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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鬼斧神工一般的只属于男人俊朗的线条,从侧面看上去棱角分明,简直是令人窒息的俊美。
狭长的眸子微眯着,像极了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那危险就噙在眼底,随时都会随着那猛一下的睁眼而倾泻而出。
悠闲的抽着烟,一口一口嘬着烟的样子,看起来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样,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
乔楚就那么站着,已然是如此情景,她都已经顾不上什么尊严,现在浑身彻骨冰冷的她只想要一条浴巾,这是目前她最实际的想法了。
但她不敢动,她不知道这个男人要把怒火压抑到什么程度,可她清楚,那导火索随时都会引爆,可能就是她的一个动作,一个眼神或者一句话。
“过来!”
男人那寒气『逼』人的声音响起,看着她那如玉的肌肤被雨水冲刷过看起来愈加透明,那玲珑有致的线条此刻就『裸』的呈现在面前,犹如天工巧手雕琢过一般,每一处弧度都美的,不禁喉间一阵的干涩。
乔楚往前挪了挪,站的离男人近了一些,低着头不去看他,看起来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可乔楚低着头是因为她不想让男人看到她眼底的怒火和敌视。
一条浴巾被大力的甩过来,重重的砸在了她的身上,乔楚余光看到有东西过来,本能的一躲,才发现是浴巾,急忙展开披在了身上,环住胳膊,尽可能的让浴巾将该挡的地方挡住。
男人掐息了烟,低垂的眼脸突然睁开,那黑曜石般的双眸染着晦暗不明的光芒,就用那透着淡淡凌厉的眸子看着她。
心里有点儿慌,就算她知道接下来这男人要做什么,可还是不由自主的害怕。
乔楚,早干嘛去了?
老天就是想玩儿死你,你为什么就不能乖乖的受死呢?非得作出这么一出儿来,岂不知只是死的更折腾点儿。
她真的只是想好好生活,只想救自己的亲人,可为什么一步错步步错,从此便万劫不复了呢。
掉进这个男人的魔掌,就注定没有翻身的机会了吗?
此刻,他是那高高在上的王,而她是等待发落的女奴一般,即便他无耻的拿『奶』『奶』来威胁她就范,她都无法说一句反抗的话,因为说不说结果都是一样的,左不过就是惩罚的轻重的问题,为了自己能好过点儿,她应该学聪明点儿,乖乖闭嘴吧。
“很恨我吧?觉得我很无耻?”
雷绍霆低沉而阴冷的哼了一声儿,那嘴角噙着的笑,就像留着泪的鳄鱼,同样的危机四伏。
是的,无耻,很无耻!
乔楚甚至在上午怀疑他对弟弟下手的时候儿,内心深处都有一个声音还在为他辩护,让她一度觉得那话问的太直接,太不经考虑了,她始终还是觉得他不会如此的不择手段,可现在,他可以做到拿『奶』『奶』来威胁她,她还有什么理由替他说话?这男人未达目的,又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可她不敢这么说,即便心里认准了他的无耻,她也只能保持沉默。
“我找人伤了你弟弟,今天又出现在你家,你是不是在想,还有什么事儿是这男人做不出来的?”
乔楚别过脸去,不看那个冷森森的眼睛,她对这个男人无话可说,他喜欢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反正他说的也确实就是她心中所想。
她的沉默,几乎让他抓狂,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她冷漠麻木的那张脸。
一把将那浑身都散发着疏离的女人扯了过去,大力的推倒在沙发上,大手毫无怜香惜玉的掐上了女人那细长柔滑的脖子。
“怎么不说话?你今晚和那个男人不是说的兴致勃勃吗?怎么?看着我倒尽胃口,连话都不想说了?”
那大手没有施力,只是那么掐着,冷着的脸正对着她的,沉沉的呼吸都直接喷洒在她的脸上。
“说话啊!说!”
疯了似的怒吼着,那眸中闪出嗜血的光芒。
“你让我说什么?”
乔楚紧紧的皱着眉,虽然脖子被男人那么钳制着,可是她该说什么,又能说什么?
“和我无话可说是吧?”
男人忽然如野兽般,那幽深的眸子冒出了凶光,下一秒就能将她撕碎一般的狠戾。
大手已经将她身上所剩无几的布料统统扯了下来,大而沉的身体就那么压上她,将她整个桎梏在他浓烈的男人气息里。
低头,埋入那颈窝,不加节制的啃咬着,吮吸着,仿佛就要这样将她吞噬入腹。
“…不要…不要在这里…”
浑身战粟着,她终于忍不住了,害怕的哭喊起来。
她不想让自己那么下贱,就像是随时随地都可以被来过来发泄的工具。
“你没得选择!”
“求你…求你…不要在这里…”乔楚细弱的手臂护在胸前,泪终于还是忍不住流了下来。
“求我?你今天把东西给陈君的时候儿,有没有想过,现在会在这儿求我?”
男人停下了动作,看着她『迷』蒙的双眼,已被泪水浸满,顺着眼角直流到发际,看起来是那么的楚楚可怜。
可她几天做了太多的错事,做了太多让他不爽的事,让他此刻胸口的郁结更加凝重,她的泪水他想要看到更多。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乔楚的眼泪流的一塌糊涂,她知道错了,她真的知道错了,她不该招惹这个男人,也许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
“乔楚,你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
“我知道,我错在不该招惹你,我错在不该逆了你的意思,我错在不该不识抬举,可以了吗?”
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自己还要多坚强,才能在这个男人面前不流泪?
雷绍霆看着那哭的泪眼婆娑的女人,心里烦躁不堪,可是那怒呢?他怎么可能咽得下?
前脚儿跟他这儿说清楚,后脚儿就找了下家儿了,又或是根本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儿,她便已经有了下家了!
这个想法怎能不让他抓狂!
她与他相处那些融洽的时候,原来都是为了弟弟的事情在隐忍,迁就,她可真会演戏,连他都骗了。
他对她如此的有耐『性』,处处为她着想,可与她不过就是过眼云烟,她甚至连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都不肯向他表『露』。
他以为她不爱笑,她天生冷『性』,可是她今天却对着另外一个男人笑的那么灿烂,那么真诚,她竟然还用那只有在床上他才能听过的软糯声音,叫着那个男人的名字。他怎能不怒?他恨不得现在就掐死她。
那纤细的脖子就在他的手下,要稍稍一用力,她便立刻香消玉殒。
男人那嗜血的眸子,染上了一片猩红,狠狠的盯着她好久,乔楚恐惧的瞪大了眼睛,樱红的唇也随着阵阵恐惧微微颤抖着。
最终,那大手没有收紧,那微凉的唇却似狂风骤雨般席卷而至,不容她多加抵抗,那灵活的舌已经冲进她的口腔,与她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那往死里嘬着她的男人,已经像失去理智一般的吞噬着她,那种急迫并不是以往的所致,而是一种宣泄,一种惩罚般,像是在证明着什么。
良久,两厢几乎窒息。
男人低沉暗哑的声音带着激烈拥吻后的『迷』『乱』,继续在她那已经被蹂躏的如血如火的樱唇上肆虐的啃咬着,边吮吸着,边喃喃诱『惑』着。
“叫我!”
“…”
“叫我!”
再一次,声音带着丝丝的急迫,大手也在她的腰间游弋,就像是巡礼一般的没到一处都时轻时重的施着力,像是要瞬间就将她身上所有的火种都点燃一般。
乔楚感觉到嗓子一阵阵的干涩,身体也有些不像自己的了,就像无力的漂浮在半空中的棉絮,任凭男人摆布着。
“…三…三少…”
所有动作,戛然而止。
颈间温热浓烈的呼吸瞬间抽离。
乔楚半眯着的眼忽然睁开,感觉到了本以沉浸的男人刹那间的变化。
三少…
呵…
男人迅速的抽回了手,坐起了身子,转身上楼,在没看她一眼。
他就这么在即将点燃时抽身离开了,只留下在冰凉的真皮沙发上不着寸缕的她。
哆哆嗦嗦的捡起已经掉落在地上的浴巾,将自己围的严严实实,她不明白她又做错了什么,她也不明白刚刚男人抽身离开时直直看了她的那一眼,那转瞬即逝的复杂眼神,是她不曾见过的。
就是这样了吧…。
她已经无力去想是哪里错了,因为这会儿感觉身体开始不舒服起来。
身上一阵阵儿的发冷,连带着每个关节都像钻进了阴风般的刺刺的疼,看来自己刚刚站在风口那儿脱衣服是受凉了,明显这是发烧的症状。
发烧也好,烧糊涂了就什么都不用想了。
所谓病来如山倒,刚刚意识到自己是发烧了,那身体的不适感觉就接踵而至了。
脑袋开始昏沉沉的,眼前的景象也变得不那么真实了,再加上刚刚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全都综合到一块儿来折腾她了。
这种晕乎乎儿的感觉跟喝多了没什么分别,接下来可能就会昏睡过去,她得在昏过去之前上楼,即便是昏过去,也不能如此狼狈的样子。
很不能的是跟头把式的上了楼,就已经有点儿意识不清了,不然就算借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会去咣咣的去敲男人的房门。
咚咚咚——
半天没有声响,乔楚觉得浑身已经冷到不行,眼神也开始『迷』离,使劲儿眨眨眼,强打着精神让自己保持正常。
“…三少…我来拿我的衣服…”
她还没有完全晕,她记得她在这儿住的时候儿,衣服都是放在男人的房间里,和他的衣服挂在一起,虽然她基本没怎么穿过,可是她记得那里有她的衣服。
难道男人没听见?
乔楚开始不厌其烦的敲着门,她现在已经是半恍惚的状态了,都说酒壮怂人胆,可这会儿,烧也能将人烧的胆子跟着大了起来。
倏然——
门开了,男人那冷冽的眸子蕴含着气怒,正抱着一堆花花绿绿的衣服,就那么盯着她。
可在已经烧的有点儿糊涂的只能眯缝着眼睛看人的乔楚这儿,却觉得那抱着衣服站在那儿怒视她的高大男人像极了赌气的孩子,不禁心里觉得好笑,这男人这是跟谁啊?
显然乔楚这会儿已经有点儿神志不清出了,将那如下上的猛虎看做了一直小猫儿,心里还在嘲笑着。
如果此刻雷三少知道乔楚是这种心态,一定会将那看上去有点儿神神叨叨的小东西抓过来一顿胖揍,可是这时他确实很生气,气的不想见到这个只会对别人笑的女人。
他不让她吃点儿苦头,她就永远摆不清楚自己的位置,永远不知道她是谁的女人。
即便现在看着她的状态有点儿怪异,他都强迫着自己不去看。
刚刚以为她是来敲门认错,他竟然傻『逼』的以为这女人真的开窍儿了,谁知道人家是来要衣服的,这会儿还一副欠抽的满不在乎的模样儿,他那气就不打一处儿来。
明明刚刚就想将她压在身下好好儿教训的,可非得跟自己较着劲儿,就想证明一下儿,他雷绍霆难道还真就没她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