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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变成他的猎物,但她偏偏软弱得像只快煮热的虾子,在碰跳二下之后,就只有乖乖被送进口中的份。
小美惊喘着,被扳开的双脚忍不住紧紧并拢起来,但是他不同意,害得她仅能举起在自个头顶上已然自由的双手,吃力地稍稍撑起自己,然后抵住他的双肩,企图阻止他进一步的攻掠。
不过,他显得非常不甘愿地空出一手,轻轻一挥便拍掉她那双碍事的小手;她苦无着力点,只能溃败地往后倒卧。而他显然并不满意她仍想蓄意反抗他,于是愈加恣意地凌虐她,硬是逼她乖乖就范。
他好似许久没有过女人似的,激切而炽情地寻找他所要的全部。
而且他欲夺得天使的步骤只剩最后一个仪式。
他突然挺身凝视一脸茫然却又因情欲而异常嫣红的小美,留有汗珠的邪异脸庞如今满是说不出的诡谲之色;因极度自制而微微抽动的唇角,更是让人觉得此刻的冷消寒已禁不住任何的突发状况,唯有深深埋入天使的柔软之中,才能浇熄他体内不断沸腾的欲火。
小美双眼朦胧地瞅着他的一举一动,当他的坚挺有意无意地碰触到她时,她浑身不禁起了阵阵痉挛。
她真的会成为消寒哥的女人?
如果是的话,那她不就永远变不回他最亲爱的妹子了?
就在冷消寒准备一举冲进她之际,雕花木门突然传出激烈的槌打声,这淬然的刺耳声,硬生生地打乱他的步骤。
“好痛!”冷消寒因纾解不了欲望的洪流而青筋暴出,扣紧小美腰间的双手更是下意识的箍紧,让小美不由得痛呼出口。
“乖,不痛……”冷消寒随即松手,气息粗喘地安抚她。
冷消寒难耐地频频深喘着,额上所冒出的汗珠也不断地滴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该死!他要杀了那个人。
门外之人依然不怕死地持续槌打。
而此时的小美却有种松口气的感觉,尤其当她瞥见被丢弃在沙护上的背包时,她更有股夺门而出的冲动,不过在她的潜意识当中,却也带有某种不知名的矛盾。“小美,我要你,现在。”冷消寒似乎决定不再理会门外那该死之人。
“消寒哥,小美不要了,说不定外头的人真的有急事要找你……”当她感受到腰间猛然一紧时,赶紧出声阻止他。
“为什么你总是在逃避我?”小美一再的拒绝,让冷消寒已黯沉的脸色更为张狂、骇人。
他终于不愿再忍耐,双手重新托起她的身子后,他准备要滑入……
砰的一声,门被外力给开启了。
冷消寒动作神速地以被子盖住赤裸的小美,随即慢慢地偏过头,冷眼娣向那名该死之人。
结果,除了岑心怡外,他的贴身护卫居然也在那该死之列。
当听鸣撞见屋内的情景后,马上跪下身领罪,但岑心怡可不认为她破坏了什么好事。
“消寒,你怎么可以对你的妹妹做出这……这种……”虽然她被冷消寒的锐眸给吓得直打哆嗦,不过她仍吃惊地尖声喊道。
“住口!”冷消寒喑哑的嗓音冷到最低点。
“消寒,我只是觉得你……不该……”岑心怡恐慌地猛然退后数步,原本应该理直气壮的声音在他冰冷的盯视下,益加颤抖。
“再多说一字,我就杀了你。”冷消寒利落地翻身下床,赤裸健美的男性身躯笼罩着勃发的烈火,直直地走向脚软的岑心怡。
岑心怡惊骇地瘫跪在地,一张涂满艳红色口红的双唇更因他的威胁而吓得大张。“滚出去。”冷消寒压抑着满腔怒火,对着跪在地上的二人狂嘶。
听鸣旋即应声,并一把抓起全身瘫软的岑心怡,赶紧要退出去。
“等等,你们别走。”已乘机穿好衣服的小美突然出声。
“怎么,你喜欢有人在旁参观我们的好事?”冷消寒倏地回身,凌厉的双眸冷冷地射向另一名敢频频与他作对的人儿。
“消寒哥,就如同心怡表姐所说的,你绝对不能强迫我做这种事。”小美的小拳头握得死紧,借以安定自个儿傍徨的心。
就差那么一步!幸亏有他们及时闯入,他们才能避免铸成大错。
“你再说一次!”冷消寒眯起犀利的诡眸,寒声地说。
“你要我再说几次都一样,我是你的妹妹,不是你的女人,你不能强迫我做任何我不喜欢做的事,我讨厌这样子的消寒哥,讨厌!”豁出去的小美根本不怕冷消寒所散发出的冷厉之气,她不经大脑、一鼓作气地把所有该讲的、不该讲的话全部摊开来说。
“小美你……”一阵阵的刺骨冰霜突袭冷消寒的神智,他抿紧薄唇,目光如炬地死盯着她。
小美讨厌他?不,天使怎么可以讨厌他!
“消寒哥,我要回去了。”忽略内心的异样感受,小美坚决说道。
“我不准。”
“不管你准不准,我都要走,然后离你远远的。”小美起了反抗之心,朝背包的方向走去。
她不顾快要气疯的冷消寒就站在沙发前,执拗地要拿走沙发上的救命背包;但他当然不允许,伸手紧揪住她的衣领,将她拎至眼前。
她可以深刻感受到他所散发出的狂怒气息,但她毫不畏惧地面对着那张邪戾的俊颜,不怕死地说:“若消寒哥执意要关住小美,那小美不仅要离你远远的,还要一辈子都不要见到你。”
“你敢!”
“小美没有什么好不敢的。”她气呼呼地嘟着嘴,一点都不担心他在盛怒之下会一手捏死她。“你——好,你走、你走!走得越远越好,最好不要让我捉到你,不然,我绝对不会像这次一样轻易地放过你。”恶魔被天使逼急了。
为什么她依然不愿意落脚,是他给的自由还不够多吗?
为什么消寒哥说要让她走时,她会有一股失落与不舍的感觉,难道她有了自由还不欣喜吗?
来不及理清心中的感觉,小美拿了她最心爱的粉红背包后,就匆匆地夺门而出。而冷消寒也真的让她走。
突地,他一拳槌打在坚硬的墙壁上,将积压已久的满腔怨气,借由这拳全部宣泄出来。“可恶!”
“四少,是否要属下去追小姐回来?”一直留在现场的听鸣仍跪在地上,冷汗直流地说道。
“不用了,她该死的就不要给我回来。”冷消寒使劲地再击出一拳。
“四少,是属下该死。”他不该不经通报就跟着岑心怡一起冲进来,他以为四少会对小姐擅闯密室及打伤部属之事而对她施以严惩,但他怎么会没想到,不管小姐做错什么事,对小姐疼之入骨的四少是绝对不会伤害她的。
“你是该死。”冷消寒深沉地瞪向不敢看他的听鸣。
“消……消寒,这不关我的事,我只是想……”怕被冷消寒点到名的岑心怡赶紧为自己辩驳,却也不禁吓白了一张脸。
“你最好不要让我再听见你的声音,否则我就教你永远都出不了声。”冷消寒冰寒的目光扫向勉强站起来又突然颓倒掩嘴的女人。
“出去。”冷消寒死盯着岑心怡,一脸寒冽地沉喝。
“是。”听鸣迅速退下,且关上门。
“等……”岑心怡惊恐地捂住嘴,忙不迭地拖着吓软的身子爬抵在门边。冷消寒的表情有种说不出的诡异阴沉,而其健美如雕刻般的赤裸阳刚也无法再引起她的垂涎,如今她只恐惧着性命即将不保,并深深后悔不该逼听鸣交出钥匙来。可是她担心的事真的发生了!
她早有预感消寒跟小美之间肯定有问题,所谓的兄妹关系只是个障眼法,没有当哥哥的会以这种独占的眼神看着自己的亲妹妹。
“我……”她想要求饶的话语在他冷眸一眯下突然噤声。
她真的会没命!
她还没来得及大声求救,冷消寒已一把拽起她,并把她压到床上去,接着丝质布料的撕裂声瞬间响起。
冷消寒粗暴地翻起她的窄裙,扯下她的底裤,然后毫无前戏的一挺,急遽地挺进、冲刺。
他是疯了,快被天使逼疯了。
为何他不干脆将她绑在身上,再要爸妈帮他们证婚就好?
为了她一句讨厌,就足以让他失去冷静!
该死!该死!所有的一切都该死……
“啊!”太快了,岑心怡虽然喜欢与他共赴极乐欲海,但也无法承受他在身上狂野无情的驰骋。她在尖嚷一声后,旋即又被冷消寒残佞的眼瞪得不敢再开口。为了保命,她硬是咬紧牙根,不敢再出声。
最后,她在极乐与极痛的双重折磨下,终于承受不住地昏死过去。
而冷消寒在他厌恶的女体一昏厥后,马上抽身。
宣泄之后,稍稍获得控制的意识才不至于有毁掉岑心怡的念头。
他随意披上一件睡袍,走至落地窗前,静静地点了根烟,英挺的俊容冷漠地盯着一个方向——沙发椅上一只粉红色的背包。
小美,你到底还要消寒哥等你多久?
女人与妹子的角色要如何区分?
笨呀!这有怎么好想的!
女人就是女人,妹子就是妹子,这么简单的道理难道还得想那么久?
可是她为何就是搞不懂、听不明白?
算了!她不想搞懂,现在她要想的是如何寻出频频找她碴的始作俑者。
小美来到那混蛋所说的地点,结果却是一处极为偏僻的铁皮加盖屋。
虽然她的宝贝背包没带来,但凭她灵巧的身手,她有自信能够解决那些不入流的浑球,然后再来个远走高飞。
“咦?好像都没人在,大概是消寒哥已经把他们打得落荒而逃了吧!”小美看着铁皮被无数子弹穿透的小洞口,小心翼翼地在铁皮屋的周围仔细侦察。看来一点线索都没有,那她也不必硬要找出什么主使者,反正也不会有人再把歪脑筋动到她身上去。
既然她在台湾已无事,她就应该回义父、义母那里去躲一阵子。
是!她决定放弃东少哥哥的三百万美金,虽然她心疼得要命,但如果继续待在消寒哥身边,她不知还会失去什么比美钞更重要的东西。
思及冷消寒,她的心突然一悸,一种突如其来的纷乱情感猛地占领她所有心思。“别想了、别想了……”她甩甩头,不悦地低叫着。
她下意识地以双手撑着脸颊,茫然地蹲在草丛旁发呆,思绪正逐渐飘远。然而在回美国之前,她得先拿回背包才行,不过她又不想撞见消寒哥,万一他又……还是找听鸣好了。
就在她想站起身来时,颈部突然一痛,此刻方警觉到危机已是太晚了。
翌日——“四少,东主有急电。”听鸣来到卧室,对着仍站在落地窗前瞅着一只粉红背包的冷消寒报告。
在看到四少生硬的表情有了一丝变化后,听鸣终于松了口气。整整一天,四少几乎都不曾离开过那个位置。
冷消寒一迳地沉着脸,缓步朝外走去,而听鸣也赶紧随后追上。
在宽大的电脑萤幕墙上,东主冷夜摩也是冷着一张俊容,表情凌厉地盯着桀惊狂惊的老四。
(我叫你要好好保护小美,结果你到底在干什么?)冷夜摩一开口就严厉指责他。
冷消寒的表情益发沉深难测。
(小美人呢?)东主冷夜摩的口吻略带点异常。
“不就是躲起来而已。”冷消寒戏谚地冷哼。
(所以你并没有派人跟着她是吧!)
“没必要。”冷消寒平淡地说。他已经把杰德瑞那帮人全给挑了,根本没人会再找她麻烦。
(是吗?)束主忽地冷笑。
冷消寒为着大哥不寻常的笑意而陡地拧起眉。
(老四,我把小美送到你面前,并不是叫你再度吓走她。)冷夜摩在顿了一下后,声调迥异地接着说:(她现在人在美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