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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旺,斗志昂扬的随时准备着投身革命工作!
狠狠的抵开她的唇,浓烈的气息瞬间淹没了那芬芳的方寸空间,舌与舌勾缠着,吮吸着她那丁香小舌,非要逗弄的她那小身体跟着颤抖起来不可。
无法控制自己的意识,乔楚只觉得那本就飘然的思绪此刻更加的恍惚起来,那魔魅的声线,在耳边一遍遍的诱『惑』着她。
直到唇被硬生生的堵住,那法式的热吻一点儿都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只一味的往更深入里探索着,仿佛要将她所有的气息都夺走,『逼』迫她在这窒息却又美好的感觉里沉溺。
原本生涩的身体被男人那高超的吻技一下儿就撩拨起了浑身的燥热,那胸口有一种不可名状的悸动,那种找不到出口释放的感觉让她有些不知所措,颤巍巍的磨蹭着。
这无疑是火上浇油,那本来就喷着火星子呢,就那么猛往上倒油,那后果可想而知,男人已经在这种猛烈燃烧下癫狂起来,恨不得现在就放任着自己身体里那只早已狂躁不堪的欲兽。
可他还是顾及了女人那娇弱的小身体没办法承受那惊涛骇浪,耐下心来在那酡红的小脸儿上耐心的散落下无数的轻吻。
那氤氲的眸子慢慢的张开,对上的是那张镶嵌着黑曜石般浓郁双眸的俊脸,那是她想看又不敢看的眼神。
轻启唇瓣,却又忽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那眸子里的犹如一张无边无际的网,就将她网在中央,让她心甘情愿困在这网中不去挣扎。
她醉了,是因为酒精的麻醉,还是醉在男人那双如深潭般带着柔情的眼睛里她已经完全分不清楚了。
醉了,可不是作为放纵的理由?
她已经没有多一分的力气去分辨,此刻的她只想放纵一次自己心里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
“酒醒了没?”
嘴角扬着笑意,男人那浓烈的气息就在她的鼻息间流转,那一贯凌厉的眸光此刻却柔的像能腻出水来一般,那是能让人眩晕的疼惜。
“…没有…”
声音如小『奶』猫喵喵叫似的柔糯软滑,撒娇的摇着头,那像是被清冽的泉水冲洗过的清凉眸子,闪着纯净的光泽。
她不想醒,她宁愿就这么醉着,那就不需要再想任何事,只腻在这样的注视下,就像自己是个被捧在手心里的宝一般被珍视着。
突然想起小桃含着泪说的话,她不贪心,她只要知道曾经有一个人喜欢过她就好。
此刻的乔楚竟然也脆弱的想,她也不贪心,只想多享受一会儿这样专注的眼神,多一会儿就好。
“那咱们做点儿让你能醒酒的事儿?”
男人的鼻尖儿蹭着她的,夹杂着邪恶的笑意愈加深邃,像是连哄带骗的在她的小脸儿上来吻着。
“…你不怕我会更醉吗?”
媚眼如丝,红唇微动,清醒时打死她都不会说的话,此刻说的却极尽媚『惑』自然。
这句话无疑就是一个导火索,他没想到这女人喝醉了能有如此的收获,刚刚还发誓说不能让这女人再喝酒,这会儿他却把这个决定彻底推翻。
这女人喝了酒还真是招人儿稀罕!
“真是个妖精!你让爷怎么能饶了你?”
唇被男人衔住,柔情蜜意的吮吸着,不由自主的主动与他纠缠,那带着烟草味道的薄荷香气,原来离她可以这么近,可以近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嗯——
嘤咛着,那柔『惑』媚骨的声音伴着那旖旎的步调,水泽清眸已经开始『迷』『乱』了,眼前的那俊脸,那『惑』人的景象忽的模糊又忽的清晰。
“妖儿…妖儿…叫我…叫我…”
“…绍…邵霆…邵霆…”
那一声声的低唤,就像一声声的咒语,让男人发了狠似的没轻没重起来,那如冲破牢笼的野兽早已经无法自持了,炽热丛生,一同燃尽在这片欲与火之中。
蚀骨的美妙滋味,又岂能是用人间之语言说…
要不是受过高等教育,一直以艺术小青年儿一直严格要求着自己,乔楚真要对这会儿自己连手指头尖儿都酸疼的状况撒泼骂街了。
这男人就不能在这事儿上有点儿节制吗?她觉得自己早晚得死在床上。
眼皮儿沉的不行,脑袋也跟炸开了锅似的,身体那酸痛要折了的劲儿,要说这身体比八十多岁的老太太也好不到哪儿去,哪哪儿都疼,哪儿哪儿都使不上劲儿。
她知道,昨天晚上她是彻底的喝仙儿了,连脑袋都喝的有点儿短路,彻底断片儿。
要说这酒可真不是好东西,都能把人喝失忆了,这昨儿发生的事儿,她一时半会儿还真就组合不到一块儿了。
累,前所未有的累,脑袋累,身上更累。
恍惚着有点儿印象,那酒是自个儿踮着脚儿从酒柜上拿下来的,跟小桃儿推杯换盏的造了一个干净。
她好像还特别大义凌然的挡在小桃面前,争着抢着的承认酒是她偷的,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架势。
哪儿就来那么大能耐了,敢偷那位爷的酒喝,而此刻的自己竟然还奇迹般地活着,看来这位爷还不是她想的那么抠门儿,没有因为一瓶儿酒就把她大卸八块儿了,可这会儿胳膊不是胳膊,腿儿不是腿儿的感觉和大卸八块儿也差不太多了。
想来自己昨天喝醉的样儿好不到哪儿去,彻底是把做饭给爷挣来的那点子面子全都折进去了,要不自个儿这身上能被他折腾的跟散了架子似的?
这个男人一直都是睚眦必报,尤其乐于用这个方法折腾她,乐此不疲的。
『迷』『迷』糊糊儿的想努力睁眼睛,就连这简单的动作也是惘然,真的精疲力尽了,这男人简直就是个疯子。
不过闭着眼睛也知道这是那位爷的房间,因为那kingsize的大床凭你如何在上面儿打滚儿都够不着边儿。
得起了,哪怕这一动都得龇牙咧嘴的哼唧半天,也得起了。
打从发烧又莫名其妙的好了那天起,被男人霍霍完,她都会抱着衣服回自己的小客房儿,她是因为心里有气,凭啥他拿『奶』『奶』威胁自己啊?凭啥他已威胁,她还真就乖乖就范啊,自个儿咋就这么没出息呢?就是不跟他同房,要做出那种一会儿也不想呆的样儿。
可她发现这男人这事儿上却没跟她较劲,任凭她回自己房间里,而且那阴晴不定的眼神儿总是恶狠狠的看着她走,也不知道是不想让她走,还是巴不得她走,不过这男人一折腾一宿的,等他完事儿恨不得也天亮了,其实说来说去还是睡在他的大床上的,就是两厢都拧巴着,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掀开被子,抽出修长白皙的双腿,在地上那一堆衣服里翻捡着能穿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的举在眼前,又一遍遍的摇头,确实是都不能穿了。
她总觉得这男人身体的某处存在着暴力因子,尤其是在床上,总能想法设法儿的把她摆弄成各种姿势,不把她撕烂戳穿,不把她折腾的死去活来就绝不罢手似的。
除了身上那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跟遭了家暴似的,就是眼么前这一点可以证明了,他几乎每次就没有好好儿的有耐心的脱过她的衣服,也搭着她不是主动脱衣服那伙儿的,但凡她穿的不是浴袍,那衣服基本就都在那位爷手里阵亡,那死相儿是相当的惨烈。
当然,衣服都是这位爷买的,怎么撕也是他的事儿,可能不能别非得等穿她身上的时候儿撕?
转头儿再看看那堆男人的衣服,不禁皱眉撇嘴,凭啥他的衣服就能完好无损的,板板整整儿的搭在那儿,而每次她就得鞋儿破帽儿破,身上的袈裟破啊,这男人也忒的自私了。
吸了吸鼻子,站起身,抓过男人的衬衫套到了身上,再怎么也不能光着出去不是的。
这好巧不巧的,这男人正这空当儿从浴室出来了。
这男人一直在浴室?咋一点儿动静儿没听着?
到底是自己脑袋这会儿还有点儿七荤八素的反应依旧慢半拍。
只见那男人连个浴巾都没围,全身着就出来了,那肌肤纹理绝对出自艺术大师之手,简直就是鬼斧神工下才能雕刻出来的分明紧致的线条。
“醒了?”
爷就是爷,即便是没穿衣服也照样儿一点儿羞耻心没有的气定神闲的往床边走来,可这边儿刚套好衣服的乔楚可有点儿麻爪儿,也不知道啥时候就练就了这敏捷的身手,跐溜一下儿又钻回了床上,把被子整个盖在身上,团成了一团儿。
轻笑着,伸手去拽那团的跟个棉花包似的小人儿,眼里都是浓的化不开的柔情。
雷三少自然是心情大亮,这么一段儿时间的别扭情绪都随着昨晚女人那娇羞柔媚的表现给冲到天边儿去了。
其实自个儿也有点儿纳闷儿,这郁结在胸口儿上挺长时间的事儿,也散的忒快了点儿吧,这显得自个儿也是太没原则了。
虽说自个儿不是个特事儿的人,但是碰到这妞儿,他还真就事儿上了,本来该发火儿的事儿,他楞是拉着个棺材脸不言不语的跟她赌了好几天的气,这妞儿从怒气冲冲的质问她弟弟的事儿,到把所有东西算个清清楚楚的还给他,把他给气够呛不说,下午这妞儿还心里凉水儿似的跟别的男人约会吃饭去了,叫人家的时候那叫个一个亲切。
甭管咱雷三少啥时候儿就这么小心眼儿了,反正这一笔一笔的爷都给她记着呢,哪件事儿拿出来都够他狠狠儿的把她拽过来揍一顿屁股的。
可就因为这俩字儿,就因为两个zhi,他这么多日子以来的憋闷劲儿就彻底翻篇儿了,还翻的贼他妈的快。
这会儿就剩下美不滋儿的琢磨着以后的小日子了,这妞儿的债也还了,她也不用见天儿的苦大仇深的跟受虐似的小模样儿了,更不用辛辛苦苦跑去跟个卖唱儿的似的跟人家那儿卖艺去了,除了上学,她就得踏踏实实的跟他回家腻着,反正不管怎么着,他就是想晚上一进门儿就能看着她,三百万买这个小要求,不算高吧?
“妞儿,赶紧出来,爷把洗澡水都放好了,难得爷心情好,给你服务一回,过着村儿没这店儿啊?”
边说着,边觉得这妞儿好玩儿的很,多少次的相对,她每天早晨起来都会害羞的把自己卷进被子里,然后在他百般的威吓下才钻出来。
不过爷对于昨儿晚这妞儿的表现很是满意,那攀附在他身上娇喘的模样儿现在还历历在目的,琢磨着身上就免不了蹿火儿,这心情爽了,耐心也自然就足了许多。
“你是不打算出来了是吧?要不咱继续?”
男人饶有兴致的跟她这儿逗,就觉得这每天大早晨起来这一出儿特别有意思,他也特稀罕女人在被子憋的脸红脖子粗的小样儿,也就到这个时候儿,平时柔顺的她才会翻了着眼睛看他,特别生动。
他也很乐意继续接下来的晨练,反正他和她这儿就是有使不完的劲儿,灭不完的火儿似的。
让男人这全『裸』出镜一激,即便多断片儿的回忆也都全数回来了。
她竟然如此放纵了一夜,一点儿也没控制的和这男人纠缠,她还记得自己情动时在男人那坚实的肩膀上狠狠的咬那么一口,咬的的嘴里一阵儿的腥甜,就跟报了仇似的,特别过瘾。
可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