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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一沉,心说糟了,走不了了!我低声问二叔:“咱们怎么办?”
二叔冲我压了压手掌,示意我镇静。
那人走到我们面前,对着二叔一拱手,“二爷,我们安爷请您二位过去坐坐。”
二叔微微一笑,“安爷客气了,今天我们还有要事,改日我定面请安爷!”说着拉着我就要走。
那个人一步跨到了我们的面前,
“还请二爷赏脸,给在下个面子!”
二叔眼神一冷,“你敢拦我!”
那个人连忙低下了头,“二爷,您别让在下难做。”
二叔转头看了看那桌上的年长者,只见后者,正冲微笑着冲二叔点了点头,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二叔略一沉吟,转身向那桌走了过去,我也只好跟在二叔的身后。
安爷端坐在椅子上,见我们走到近前,开口说话,显得中气十足,“二位请坐。”随后笑了笑,“没想到在这能碰到二爷很是幸会啊!”
二叔拉着我大大方方的坐了下来,也笑了笑,“安爷,不必客气,说起来您也算我的长辈,您就叫我丘也就行。”二叔的全名就叫卓丘也。
安爷点了点头,抬头对另外两个人说:“齐峰、马中,赶紧给客人倒茶啊!”另外两个人忙不迭的给我和二叔倒了杯茶。
安爷对二叔说道:“丘也啊,上次我跟你说得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你要是过来,我就不再另外找人了,这个锅咱爷俩支起来,到时候半儿劈,怎么样?这可是口大锅,这活要是成了,你今后享用不尽啊!”
二叔点了点头,“安爷,您这是抬举我,我明白。可是咱这行钱是其次,信用第一,我已经应了别人山西的仓,您这个我实在是分身乏术啊!”说罢,二叔一笑,“再者说了,安爷,这个锅要是没我,依您元亨堂大当家的身份,多少大土耙子,还不是招手就来。而且以您的势力,就算自己扛也不是什么难事。您啊,就别为难我了!”说着,二叔冲着安爷拱了拱手。
安爷听罢,哈哈一笑,忽然把目光转向了我,“这位小哥是哪位?我怎么看着给你眉宇间有相似之处啊?”
二叔拍了拍我的肩膀,“这是我侄子,和我想象倒也正常。”然后转头对我说道:“来,见过安爷!”
我连忙起身,恭恭敬敬的喊了声:“安爷!”
安爷示意我快坐,“果然是一表人才,器宇不凡啊!”然后,转头对着二叔,故意压低声音,但我却能听得清楚,只听他对二叔说道:“怎么样?入行了吗?”
二叔赶紧摇了摇头,也低声对安爷说道:“我们老卓家就这一根独苗,我可得保护好了,就算拼上老命也在所不惜啊!哈哈!”
两个人相视一笑,但是我却从二人对视的眼神中,看到了火星。
二叔猛然起身,冲安爷一抱拳,“安爷,今天就不打扰了,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安爷也点了点头,“不送!”
我跟二叔回到了房间,我问二叔,“他们为什么管你叫二爷,大爷是谁?”
二叔头也不回的答道:“他们知道我在家里兄弟中排行老二,所以他们叫我二爷,再说我的名字也不太适合。”
“名字不适合?”我自己念叨着,“卓丘也,也爷?”念了一句,我一下子反应过来,不由得哈哈大笑,“还真是不适合,你这都涨辈了!”
二叔却没笑,走到窗前,面色阴沉。
我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收起,我觉得我有必要和二叔好好谈一次了。我倒了杯茶递给二叔,然后很严肃的看着他。
二叔看了看我的表情,不由得叹了口气,“卓然,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其实我真的不想让你知道,我想让你就这样平平静静的过一辈子。”
我苦笑了一下,“二叔,事到如今,你看我还能平静的下去吗?”
二叔也是摇了摇头,“当年你爷爷也想瞒着我们,瞒过了你爸爸,瞒过了你三个姑姑,却唯独瞒不过我。我以为到我这一代就能结束了,可是偏偏又出了个你!这都是命啊!”
我被二叔说的更加迫切的想知道事情的原委,就赶紧催促道:“二叔,事到如今,你就都说了吧!瞒是瞒不住了!”
二叔叹了口气,做在椅子上,“事情还要从我年轻时说起。你可还记我曾经跟你讲过的,我当年血乌镇尸棺的经历?”
我急忙点了点头,“当然记得,我上次在祁连山古墓里,还见到了类似的棺椁。”
“哦?”二叔听到我的话,就是一惊,“那你们遇到了什么?”听到二叔的问话,我的脑海里一下子又出现了,那个在暗河洞口外面对着我笑的干尸的脸,瞬间我的后背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连忙甩了甩头,“啊,没什么,幸亏我们撤得快。”
二叔点了点头,“当年那些村民挖出那诡异的棺材之后,众人就要开棺,我想阻止,可是没人听,这时出现了一个乞丐,一语道破了这棺材的来历和门道,也是从他的嘴里我知道了血乌镇尸棺。”
“没错,我还记得。”我接口说道:“你还说,这个乞丐给了你一个布袋,让你死里逃生的回来了。”
“是这样的。”二叔喝了口茶,“但其实,事情我并没有跟你讲完,因为这个乞丐临走的时候,打量了我一番,还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我连忙问道。
二叔把目光投向远方,“他对我说,发丘执印何惧鬼神!可惜可惜。当时,我觉得奇怪,也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我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所谓的老乞丐,才发现他只是说话声音显得苍老一些,有些驼背,但是两只眼睛明亮无比,只是脸上实在是太脏了,看不出年龄,但是我觉得,他的年纪应该不太大,至少称不上老,这应该是他故意伪装的,后来他就走了。再到后来那些参与开棺的村民都死在了棺材前,我才慌忙逃了出来,但是我是第一次遇到这么诡异的事情,心里害怕极了,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
二叔有些出神,似乎在回忆当初的往事。。。。。。
二叔回到家里之后,一下子就病倒了,没有任何其他症状,只是回身发抖冷得厉害。当时正值夏天,外面的气温能有三四十度,但是二叔躺在床上,盖上三层棉被都在不住的打寒颤。
爷爷就问二叔,是不是在外面遇到了什么事情,期初二叔以为自己只是受了风寒,而且也害怕说出血乌镇尸棺的事情,会被爷爷责骂,因为他知道自己的父亲最忌讳这种事情。所以二叔就硬挺着没说,只说自己时着了凉。爷爷每天给二叔调配驱寒中药,却不见好转。奶奶每天以泪洗面,二叔每天水米不进,照这样下去,他熬不了多长时间的。
直到有一天,爷爷无意间从二叔穿回来的衣服里发现了,当初乞丐给他的那个小布包,一下子怒气冲天,狠狠的把布包摔到了二叔的眼前,大骂道:“你这个逆子,再不如实讲来,我现在就打死你!”
(本章完)
第二卷 深海之眼 第十一章 发丘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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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一切已经无法隐瞒,再加上自己也实在扛不住了,于是二叔哆哆嗦嗦的讲述了自己的那段经历。(全本小说网,https://。)
爷爷听完了之后,眉头紧皱,狠狠地瞪了二叔一眼,然后起身拿来一张黄表纸,剪下一角打开窗户放到窗台之上。说也奇怪,尽管窗口的风不小,但是那角黄表纸却想被钉在窗台上一样,无论如何也吹不下来。
爷爷见状冷哼一声,看了看二叔,“不自量力,招惹一些不干不净的东西!”说着,爷爷点起一支艾草,将草灰收到一个瓷碗中,再向碗中倒入一些雄黄酒,搅拌匀后给二叔服下。
二叔强坐起来一饮而尽,就觉得一股暖流从嘴里流进腹中,身体一下子说不出的舒服。然后爷爷从二叔带回来的那个小布包里,捏出一点红色的粉末,直接抹在了二叔的眉心。
很快二叔就觉得腹中一直翻涌,“哇”的一张嘴突出了一口黑水,恶臭无比。与此同时,窗台上那张一直吹不掉的黄表纸,忽然间随着一阵风飘散在了空中。说也奇怪,从这之后二叔马上就不难受了,第二天就基本没事了。
又过了些天,有一天夜里,爷爷把二叔叫了过去,脸色严峻的看着二叔。二叔有些不知所措,以为自己无意间又闯什么祸了。
就这样沉默了一会,爷爷对二叔说道:“有些事情,我一直不愿意告诉你们,是希望你们能够离开这个圈子。但是你这次的经历,让我也想明白了,有些事情真的是注定的。”
二叔听得云里雾里,“爸,你到底想告诉我什么?”
爷爷神情变得肃穆,慢慢的说道:“其实我们卓家是发丘中郎将的后人!”
二叔听了就是一惊,发丘中郎将他是听说过的,是三国时期曹操所设里的官职,与摸金校尉一并称为盗墓界的传奇。二叔突然间知道自己这么有背景的身世,不由得内心有些激动,“发丘中郎将啊!爸,这么激动人心的事情你怎么不早说呢!”
爷爷瞪了二叔一眼,“激动个屁!要是早说了,就你那嘴没个把门的,传扬出去,前些年那沸沸扬扬的除四旧,咱们一家子还不都被除了!”
二叔吐了吐舌头不敢说话,爷爷接着说道:“其实,说是发丘中郎将的后人也不合适,正确的说法是,咱们都算是发丘门人,尽管发丘中郎将时三国时期曹操所设,但是发丘这一门,早在三国之前就已经存在了。只是到了三国时期发展到了鼎盛。”说到这,爷爷露出了惋惜的神情,“谁知在这个时候,发生了一件大事,只可惜经历了一千八百多年的时间,这件事的具体内容早已失传,只知道这件事大不寻常,甚至已经涉及了天地玄奥。在这件事之后,发丘和摸金两派全都伤及元气,大不如前。”
二叔听到爷爷的话同样是觉得痛惜,“爸,那现在发丘和摸金两派的势力还都存在吗?”
爷爷叹了口气,“早已失传大半,仅存的两派门人也都隐姓埋名,散落于各地,难以聚集。”
二叔从年轻
时就有一股好胜之心,什么事情都要挣个高低,于是问道:“爸,那现在,发丘和摸金两派,谁更厉害?”
爷爷沉吟了一下,“其实两派各有千秋,可谓并驾齐驱,只可惜在唐代,当时的发丘首领找到了一个有可能复兴发丘的机会,只是这个机会可谓凶险万分,若不成功,发丘将损失更甚。但若成功,发丘将会置于历史之外。”
二叔一愣,没明白爷爷这句话的意思,“爸,什么叫置于历史之外。”
爷爷沉默了一会儿,闭上眼睛,低声说道:“跳出历史,纵览全貌,把握脉搏,掌控走向!”
短短的四句话,让二叔听得冷汗涟涟,这样的话,还能算是凡人的范畴吗,恐怕已经窥得天机了!这到底是当时人们的夸大还是确有其事呢?但是,不用问,从如今发丘一门的没落也看得出来,发丘在唐代的那次行动,肯定是失败了。
从那之后,爷爷将自己所知所学,慢慢传授给了二叔,二叔可不像爷爷那样,真的能将一身本事隐藏几十年,他早已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