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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笑我?”简时初上下其手,“看我怎么收拾你!”
叶清瓷痒的哈哈大笑,在床上来回翻滚,“七爷,你这么大一个男人,每天这样醋来醋去,真的好吗?”
简时初把她压在身下磨牙,“我惯的你胆子越来越大了是吧?看我今晚怎么让你求饶!”
他手指稍一用力,叶清瓷身上的睡衣就像纸糊的一样,被他呲拉拉扯开。
叶清瓷:“……”
不是吧?
真丝睡衣的质量,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好了?
简时初掌心烙在她腰间,用力翻转,叶清瓷趴在了床上。
他双手一抬,叶清瓷腰间悬起,成了跪趴的姿势。
这是最让叶清瓷害羞的姿势。
尽管已经被简时初逼着试过很多次,每次她还是会羞的连耳朵脖子都红了。
而简时初,最喜欢看她红了耳朵的样子。
他双手在她身上作乱,牙齿轻轻咬她的耳尖儿。
叶清瓷羞的不行,想要逃开,简时初用力桎梏着她,撩来撩去。
叶清瓷又是害羞又有点难受,整个身体都软成了水,简时初一鼓作气,将叶清瓷杀的落花流水,恶作剧的在她耳边呵着气说:“宝贝儿,求求我,求求我就饶了你……”
叶清瓷哪有他的脸庞厚?
被他撩的不行,只得缴械投降,“求求你……”
“没听清……”简时初将她翻了个个儿,压在她身上,啄她的唇,“大点声……”
叶清瓷豁出去了,搂住他的脖子呢喃:“七爷,求求你……”
她脸颊酡红,水目迷离,漂亮的眼睛里像是蒙了一层雾气,眼角微微湿红,像是受了欺负的小动物,让人想将她疼在心坎儿上,又想继续狠狠的欺负她,让她比现在更魅惑,更钩人。
他戏谑的笑,唇贴上她的唇,“宝贝儿,求我什么,嗯?”
“……”叶清瓷被他的不要脸震惊了,娇嗔:“别欺负我了不行吗?”
“不欺负你欺负谁?”简时初在她唇角啄了一下,“乖,床上让我好好欺负,下了床,让你欺负回来,任你发落!”
说完之后,他又是一吻,落在叶清瓷的唇上,然后便按着自己的心意,这样那样,那样又这样的,将叶清瓷吃来吃去。
叶清瓷被他折腾的快要散了架,可他嘴上却是讨巧的,左一声宝贝儿,右一声心肝儿,让她又生气,又好笑,最终也没好意思对他发脾气。
因为太爱他,所以愿意迁就他。
只要他开心了,她便觉得是幸福的。
第二天,阮月竹和江君盛早早到了,与叶清瓷和简时初会合后,一行人浩浩荡荡,赶往简家老宅,去见简时初的爷爷。
之所以浩浩荡荡,是因为江君盛和阮月竹给简老太爷,带了几车的礼物。
那几车礼物,都是江家保险库里珍藏的珍品。
按道理讲,他们去拜访简老太爷,其实不用送这么多珍贵的礼物。
阮月竹之所以要带这么多珍宝,是为了给叶清瓷撑腰来的。
她要让简老太爷知道,她对这个女儿的重视程度。
没错。
江氏财团的排名,是帝国第二。
但是,排在第一的,是简时初的盛世天骄,而不是简氏。
简家也是因为有盛世天骄,才会成为帝国的第一。
换言之,江家输的人,是简时初,不是简家。
若是比家底,江家未必会输给简家。
他们简家,没有任何人有资格,轻视他们的女儿!
到了简家老宅之后,祁欢风度翩翩的迎出来,笑意款款的将江君盛一家和简时初让进去。
见到简老太爷之后,简老太爷脸色十分不好看。
想到自己曾经骂过的野种、父不祥、血统低下的女人,忽然摇身一变,变成了帝国第二世家的嫡出千金,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而且,他和江家还有宿怨。
年轻时,他曾和江承曜的爷爷,同时喜欢上一个女人。
到了最后,江承曜的爷爷把那个女人娶回了家,也就是后来江承曜的奶奶。
那是他一生中,少有的失败,是他的耻辱之一。
其实,他未必又多喜欢那个女人,只是他年轻时,与江承曜的爷爷齐名,两个人,被从小比到大。
各种竞赛、各种场合,总是冤家路窄,成为对手。
后来,他与江承曜的爷爷一起,对同一个女孩儿产生了好感。
原本,只是一丁点的好感而已。
后来,看到江承曜的爷爷追求那个女孩儿,他立刻也去追求那个女孩儿,和江承曜的爷爷较劲。
很可惜,那个女孩儿是个聪明的,一看他对她就没江承曜的爷爷对她用情深,十分果决的嫁给了江承曜的爷爷。
年轻时的简老太爷,输的一败涂地。
这是他不愿意为外人道的耻辱。
时间过去了那么久,已经很少有人知道了。
可“做贼心虚”,江君盛和阮月竹带着礼物找上门来,他首先想到的就是他曾输给过江承曜的爷爷,于是看江君盛和阮月竹,怎么看怎么都不顺眼。
尤其还有那个把他的脸打的“啪啪”直响的叶清瓷!
他为了逼迫叶清瓷离开简时初,什么难听的话都说过,什么厚脸皮的事都做过。
如今,叶清瓷摇身一变,一下成了帝国最尊贵的千金小姐,他觉得自己的老脸都被打肿了!
他又是难堪,又是羞愤,觉得自己一张老脸都丢尽了,脸色自然就十分难看。
其实江君盛和阮月竹知道,简老太爷和他们家老爷子,曾经是情敌,而且还是他们家老爷子的手下败将。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333章 撑腰(3)
(全本小说网,。)
所以对简老太爷给他们脸色看,他们并不意外。
左右简老太爷是长辈,他喜欢沉着脸就让他沉着,看他心情不好,他们的心情就好了,他们不跟他一般计较。
不管怎么说,只要简老太爷还要点脸,就做不出把他们从简家老宅赶出去的事情来。
不管简老太爷心里有多憋屈,江君盛如今是帝国第二世家的家主,简老太爷只要不疯,就不会撕破脸,把他们从这里赶出去。
分宾主落座后,祁欢指挥着佣人上茶。
江君盛派人把礼物呈了上来。
箱子打开,各种奇珍异宝纷纷展露在人们面前,熠熠生辉,简直要闪瞎众人的眼。
看到那一箱子一箱子的宝贝,简家老太爷的脸色更加难看。
简家有的是钱,他应有尽有,自然不会因为江家带来的这些宝贝而动容。
他脸色比刚刚还难看,是因为他知道,江家这么做,也是在光明正大的打他的脸,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他们对他们失而复得的女儿,有多珍视、多看重。
拿人家的手短,他们要让他看在这些东西的份上,对他们的女儿,多多照拂。
想想他以前对叶清瓷说过的话,再想想他以前对叶清瓷做过的事,他的脸彻底黑了。
没错。
以叶清瓷如今的身份,的确配得上简时初。
帝国第一世家简家,没有女孩儿。
作为帝国第二世家里唯一女孩儿的叶清瓷,便如同帝国的公主一样尊贵。
整个帝国,再没女孩儿,比叶清瓷的血脉和身份更贵重。
她是整个帝国,与简时初最匹配的人。
如果,叶清瓷一直是江家的千金大小姐,而不是那个被他侮辱过的孤儿,就算他与江家有宿怨,他也不会阻拦他们的婚事。
可是,想到他以前对叶清瓷说过的话、对叶清瓷做过的事,他就没办法让叶清瓷嫁进简家。
娶这么个孙媳,那不是天天被打脸吗?
那些礼物全都全都打开后,江君盛看着简老太爷,不卑不亢的说:“伯父,我们两家原本就是世交,月竹和阿初母亲,又是最亲密的手帕交,没想到阿初和星尔这么有缘,居然成了夫妻,我和月竹,真心真意的为他们两个孩子高兴,这次来拜访伯父,希望伯父看在我们两家多年世交的面子上,对我们星尔多多照拂,我们星耳因为我们的失误,小时候被人抱走,在外面长大,吃了很多苦,希望伯父能看在我们的面子上,多疼爱她一些。”
简老太爷面沉似水,冷声说:“不用我说,你们也知道,我家阿初,有多优秀,帝国所有的名门千金,眼睛都盯着我们阿初,想做我们简家的孙媳,我不是瞧不上你们女儿,只是你们女儿,血统虽然尊贵,可小时候毕竟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在那种地方,能培养出什么气质和底蕴?要做我们简家的儿媳,必须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有见识,有才华,以后才能做我简家的当家主母,我要是找个从孤儿院出来的见识浅薄、什么都不会的丫头,当我们简家的当家主母,岂不是会被人笑掉大牙?”
“伯父,您什么意思?”江君盛原本含笑的神情,也沉了下去,“我和月竹之所以会来拜访伯父,是因为我们认回星尔之前,星尔就已经和阿初领了结婚证,不然的话,我们也不会主动来拜访简伯父,希望简伯父能善待我女儿,在我看来,阿初虽然优秀,可他到底配得上配不上我女儿,我们还没亲眼看过,如果不是有那张结婚证在,您以为我们会甘心把女儿嫁到云城来吗?”
“江君盛,你又是什么意思?”简老太爷猛的拍案而起,“你敢说,我们阿初配不上你女儿?”
江君盛不甘示弱,也站起身,冷哼了一声,“简伯父,在你眼中,阿初或许是最好的,没人能配得上他,可在我和月竹心目中,我们的女儿才是天下第一的好,即便是简时初,也配不上她!”
“对,”阮月竹也站起身,与江君盛并肩而立,“如果不是我们认回女儿时,女儿已经和阿初领了证,我会亲自为我女儿招赘一个女婿,绝不会让她远嫁到云城来!”
简家是帝国第一世家,简老太爷是简家辈分最大的人,不管在帝国,还是在简家,他向来说一不二。
整个帝国,除了简时初,还从没有人,敢对他这样不敬。
果然是江家那个老不死的儿子、儿媳,一点教养都没有!
他气的吹胡子瞪眼,“既然你觉得我们家阿初不好,那让他们离婚好了,反正我们简家,从来都没想承认过这个从孤儿院里长大的孙媳!”
女儿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吃苦受罪,是阮月竹心上永远的痛。
此刻听到简老太爷把从孤儿院长大,当成叶清瓷的短处说出来,阮月竹心如刀割,眼眶之中一下含了泪。
见妻子被气哭了,江君盛也怒不可遏,冷冷说:“好啊,离就离!我们正好想为星尔招赘一个女婿,让我们女儿一辈子在我们身边陪着我们,我们巴不得让我们女儿和简时初离婚!”
简时初:“……”
叶清瓷:“……”
好嘛,他们还没来得及说话,两边的长辈三言两语,一拍即合,就要让他们把婚离了,问过他们自己的意见吗?
“我不可能和瓷瓷离婚。”简时初惬意的站在一边,悠悠然的说。
反正他不可能和叶清瓷离婚,他也不生气,坐山观虎斗,看两边的长辈斗个脸红脖子粗。
“我也不会离婚,”叶清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