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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它到达酒瓶附近的时候,这个怪异的隆起已经变得差不多有两人多高,仿佛一个巨大的怪物就要破沙而出!
我们几个所在沙丘后面,大气都不敢喘生怕会引起这个怪物的注意。我发现这边的奇怪现象也引起了盆地中央,即将进入遗迹的汤家人的注意,只不过他们的视线全都集中在那个巨大的隆起上面,并没有注意到沙丘顶端的我们。
原本在地上的酒瓶,一下子被隆起的血沙吞没,紧接着就是一阵的翻涌,大量的沙粒和一些不知名的东西从隆起的血沙里被甩了出来。
我们急忙矮身躲避,而下面汤家的那些人,尽管距离翻涌的血沙很远,但是仍旧急急忙忙的跑进了遗迹里面,仿佛生怕被波及到。
我们几个尽管躲在沙丘的后面,但是仍旧能够感觉到有一些东西落在了我们前方不远的位置上,我小声的问二叔:“二叔,你这劣质酒哪买的,这沙子怪物吃了你的酒瓶,都吐了!”
二叔低头说道:“放屁,剩下那点酒,老子都舍不得喝,便宜这东西了!”
过了一会儿,我们听到前面没什么动静了,这才小心翼翼的抬起身子。可我们刚刚探过头去,忽然看到在我们前方的不远处,散落着很多残肢断臂,最恐怖的是一个浑身血红的,只剩下一半的尸体,就落在孔雪前方不远的位置。
我认识这个人,他就是那天夜里,我和二叔在汤家营地外面看到的,汤家的枪手之一。
孔雪被这冷不丁的一幕,吓得大叫起来。我急忙从后面抱住她,然后用手捂住她的嘴。我偷眼看了看下面汤家的那些人,发现
他们已经全部进入了那片遗迹,不知道听没听到孔雪的叫声。
孔雪浑身颤抖了好一阵,然后突然抓住我的手,张嘴就咬了一口。
疼得我一哆嗦,眼泪差点下来了。咬完我之后,孔雪这才慢慢的平静了下来,转头看了看我手,忽然觉得不好意思,“对不起啊!卓然,我。。。。。。”
我揉了揉已经印上了一排血牙印的手腕,笑了笑,“没事没事。”然后把另一只手伸了出去,“你要是觉得不过瘾,这只你也来一下!”
孔雪噗嗤笑了笑,打了我一下,“去你的!我嫌你脏,弄得我一嘴沙粒!”
正说着,前方的血沙忽然泛起了如同湖水一般的涟漪,在我们目瞪口呆的眼光中,那些残肢断臂以及那半个尸体,又重新沉入了血沙之中。
我们几个呆呆的看着,前面的这片鲜血一样的沙子,我们似乎明白为什么沙子格外的血红了,也许真的是被鲜血浸透的!
石涛神情木然的骂了一句,“md!这tm怎么过!”
孔雪有些奇怪的问道:“那可是汤家的那些人是怎么进去的?”
石涛说道:“他们虽然过去了,可是至少损失了一半的人手!可咱们几个人,一个都不能丢下!”
我点了点头,“而且,汤家手里有更详细的资料,也许里面有通过这里的方法,否则,这么邪门的地方,贸然行事可能会全军覆没。”
旁边的达吾提恐惧的看着这片盆地,我有点奇怪他竟然没有开始祷告,就问他:“达吾提大叔,你怎么不祷告了?”
达吾提一本正经的摇了摇头,“祷告没用的,这里是真主抛弃的地方!是魔鬼聚集的地方!”
是啊,我叹了口气,说这是魔鬼聚集的地方,真是一点也不为过!
我突然间发现,二叔竟然一直都没有说话。这个时候他不发表意见实在是有些反常啊。我转头看向二叔,发现他正一边拿着一个罗盘,一边在沙子上画着什么,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我靠,二叔不会被吓魔怔了吧!
我小心的绕道二叔的背后,悄悄地凑到二叔的耳边说道:“二叔你干嘛呢!”
二叔被我冷不丁的在耳边出声,着实吓了一跳,手里托着的罗盘差点飞出去,“你小子,凑过来不能出点声音吗!吓老子一跳!”二叔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完了!刚才算的全tm忘了!还得重来!”
二叔叹了口气,还不忘叮嘱我一句,“别再说话打扰我了啊!”
我闭着嘴,点了点头。
只见二叔在地上画出了长长的一条,然后又画出了两个头,就好像一个三叉戟,接着又在旁边点了几个点,还不时的抬头望天,眼睛不停的眨来眨去,好像在心算着什么。然后又鬼画符似的在沙子上,写了几个符号。
做完了这些,二叔突然笑了笑,还一边点了点头,一边轻轻的吐了口气,一副胸有成竹的做派。
我觉得挺有意思,就笑嘻嘻的凑过去,“二叔,您请到了哪位大神?”
(本章完)
第六十一章 万龙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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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我的话,二叔得意的一笑,“哈哈,我请到的是。。。。。。”二叔忽然就是表情一滞,抬手就给了我一个脑蹦,“什么哪位大神!你当你二叔你跳大神的!”
我揉了揉被他弹疼的脑门,“那您这,又是罗盘,又是画符的,我以为你这是做法呢!”
二叔无奈的瞥了我一眼,“你小子,真是给老卓家丢人,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咱们是发丘门人,正儿八经的发丘天官!不是他娘的江湖骗子!”说着,二叔晃了晃手里的罗盘,“我告诉你,华夏大地,中华民族,不分地域,流派和民族,凡是涉及到选址定脉,关乎风水一说,虽然各有特色,不尽相同,但是理论依据,都是相通的。全本小说网,HTTPS://。m;”
我被二叔说得有点迷糊了,“二叔,你到底想说什么?”
二叔接着说道:“从观星定脉术上来看,整个古尔班通古特的脉络走向极为奇特,它就像是一个巨大的树根,盘根错节,纵横交错。”
我被二叔说的一阵发蒙,这就是一个沙漠,到处都是高低错落的沙丘,参差不齐,怎么看出来有什么树根一样的脉络呢?
满心疑惑的不只是我一个人,一旁的孔雪和石涛也是一脸的茫然,唯独达吾提突然两眼放光的点了点头,“是这样的!是这样的!”
石涛好奇的问道:“达吾提老哥,你也知道这个说法?”看到达吾提的表情,我也有些意外,没想到我们这位向导竟然还懂风水脉象。
“不,不!”达吾提连连摇头,“我可不懂这个,但是这位朋友说得这个情况,我确实看到过一次!”
“见过?”我没想到风水地脉这个东西竟然还能够见到?于是就让达吾提讲讲,他到底是怎么见到的。
达吾提告诉我们,那是在几年之前,他曾经带着一只科考队进入沙漠,但是期间他们遭遇沙暴,尽管人员都没有生命危险,但还是有两个人受了轻伤,最要命的是他们仅有的三个水袋,被风沙卷落在地上摔破了。导致他们携带的所有淡水,全部损失掉了。而具达吾提判断,离他们最近的海子,至少也要两天的路程。
鉴于这种情况,科考队领队,只能终止了这次考察活动,用卫星电话通知了救援队。几个小时之后,救援队的直升机冒着暴风找到了他们。
当时风暴还是很大,直升机救援的危险系数很高,但是当时的情况十分危急,所以也只能冒险一试,在经历了几次惊险之后,一行人被成功的救上了直升机。
按照常理,一般是不会在这种气候条件下实施直升机救援的,但是当时的科考队中有一名特聘的国外专家,所以这次救援完全就是个特例。
小小的直升机,在满天的风沙中,犹如巨浪中的一叶扁舟,摇摇摆摆,好像随时都会坠毁。
直升机驾驶员也极少有这种天气中驾驶的经验,好在他还算沉着冷静,直升机在摇摆中,不断的爬高,
每个人都在心中默默的祈祷,好在沙漠中的风暴,风沙都集中在比较低的高度。只要把飞机的飞行高度升高,就能够摆脱强对流的影响,有的时候甚至不用飞到平流层。而最终达吾提他们所乘坐的飞机,也平稳了下来。
那一次也是达吾提第一次坐飞机。坐在机舱里,达吾提紧紧的闭着眼睛,腿都软了,尤其是当飞机不停的摇摆的时候,如果不是当时条件不允许,达吾提肯定又要跪下来祷告了。用他自己的话说,有那么一刻,真的就要尿裤子了。
其实不光是达吾提自己,其他的人一样脸色变得惨白,在大自然的面前,只要它想,分分钟都能把这小小的飞机撕得粉碎。
直到天色渐暗,飞行员告诉大家已经摆脱风暴了,所有人这才如释重负的欢呼起来。达吾提也终于敢睁开眼睛,通过机舱的窗户向下看去。
而就是这一看,他一下子就呆住了,他看到下方的沙漠上,昏黄的沙暴还在翻涌着,不过隐约的透过沙暴,在天色已经有些阴暗的光线下,他看到了一些细长的暗色凸起,在沙漠表面蔓延,而且还不止一条,每一条都有很多的分叉,就如同一根巨大的树根,而这种树根状的光带,一根接一根遍布目力所及的所有沙漠表面,而且向远方无限的延伸过去。
如果不是沙暴时不时的遮挡,此时地面上的这一幅画面将极为壮观,整座古尔班通古特沙漠就仿佛是具有了生命,这些树根状的脉络,就好像是沙漠的血脉一般,显得极为神秘,让人感到无比的震撼!
不光是达吾提,飞机上的其他人也发现了这一幕,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还有人拿出相机不停地拍照。
达吾提和科考队被送出沙漠之后,听说没过多久,就再次成立了一直科考队,专门研究那些发光的神秘的巨大脉络,只不过这次的向导不再是达吾提。
据说这只科考队,进入沙漠之后,根本没有任何发现,那天看到的那些巨大的脉络,竟然完全没了踪影。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甚至他们也乘坐飞机飞到了空中,也在没能再次看到那天的景象。
听达吾提说完,我不禁想到了我们在白毛风的那天看到的那条发光的路,会不会那就是其中的一条脉络。看来在这片古老的沙漠上,我们不了解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二叔听达吾提这么一说,立刻更来劲了,“你看怎么样!虽然我没看到当时的那番奇景,但是通过观星定脉术,我依然能推断的出来!”
我有些好奇,“二叔,这观星定脉术,不是得观看星象吗?你现在已经修炼到不用看星象的地步了?”
二叔满脸老气横秋的表情,“你呀,对这观星定脉书还是理解的太肤浅了,所谓星象在心中,虽然不用将每个星位都记住,但是几颗主星的大致方位在不同时节的方位你要清楚。就算你记不住,每天晚上没事的时候看一下,有备无患!”
我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一件事,就对二叔说道:“二叔,你该不会也是昨天晚上现看现背的吧?”
二叔老脸一红,“胡说,俗话说,勤能补拙!懂吗!我已经养成了每天看星象的习惯,所以我想用的时候,才能想得出来!”
二叔的这番话,还是有道理的,若要真心钻研观星定脉术,除了定脉的技巧和手段之外,养成时时观测星象的习惯,也是尤为重要。
石涛开口说道:“卓老,那您到底通过这观星定脉术看出了什么?”
二叔指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