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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有一天爷爷来到了一个村子里,这个村子依山而建,大概住着百十户人。村里的保长知道爷爷是郎中之后,激动坏了,第一次从山外来着真正的郎中,这可比隔壁山头的那个赤脚医生看起来厉害多了。
保长知道爷爷只是游历途经这里之后,热情的邀请爷爷多住几天,爷爷盛情难却,也就点头答应了。村里虽然没有玉食海味
,但是山珍还是少不了的,爷爷每天吃饱了就去附近山上逛逛,日子倒也过得惬意。偶尔也会帮村里的人看看病,倒也深受大家的爱戴。
住了两天之后,爷爷忽然发现了一个怪事,这个村子不大,村东和村西各有一口水井,但是爷爷注意到,不管是住在村东头的人还是住在村西头的人,他们都会到村东头去挑水,而西边的水井却空无一人。
爷爷去问保长,这其中的原因,但是保长支支吾吾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爷爷只好亲自去探查,西边的井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常。只是这里的水位比东边的那口井要低得多。
但是这也不应该是人们不来这里的原因。爷爷站在井边刚一转身,就看到住在旁边的老曾头正从村东挑着两桶水回来。
爷爷心里一动,就上前攀谈。老曾头一看是村里新来的大郎中,立刻表现的十分恭敬。
爷爷看了看老曾头脚下的两桶水,“怎么守着一口井,还要到村东去挑水?这不是舍近求远吗!”
老曾头却叹了口气,“买办法啊,这口井里的水,不能用啊!”
“不能用?”爷爷就是一愣, “井里的水看起来似乎也是清凉干净,为什么说它不能用呢?”
老曾头忽然压低了声音,“先生您有所不知,这口井邪门的很,不知道这下面有什么?早年间这口井其实挺好的,井水甘甜可口,甚至比东边那口井的水还要好!但是几年以前,这里闹过一次地震,虽然不严重,但是从那之后,这口井就变了。”
一口水井还能变,爷爷有点听不明白了,“是水质变差了吗?”
老曾头摇了摇头,“水质差些那还好说哩,关键是,水里多了一些东西。”
爷爷听了就是一愣,“水里多了东西,总不能是有鱼了吧!”
老曾头凑近了低声说道:“是骨头,人的骨头!”
“人骨?”爷爷不由得大吃一惊,“井里怎么会出现了人骨?”
“不光是人骨,有的时候还有会有干瘪的人手,或者人脚。”老曾头指了指旁边的一户人家,“记得那一年,有一次二旺从井里打水,竟然打捞上来一个人头,长长的头发,干瘪的脸,两个黑洞洞的眼眶直直的看着二旺。”老曾头一边讲着,一边下意识的远离那口井。
“竟然会有这样的事情!”爷爷觉得真是匪夷所思,难以置信。
“我说的事情千真万确!我要是说一句瞎话,让我直接掉井里淹死!”老曾头起誓说道,“您不知道,二旺当时吓得尿了一裤子!三天都没下床!”
爷爷看老曾头的表情,觉得他应该没有说谎。爷爷当时立刻就好奇心猛涨,探究欲爆棚,看来这是我们卓家的遗传,到了后面的二叔,包括现在的我,不都是这样,否则也不会落到这般田地!
爷爷本想再问两句,正好保长从这里经过,听到
了只言片语,立刻厉声对老曾头说道:“曾老六,我告诉你,你少在这跟卓先生胡咧咧,别没事找事!”
老曾头赶紧笑了笑,讪讪的挑着水赶紧回了自己的家。见到爷爷正死死的盯着自己,保长本来打算装作平静,蒙混过关,但是爷爷的目光是何等的锐利,保长的心理防线很快就被突破。
没等爷爷问什么,保长自己就谈了口气,“唉,卓先生你不知道,我也是没有办法,这种事情能压就压,免得真的引起什么乱子!”
对于保长的说法,爷爷倒也理解,毕竟身为一村之长,保证一方太平才是自己的责任。爷爷奇怪的问道:“既然这口井这么邪门,为什么不干脆把它封起来算了!”
保长苦笑了一声,“卓先生,你以为我们不想啊,我们早就干过这样的事情,可是根本封不住。我们先是用青石板把井口盖住,但是一旦盖住井口,井里面的水就开始突突的向外冒,好像有什么东西就要上来一样!吓得我们赶紧就把青石板移开了,说也怪了,打开井口之后,里面的水也恢复了平静。从那之后,我们再也不敢随便动这口井了!”
爷爷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
保长看了看四下无人,轻声对爷爷说道:“我曾经问过这方面的高人,高人说这口井恐怕是一口黄泉井,井下冥河过境,阴魂聚集,所以不可妄动!”
这黄泉井的说法爷爷以前也曾经听说过,但是根据老曾头的说法,这口井的变化发生在一次地震之后,所以一定是那次地震改变了某些地下的结构,才导致了这口井成为了所谓的黄泉井。
当时那个年代,爷爷只是上过私塾,并没有受过什么高等教育,根本不知道地质构造为何物,但是尽管这样,他还能想到井的变化和地下的结构有关,实在是让人佩服。
爷爷根据从井里打捞上来的东西来推测,这井下一定连通着某处墓葬,而且很有可能是一处群葬墓,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的尸骨。
爷爷把自己的推测告诉了保长,保长一时间难以理解爷爷的思路,于是听得将信将疑。匆忙的将爷爷带回了住处。
第二天,爷爷刚刚起床,就听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村西头住着的老曾头,失踪不见了,人们只在那口黄泉井边上找到了老曾头的一双鞋,正整齐的摆放在井檐的旁边,就如同放在床边一样。显然是经过了认真的摆放。
人们打起火把向井下照去,却发现老曾头的衣服正漂在水中。保长想让村里的小伙子下到井里面去看一下,老曾头是不是掉进了井里。
但是村里面没有一个人愿意下去,尽管保长极力掩盖,但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黄泉井的说法,还是在人们之间不胫而走。所以谁也不愿意下去,奔赴“黄泉”。
就在保长埋怨村里的人见死不救的时候,突然爷爷站了出来,“让我下去看看吧!”
(本章完)
第四十九章 群葬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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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长一看,连连阻拦,“卓先生,不可不可,我们村里的事情,怎么能让你一个客人来冒险!”
一些受过爷爷医治的村民也是好言相劝,“卓先生啊,这井邪的很,千万不能下去啊!”
保长一听就眼睛就是一瞪,“你们这群人,现在说这种话,还不是因为你们胆小怕事,竟然让人家卓先生替你们出头,你们好意思吗!”保长数落了众人一顿。全本小说网;HTTPS://щщщ。m;
爷爷伸手拦住了他,“哎,算了算了,我也是好奇,还是让我下去看看吧!”
保长还是坚决的不同意,“还是我来吧,毕竟我是保长!”说着,脱去鞋子,就要下井。可是保长那时已经年过六旬,平时走路都不太利索了,更何况从这井中爬上爬下。
爷爷见他态度坚决,而且为人也算正直,于是走上前,轻轻的在保长耳边说了一句话,保长一听就是一愣,仔细的看了看爷爷,“先生所说当真?”
爷爷微微的点了点头,保长大喜过望,“没想到先生竟然是发丘门人,真是我等之幸啊!”
爷爷轻轻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张扬。保长会意急忙闭嘴。
当年爷爷讲到这里的时候,我那个时候还很小,就问过爷爷,什么是发丘门人?爷爷为什么说自己是发丘门人?
爷爷目光柔和的看着我,轻轻的摸了摸我的头,“爷爷是骗他的!”
当时还是孩子的我,就相信了爷爷的话,如今回忆起来,爷爷其实不是骗了那个保长,而是骗了我。
那保长听了爷爷的话,这才点头答应让爷爷下井一看。
爷爷把浑身上下收拾利索,还拿上了火折子、绳子等一些应用之物,最后还把自己随身的一把匕首,别在腰间。
保长对着围观的村民喊道,“哎,那几个小子!下井不敢,放井绳总敢吧!还是不是条汉子了!”
几名小伙子急忙应了一声,快步走了过来。爷爷抓住挂着水桶的井绳,上面几个小伙子抓住绳子,在绳子上面绑上两个没有点燃的火把,然后小心的把爷爷送了下去。
越往井下走,光线也变得越来越黑暗,爷爷随手打起了火折子,伸手摸了摸井壁,发现上面并没有普通井壁那样的湿滑,这说明这个井口不是这些水唯一的出口,水汽通过别的途径散发了一部分。
爷爷一直下到了井底,伸手把水上漂着的衣服捡了起来,仔细看了看,确实是昨天老曾头穿过的衣服,可是他为什么把衣服脱在了这里呢!
爷爷看着脚下的水面,从旁边捡起一块石头,用力的扔了进去。却发现这里的水并不深。而且里面似乎也没有昨天老曾头所说的人骨一类的东西。
举起火折子私下观察,爷爷忽然发现在井壁的一侧,有一条很大的裂痕,差不多有半米多宽。
爷爷抓住绳子荡了过去,看到这裂缝里面幽黑不见底,转头间爷爷注意到,在裂缝的内侧有着水流侵蚀的痕迹,也就是说经常会有水从这个地方流进
井里,这大概就是那些人骨或者干尸的来源。
爷爷还是艺高人胆大,看了看那漆黑的缝隙,解开身上的绳子,取下那两个火把,迈步走了进去。
我小时候也问爷爷,进那么黑的地方会不会害怕?
爷爷笑着说,“怎么可能不害怕,但是没办法,管不住自己的腿。”
爷爷越往里走,才发现缝隙内部比入口处要大上一些。随着深入,爷爷隐约的能看到缝隙中沉积残留的一些引人遐想的东西,但是爷爷并不想去把它们看清楚,倒不是因为心里害怕,只是爷爷知道那些人体残破的零部件是绝对不会飞起来伤人的,所以也就没有必要故意去自讨恶心。
爷爷很快就走到了裂缝的尽头,与此同时,也能听到了哗哗的流水声。爷爷顿时就明白了,这里有一条地下暗河,河水上涨的时候,就会顺着那条裂缝倒灌进村里的水井里,而村民从井里捞起来的东西,也一定就是从这暗河里来的。
爷爷从裂缝中走出来,点起了手中的一根火把,周围一下子亮了很多,借着火把的亮光,爷爷发现这里是一个比较大的空间,脚下就是碎石遍布的河床,旁边不远处就是奔流的河水。
显然现在的水位还比较低,所以河床是裸露在外的。如果河水一旦上涨,这一整片的地下空间可能都会被水灌满。
此时也无从推测河水上涨的时间,也可能就是下一秒,所以爷爷必须加快速度,否则一旦河水上涨,上面的村民再捞起来的就可能是爷爷的尸体。
爷爷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自己这一侧的是巨大的山壁上,上面被水冲刷的痕迹很明显。另一侧就是那条暗河。而暗河的那一侧山壁以及整个空间的上方仍旧是一片黑暗,火把的光亮范围根本无法波及到那些地方。
爷爷举着火把,沿着河滩快步向前,刚刚走出去不远,就看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