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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他的弟弟复仇?”封寅听出了故事。
“拓跋焘的弟弟,是一个天赋比他哥哥还要恐怖和强大的人,因其年少时狂傲,遂将自己名字改为拓跋妖,世人称其妖尊,预示其必将称尊、步入尊者境的潜力,当年拓跋妖是拓跋家族在孟国的分支一员,他便趁着嵊州大选的实际,风风光光的参与了嵊州大选,那时世人皆以为拓跋妖将毫无悬念的夺得魁首之位,岂料一个横空出世的天才打破了一切,那个人比拓跋焘、拓跋妖更加强大,更加妖孽,最终是他夺得了白果大选的魁首,甚至亲手将拓跋妖斩了!”
唐老观察者诉说出一个故事,当年剑野斩了有望成尊的妖尊拓跋妖,本应该威名更胜,殊不知却因此得罪了当时在极霜神国已经影响力巨大的拓跋家族,最终导致了悲惨的结局,本应成为誉满天下的天才,却在最意气风发时被遣返回国。
甚至当时有传言称,剑野意气风发的那个年代,开创了拓跋家族的老祖宗,距今起码六千年的一位妖孽般的奇才还未死,剑野终生无法突破周天境界,便是其人下的魔咒,但一是没有人能拿出证据,二是拓跋家族当时影响力很大,没必要因为一个没有前途的人得罪一个家族,最终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那这和拓跋焘有什么关系,这么说来他们的仇不是已经报了吗?”封寅疑问。
“当年哎,拓跋焘在剑野离开极霜神国的最后几天,要杀了剑野给自己的弟弟报仇,结果真正遇到剑野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根本不是对手,剑野仅仅只用了一剑,便将拓跋焘打的大败而归,彻底诠释了何谓屁滚尿流,要不是实在忌惮拓跋家族的实力,拓跋焘连活着的机会都没有,他被一剑刺寒了胆。”
“在当年,这件事闹得大街小巷都知道,成了拓跋焘一生的污点,知道在某一天突破了周天境界,已经达到了尊者境界,足以俯视世界的时候,这才第二次起了动身复仇的打算。”唐老观察者小声又小声的道。
“那么他是第二次大败而归?”封寅问道。
“不,这次他连去都没去。”唐老观察者解释:“就在拓跋焘准备动身的前一个月,林国传来消息,剑野以周天境界手刃了尊者境界的一位强敌,全身而退。。。。。。从那以后,拓跋焘再也没向世人表露过自己欲报仇的想法。”
“您觉得,他在剑野老前辈手里吃下的苦头,要在我们这些后辈身上讨回来?”
“拓跋焘可不是一个仁义的角色。。。。。。”
就在唐老观察者为封寅讲解的同事,正式升级为狗腿子的马矗北就把耳朵贴在玉撵的边上,听着玉撵中的拓跋焘发号施令。
这时封寅想起了什么,问道:“马矗北只不过一个三把手而已,那么二把手和真正的掌权者人又在何处?都到了现在为何还不站出来,难道他也不敢得罪拓跋焘?”封寅不解。
“论实力自然不及,但论地位和身后的势力,掌权者不见得会怕了拓跋焘,只是。。”唐老观察者说到这里顿了顿,将本就已经压得很低的声音,用耕地的声音道:“不怎怎么,今日来了几个神秘的尊贵客人,就连掌权者都要亲自迎接和相陪,现在马矗北成了一家独大。”
这个时候,马矗北也从玉撵中得到了指令,大声问道:“如今,还有谁要帮林国的人撑腰,尽管站出来,拓跋老祖看看你的胆量,或者。。。。。。你的骨头。”
“。。。。。。”
人群寂静无声,大家静静的望着狐假虎威的小人马矗北,和他身后的那个玉撵,众人都没有表态。
“若三个数之内没有人站出来,那么封寅就算死了,也跟你们没有什么关系了。”此时,马矗北嘴角已经路出一抹得逞的奸笑,他真的在倒计时:“一。。。。。。。。。”
观察者队伍中,那些刚刚还未封寅撑腰的老者,此时都安静了,谁也不说说话,场面凝重的像是固态一样。
“二。。。。。。”
马矗北晓得越来越得意,他在享受被人惧怕和无言以对的目光。
这个时候,所有维护林国人的老观察者中,地位最高的拥泉令家的令婆婆,此时就站出来,道:“马矗北,别玩劳什子的心里战术,你不过一具傀儡,要什么别人的尊重和威严,你自己能相信吗?”
马矗北脸色阴沉下来,他恶狠狠瞪了令婆婆一眼,不再倒数了,可目光仍旧凶恶。
“拥泉。。。。。。拥泉令家的人啊,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令封寅惊奇的是,开口的并不是玉撵内的人物,而是拉着玉撵的那头慢悠悠的驴,此时口吐人言不说,还富有情绪,轻而易举听出了其中嘲讽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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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7章 腐草长在坟上
“拥泉令家的人啊。。。。。。这里有你一个小辈说话的份吗?”
令封寅无比惊奇的是,拉着玉撵的碧玉雕成的老驴竟然开口了,声音虽然沙哑,但毕竟是人类的话,当即把封寅震惊住了。
封寅很少见过兽类可以口吐人言,可以说话的兽类大多都蜕变成了人参,而以兽体张口说人话的实在不多,故此那老驴以开口,便把封寅震惊住了。
而灵觉敏锐的封寅稍一感知,则更加觉得不可思议,那头拉车的老驴,竟然还拥有着周天境界大圆满的修为??!
此时令婆婆一反常态,脸上出现了一些难堪的表情,她结巴着说:“老身。。。。。。老身。。。。。。”
“莫要多开口了,言多必失的道理就算你不懂的,你的家族也会明白,再多言一句,也许仅存的丁点势力也要覆灭了。。。。。。”
老驴声音沙哑,语气却充满了威慑力,同样的周天境界,令婆婆的话被它卡住,支支吾吾开不了口,她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然后朝封寅投去一个歉意的表情,表示这件事,自己没有插手的能力了。
封寅点头,微微道了声谢,封寅心里清楚的很,令婆婆也有自己的弱点,能做到这一步,她老人家也已经尽力了。
“拓跋焘代表拓跋家族巡游嵊州,谁有意见当场提出来。”老驴高呼。
不属于神国的百国人低垂双目,没有任何意见要发表,他们唯唯诺诺,小心而谨慎。
而那些与剑野毫无关系的年轻人呢,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们置身事外,全然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唯有与剑野老前辈有关的人,这些老人昔日承了剑野老前辈的情,他们是最煎熬的,此时已经陷入两难当中。
“唉!我已经这么大岁数了,该享的福也都享过了,怎能到了晚年却不知恩图报?反正也活不了几天,那就我来吧。”这个时候,一直守在封寅和苏傲前方的唐老前辈,他梗着脖子站了出来。
“拓跋焘大人,此地乃是极霜治下的百国选举地带,没有极霜神皇的命令,任何外人都不能进入,你现在已经涉入了禁区,离开吧。”唐老观察者朝玉撵内的存在抱拳说道。
“一句外人将拓跋家族和极霜神国分成了两边,唐双枭,你是何居心!”老驴咒骂。
“鄙人过来不是与你们抬杠的,老夫是不是这么想在场诸位皆心中有数,我只是在执行自己的使命,拓跋大人,请吧!”唐老观察者语气越来越生硬,不在赔笑脸。
“不错,我等只不过是执行任务和职责所在,若拓跋家族的人觉得不满,去找上峰说清楚,此地终归不是拓跋大人应该出现的地方。。。。。。”
“拓跋大人若执意留下来,只会让我们这些人难做,莫不如就将此事告知执掌者大人,让他来定夺一切?”
随着唐老观察者的带头,附和的声音慢慢就增多起来,那些老者有一个算一个,一人只说一句,就能汇聚成一股不小的力量,不说他们的地位和身份,仅仅说十几位大能的实力,就足以让一般人犯怵,惶恐不安。
但遗憾的是,尊者境界的修者,已经脱离了一般人这个界限。
就在这个时候,玉撵上的帘子缓缓被拉开了,一个修长的手,看不出一点苍老的痕迹,缓缓将帘子拨开,然后一张年轻的面孔缓缓从玉撵内露出来。
那张脸并不苍老,丰润而年轻,只不过鬓角处多了几率白发,为其人平添了几分沧桑,多了几分味道。
这是封寅的第一印象,很快他就没法看了,因为自己看到了一双来自尊者境界的眼睛。
“噗!”
这一瞬间,帮助封寅说话的老者们,起码有五人狂吐了一口血,身负重伤,就算是稍好一些的人,也被拓跋焘的一双眼睛看的脸色苍白,此时已经到了轻伤与重伤的边缘。
而这些人当中,尤其以护在封寅面前的唐老观察者为甚,被拓跋焘看了一眼之后,他脸色苍白的连吐三大口血,浑身近乎虚脱一样,体弱筛糠,颤抖着跪下去,被封寅搀扶着才勉力不至于摔下去。
“唔。。。。。。”
唐老观察者嘴里咕噜咕噜想说什么,却已经说不出来了,他眼白大于瞳孔,此时竟然已经处在了生死边缘。
封寅和苏傲感受着唐老观察者的手从有力到无力,两个人都惊呆了,一时间愣在原地,许久才默契的同时抬起头,却看到玉撵上的帘子已经合上。
“我无论做什么,你们都拦不住。”帘子内出现一个温和的声音,但封寅没有来的就觉得厌恶,他听见里面说:“那两个人必须得死,之后我会去极霜请罪。”
果然,拓跋焘来此的目的就是这个,他根本就没打算让封寅和苏傲活下去。
“两个蝼蚁也能反了天?呵呵。。。。。。”温和的声音自己对自己说,好像是在讲一个俏皮的笑话:“腐草就是腐草,只能长在脚底下而已,哈哈哈。”
封寅站起身来,他不顾其他刚刚帮助过自己的老前辈的示意,也不理会别人的制止,高高昂着脖子:“可就是那两个蝼蚁,生生屠杀了某些人的后代,活活撕了那个人的尸体,让你不要了尊者的脸,也得亲自动手,两个蝼蚁能做到这一步,很满意了。”
“我去,这家伙疯了吧!?”
人们大惊失色,封寅的话已经和直面辱骂差不多了,他真不要命了?
就在人们为封寅的滚刀肉不要命气质震惊的时候,苏傲也开口了,用冷漠无边的语气说:“腐草就是腐草这点改不了,但却不一定只长在脚底下,说不定还能长在。。。。。。你的坟头上。”
“哗!”
全场哗然,这句话的杀伤力比上一句大多了,人们震撼莫名,相互都看到了身旁之人惊骇的表情,他们心道:从林国走出来的人,难道就这么不要命吗?!
果不其然,当两个人一前一后说完这番话的时候,那头拉车的老驴已经红了眼睛,发出哼哧哼哧的声音,大能等级的威压毫不潜藏的释放出来。
苏傲倒退了三步便不动了,他将身体表面化为剑体,而剑不会因为人的威压而折腰。
封寅更是原地一动没动,自从迹渊体自我掌控能力大涨之后,一般的威压对于封寅来说,产生不了十分之一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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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8章 是谁在玩火
“一头笨驴叫什么,听得都恶心,真是什么样的驴什么样的主人。”
封寅继续说道,他彻底豁出去了,要把话一股脑的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