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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斯不痴不徐的走进来并顺手关上门,双眼始终紧盯着她。
“你┅┅你怎麽知道我在这里?”苹儿在沙发上缩成一团,畏畏缩缩的仰望着高高 俯视着她的洛斯。
他谴责的望着她不发一语。
“你不要这样看我,我是为了你着想才离开的,你以为我喜欢这样吗?”她委屈的 说:“我也不想啊,我不知道你到底有什麽特殊身分,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以後当人 们在背後指指点点时,你就会懊悔当时的冲动了,我不想你将来後悔莫及┅┅”
“你答应要嫁给我的。”洛斯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丝毫情绪。
苹儿摇摇头。“我不能嫁给你,以後你会┅┅”
“武器介绍,”他打断她的话,恍若无事般转开视线望向电视,“很有趣,不过介 绍得都不够详尽。”他看了看四周,选择坐到地并令人怵目惊心的阃出一把小型手枪把 玩。“想了解武器最好的方法就是亲自摸索武器。
“瞧,这是专为我打造的阖制袖珍型手枪,”他把那把袖珍“可爱”的手枪拿到她 眼前,“方便我随身携带,不过威力却大得惊人。”
苹儿心惊胆战的吞咽下唾沫和尖叫,战战兢兢的看着眼前小巧玲珑、缀满钻石与珍 珠的手枪,单就鉴赏眼光来看,这是一样价值不菲的艺术品。
“想拿拿看吗?”
她的头摇得像博浪鼓。
洛斯毫无笑意的道:“其实它比较适合女性携带,”见她的头摇得更厉害了,他说 :“不过,它的威力实在太大,让女人使用并不是很恰当。”
他收回手枪继续把玩着。“如果我说它可以一枪轰掉半个脑袋,你相信吗?”
该点头或摇头?天啊!他到底要做什?苹儿慌乱的看着他。
“要不要试试看?”
什麽?试试看?苹儿张大了嘴。
他拉开保险拴,“首先要拉开这玩意儿,否则你怎麽扣板机都没用。”他再慢慢把 枪口对准自己的惬阳穴,“然後还要记得上膛,就是把子弹┅┅”
“住、住手!”苹儿结结巴巴的说,“你┅┅不、不┅┅吓、吓我┅┅”她颤抖的 手颤巍巍的伸出手又收回再伸出,“小、小心┅┅你到、到底┅┅要┅┅怎、怎麽样? ”
“你答应要嫁给我。”
“我┅┅我不、能┅┅”
“喀达!”
随着声响,她的心泺停了不止一拍。“你、你┅┅又、做了┅┅什麽?”
“上膛。”洛斯还笑着说,“再来就是最简单的也是最後的一步了,”他的手指慢 慢扣紧板机。“扣下板机之後你就能够看到试验结果了。”
苹儿霍地跳起来,“停┅┅停止┅┅我嫁┅┅嫁给┅┅你┅┅不要、不要┅┅”她 的双手狂乱无助的在空中挥动。
洛斯的手指停下扣板机的动作。“愿意嫁给我了?”
“愿意、愿意!”她噙着眼泪猛点头。
“现在?”
“现在、马上、立刻、随便你!只要你放下那┅┅那玩意儿。”苹儿死瞪着那把致 命的“艺术品”。不能走火,拜托,拿稳一点,千万不能走火!她在心中默念。
“不!”洛斯轻轻松松的拒绝道。
“不?”苹儿尖叫一声,终於禁不住恐惧的器叫出来。“为、为什麽?我、我已经 ┅┅”
“你先去把登记结婚要用到的证件拿来。”
“好,我去,我马上去!你┅┅小心一点,别、别走火了。”她连滚带爬的冲到卧 房里,途中绊了她几跤,她连哼也没哼一声就爬起来再跑。不到十秒,她又冲了出来, 手上多了几件证件。
“我不知道、要用到什麽、证件┅┅所以我就、全拿来了┅┅你┅┅你┅┅你把那 东西┅┅给我┅┅”她左手拿着证件,右手掌心向上往前伸。
洛斯瞄了瞄证件才慢慢把手枪从自己脑袋移开,退下子弹放到自己的外夜口袋里, 才把枪放在苹儿手上,同时取走她的证件,兴高采烈的翻阅着。“没错,都齐全了。”
她害怕的盯着手上的手枪,对如何处理这“艺术品”一点概念也没有。
“走吧。”收好证件之後看到她仍瞪着手上的枪,他不禁有趣的笑笑。“要不要我 帮你处理掉它?”
“不!”苹儿声音变调的尖叫,慌忙把手枪拿到背後。
洛斯无所谓的耸耸肩道:“随便你,快一点就是了,别忘了我们还要赶去结婚呢。 ”
“到哪里?”
“当时是拉斯维加斯,世界上结婚最快的地方。”
***
从排队登记到洛斯抱着她走出教堂前後不到半个钟头,苹儿已经从未婚妈妈变成有 夫之妇了。手上那枚颇有历史痕迹的结婚戒指与洛斯手上戴的结婚戒指很明显是一对, 似乎是某种家族传家宝。雷特和强尼同时上前来致上贺喜之意,“恭喜,庞┅┅”
“我已经不是了。”洛斯若无其事的打岔道。
雷特向强尼使个眼色。“恭喜,爷、夫人。请问你们要先回饭店休息或是先去┅┅ ”
洛斯亲亲苹儿的小嘴。“当然是先去休息,差不多一个星期之内不要来打扰我们的 『休息』大概就够了,那时候再来讨论如何试试我们的手气。”
她惊喘一声,“洛!”旋即把通红的脸藏到洛斯怀里。
***
不多不少刚好七天,洛斯和苹儿才从饭店的帝王套房里出来。紧接着,他带着她玩 遍拉斯维加斯大大小小的赌场。当地,他们并不真的在乎输蠃,而是在於刺激的紧张感 和赌 时的快感,所以,他们从不沉迷於某个赌场或某个赌局。
他们白天尽情的玩乐,夜晚则沉浸於堕落的性欲游戏里,放纵在销魂的感官享受之 中,彼此探索对方的底限,进行一种更刺激、更令人陶醉的赌赛。输方不断的要求翻本 的机会, 方则乐於接受永无止境的泗战,这是一场永远无法判定输蠃的竞赛。
***
尽情享乐之馀,洛斯偶尔也需处理一些公事,苹儿遂到饭店附设的美容部洗发并做 肌肤保养,之後她神清气爽的逛到饭店附设的小型购物冲选焙一些小纪念品。
“小姐。”
苹儿回头并诧异的问道:“你们叫我吗?”
两个大她不了几岁的女人一起点头,“苹儿小姐对吗?”
“我是,”苹儿转过身打量她们,觉得是有点面熟。“对不起,恐怕我不太记得你 们┅┅”
“我们没见过面,”较年长的女人小心翼翼的说,“我们是洛斯的妹妹。”
苹儿警觉的退後一步,防备的瞪着她们。“他在楼上,你们可以上去找他。”
“不,我们是来找你,我们想请你帮忙。”
苹儿又退後了一步。“又要叫我离开他吗?我没有┅┅”
两个女人立刻紧张的来到她身边,“不是、不是,你不要误会,我们是有另外的事 要拜托你。”她们诚恳的看着她。“请你相信我们,我们不会叫你离开他,真的。”她 们的神色焦而不安,目光几乎是哀求的望着她。“求求你┅┅”
苹儿迟疑了一会儿才问道:“什麽事?”
“我们的房间在十五楼,能不能┅┅”
苹儿转身便要离开。
“我们没有恶意,”她们迅速挡在她前面。“真的,只是这件事我们需要一个隐密 的空间来向你解释,求求你,我们真的需要你的帮忙,我们家族就靠你挽救了。”
苹儿仍在犹豫不决之际,强尼却出现了。
“夫人,请相信她们,不只她们,全欧洲的人都需要你的帮忙。”
“你┅┅”苹儿惊讶的望着他。
“我是忠於爷的,但是,我也是家族的一员,我们都希望能挽救家族的毁灭。”
“有这麽严重吗?”
“请你相信我,去听听她们的解释吧。”强尼也哀求着说道。
她咬咬下唇。“我就去听听你们到底要说什麽,但是,你们不能勉强我做任何事。 ”
***
阵容还真庞大啊!苹儿心中暗暗嘲讽着。洛斯的四个姊姊、两个妹妹全到齐了,不 是要逼她离开还会是什麽?
一阵尴尬的静默之後,丽雅终於开口道:“为了先前在义大利对你的悻度,我代表 大家向你致上十二万分歉意,我们原以为我们这样做才是正确的,谁知道反而铸下大错 。”
苹儿讶异的张大了口。
“不明白,是吗?”丽雅幽幽憔了口气。“难怪,我们前後表现不一,真的很难令 人信服。”
苹儿不知道说什麽才好。
丽雅看着她困惑的神情说道:“看样子你还是不知道洛斯的真正身体,你们不是已 经结婚了吗?”
苹儿不好意思的笑笑。“是啊,可是我既听不懂他发誓时念的冗长义大利名字,也 看不懂结婚证书上的义大利签名。反正,我知道他是洛斯就好了。”
丽雅端详她好一会儿才道:“你真是很单纯。”丽雅顿了顿又道:“纯粹是好奇, 你能不能告诉我,以你的骄傲怎麽会┅┅”
“违背答应你们的事?”苹儿自嘲的笑笑。“我也是被逼的,洛斯用枪威胁我。”
“他要杀你?”丽雅惊叫。
“怎麽可能?爷不是那种人。”强尼忿然说道。
珍雅直摇头。“我不信!”
“我也不信!”妮雅断然说道。
安雅、琼雅对视一眼不出声。
“会吗?不会吧?”珊雅喃喃自语道。
“停、停,我有说他要杀我吗?”苹儿哭笑不得的直叹气。“他要杀的人不是我。 ”
“不是你?那是谁?”琼雅迷惑的说道,“除了你就只有┅┅他要自杀?”
苹儿苦笑不出声。
“上帝!没想到他那麽爱你。”丽雅喃喃低着,双眼忽然一亮。“这样就行了,你 的他一定会听。”
原本沮丧毫无生气的众人一听也精神百倍的窃窃私语、相互打气。
“到底是什麽事?”苹儿问道。
丽雅振起精神。“首先,我必须先让你了解洛斯的阖殊身分。你听过庞特奥夫家族 吗?”见苹儿点点头,她继续道:“你对它了解多少?”
苹儿想了一下,“也不太多,只知道它是个很古老的家族,”她犹豫一下又道:“ 听说它的权势很大┅┅大得可怕┅┅你们┅┅不会刚好是那个家族的人吧?”
“我想还是我来为你略微解说一下比较好。”丽雅亲切的拍拍她的手。“庞特奥夫 家族的权势的话很大,事实上它从十四世纪末就开始以庞大雄厚的财力而影响欧洲的经 济变动走向以及黑帮的活动,再据之以左右各国的政情来配合其经济发展,而在此种循 环运作之下,庞特奥夫家族逐渐成为欧洲经济的掌握者。不过以实随上来讲,应该说是 庞特奥夫家族的族长控制着一切。
“六百年来,庞特奥夫家族代代单传,它的外戚愈传愈广,但嫡嗣永远只有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