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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司佳依旧不肯罢休,推搡着南远。
南远哇地又哭了起来,“姑姑,我不要被妖怪剪舌头,我不要!你以前教我跳水池说谎抢爸爸回来,是不是妖怪都会记得啊!呜呜……”
南司佳脸色青黑,赶紧伸手想要去捂。
谁知这小魔王怕得厉害,又踢又打,南司佳光鲜的衣裙上立刻多了不少带泥水的手脚印。
楼下众人看着南司佳这一身狼狈样,那不忍心看下去。
那些本来还对南司佳上位有信心的仆佣们,经过这件事,心都倒向了本不看好的的任妃妃那边。
谁都看得出,赫连羽根本就是偏心任妃妃。
二楼房间内。
“是你让他跟着我的?”任妃妃扶着赫连羽坐到床边。
不过电光火石几秒钟内发生的事情,当时池边就是只有她和南远。
如果不是早对她有所关注,哪能知道南远说谎。
“就算银豹没看见,我也知道那南家那小子在说谎。”
坐到床边,赫连羽微微皱了皱眉头。
他能感觉到,伤口又有些绷裂。
“为什么?”任妃妃来了兴趣。
“正常被推进水里的人,应该会扑倒,挣扎,爬起来。他只有裤子是湿的,上衣头发全都很注意地保护了。”
赫连羽完美的侧脸低垂,挑开纱布,漫不经心地说着话。
任妃妃面上浮起一个大大的微笑。
这个男人是神吗?
简直就像当时站在旁边看着似的。
任妃妃崇拜地看向赫连羽。
突然,随着他揭下纱布,血肉模糊的伤口显露。
任妃妃瞪大眼睛,惊得从床边站起。
很显然他下床的时候擦碰到了,原本已经被清洗干净的伤口又是血红一片。
这样的伤势,赫连羽竟然什么表情都没有,一脸淡定地进行着消毒包扎。
“别做这副样子,死不了。”赫连羽处理完最后一步,疲惫地靠到床头。
他修长的身体半倚在床边,黑色衬衣袖口轻挽露出有力的小臂。
好看的眉眼微皱,窗外树叶间的光斑不时轻快跳跃在赫连羽有如雕塑的脸部,叠上闪耀的色泽。
就算是在这种情况下,这个人依然好看得耀目。
任妃妃呆呆看着他,心情有些沉重。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他也不会几次三番拼着身体下床。
“要看,就近些。”
赫连羽双眼虽然紧闭,却准确地伸手,握住了半倾着身子看来任妃妃的纤细手腕。
任妃妃吓了一跳,迅速将手缩回。
“我,我下午还有戏,得回去了。”
看看时间,任妃妃倒抽了一口凉气,整张小脸都挤到了一块。
“把我害成这个样子,还想走?”
赫连羽鹰眸微睁,像利刃一样扫过。
任妃妃肩膀一抖,“怎么是我害的呢。明明是你自己不小心……”
她嘟着嘴,声音如蚊蝇般。
“做为一个结了婚的女人,你应该把丈夫放在首位,而不是想着出去抛头露面博人一笑。”
“这是我的工作!希望你别把它说得这么难听。我不是不想照顾你,而是我今天真的有事。”
任妃妃鼓起勇气,直视向赫连羽微现薄怒的眼眸。
赫连羽双唇紧抿,眼底有暗流划过。
“那就别走,留在这里。”
“可是今天的戏是一个重要的情绪爆发点,我一直都在等……”
话说到一半,任妃妃猛然住了口。
在拍戏时触发到情绪点,能引发戒指的自动修复。
这个,她没法向赫连羽解释。
“等我拍完戏,一定回来。”
任妃妃眼中充满恳求。
“随你。”
赫连羽转过脸,冰冷地吐出两个字。
任妃妃紧攥着衣角,犹豫地想说些什么。
可是想到时间,还是一咬牙,扭头离开房间。
“去送她。”
站在一旁有如雕塑般的银豹微一点头,转身准备离开。
“找个人把南司佳也送回去,她住的房间,都清理干净。”
赫连羽看向窗外。
穿着灰裙的小身影快步疾走,显然一刻都等不及想要离开。
“可是南小姐要是走了,您晚上万一……”银豹定住脚步,面带犹豫。
话一说出口,银豹立刻就明白自己说错了。
赫连羽说话,从来不喜欢重复第二遍,更不喜欢别人反问。
“去吧。”
赫连羽微闭双目,深吸了口气挥挥手。
“是。”
银豹担忧地了赫连羽一眼,快速掩门离开。
连发脾气的气力都没有了。
看来羽少的身体,确实已经撑到了极限。
“她去哪儿?”
这里较偏僻,确实不好拦车。
任妃妃走出庄园才记起这件事。
还好银豹带了辆车来送她,任妃妃也不推托,直接就坐了上去。
开出没两步,任妃妃发现尾随而来的另一辆车上坐着南司佳和南远。
“少爷让人把房间清了,以后南小姐不会住这里。”银豹面无表情地解释。
两车擦身而过,南司佳摇下车窗,一双如刀般的利目紧盯住任妃妃不放。
任妃妃抓紧膝盖上的裙摆,扭头避开了她的视线。(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13章 暗夜里的呻吟
(全本小说网,。)
南司佳眼中刻骨的恨意,清晰可辨。
任妃妃从没想过会被一个人这样深恨。
不过,如果消除这恨意的代价,是将赫连羽双手奉上,她宁可不要。
任妃妃乘坐的赫连羽专用坐驾一马当先,很快将两车距离拉开。
看着消失在远方的的黑色迈巴赫,南司佳一口银牙都要被咬碎。
摸出手机恨恨按下几个键,南司佳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
“是我,帮我算算医妃传我有多少投资,我要行使注资人的权利,把那个任妃妃踢走!什么?没有话事权?那就追加!加到够为止!”
南司佳对着电话那头咆哮不止,吓得还在抽泣的南远缩到了一边。
“你也是没用!几句话就被那丫头唬住了!”
南司佳伸着长长手指戳着南远脑门,一腔怒火都往他身上撒。
“哇!姑姑坏!”
南远娇生惯养哪里受得这个,挥手动脚踢打起来,搞得南司佳全身上下越发狼狈。
……
银豹车开得又稳又快,在远超于任妃妃预计的时间内赶到了影城外。
看了看时间,任妃妃长吁了口气,连声道谢下了车。
走了几步,任妃妃眉头一皱,转头看向跟来的银豹。
“少爷吩咐我等着小太太,下戏后直接回老宅。”
银豹站到娇小的任妃妃身旁,高大的身影笼罩住她,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无奈地叹了口气,任妃妃快步向着影棚走去。
踩着时间点进入化妆间,任妃妃迅速调整好了状态。
虽然银豹立在门口,经受着进进出出的剧组人员讶异的眼神,任妃妃顶着压力,很快投入到了剧本中。
今天要拍的是梅蕊无意服下皇后赐给如才人的落胎药,不幸小产的一场戏。
梅蕊以为皇后已和如才人结为同伙,暗害自己,整个人痛苦得几欲癫狂。
任妃妃早为这场戏做足了准备,甚至还去过妇产医院以义工的身份接触了一些因故失子的产妇。
虽然种种黑暗的情绪让她不适,但为了成功爆发出情绪,任妃妃还是咬牙尽量多的去感知。
只有做足准备,才能将这场戏拍得完美。
导演一声开始喊下,任妃妃迅速调出情绪,进入共情状态。
血汩汩顺着梅蕊裙摆下的小腿滑落,她满是泪水的小脸因痛苦而扭曲。
闪电划过,黑暗的夜色中大雨滂沱,仿佛老天都在为她流泪。
梅答应不顾婢女拦阻,推门冲入雨中。
雨将她全身淋湿,镜头中,血水在惨白的闪电映照下,汇合成了一股暗流。
“如姐姐!你好狠的心!我梅蕊发誓,有一天会让你也遭受到如我今天一般的痛苦!这种痛,你会尝到千万倍!万万倍!”
梅答应发丝粘在惨白的脸上,双眼瞪大向天大声嘶吼。
那种痛彻心扉的情绪,将在场的所有人都带入到了戏中。
导演眼中闪过激赏,几乎不忍心喊卡。
这样好的状态,他恨不得就这样一直拍下去!
所有人都知道这个时候该换下个场景拍摄了,但大家都沉默着看向场中。
任妃妃依旧伏在地上号啕大哭,情绪根本无法抽离。
“是不是可以停了?淋多了水,容易生病。”
银豹幽灵般地站到了王刚导演身边,一眼扫过剧本,淡淡说道。
“这人是哪儿来的?”王刚投入到剧中的情绪顷刻被破坏,恼火地回头看了银豹一眼,大声喊道。
“是任小姐带来的……保镖。”
虽然没人说过银豹的身份,但凭着他这一身强健的肌肉和冷漠的气质,所有人都不会将他身份搞错。
听到是任妃妃带来的人,王刚导演才勉强压下火气,
依他执导多年的经验来看,像任妃妃这样有天赋的演员极其少见,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这样的人,不需要为一点小事去得罪。
喊过卡后,有人迅速拿着大毛巾将任妃妃湿透的身子包裹起来,坐到一旁休息。
这场戏拍完,后面只有一场群戏,任妃妃只用稍稍露个脸就可以。
换过衣服,任妃妃紧接着投入下一场戏中。
这场戏没有台词,不需要演技,任妃妃站在人群中,心思已经完全不在戏上。
趁着镜头转向,任妃妃低头看着戒指上亮度明显拓宽的那抹痕迹,忍不住咧着嘴笑开。
刚才那场戏,她感觉演得酣畅淋漓。
虽然借用了一些别人的情绪累积,但有了这次经验,下次就算不用,她也能找回百分之八十的感觉。
情绪点爆发的那一刻,她能感觉到片场围观人员的情绪正被自己调动。
不需要碰触,她就是仿佛能感觉一层暖黄的光芒从这些人身上散发而出,向她聚拢。
所有的这些东西相加,才让戒指有了这么大的改变。
两场戏拍下来,已经到了晚上八点左右。
任妃妃收拾停当走出影棚,银豹已将车停到了醒目处等他。
看着他毫不顾忌的举动,任妃妃提心吊胆地摆手,示意他停远些。
银豹不为所动,帮她打开车门。
不少探究的眼光从影棚外走动的人群中扫来,令任妃妃有种芒刺在背的感觉。
“天晚了,别让羽少等。”
任妃妃恼火地瞪了他一眼,趁着看向这边的人不多,赶紧一头进车里。
车开回老宅时,大厅中的董钟指针已指向九点三十分。
“大太太和先生参加聚会都没回,老太爷访友去了,后天回来。”
看任妃妃走进大厅后探头探脑一副谨慎样,银豹淡淡说道。
“你是说,今天就只有赫连羽一个人在家?”任妃妃瞪大眼。
“少爷夜里一向睡不好,南小姐住隔壁的时候,晚上都会过去看几次的。”
银豹直接略过任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