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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看,都觉得十分奇怪……
陶夭觉得自己刚才肯定是疼糊涂了,犯下这等蠢事。
“夭夭?”身后突然响起了一道诧异的男声。
两人回头,对上一脸意外的欧阳瑜。欧阳瑜古怪地看她一眼,又看看程牧,最终,扫了一眼程牧搁在她肩头的那只手,抓着乱糟糟的头发笑:“你们……你们这是?”
“小四。”边上突然又传来一道温润男声。
欧阳琛到了几人跟前,上下扫他一眼,不满责备:“你这怎么回事?头发乱成这样?”
欧阳瑜年仅二十三岁,头发稍长,软软地带着点卷,染成了浅棕色,平时看着清爽阳光,睡醒了不打理却有些像鸡窝,凌乱得很。
此刻,他哪里还顾得上头发,一脸古怪道:“二哥,夭夭这?”
“陶夭……”
“我的人。”程牧直接开口将欧阳琛打断,看向欧阳瑜,哼笑问,“怎么你一副很难接受的样子?”
欧阳瑜:“……”
何止难以接受,简直不敢置信!
他们家老二看上的人,就这么被人给截了?
他神色怔怔地看着欧阳琛。
欧阳琛却没看他,笑着朝程牧说:“先前和陶夭认识,没听说她有男朋友,小四有点意外,程叔别见怪。”
他举止谦和有度,神色镇定从容,说起话来总有一种不紧不慢的温和,让人安心得很。
陶夭看他一眼,又对上欧阳瑜有些郁闷的脸色,微微笑了一下,扯扯了程牧,低声说:“能找个地方先坐吗?”
程牧看她一眼,声音淡淡问:“不舒服了?”
“嗯。”陶夭语调含糊。
程牧扣紧她肩头,转身往客厅方向走。
——
两人的背影越来越远。
欧阳瑜松一口气,抑郁问:“怎么回事啊?陶夭怎么和他扯上关系了?”
“你怎么回事儿?”欧阳琛看他一眼,没好气说,“你刚刚那眼神语气,怎么和人说话呢?还有头发,睡醒洗脸了吗?像什么样子?”
“哎这不都熟人嘛!”欧阳瑜有些无所谓地说了一句,神色突然一愣,看着他道,“你在生气啊?”
“嗯?”
“你可很少用这种口气说话诶,”欧阳瑜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你也是今天才知道的吧?有没有一种失落酸涩感?”
欧阳琛看他一眼,没理,转身就往客厅走。
欧阳瑜亦步亦趋地跟着他:“感觉睡一觉这世界都玄幻了,陶夭怎么跟他啊,古里古怪的。”
“关你何事。”欧阳琛面无表情。
“是不关我的事哈,可是你都不好奇吗?我去,你说是不是因为远叔的原因,老太太寿宴那次,他带着陶夭去参加宴会了耶!程叔心里不舒服,来了出横刀夺爱!”
欧阳琛停步:“你要不考虑考虑去写小说?”
欧阳瑜不理他,继续分析:“不都说程叔和他姐关系好吗?那可是一尸两命!你说说,他那种人,怎么可能允许姐夫另结新欢!”
欧阳琛看他一眼:“什么叫他那种人?那是长辈,说话注意点。”
“呃,你装什么傻!就他以前,阴沉暴戾、桀骜难驯、冷漠无情、一言不合就开打!亲自上阵不说,哪一次不给人卸胳膊断腿?”欧阳瑜想了想,声音低低,“他们都说程老大就是被他弄残的呢。”
欧阳琛看他一眼:“当时人家不在香江。”
“可他回来半年就将程家里外收拾得服服帖帖!”欧阳瑜若有所思,“虽说这次回来看着变了很多,可程老大突然死了诶,还有你看他刚才那样子,似笑非笑的,一说话我心里发毛。哥,你说他这些年到底干嘛去了?”
说话间,两人到了客厅。
欧阳琛停步,冷着脸瞥他一眼:“闭嘴。”
欧阳瑜:“……哦。”
------题外话------
十二年前。
离家出走的程二到了某二线城市。
混啊混啊混,半年后,成了片区扛把子大哥,小弟若干,威风赫赫……
某一日落单被揍,咬牙躲避的时候,面前出现一个小姑娘,七岁的夭夭跟着爸爸生活,还很快乐,一脸单纯地看着他问:“大哥哥你怎么了啊,流好多血。”
程二:“闭嘴,你家在哪?”
夭夭怯懦地看着他:“……”
程二:“带我去你家,快,不然血流光我就死了。”
夭夭怯生生地引路,将她带到了和爸爸租住的老房子里,一脸担心:“我爸爸马上下班要回来了,大哥哥你要不先藏我床下面?”
程二:“过来,帮我处理伤口!”
夭夭:“……”
放学路上遇上不讲理的中二期狂躁小青年,被迫替他包扎伤口后,天天晚有人翻窗子要爬她床。
《程哥养成软萌妻》,这个番外如何?(^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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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怎么,想跟阿琛啊?
餐厅里,气氛古怪。
长方形大桌,陶夭坐在程牧边上,承受着众人不动声色的打量。
程牧上楼去陪了她两个小时,上去之前脸上还好好的呢,一下来,啧,下巴上多了一个创可贴。
着实让人浮想联翩……
陶夭端着手边的茶杯喝了一口,余光瞥见程牧唇角噙笑。
突然地,她有聪明反被聪明误的感觉?
“呦呵。”霍云庭从外面进来,目光刚落在程牧脸上便忍不住喷笑,“我说二哥,你这怎么回事儿,又被野猫抓了啊?”
他虽然寿宴那次不在,有些热闹可从来不会错过。
这话一出,餐厅里气氛越发诡异了。
霍云庭有些玩味地四下扫了一眼,心里纳闷,挺好玩一件事呀,怎么没人附和他一起笑呢?
倪老太太和两个女儿淡淡微笑。
傅远低头看着手机,好像在回复短信。
欧阳家那素来内敛的老二端着杯子喝茶,脸上连个情绪也没有,这也就罢了,他原本就是温和守礼的性子。
关键哈,那个小四,平时不挺能bb一个人么?这会低头玩着手机游戏,连眼皮也不抬。
“一不留神碰墙上了。”程牧突然答。
霍云庭挑眉看着他,似笑非笑:“嘿,这理由找得真不走心呀。”
话落,他猛地朝程牧下巴伸手过去。
“啊!”不等众人反应,他自己又突然怪叫起来。
“噗!”欧阳瑜和倪真没忍住,齐齐喷笑。
霍云庭出手很快,按理说趁人不备撕个创可贴不在话下,谁让他偏偏惹上程牧了,都没人看见程牧怎么出手的,几乎在瞬间制住了他。
“哎我去,疼疼疼疼疼!”霍云庭看着程牧钳制他手腕的一只手,脸上一瞬间堆满笑,求饶,“我错了,错了还不行吗?虎须摸不得,您这能松松吗?”
程牧反手扣着他手腕往后扳,再继续,手腕得废了。
霍云庭苦着脸朝倪老太太使了个眼色。
“程二呀……”
倪老太太话音刚起,程牧甩开了霍云庭那只手,淡笑说:“我和云庭开个玩笑。”
霍云庭:“……卧槽。”
开玩笑用这么大劲儿,手快断了!
他一贯风流肆意,在香江横着走,捂着手坐回座位,愣是不敢吭声了。
龇牙咧嘴间,他想到了离家出走之前的程牧。
程家在香江六大豪门里排第一,主要是因为先前挺乱那些年,二分之一的香江势力都归人家管。
现在其实有点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主要因为他老子,程沣。
程沣开始,程家子嗣单薄,程沣没有兄弟姐妹,是根独苗苗,势力自然比不上程家最为昌盛的那几年。
程沣妻子早亡,他又日理万机,没什么时间管教三个孩子。
程家两兄弟,关系剑拔弩张,无人不知。
香江就这么大,这个圈子里同龄人也就这么多,程坤是程家这一辈老大,理所应当接管家业。
一直以来,跟着程坤溜须拍马的人很多,而且,在程坤的带领指使下,数不清的人跟着给程家这老二下绊子。
冷漠、桀骜、阴沉、狠戾,几乎是程牧给他的全部印象了。
说句毫不夸张的话,论起打架斗狠的战斗力,香江这一圈子同龄人,程牧认第二,没人敢当第一。
他被排挤冷待的那些年,一言不合就揍人,拽翻天了。
程坤最怂的时候,出入最少四个保镖跟随,就怕一不小心被自己这弟弟揍得颜面尽失。
要不是因为气到极致,他也不会连弟弟的女人都上了。
今天这一遭,倒真是他犯浑了。
狼就是狼,离开得再久,嗜血的本性还在,獠牙之所以看不见,不是没了,是因为暂时用不着。
大权在握、美女在怀,人家现在春风得意着呢?
哪像他,掌家权都没有……
霍云庭有些抑郁地想了一下,面上却依旧是一副吊儿郎当的神色,笑着坐到了程牧边上。
程牧摸了摸下巴上的创可贴,看了陶夭一眼。
陶夭:“……”
不得不承认,刚才霍云庭出手那一瞬间,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吻痕这种东西,遮就遮了,要是遮却没遮好最终被其他人看见,那才真尴尬得吃不下饭了。
惊魂初定,她抿唇淡笑了一下。
人齐了,倪老太太笑了笑,发话让动筷子。
陶夭脸色突然僵了。
程牧的右手在下面握住了她的左手,他左手拿筷子,极为熟练地给她夹了一块鱼肉,淡声说:“冰冷刺激的都别吃,当心再闹肚子。”
饭桌上静了一秒,倪真声音艳羡地笑起来:“第一次见程二哥这么疼人呢,真难得。”
程牧抬眸看她一眼:“你还缺人疼?”
“缺男朋友疼啊。”倪真扁着嘴,有些哀怨地看了欧阳琛一眼。
程牧一时了然,笑了:“怎么,想跟阿琛啊!”
“噗!”欧阳瑜喷了一口茶水,一边扯纸巾擦一边抬眸去看欧阳琛,欲言又止,忙乱得很。
欧阳琛没看他,淡笑着看向程牧:“程叔说笑了,我和真姨差着辈呢。”
倪真:“……”
又一次猝不及防的拒绝。
她脸上笑意顿时淡了许多,不说话了。
陶夭看一眼程牧,抿抿唇,又下意识看了一眼欧阳琛,结果,正好撞进他波澜不兴的眸子里。
欧阳琛肤色白皙、五官精致俊秀,一双凤眼非常漂亮。
他看着她,唇角轻抿,露出一个清浅至极的笑容。
------题外话------
阿琛,念着名字都觉得很温柔诶。)/~
二更否,容我纠结纠结。悲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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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你理她死活?
陶夭一愣,抿着唇也笑了一下。
边上,程牧攥着她手指的力道突然大了些,有些疼。
陶夭转头看去,对上程牧幽深的黑眸,他唇角微微笑,声音淡淡:“怎么不吃?”
“哦。”陶夭默默低下头去。
欧阳琛收了视线,将筷子往嘴里送。
“哥。”欧阳瑜神色古怪地看着他,小声提醒,“你夹了一片香菜。”
欧阳琛:“……”
他从小讨厌香菜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