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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强弃少-第3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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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诉你娃,你馬叔在木林城里活了几十年,早听说林家有个世代敛财的聚宝洞,没想到这回被马家兄弟发现了踪迹,可惜却没命享受。你娃不是奇怪为啥会有木板盖在洞口吗?那是这两兄弟想吃独食,发现了宝贝,怕咱爷俩进来吃饭时发现不对劲要找来分钱,才在跳洞前拖来木板盖了个严实,准备躲里面等我们都战死了,趁进城的倭寇不注意再开溜。可打的一手如意算盘最后却便宜了你馬叔。本来嘛,这木林城地邪,木林的财,只有木林人能发,没这个命谁能发这个财?!”

    馬万里只管絮叨,忽然洞里响起了一个阴阳怪气、吐字不清的声音:“老头子你的说滴不对,华夏人滴地方,都是大倭国东亚共荣圈滴干活。大东亚共荣圈滴财,就是我们大倭帝国滴财,就不可以给你们华夏人发滴!”

    赵彪吓得愕然大叫:“有鬼!有鬼!还是一倭鬼!”慌忙举起打火机四照,却怎么也看不到洞里有第三个人的身影。

    ※※※※※

    和衣而眠的黎陌阡躺在床上,转辗反侧,始终难以入睡,起身来到大宁寺塔塔顶,却不想臧参谋是巧合或是算准了他必来,站在塔边,望着上空的诸般星辰。

    夜风不时的从两人身上穿过。

    过了许久,臧参谋眼眸中精光闪动:“视座可相信阴阳星相一类的学问”?

    黎陌阡听了臧参谋的话,笑道:“你这可说得太玄了,一口一个神魔怪物,倒让我想起在倭国留学时听到的那些关于阴阳师的传闻”。

    “哦?听说倭国最著名的阴阳师可是安倍晴明,被誉为藏传佛教密宗与道教拘神符咒之集大成者,一度被倭国皇室持重,不知道可有此事?”臧参谋微微笑着,看不出深浅。

    黎陌阡沉默不语,半晌冷哼一声:“倭国自古到今最受尊敬的有安倍、道摩、东乡三大阴阳世家,其中因为安倍晴明曾到倭国学习过密宗术法,和当时皇室贵族交往多些,所以相对名气传播广些,实际水平也不见得就比其他家族高到哪里去。”臧参谋惊道:“啊?没想到师座居然如此博学多识,这番评论便是卑职这样专门研究倭国情报的,今天也是第一次听说。”

    黎陌阡看向东方,淡淡地说:“臧参谋你也不用套我的话了。实话说,我当年在倭与安倍家族曾有颇深交情,对其家族中一些因循守旧、莫名其妙的规矩很没有好感。由此‘厌屋及乌’,对装神弄鬼、愚民敛财的所谓阴阳法术,是绝不相信的。”

    臧参谋正色道:“这个恕卑职无法苟同。古今东西大哲都说过,凡事物被创造出来,必有其存在的合理性。就说阴阳星相之学,如果不是能解决一些其他途径解决不了的难题,又怎能在浩瀚的历史长河中占一席之地,始终不被湮没?生疏的不说了,师座应该读过《三国演义》吧,罗贯中在书里所推崇的魏晋阴阳术宗师管辂,留下参透天人合一之奥妙的《周易通灵诀》《破躁经》《占箕》等巨著,为卜相问卦之祖,古贤风采,千年之下依然凛凛生辉,让卑职不胜向往之至。师座怎能用‘装神弄鬼、愚民敛财’来简蔽?未免以偏概全!”(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四八六章 飞象过河

    (全本小说网,。)

    黎陌阡愕然道:“早年我念书时读过《三国演义》,不过时日过长,书里出场人物又太繁多,详细的倒真记不清了。即使后来闲暇又翻过几次,看重的也多是里面的计谋策略,斩将夺关的描写,最多能背的出前后《出师表》吧。管辂……有这个人吗?他是哪国将领?”

    臧参谋笑道:“原来师座读书独有所好,那倒真怪不得。只因管辂本非魏蜀吴晋任一国的将领,也没有参加过三国纷争中任何一场战役,而是以占卜相卦之学出名,自然被师座忽略了。但罗贯中在整部《三国演义》里,唯一用笔墨最多最集中来描述出场人物传记的,还非管辂莫属。书中讲管辂在与新兴太守诸葛原打赌中,猜出了诸葛原藏在盒中三样东西:燕卵、蜘蛛与蜂窝,而被誉为神算,也被日后算命打卦的术士尊为祖师爷……”

    黎陌阡看看天色,不悦地打断臧参谋道:“臧参谋真是博闻强识,不过演义传奇里虚言妄编本就不少,更多是以讹传讹。我们华夏人坏就坏在说话太多,动手太少,才会被倭国沉吟百年在国力上逐渐赶超。比如现在臧参谋你,内忧外患之时,你却因为我无意提到一句阴阳术,就跟我把话题扯到古今中外,实在是在谋杀时间啊。”

    臧参谋笑道:“实在是刚才师座提到倭国阴阳术提醒了我。华倭阴阳术法既出同源,华夏的法术应该也可以揪出隐藏在木林城的倭国邪神,大白真相。”黎陌阡苦笑摇头道:“此刻不要说是什么不知所谓的神魔,空荡荡的木林城里就是去找一个人,也不异于大海捞针。臧参谋你还是不要再说笑了。”

    臧参谋摇头道:“唯非常时刻方能做非常之举,解非常之情。不试怎么知道不行?”黎陌阡冷笑道:“行!那就请你赶紧大显神通,捉鬼拘神吧。只是黎某一介凡夫,帮不上阁下的忙,只能深表遗憾。”

    臧参谋笑而不答,转换话头:“刚才师座关于华倭国力的话真是发人深省。不错,本来倭国只是中华的附庸狭邦,但在明治维新后短短几十年里军力国力直升猛进,将我们泱泱大国逼得捉襟见肘,即便二战败北,依旧不显气馁,当有了如此面貌,说真的,我挺不喜欢他们,但又不得不佩服,说到底还真是因为比我们多了点儿奋勉务实的精神。”

    “听我家中长辈讲起,许久前的伪满洲国一场皇室宴会上,一名自称华夏通的倭国人酒后当着那些王公大臣的面说,华夏人喜欢吃猪肉,所以天性就像猪,总是追求如何让生活过得安逸,而倭国人喜欢吃鱼肉,所以天性就像鱼,永远追求在逆水里游向更高的目标。以往溪水里的小鱼看见岸上的大猪,以为庞然大物,自然会心存敬畏。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岸上的猪肥得路都走不动了,小鱼却已经游入深海化为巨鲨,回头再看肥猪哪有不想吞咬之理。”

    黎陌阡愤懑一笑:“一派胡言!虽然现在从战略战备上我们并不逊倭国一筹,并且在本土被动作战,资源牺牲也会更巨大一些。但所谓巨鲨,其实巨傻,不过是一只海里全身长刺的大头鱼,最大的本事也不过就是将自己的身体吹得鼓鼓胀胀的,挺着刺到处扎人而已。”

    “有人怕疼让它几分,它就愈加横冲直撞当自己是海霸王了。不过时间一长只怕自己先把自己撑炸了。世界上将华夏看成肥猪想咬一口的大有人在,不过最后都会发现,看着比猪慵懒的华夏其实是一只憨厚的猛象,一旦真正被激怒觉醒,亮出獠牙的时候,只怕打错主意的家伙们只剩下被踏成肉泥的下场。”

    臧参谋叫了一声好:“说实话,当年祖父也颇有心与他争辩,不巧有任务在身,只好聊做儿戏,在宴会上倭国人爱吃的各种生鱼片里加了一些特别的佐料,想是天性如鱼的倭国人鱼片下腹后暗伤同类相残,不等宴会结束就上吐下泻个不亦乐乎也是有的。”黎陌阡忍不住莞尔:“这也算以毒攻毒了。只是皇室宴会戒备必定森严,你祖父是怎么轻易进出厨房的?”臧参谋笑道:“那次我祖父本来扮的就是个厨子,举手之劳而已。”黎陌阡笑道:“是啊,举手之劳。我正要请你臧参谋举手之劳还芫狼一个清白,把他放出来如何?”

    臧参谋摇头道:“急不得急不得。师座,刚才我可说了,当年满洲皇室宴会上臣祖父扮演过厨师,为了不露马脚,也临阵磨枪研究过几天菜谱。要知道天下山珍海味里最难料理的就是熊掌,熊掌讲究的就是个火候。火头太急芫掌就会外熟内生,腥臊吃不得,总得文火慢慢煎熬够了时间才能入味,才配端上宴席成为八珍之首。”黎陌阡叹道:“就怕火头太慢拖的时辰太长,最后席都散了熊掌还在锅里耗着。”臧参谋微微一笑:“不会不会,没有金刚钻怎敢揽得瓷器活儿。若是糟蹋了熊掌,卑职负责还师座一只活芫就是。来来来,趁着月色正浓,我和师座对弈一局如何?”

    黎陌阡忍无可忍拂袖而起:“请恕黎某此刻实在没有心情奉陪。臧参谋,凡事不可做绝,总需留三分底线。城外倭寇虎视眈眈,城内将士血流成河,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你身居军统要职,却不顾大局,一再给二十三师掣肘,居心何在?黎某一再忍让,只是不忍祸起萧墙之内而见笑于外敌”。

    黎陌阡有些感慨:“卑职向师座保证,最多输一局棋的工夫,自会还老芫一个清白。”

    黎陌阡食指在桌上一敲:“君子一言!”臧参谋接口道:“驷马难追。”黎陌阡对黑白之术甚为自负,料想如此和此人无休止闲扯下去,还不如三两下赢了他利落,两人重回到大宁塔寺三层,刚至,便要拿起茶几上的棋盘,臧参谋摇手笑道:“久闻师座阡陌纵横,全军翘首,卑职哪敢自取其辱?还是在楚河汉界上向师座讨教一二吧。”

    黎陌阡看了一眼茶几上围棋盘旁的象棋盒,摇头道:“那可糟了。早前不知怎么,这一直搁着的象棋,少了一只红相,已经很久没人下过了。”臧参谋恭恭敬敬从衣袖中抖出一只木刻红相递上:“不妨,师座未归前,卑职在天书大师的方丈室恰巧看见一盒象棋蒙尘已久,想也无人用了,顺手便拿了一只相凑满,可巧就用上了。”

    黎陌阡眉毛一挑,眼见对手处心积虑有备而来,此刻必然局无好局。但对方却有所不知,虽然自己对围棋棋力甚是自负,但自从十一年前因一场棋局惨败从而遗憾终生后,但凡怡情消遣还好,若以围棋博彩头,便有心理障碍无法发挥全力,象棋博弈倒还不至于心存芥蒂。眼见臧参谋已经在桌上布好楚汉,执黑棋就等自己刚才接过的红相入局,略定心神,执先手顺势捻红相飞田字格护住老帅。

    这路起手有个名堂,称为甘罗拜相。名虽好听,却无多大实际用途,乃在先下手为强的象棋中,执红棋先手者还黑棋尊让红棋先行的人情,以示大度。臧参谋微微一笑:“师座胸襟坦荡,佩服。”跟着放下中炮对右单提马之式,黎陌阡轻吐一口气,针锋相对,顺炮直车进三兵,就此厮杀开来。

    黎陌阡本料臧参谋必有借棋局拖延时间的想法,当是守多攻少,谁知道看上去文文静静的对手,下手狠辣勇猛浑不在自己之下,也是一味地以快打快强攻猛打,转瞬棋盘空了一半,双方损失相当。但正因为棋子少了,棋盘越发显得宽敞,行棋遣子更觉利落,终棋时间反而眼见拉长。

    黎陌阡不禁暗暗心焦,心焦则意乱,兵行险着间却露出了一个好大的破绽。眼见对方若是一个海底捞月,车炮对单车,车做炮架炮打单车,便成白脸将杀之死局。可臧参谋停顿片刻,没有上炮反而回手将黑象又近河界一步,黎陌阡不由暗呼侥幸。抬头看见臧参谋微笑不语,忽然心头一动:“飞象过河!承让。”

    众所周知,围棋有围棋的轨迹,象棋有象棋的规矩。马行日,象行田,过河卒子顶大车,这是铁锤不变的棋理。而象不可过河,帅不可出田,更是千锤不破的界律。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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