,上车。”
秦宁忍不住腹诽:把她甩在半路上,又叫人来接,脑子果然有病,汽油不要钱的吧。
“你送我回学校么?”
“不是,回别墅。少爷在家等您。”
“等我回去给他做饭么?”
“小姐,少爷生气的时候,脾气会大一点,但少爷人还是不错的。小姐,您也别生少爷的气。有时候少爷就是表面上凶,心里对您还是很关心的。”
她再生气也不会对大周发,人家只是保镖,大半夜被派过来接她也不容易,低头钻进车里,“走吧。”
不出所料,某少正坐在客厅里。秦宁才走客厅,迎接她的第一句话就是:“我饿了,做饭去。”
就知道他会来这一招,今天她不想忍。
“半夜了吃什么吃,我要睡觉。饿了自己做。”气冲冲的准备上楼。
某少脸色更黑,“站住,又忘了应守的规矩么?”
“我忘了,你想怎么样吧。”忍气吞声很久了,硬气一次,死就死了。
“那你还要不要我帮你?”
喵的,他总能抓住她的软肋。
“想吃什么,我去做。”心里说的是,再没骨气一次,谁让她有求于人。
“我需要的是速度,明白么?”
秦宁对空翻了个白眼:“切,说的好像今晚没吃饭一样。”
“我从中午到现在就没吃,速度,听见没有。”
不是吧,他不吃饭,“你干嘛不吃饭,很忙么?”
“别人做的不好吃,不要啰嗦,快!”他不是很挑剔的人,可偏偏爱上了小丫头做菜的味道。一天不吃,心里就像猫爪一样难过。
摆着一张臭脸呼喝别人做事,这什么人哪。
“做饭没问题,拜托你能给一个好脸色么。这屋里就我们两个人,用不着摆你少爷架子。”
“还啰嗦,想饿死我不成。”
“饿死拉倒。”气呼呼嘀咕了一句,跺地有声的进厨房去了。
等徐言乐动嘴开吃了,秦宁犹豫了一下,“那个,你说要帮我的,怎么帮?”
“时间。”某少眼皮都不抬的丢出两个字。
“时间?”这跟时间有什么关系,这人的回答牛头不对马嘴,“什么时间,帮我跟时间没有关系吧?”
“我需要时间。”徐言乐语气加重,表示他气不顺。他确实需要时间,非常需要。
为什么他需要时间,真是搞不不懂,“为什么?我的事很急,等不得。”
“等不得也要等。”徐言乐快速的咽下口中的饭,将碗筷放回桌上,“休息。”
“哈?喂,徐大少,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呢。”
“已经回答了,我需要时间。上去休息,不许再催,不许再问,不许抵抗,乖乖睡觉。”
一连串的不许,就像一块又一块砖头砸在秦宁头上。
“我看你就是想耍赖。”
“想我不帮你,就继续说。”
又威胁人,就不应该信他,气哼哼的爬上楼梯。
“今天晚上我一个人睡。”总是不清不楚的睡在一起,算怎么一回事。
“你以为我愿意和你同床。”他要尽快提升,就必须和活法宝待在一起,“和我同睡在一张床上是你的荣幸。”
他已经决定和女人绝缘,这一辈子再也不和女人有牵扯。如今他不得不和秦宁同在一个房间,一个床上,每天面对小丫头那甜美的睡容,不得不克制自己内心的冲动。不知道有多烦。
臭屁的模样,欠扁的霸道,真是气死她了。还荣幸呢,切,自以为是吧。
“谁稀罕和你睡,真以为自己是香饽饽,是人都想睡你。我要独立空间。我要自己的床,不要和你共用。我说你是不是太小气了。”
话音未落,后脖子就被人提起来,然后她就像一个大沙袋一样被丢了出去。
“啊~!”
松软的床发出痛苦的呻吟,以此控诉,你们争执与它何干,为什么受伤的却是它。
“有点力气就耍横,当我没力气,我只是不想和你斗。”秦宁胡乱的抓过自己的被褥,裹进去,“好女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