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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远一遭破了九曲黄河阵法之后,脸上并未散发出应有的开心。他知道如果没有师叔的及时提醒,他此时恐怕还停留在阵法之中,垂死挣扎。
既然现在阵法已破,他一踩莲盘,快速的来到虚忘的面前,低着头犹如犯了错的小孩。
虚忘轻声一叹,低语道:“你知道自己最大的错误犯在哪吗?不是最后的惊慌之举,虽然说你们后面的处置不当。但是,你两的最大毛病还是太过轻敌,那十人的修为是不如你们,因此你们也没有放在心上。若是在他们的阵法未成之前,你们就发动攻击,他们根本就没有阵成的可能,也就不会有后面的险些丧命。要知道狮子搏兔都要拼劲全力,你们竟然如此鲁莽,所幸这次没有受伤,这样也好,小小的挫折能够更好的激励自己,也能让你们好好的长长记性”。
宏远听罢,脑袋更是往下低了一分,嘴中呐呐说道:“是,师叔,宏远记下了。以后定然不负师叔的教诲,认真对待每一个对手”。
虚忘点了点头,便不再言语。有些东西只要点到即可,没必要抓着不放。这就如同修行一样,师傅领进门,修行看个人。
然而同样的一幕又发生在紫竹那边。她正劈头盖脸责骂着冬雪的心高气傲,才会使得自己陷入被动。
小姑娘红着眼,认真聆听着师叔的教诲。她也知道她是爱之深责之切。
不过,这冬雪和宏远还真是一对难兄难妹,刚刚是两人一起主动请战,现在却又一起接受着各自师叔的严厉批评。
所幸还好的是,他们的门中长辈还算明理,不会喋喋不休的辱骂,甚至喊打。可是另一边的大十字军的十人可就没有这种幸运。
在他们退至佣兵团中之时,中年人迅速上前,挨个揣上几脚,以此来发泄心中的不满。就这样,他的怒气还未完全消散,又是一通没完没了的谩骂,他的情绪才慢慢得到控制。
只是,在他的眼神中,布满地是如火一样的气息,出卖了他此刻只是将怒意隐藏在了心间,并未咽下肚子。他在稳了稳心神之后,转过目光,对着身旁两人凛如冰霜的说道:“王执事、胡执事,麻烦你二人出一次手。不过你两要清楚,若是这次输了,丢的不仅仅是你们自己的脸面,丢的更是我大十字军的脸面。倘若你两没赢,从今往后,再不是我团中之人,因为我们丢不起这样子的脸”。
“是,冉护法”!
既然这是命令,也就由不得他们推辞。在他的话音刚落之际,他身旁一个满脸阴骘的老者,还有一个魁梧的汉子就立刻行了一礼后,不约而同的沉声应道。
冉护法点点头之后,挥了挥手示意着他两现在随时可以出击。
两人见状,一个飞跃,落于场上。阴骘老者抢先一步,朗声说道:“大十字军执事王明远在此,隐门之中可有人应战”。
随着他的话音刚落,魁梧汉子同样朗朗说道:“大十字军执事胡军也请一战”。
虚妄与紫竹皆是一愣,两人对视一眼,眼中都有着一层担忧。他们的来人不多,现在在中年人未动手之前他们也不好出手,因为那样,只会惹人非议,依靠辈分赢得挑战。再说了,倘若真是如此,这就变成了他们先不顾的江湖道义,他大十字军完全能够以多甚少,全员一同进攻。
到最后,他们不仅在道义上站不住脚,而且最终吃亏的反而会是他们。
只是不如此做,面对对方执事的挑衅又没有好的办法。若是让门下的后辈上去,更加的只会自取耻辱。
正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道悠远绵长的声音道:“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既然大十字军有如此雅兴,就让我疯癫和尚来会上一会”。
声音虽是从很远传来,只是在转瞬之间,一个年轻的和尚身着袈裟,头顶九道戒疤已然站在了王明远、胡军的对方,与他们遥遥对视。
虚忘一喜,这来人可是大有来头,虽是年纪轻轻,可是辈分却是高的吓人。在龙隐寺从道字辈,接着是凌字辈,然后才到他的虚字辈,再之后是宏字辈……
而来人正是疯癫和尚凌云,即使他见了也得喊声师叔。只是他这个师叔行事一直疯疯癫癫,一来不喜欢和人讲辈分,他若是喜欢你,管你是虚字辈也好,宏字辈也罢,都会和你称兄道弟。
二来居无定所,他并不住在寺中,行踪犹如孤云野鹤,飘忽不定。不过他虽是年纪轻轻,可是从小就被龙隐寺的一位道字辈高僧收归门下,细心教导,所以显少有人知道他的一身道法深不见底。虚忘纵然痴长他不知多少岁,也不敢妄断能够胜他。
冉护法眼见疯癫和尚的到来大惊失色,全因龙隐寺中道字辈的高僧全在北斗七星驻守,在冥王星内,凌字辈已然是他们的最高辈分,然而现在就来了一位,就这样实实在在的站在他们的身边。
对于凌云他也有过耳闻,这个人行事张狂,修为深不见底,最主要的是在他的眼中可没什么江湖道义可言,他要打就打,要骂就骂,可不会看你的辈分。
他如此行事惯了,也因此成为了众人的一个习惯。即使他这样做,大家也会觉得理所当然,也就不会成为别人的诟病,这点与虚忘不同。(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五七五章 失落之争(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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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癫和尚到来之后,淡淡扫视二人一眼,调侃道:“呦,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一个满脸阴沉,四肢简单,还真是绝配。不过依和尚之见,你两互换个脑袋或许更加适合”。
虚忘一愣,嘴角不由自主的抽动两下。对于师叔的“妙语连珠”他只能在一旁哭笑不得。
王明远、胡军两人大怒,准备着发起攻击,将这个油嘴的和尚一举拿下。
“回来”!
二人还未出手,耳畔处就听到一个声音阻止着他两。王明远、胡军心中疑惑,不约而同的转过头愣愣地看着言语的冉护法。
冉护法本就心生烦躁,此时看到发愣的二人,他一怒道:“我让你们回来没听到吗?”
王明远、胡军皆是怔了一怔,他们还以为是自己的听觉出现了问题,然而他的这一声带着怒意的大吼响彻天际。两人不敢迟疑,迅速的一个飞掠,回到了团中。
二人回到中年人的身边还自带着一头雾水。胡军心思不深,始终无法将他的疑惑憋住,遂问道:“冉护法,为何让我们回来,就那个年轻的和尚,我一巴掌就能拍死一片”。
冉护法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阴沉道:“我看是他一巴掌能拍死你这样的一片”。
人生,高高低低,起起伏伏,飘忽不定。
虚忘与紫竹本是对于大十字军两位执事的挑战心中忧虑,不过疯癫和尚的突然出现,瞬间扭转了局势,使得天平的砝码向着他们这边倾斜。
然而冉护法的心间此时却是烦躁不已。原本以为大局在握,可是却突然来了一个捣蛋的和尚,让着他的梦想又一次顷刻间倒塌。
他如何不恼,他如何不怒,用手一指凌云道:“你们知道他是谁吗?”
王明远、胡军皆是摇了摇头,大惑不解的看着他。
冉护法一怒,愤愤道:“他是疯癫和尚凌云,龙隐寺凌字辈高僧,你们认为自己可以胜他几何?”
这两人都是一怔,凌字辈那可是让他们仰望的存在。
王明远阴骘的脸更显阴沉,他定定的望着凌云许久,才一叹道:“冉护法,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冉天放一愣,心烦意乱道:“你问我,我问谁去”?
不过,作为这次团内争夺重宝的领,他绝对不能义气用事,稳了稳心神,沉吟片刻后,他低语道:“倘若我们再战,以目前的实力,虽是人数占了优势,可是两大隐门个个道法高深,最终只会两败俱伤,反而会便宜了地面上的众人。所以以现在来说,我们只能等了,等到宝物出土之时,我们再行抢夺,毕竟在人数上,我们占着绝对主动”。
大十字军之人皆是点了点头。一来,他的话确实有理,二来,既然是领的决定,他们也不存在反对的权利。
再说另外一边,疯癫和尚吓走了两大护法,也不见他脸上有丝毫的得意。相反,此刻的他,脸上写满了郁闷。嘴中同时不停嘀咕道:“真是没劲,没想到这大十字军如此庞大的佣兵团也是一帮怂包软蛋,连动手的胆子都没有。唉,好久没和人练练了,真是浑身难受”。
突然,他的脑子一转,计上心来。顿时间,在他的嘴角也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
虚忘脚踩莲盘,几个瞬息就来到他的身边准备拜会,不过看到他此时的样子,愣了愣后就明白了他的想法。
他双手合十,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后,无奈道:“师叔,现在正是处于平静期,你可不要打大十字军的主意。虽然您的道法高深,可是好汉架不住人多,双拳难敌四手,万万不可意气用事”。
“呸”!!
凌云被说中了心事,转瞬间老脸通红,不过这种丢脸的事情他可不会承认。轻呸一声之后,故作镇定道:“虚忘,你是不是胆子越来越大了,居然敢调侃你师叔,你仔细想想,我是这样不分轻重的人吗”?
虚忘努了努嘴,他心中很想说是。只是他的性格不像凌云那样大张大合,相反的,还带着一丝女性的细腻。在苦笑一阵后,他缓缓说道:“师叔深明大义,当然不会做出那种没脑子的事情。对了,您不是一直在外行云野鹤吗,怎么会突然在此出现”?
凌云一愣,没想到曾经的榆木疙瘩,如今也学会了调呸。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恼羞成怒道:“你能来,我为什么不能?这失落平原环境优美,我原本是准备在这睡个大觉,然后烤些野味填填肚子。谁知道一来就碰到你这榆木疙瘩,真是晦气。”
虚忘只能露出无言的苦笑,碰上这样的师叔,依着辈分,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承受。还好的是,经过多年的相处,他早就习惯了他这种疯疯癫癫的行事与说话。
正在他们聊着家常之时,紫竹携着门下两个师侄施施然的过来,对着疯癫和尚行了一礼,道:“红音门紫竹拜见凌云师叔”。
凌云摆了摆手,老气横秋的说道:“我说小姑娘,你为何喊我师叔?莫非……”
他说完之后,转过头,满脸怪异的在虚忘的全身留视,只把他看得浑身发毛。
虚忘连连摇头,急切道:“师叔,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的,我和紫竹可是清清白白”。
凌云狡黠的一笑,淡淡道:“我想什么你都知道,难道你是我肚中的蛔虫?我只是想说,莫非她是红音门红字辈之下的紫字辈,这也有错吗?不过,以你如此紧张的神情看来,恐怕是你自己心中有鬼,才会这样心思不正,疑神疑鬼”。
沉吟了片刻,他哈哈一笑,调侃道:“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花无空折枝。虚忘师侄,我看紫竹姑娘长得眉清目秀,待人接物也温文尔雅。不如你就从了她,趁早还俗得了”。
虚忘神情一肃,一本正经道:“师叔,虽然我了解你,知道你说话随心所欲,可是紫竹师妹可不知道。还有,她毕竟是个姑娘,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