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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梅婷接过卡,一转眼放进包中,假装委屈道:“那你下一次一定要多陪人家几天。”
“一定、一定”。男人尴尬的咳嗽着。
男人有时候就是这样,想要偷腥,可是又害怕偷腥之后的麻烦。
十几个小时过后,加上十八个小时时差的关系,柏林还是早上的朝霞,两人迫不及待的开了一家酒店愉快的进行了一次深层次交流,中午起了床,在柏林街道疯狂购物。
傍晚,两人出发去往了那个充满梦幻的小镇。
小镇自从出现了被他们称作神花的一大片花园后,就将这里置办成了一个度假村,以庄园农家乐、咖啡厅、还专门引渡了一条河流,将小镇充斥成了一个童话里的王国。
这也不得不说,德国人的商业头脑着实让人惊叹。
夜晚,晚霞躲进了云彩,星云浮现了上空,月华清灰如水,撒向地面,将那一片晶莹的银光散发的花朵,更是蒙上了一层梦幻的色彩。
“果然都是真的,亲爱的,漂亮吗?”梅婷与中年男人坐在露天咖啡厅里,享受着夜晚独有的谧静,闻着田间芬芳的空气,看着远处那一抹亮丽的风景,竟然有些痴了。
男人虽然没有女人的感性,可也被这一花一草特有的魅力所折服。
“亲爱的,带上东西,我们也像他们一样,以天为被,以地为床,静静地享受这一份难得的快乐。” 小镇的旅行者并不只有他们几个,许许多多国家的游客慕名来到小镇,带上一袭沙帐,躺在地面,又是一种怎样的享受。
男人带着微笑跟随着女人,在摇曳的路灯下,突然多了几分感慨或者说是愧疚,自己已经多久没有带着老婆出来旅行一次了,难怪人人都说,老婆只能同甘苦,而情人却只能共富贵,不得不说其中蕴含的意味真真实实写进了很多人心中。
不过,只是一个感慨罢了,当过了这个时间,男人依然会忘了妻子也想好好的享受一次远足的旅行。
“亲爱的,想什么呢?快点。”梅婷像一只蝴蝶,在大自然中起舞,男人很快忘了刚刚的感慨,追随上了她的脚步。
在月光下,他们尽情的嬉戏着。
“我累了,宝贝,我在帐篷等你”。男人毕竟年纪大了,玩了一会,便觉得喘息有些困难。
梅婷虽有些失落,但很快被周围的环境所迷,尽管是一个人,她依然追着萤火虫的光辉,在月光下玩的起劲。
“哎呦”!突然她的脸上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仿佛针扎了的感觉,但在当时放空的心态下,只是愣了一愣,便放到了脑后。
深夜,他们仿如回到了远古,在草地上扎了寨,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独享夜空的美丽。
梅婷突然很想在草地上试试那种男女之间的情事,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强烈,她尽情拥吻着男人,男人即刻被她点燃了欲望。
在黑夜中,相互依偎,合二为一。
男人看不见女人的容颜,想摸着她的头来一次深吻时,却是摸到了一个圆圆的东西,他还记得曾经小时候摸过同学小二柱的光头,就是那种感觉。
这一惊,让他一泄如注,**全无,心中更是恼怒不已,暗骂着这个臭女人,原来都是假货。
拼命的寻找手机,下方的女人却不知所措,怪异的问道:“亲爱的,你怎么了?”
“滚,你个假货,我怀疑你的脸,你的肉都是假的。”男人一边气愤的骂骂咧咧,一边寻找着手机。
终于如愿以偿的找到,打开荧幕灯,展露在以前的女人头顶光光,眉毛没有,甚至全身上下,没有一丝毛发。
男人似乎觉得哪里有些不对,朝着她身下看去,三千发丝散落各地,全是银白银白的。
梅婷好像也察觉到了什么,伸手捡起身下的发丝,却是顿时间犹如腐化了一样,成为了茫茫尘埃。
她摸了摸自己的头,一点都不膈手,甚至说,一尘不染。
“啊~~”
夜空中,一声凄厉的吼叫!
男人害怕了,慌乱的穿上裤子就跑,觉得事情太邪门了,他们似乎碰到了鬼影,在大难面前,夫妻都各自飞,更何况是一个情人。
梅婷在巨大的恐慌后,迅速冷静了下来,在柏林买了假发,画了眉毛,依然美丽的回了国,但和男人再无交集。
男人以为离开了她,他的噩梦就会消失,可是那才刚刚开始,他的头发开始脱落,身上除了皮肤黝黑之外,干净的如同一面镜子。
据传,当晚小镇上并不只有他们两个是这样的情形,其实在一段时间以前就发生过类似的情况,不小心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全身毛发便开始脱落,且,通过唾液、血液等都可以奇快的进行快播,只是小镇为了经济,强行给压了下来。
梅婷回国后,郁郁寡欢,不过过了一段时间,或许是为了生计,亦或是一个人渗的发慌,她重新展现了舞台,有了假发,假眉这些科技的产物,她渐渐地恢复了往日自信,流连于各种优秀男人之间,游刃有余。
只是有一天,她突然觉得脸上好像痒,伸手一摸,却是被一道尖刺一般的东西即刻刺出了血丝,这一惊,让她多日前的经历又浮现了眼前。
从随行手包中找出镜子,只见脸上平白无故的裂开了一道口子,一根像针一般的突刺约莫一寸之长显露在外面,狰狞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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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冥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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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害怕,用手提包挡住面部,逃也似的回到车中,驱车回家一躲就是一天,在这一天中,她不敢照镜子,不敢动弹,不敢睁眼,只要一睁开眼睛,仿佛面前就有一副来自地狱的场景,阴森、幽暗、恐怖。
在生与死之间,她选择了前者,克服了巨大困难,她要前往医院,不但要治好脸上的病,还要治好心理疾病。
临行前,梅婷还是照了一次镜子,镜子里的自己左半边脸上裂创口竟然随着时间的转移,愈发的大了起来,就像一朵娇艳的花朵绽放,且沿着右边无瑕的脸庞蔓延。
一声声嘶底里的惨叫,一屁股跌落在地面,过了片刻,像一阵风冲出家门,可走了几步又退了回来,裹上一层厚厚的围巾,迎着瑟瑟寒风走出了房间。
医院经过细致观察,一时竟拿不出切实有效的方案,为今之计,只能将这些快死的细胞割掉,通过药素,让它重新生长。
梅婷别无它法,只能同样这项换脸手术,没想到的是,医生还是错估了形势,以为只是脸部表面的受创,但,其实不然,当手术刀错开表皮,里面竟然好似一个无底洞般的幽黑洞穴冒着丝丝黑气,将手术的医生吓得浑身哆嗦。
诸如此类的病情通过互联网的传播,在世界各地许多国家都出现了相同的病况,据了解,病原体在发病前似乎都去过一个地方,德国柏林的那个小镇。
而其余的病源携带者均是与病原体有过接触才传染上了病体。
究竟以什么传播途径,传染的病毒,目前的判断是唾液、血液和**,另外的方式专家还没有进一步考证。
由于出事的人数之多,范围之广,德国政府当即派出各方人才,对小镇进行研究,得到的结论是夜间散发银光之花,似乎在它身上发现了不同寻常的地方,它的阴气之重,世间罕见,或是用死气来形容更为贴切。
没人能够知道为什么那个小镇会长出那样的花朵,它就像地狱的幽灵静悄悄的出现,后来还是在一个百多岁的老兵那得知,那个小镇原来是二战时期的乱坟岗,在小镇上甚至埋下了不少于十万计以上的英烈,只是后来城市改造,渐渐被人抛在了脑后。
如此之重的怨气,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小镇会开出这样的花朵。
后来,小镇上的银光之花全部被铲除,小镇的居民跑的跑,散的散,成为了一座无人之城,倒也真正沦为了乱坟岗一样的地域,银光花最终有了一个贴切的名字被称为——冥花。
※※※
一转,邢十三已是在库营呆了两天,这两天没有俗世的打扰倒也过得自在。
这天傍晚,他正与小囡囡讲着七个小矮人的故事,却见诺森急匆匆的冲进了他的小院,脸上写满了焦急。
“诺森大哥,怎么了”?邢十三疑惑的问了一声。
站在旁边的阿生就要翻译,却不曾想身体不知被谁推了一下,竟往边退了好几步才稳住了身形。
他即刻抬头,只见罗迩婆娑笑意吟吟的站在邢十三面前,充当起了第一公关的职责。
邢十三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轻柔的拍了一下她的头,举止亲昵,根本不像是责罚。
的确,他也没想过要责罚,毕竟他将罗迩婆娑看成了自己人,他邢十三摆明了告诉别人,他是个护犊子的人,别人最好不要拿他身边的人开刀,不然后果自负。
却说那边的诺森可没有这样的心情,原本以为邢十三的到来,会是他彻底退下神坛的时机,可是现在,这一趟由他来,是最好的人选了。
“你说你的医术很好,是吗”?诺森将信将疑的问道。随后一把拉上邢十三的手就往外有走,嘴中嚷嚷着:“快跟我来。”
“诺森大哥,究竟是什么事情,你总得让我心里有个数吧”?在邢十三的意识中,他还从来没有这样失态过,即便从高位退下,他亦是风轻云淡,可现在又是怎样的事情,能够让他如此失色?
“老五疯了,听说从昨天开始,他整个人便神志不清,有时候蹲在地上发呆,有时疯狂的让人难以控制”。诺森放开邢十三的手,暗自摇了摇头道:“我刚才去看过他,简直惨不忍睹,头发眉毛都掉完了,医生也请了很多个,却不见有任何效果。”
这是什么病情?邢十三一愣,觉得有必要走上一遭,嘱咐其他人在家中休息,便带着第一秘书婆娑跟着诺森匆匆而去。
过了不长时间,他们就奔赴了另一处府邸,从外面看去,装饰的也并不豪华,只是此时却让几人看到了惊人一幕。
一张精致到极点的萝莉脸庞,长发在风中凌乱,身体凌与半空之中,除了一个头外,身下竟然是一副狐狸身,冰冷的脸,仿佛将空气都凝结了一样。
下方,老五的身体随着人头狐狸的手势,慢慢的朝着上空飞去,脸上也没有焦急模样,反而是嘻嘻的笑着。
这样怪异的情形,恐怖、渗人的场面让邢十三等人看着只觉得头皮发麻。
而与老五截然不同态度的老四等人跪倒在地上,大声呼喊着:“神女饶命,他并不是有意侮辱真神,只是他的神智出现了问题。”
“侮辱真神者——杀无赦”!半空的人影,冷冷吐出一句带有杀意的言语。
“什么事情”?邢十三与诺森以慢慢靠近老四,蹲下身问了一声。
老四抬起头,迷茫中有了一丝惊醒,但依旧心有余悸的说道:“今天我来探望老五,可他的神智依然没有好转,我只是离开了一会,他便将,将真神的雕像绑在了十字架上,还用小刀一刀一刀剔除真神的身躯,结果你们看到了,老五是硬生生被神女从房间中吸出来的。”
在这个地界,他们信仰真神就像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