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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想法是沿着河道前进,先到达雪岩坪。因为根据阿娜朵父亲跟我们的描述,我推测当时他误入的那条山谷的位置,应该位于白石顶和雪岩坪过渡的位置。当然这些想法,我是不会跟阿娜朵说的,毕竟我们答应过她的父亲,这些事情要帮他保密。
由于树林十分的茂密,我们根本看不到外面的情况,好在我们所处的位置距离才布河不远,我们能够清楚地听到河水奔流的声音,同时,我们也以此来为我们指引方向。
在进行的过程中,安娜多提醒我们一定要小心蚊虫和毒蛇。好在我们提前准备了防虫驱蚊的药剂,我和元宵各自往自己身上裸露的地方喷了好多,又给文墨喷了一下,我问阿娜朵要不要,她却摆了摆手,伸手从包里拿出了一些长着紫色花骨朵的植物,挤出一些汁水,然后涂抹在了自己的脖子和脸以及双手上。
我看着好奇,就问道:“阿姐,你抹的这是什么?”
阿娜朵笑了笑说道:“这个叫紫顶龙芽草,也叫马鞭草。”旁边的元宵一听立刻凑了过来,“马鞭草?这我听说过,我看电影上,人们用这种东西对付吸血鬼!”元宵故意睁大了眼睛,“阿姐,难不成咱们一会儿要大战吸血鬼?”
我知道元宵又在臭贫,他一会儿不贫两句就难受。阿娜朵瞥了他一眼,“一点常识都没有,这龙芽草是药材,可以用来驱虫解毒。怎么样?要不要来点?”
我摆了摆手,“不用了,我们全都准备了强力的驱虫水和驱蚊药,方圆十米蚊虫进不了身,没事!”
阿娜朵嗤笑一声,“你们那种化学制剂,也就摆摆样子,一
会儿到了树林深处,根本不管用。”
元宵把手里的驱虫药装进了包里,“你要相信现代科学。”
阿娜朵冷哼一声,“一会儿挨咬别来求我!”说完,就径直向前走去。
文墨走在最前面,用短刀劈砍着树枝,为我们开路。我们追寻着水流的声音,寻找着可以行进的路线,慢慢的向河道的方向靠近。
树林中很多枝杈相互纠缠交错在一起,由于养分和阳光的争夺,很多枝杈已经枯萎腐烂。在这样的地方有的时候你一刀砍下去,就好像捅了马蜂窝一样,噗的一下会从里面飞出无数的各种虫子。不知道是不是我们身上的驱虫水真的有效果,这些飞虫全都四散而逃,并没有冲击到我们。
这下元宵有些得意的对阿娜朵说道:“怎么样,这现代化工制剂也是有效果的,这么多虫子,没有一个敢近本少爷身的!”
元宵正在嘚瑟,忽然间一只不给面子的虫子,就向故意跟元宵作对一样,不知道从哪里掉落下来,啪的一下落在了他的手腕上。这只虫子身体呈现黑色,摆动着触角和尾部,似乎在向元宵示威。
元宵顿时有了一种被打脸的感觉,大怒道:“嘿,还真有这不知死活的!”说着,抬手就对着虫子拍了下去。
阿娜朵一见立刻大叫:“不要!”
但是为时已晚,元宵的速度更快一些,啪的一下虫子被元宵拍死,同时一股黄水流出,元宵看着有些表情震惊的阿娜朵,一边把手上的虫子尸体弹到了一边,“怎么了?难道这虫子还能咬我不成?”
阿娜朵有些异样的看着他,并没有说话。与此同时,元宵的脸色一变,“啊”的一下叫了出来,“好疼!这种虫子有毒!”元宵紧紧的握住自己的手腕,疼得大叫。
而此时他的手腕上,被吃虫子体液沾染过得位置,起了一排蚕豆大小的水泡,与此同时伤口开始变得有些腐烂。
元宵一下子坐在了地上,阿娜朵上前扶住他,然后对我说道:“快,扶他离开这里!”
我们把元宵扶到一旁几棵树中间的位置,元宵还在一个劲的叫唤。
阿娜朵无奈的看了看元宵,“一个大男人至于吗!坚持一下!”说完就转身去包里翻找着什么。
这时,文墨走了过来,看了看元宵的伤口,就是微微一皱眉。
看到文墨这个表情,元宵立刻就有些紧张,“老大,我这伤要不要紧?我不会中毒而死吧!”
文墨轻轻的摇了摇头,“没关系,只是隐翅虫体液的腐蚀,稍微有点疼,如果不过敏的话是死不了的!只是看着挺恶心!”
“哦,”元宵这才松了一口气,“不过不是稍微有点疼,是真的很疼!”
“说的没错,咬你的虫子叫做隐翅虫,这种虫子体液的ph值只有1到2,几乎相当于浓硫酸。”此时阿娜朵转过身来,手里拿着勾刀和一个小药瓶。
(本章完)
第十六章 命悬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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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宵表情微微变了变,“万幸是落在了手腕上,这要是落在脸上,我这一下拍下去,可就破了相了。(全本小说网,HTTPS://。)”
我微微皱眉盯着元宵看了一会儿,看的元宵一阵发毛,“你看什么?”
“其实吧,”我认真的说道:“你这个长相,也没什么下降空间了,就是破相也没什么可惜的!”
“嘿!你大爷!啊!”正说着,阿娜朵一把把元宵受伤的手拉了过去,“疼!疼!轻点!”
阿娜朵斜了他一眼,“能有多疼,忍着点!”然后对我们说道:“你们谁有火?”
“我有!”元宵说着就向去掏自己的口袋,这时一个火折子已经亮了起来,文墨递了过来,“用这个吧!”
阿娜朵把勾刀在火折子上烤了烤,算是消毒,然后将元宵手腕上的水泡全都挑破,再把药瓶里的药面轻点在元宵的伤口上。还好,此时元宵得知自己死不了之后,表现的还算坚强,全程咬着牙一声没吭。
虽然这一次算是有惊无险,但是我们还是知道了自己低估了这里的丛林,每个细小的物种,都有可能带来巨大的危险。我们必须提高警惕。
这一次元宵不再那么有恃无恐了,见到有可能藏着虫子的树窝子就躲着走。在翻过一个高 岗之后,我们开始沿着山坡下行。随着我们的前行,水流的声音也越来越大,我知道,我们距离才布河已经越来越近了。
当我们绕过几棵高大的桂花树走出这片树林的时候,眼前不远处就是奔腾而过的才布河。
好在现在河水水位正低,河道两边露出了大片的浅滩。于是我们在浅滩上循迹,逆流而上。
没有了刚才在吊桥上居高临下的俯视,刚才看到的水面之下的情景,在我们现在的位置上,几乎完全看不出来。那水面之下的黑影似乎也消失的在了河中。
这种情况不由得让人有些心急,我们生怕会失去了那巨大黑影的踪迹,否则只能原路返回。元宵几次想要下水去找找,全都被我们拦住了,先不说河中的情况不明,即便是这湍急的河水,就十分的危险,一个闪失就被水流冲走了。
才布河的两岸随着山势的变化而变化,因此露出水面的浅滩也是断断续续,时不时的就会出现陡峭的石壁阻断我们的去路。于是我们只能向上攀登,绕过阻挡之后,在继续按照河道的方向前进。
不知道,我们走了多久,就在我们爬上一处陡坡,绕过一片树林,再次想寻找河水踪迹的时候,却意外的发现刚才还奔腾的水流声,已经消失不见了。
这让我们大吃一惊,急忙四处寻找,却发现我们已经在一处半山腰上,刚才的河道已经消失不见。我们几个人都愣住了,就连阿娜朵都显得有些意外。
我问她,“阿姐,才布河呢?怎么消失了?”
阿娜朵也是有些茫然,“我也不太清楚啊,白石顶再往西,我根本就没来过。这边
的情况我也不了解。”
元宵摆了摆手,“不可能,一条大河不可能消失,一定是在刚才在咱们离开浅滩的时候,转向了别处。”
文墨看了看四周的植被,又取出自己的短刀,从不同的位置取了一些土,分别用手捻了捻,“这里的植物明显要比别的地方的茂盛粗壮,而且泥土里的石水分也很大,我想,才布河应该是转入了地下!”
“地下?”阿娜朵有些难以置信,“不对吧,我听寨子的老人说过,才布河是横穿整个十万大山的河流,万年不变。怎么会钻进地下呢?”
文墨轻轻摇了摇头,“我并没有说,它从此转为地下河,只是在这一段,它进入了山体内部。”
元宵看了看周围,“可是按你所说这段地下河道的入口在哪呢?”
元宵话音刚落,文墨就半蹲在地上,然后四处观察了一阵。阿娜朵看的有些奇怪,我和元宵都已经见怪不怪了,知道文墨一定又在以一种我们难以理解的技术或者能力来判断着什么。
很快,文墨站了起来,指了指我们的左后方,“这边,跟我来!”说完,就快步朝那个方向走去。
文墨在前面走的飞快,我和元宵在后面跟得很辛苦。我们脚下的地方坡度很陡,好在这一片树木茂密,否则,我们恐怕就必须借助登山绳才能往下走。
我们抓住树干和树枝,小心翼翼的勉强前进,但是速度远远慢于文墨。而且随着我们的前进,附近的水汽也越来越大,这个现象说明文墨指出的方向是正确的,我们距离才布河已经越来越近了。
但是这样,也同时给我们带来了不小的困难。脚下的地面变得越来越湿滑,尤其这里的陡坡角度很大,我们在上面几乎站不稳,每走一步,身体就会止不住的下滑。所以我们只能用力的抓住旁边的树干,很快我的手就被粗糙的树干磨得通红,不得已我只好带上了手套。
我回头看了一眼阿娜朵,却发现这位姐姐,身轻如燕,轻轻松松,一跳一跳的往下走,比我和元宵这狼狈相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渐渐的我们的耳边又传来了水声,我急于想知道这条大河究竟是怎么跟我们玩躲猫猫的,就拉住一根树枝,用力的向下伸长脖子去找,希望能找到河水的踪迹和走向。
可我刚刚透过树丛隐隐约约的看到陡坡下面的河水时,突然间,我的耳边传来了一声清脆的“咔嚓”声。紧接着我的身体就是一轻,我心里暗叫不好,但是也没有太慌张,因为这一片树枝还是挺茂密的,我立刻伸手去抓另外一根,我本来以为马上就可以轻松化解的危机,没想到这个时候出现了意外。
我没注意到自己的右脚刚好伸到一段草藤当中,我一只手抓住树枝的同时身子一转,但是我没想到自己的右脚一下子没收回来,于是整个人一下子失去了重心,仰面向后倒去。
片刻间,我的头立刻重重的撞在了身
后的树干上。
我只感觉脑袋一阵剧痛,脑子里一下就懵了。虽然我并没有昏过去,但是意识瞬间变得有些模糊,手里的抓着的树枝也松了手。
我能够感受到自己倒在了地上,并且在快速的向下滑动,或者是滚动,具体的情况我已经分辨不清楚了,但是我知道自己再往下掉。虽然我的大脑知道,但是却无法做出任何的动作来阻止这一切。
元宵看到我摔在了地上,向下滚落,大声的叫着:“卓然!卓然!”阿娜朵也注意到了我这边的情况,一边叫着我的名字,一边向我这边快速接近,但是他们的速度都赶不上我接近自由落体的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