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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商秋云打交道的这些日子,多少也摸清了那个女人的性子。如果左岸跟她上床了,肯定会在商秋云心里头留下一根刺,这辈子左岸和商秋云都别想幸福。
她得不到的东西,商秋云也别想得到!她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左岸听到“商秋云”这三个字,睁开眼,冷冷看着徐小童:“我们走着瞧,看看是你赢,还是我赢!徐小童,你想跟我上床,下辈子都没机会……”
左岸的话彻底激怒了徐小童,她像野兽一样扑了过来,上前撕扯左岸的衣物。
左岸费尽力气推开她,下一刻她又再扑上来,两人都像是疯了一般,纠缠在一起……
商秋云和猴子赶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两人纠缠在一起的画面。
猴子看到这等j情的画面傻了眼,目瞪口呆地杵在原地。不会吧,两人这是已经干上了吗?
商秋云则是心胆俱裂,怒吼一声:“左岸,你敢碰她,我现在就把你的老二给剪了!!”
左岸的意识已完全混乱,全凭最后一股意志力在跟徐小童抗争。他在听到商秋云声音的那一瞬间,朝她声音的方向气弱游丝地喊道:“老婆,救我……”
他终于还是等到了自家老婆来救他。
商秋云这才发现不对劲。左岸不只衣物被撕得不成样子,还一脸血,双眼早已没有焦距。而徐小童骑在他的身上,这是要强左岸的节奏。
她大步冲上前,一脚踹开趴在左岸身上的徐小童。
她正想扶起左岸,左岸突然像发疯了一般把她扑倒在地,火热的吻扑面而来。
在碰到她唇的那一瞬间,左岸知道这是商秋云,终于能够放心把自己交出去。
胖子这时也跑了进来,看到室内j情四溢的画面,讷讷道:“我看我们还是先退场吧。”
左岸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他们这么多人在围观都没发现。
猴子轻咳一声,终于回了神,上前拉起徐小童,就要带走她。
徐小童不甘心,在猴子手上奋力挣扎,声嘶力竭地吼道:“放开我,左岸是我的,是我的,你们放开我……”
发了疯的女人力气特别大,猴子一人拉不住,胖子上前帮忙,两人合力,才算把徐小童拉出了室内。
临出门的那一瞬间,徐小童看到左岸和商秋云四肢纠缠的画面,心胆俱裂。
到头来,又便宜了商秋云这个女人,为什么总是这样?
她明明对左岸下了重药,为什么左岸还是非商秋云不可?
猴子却是个龌龊的,见徐小童这样,索性不关房门,故意留了一道缝隙,对徐小童道:“听清楚,你爱的男人正和他老婆翻云覆雨,你这辈子都得不到左岸,明白吗?”
徐小童清楚听到从室内传来的暧昧声响。有女人动情的吟蛾,也有男人满足的低吼声,更有男人和女人运动时发出的各种啪啪声音。
所有的一切,构筑成暧昧的曲章。
猴子和胖子则听得欢乐,他们还从来不知道左岸在男女情事方面这么狂野。刚开始不可否认是药物的作用,但几个小时过去,药效再强也差不多了吧。
后半夜他们再过来听墙脚,发现左岸居然还拉着商秋云做运动。
“徐小童,墙角好听吗?”猴子对早已麻木的徐小童问道。
徐小童被其他人强押在这边,这是猴子特意吩咐的,就是想让徐小童看清楚形势。
徐小童冷冷看一眼猴子,依然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左岸对商秋云下手,不过是因为药物的作用,换作是她躺在左岸身下,左岸也会这样来爱她,她根本不相信左岸是对商秋云感性趣才和商秋云滚了一夜床单。
这时胖子也跑过来凑热闹,听了一会儿墙角,胖子笑道:“卧槽,左岸这也太强了吧,一整夜还在干,以前他也这么能干吗?”
商秋云早已奄奄一息,意识昏沉,偏偏房门外还有人在就她和左岸的房事进行讨论,她这个当事人居然还能听得很清楚。
她已不知这是第几次了,就算左岸中了药物,现在也应该解了吧?
她勉强睁开混沌的双眼,却正对上左岸清亮的眼睛。她瞬间火了,哑声道:“姓左的,停!”
左岸假装听不见。他素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吃上一回肉,当然要够本才行。
他还真得要感谢胡海和徐小童,没有他们两人的帮忙,他还不知道几时才能吃上肉。
“姓左的,你王八蛋……”商秋云的怒骂声被撞得支离破碎。
最神奇的是,左岸的头部还有伤,居然还能运动一整夜。
直到左岸发出满足的低吼,这难熬的一夜才总算到了头。
左岸吃饱喝足,可苦了商秋云,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是被彻底拆了一遍,全身都疼。她又累又乏,睡意泛滥,在心里诅咒徐小童和左岸。
左岸满足地勾起唇角,抱起商秋云,帮她清洗干净身体,这才把她抱上床,让她睡得舒服。
商秋云睡得昏昏沉沉,感觉左岸在自己额头亲了一口。直到门关了,她突然睁大眼。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她拖着沉重的双腿下了床,把门拉开一条缝隙,躲在门后偷听。
她知道,肯定是猴子进来了。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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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4章 报复:故意玩他!
果不其然,商秋云听到了猴子夸张的笑声:“左岸,行啊,以前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能干?一整夜的时间,你让我甘败下风。”
胖子也在一旁笑得不行,他没想到左岸这样的闷骚男人,在床上居然这么狂野。说实话,做左岸的女人也挺累的。
两人打趣了一会儿,见左岸不恼怒,就知道他的心情不错。
“嫂子如果知道你昨晚你不过是将计就计,不知会不会让你半年一载都不让你爬床……”说到这儿,猴子更是夸张地笑躺在沙发上。
左岸神态性感,坐姿慵懒,一脸酒足饭饱后的餍足表情,看到左岸就该确定,昨晚左岸过得有多逍遥快活。
躲在门后偷听商秋云握紧了双拳。她就知道左岸这个男人信不过,果不其然,她不就又被这个死男人设计了一回吗?
亏她还以为自己及时救了他,姓左的倒好,居然用这种方式来引她入瓮。
这个男人,真特么龌龊到了极点!
她正要折回床上躺下,这时又听左岸说道:“猴子,昨晚我的赌局我赢了,你答应我的事应该能做到吧?”
猴子欣然点头:“那是自然,愿赌服输。我只是没想到胡海昨晚找你还真设了这么一个局,还好我们早有准备,否则你就真被徐小童给强了。”
“你还好说?你明知道我在哪儿,为什么这么晚才来?你知不知道徐小童对我下的药药性有多强,你又知不知我忍得有多辛苦?!”左岸说起这个就火大。
如果不是他誓死不从,他早被徐小童糟踏了。
“这样才能让嫂子更心疼你,就昨晚那样的情况,你宁愿自残都不愿被徐小童碰,这不就更能证明你对嫂子忠贞不谕?你当时意识不清,没看到嫂子的表情,那简直就要把徐小童给杀了一般……”
商秋云听得真切,心里郁闷得要死。
昨晚那样的情况,谁看到都会当真吧?她当时只想着从徐小童手里救出左岸,却不曾想过,左岸会卑鄙地利用徐小童来占她的便宜。
虽然心有不甘,但因为纵浴一夜,商秋云爬回床上,很快睡得昏天暗地。
她是被饿醒的。一睁眼,就看到左岸放大的脸在自己跟前:“醒了吗?下床吃饭。”
商秋云拨了拨自己凌乱的头发,推开左岸,自己下床。
左岸一直在察言观色。他觉得,商秋云这个女人简单明了,她的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因此他能轻易看穿她。
此时此刻,他却看不出她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商秋云动作优雅地用餐,一抬头,就对上左岸探究的眼神。
她轻勾唇角:“怎么这样看着我?”
“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左岸当然不可能直接问商秋云是不是对他有意见,而是迂回地打探。
商秋云在心底冷笑。她现在全身酸痛,怎么可能舒服?
不过吧,这事儿没必要跟姓左的说。她之所以一再被这只老狐狸算计,不过是因为自己蠢,只能怪自己妇人之仁。
“还行,昨晚我也有爽到。”商秋云轻扯唇角:“不过吧,这些菜不怎么好吃……”
“不好吃吗,你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吃。”左岸殷切地看着商秋云。
商秋云眼珠子转了一圈,轻咬筷子:“我真的可以提要求吗?”
左岸迫不及待地点头:“当然!”
商秋云犹豫了片刻,才道:“我想吃城东私房菜馆的凉拌猪手,特别好吃,你能不能亲自去买给我吃?”
左岸轻刮她的鼻子:“当然可以,我现在就去。”
商秋云眸光滟潋,直勾勾地看着左岸。左岸被她的小眼神看得心痒难捺,迅速在她唇角印下一吻,这才匆匆出了门。
左岸前脚才走,商秋云后脚就出了门。
她离开了别墅,回到自己的公寓。泡完澡后,她躺回床上休息,顺便把手机给关了。
左岸一去一回花了一个半小时,他赶回公寓,楼上楼下都找不到商秋云的人,顿时急了,给商秋云打电话,那边显示关机。
他甚至去到商秋云的公寓,可惜没人开门。
左岸在门外急得团团转,室内的商秋云却在精心描绘自己的指甲。她就是故意要让左岸也尝尝火急燎原的滋味!
两个小时后,左岸到处找不到人,正在绝望的当会儿,商秋云突然打电话给他。
“商秋云,你死哪里去了?!为什么关机?”左岸朝电话那端怒吼。
他担心是胡海带走了商秋云,怕她出什么事。
“我去外面逛了一下,刚刚才发现手机没电。”商秋云语气轻快:“你别这么大声,我胆子小,不经吓。”
左岸强压下心头的火气,放低音量:“凉拌猪手买回来了,你什么时候回家?”
“别墅那边没有换洗衣物,不方便,我打算今晚就在公寓住下。左岸,你应该不会阻止我的吧?”商秋云对着镜子扮了个鬼脸,可以想象此刻左岸脸上精采的表情。
左岸握紧手机。他当然想阻止,这才是他们的家。
这个女人让他出去买食物,买回来自己却不在家,还玩失踪。如果不是知道她的性子,他大概会怀疑这个女人在故意玩他。
“左岸,你生气了吗?其实吧,我不是太喜欢你独断专横的性子,什么事都由你说了算,我到现在还不适应……”
“行行行,你想住公寓就住公寓,我不拦你。”左岸忙不迭打断商秋云的话。
商秋云抿唇一笑,柔声说了一句:“左岸,你变好了。”
左岸的心跳快了几分,再也没有此前的不快。是不是只要他再努力一点,就能让她彻底放下心房?
“对了,你可别突然跑到我的公寓来,我昨晚太累,想早点休息。”
“好!”左岸本来是有这样的打算。但此刻商秋云让他去跳楼,他大概也没有二话吧。
就这样,商秋云轻易打发了左岸。
她坐在梳妆台前,轻轻吹了吹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