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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秋画走到一张玻璃桌旁边,打开一瓶价值不菲的红酒:“你不用谢我,要谢就谢佛爷,是他经常念叨,老臣在他艰难之际不离不弃,团结一心协助他,最终打下这片江山,所以不到迫不得已,尽量给老臣好的结局。”
马上彪艰难地转移方向,对着落地窗外面的斋堂磕头:“谢谢佛爷!”
“这叶子轩还真有一点意思!”
白秋画在一张摇椅坐了下来,轻轻摇晃着杯中红酒:“不仅敢当众威胁三少,打雄鹰集团的脸,还敢抢夺林国兴的女人,小舅子的职位,不给佛爷面子,毛头小子,不知道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脑子进水哗众取宠?”
“白总,那小子没什么本事,有点身手,但不变态,就是太阴险太狡猾。”
马上彪低声挤出一句:“就像是泥鳅一样,让人无法捏住。”
年轻女郎抿入一口红酒,轻轻哼了一声:“无法捏住,这就是人家的本事了,所谓蛇有蛇路,鼠有鼠道,叶子轩能够从你这老江湖手里,两次安然无恙脱身,还把你们搞得一团糟,二十人无功而返,难道还不是能耐?”
“一次是运气,难道两次也是运气?”
“我还以为这是小事一桩,谁知道却要我耗费诸多精力。”
“你真是让我失望。”
马上彪脸颊一热:“白小姐教训的是!”
“去外堂!”
白秋画没有太多的情感起伏,靠在椅子望向窗外的风雨:“叶子轩的事,你不要再碰,我会让空小寒摆平,叶子轩,断你一指请你来这里坐坐,你不来,那就打残你的双腿割掉你的舌头,让你后悔不迭出现在我面前。”
马上彪再度低头,他知道,叶子轩这次完了,他清楚空小寒的实力,也知道是什么样的人。
这时,四周环立的一个女子,怀中手机微微震动,她拿起来看了一眼,脸色微微一变,随后踏前一步向白秋画汇报:“白小姐,你让我打听的消息有了,中午在忘忧轩弹钢琴的小子,名叫叶子轩,也就是我们的敌人。”
白秋画闻言一怔,随即娇笑了起来:“他就是叶子轩,文武双全啊,有点意思。”
话音落下,一个黑衣男子脚步匆匆的从外面走来,手里还捧着一张帖子:“白小姐,龙秋徽刚才让人来传了一句话,叶子轩是她的人,车祸现场也是她拉叶子轩过去的,雄鹰集团如果不满,尽可找她晦气,她会兜着。”
“只是希望不要再让人对付叶子轩,不然她会对肇事者严惩不贷,还会对雄鹰集团作出相应报复!”
“她的人?”
年轻女郎微微眯眼:“龙秋徽要庇护叶子轩?”
“是的!”
黑衣男子把帖子放在桌子上:“叶子轩再被人围攻,她就扫了上面十八间场子。”
“去了一踏京城,龙秋徽脾气越来越长了,连我白秋画都敢威胁了。”
白秋画嘴角流露一丝讥嘲:“她难道不清楚我的性格,吃软不吃硬吗?”
“龙秋徽跟叶子轩究竟什么关系?纯粹上下级会这样为他出面?”
她哼了一声:“不让我动叶子轩,我偏废了他。”
黑衣男子微微一愣,犹豫一会开口:“白小姐,龙秋徽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人,虽然她让人传的话有威胁味道,但能先礼后兵就表示她诚意,不然以叶子轩对她的重要性,她哪会说多余废话,早就直接扫荡雄鹰的场子!”
“派人传话,还不追究前面两次袭击,这已是另一种服软啊!”
白秋画抿入一口红酒:“可惜我不喜欢她这种服软,所以,叶子轩,照废,通知空小寒。”
这时,电话响起,一部手机迅速递给白秋画。
扫过号码一眼,白秋画脸上瞬间变得肃穆,戴上耳塞恭敬喊道:“义父!”
“叶子轩一事,给龙秋徽面子。”
女郎的耳边,传来一记沧桑的声音:“不挫其锋,不对其锐,但,可乱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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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凶手再现
第三十四章凶手再现
龙秋徽跟白秋画的交锋,叶子轩不知道,下雨的周末,他更多呆在房间练练《易筋经》《洗髓经》,看看各种时事新闻,饭点准时去佟月儿家里吃饭,他一度想要自己出去找点东西,免得让佟月儿考虑自己口味而破费。
可是佟月儿根本不给他机会,守住出入口的她总能锁定叶子轩动静,一次次把要出去的叶子轩拉去吃饭,还告知上官龙的酒楼老板大方,每天都让他带回酒楼剩余的原料,如叶子轩不帮忙消灭,只能丢垃圾桶暴殄天物。
上官龙也不断重复出门靠朋友,相互依靠才能走得更远的理念。
见到上官夫妇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叶子轩也就不再扭扭捏捏,免得让自己看起来小家子气,不过他也没有坐等着开饭,周日的中午,叶子轩一把拉住上官龙:“上官兄,佟掌柜,吃了你们几天的饭,今天让我尽点力。”
佟月儿心直口快回道:“你消灭饭菜,就是最大尽力了。”
“这顿饭,我来做!”
叶子轩笑着向两人提出建议,从小就到大,他就从没停止过砍柴、烧水、做饭,手艺自然浑圆天成,不敢说比得上那些宗师级别的大厨,但还是足够秒杀一般酒楼的厨师:“我从小自己做饭,今天让我给你们露一手。”
他卷起袖子呵呵笑道:“你们都歇着。”
坐在窗边玩着画笔的上官宁侧头:“大白,你还会做饭啊?”眼中惊讶宛如看着外星人。
“死丫头,怎么说话呢?子轩一看就不是寻常人,有啥不会的?”
佟月儿习惯性拆女儿的台,随后又对叶子轩连连摆手:“不行,不行,过门是客,让你动手,像什么话?”
“还是让你上官大哥来。”
叶子轩叹息一声:“上官大哥周一做到周五,周末再做饭岂不没人生?”
上官龙哈哈一笑:“没事,熟手了,没啥辛苦,月儿说得对,还是我来,你坐着看看电视!”
叶子轩保持着灿烂笑容:“让我出点力,不然我都不好意思吃饭了。”
佟月儿固执的摇摇头:“如果你要出力的话,就跟死丫头摘摘菜,做饭是绝对不行,不是姐姐不相信你的手艺,只是让客人在家里做饭,传出去我没脸做人,而且你上官大哥不能让他闲着,免得生疏手艺喝西北风。”
她还扭头望向窗边的上官宁:“宁宁,带子轩哥哥摘菜,你把画板收起来,先不要画画了。”
上官宁看了一眼时间:“妈,说好两个小时给我画画,还有半个小时呢,又剥削?”
“什么叫剥削?摘个菜而已。”
佟月儿冷哼一声:“如果不是你爸三番四次说情,你成绩保持在年级前三,我才不让你学什么画画呢,这年头啊,搞艺术的要么是疯子,要么是富二代,前者不用怎么吃饭,后者不需要担心吃饭,如果你是神笔马良,那当我没说!”
“不然摘菜的价值都秒杀你画画。”
见到妻子又开始教训女儿,上官龙苦笑一声,摆摆手制止佟月儿:“好了,别这样说宁宁了,宁宁是真的有画画天赋,从小到大随便画画都能得奖回来,如果不是有那股灵性,我也不会支持她画画,你就让她折腾。”
“再说了,她成绩一直坐三望二。”
佟月儿哼哼不已:“如果不画画,早就是第一了。”
“行,妈,我干活行不?”
在上官龙无语时,上官宁揉揉疼痛的脑袋,知道不服从命令就会遭受狂轰滥炸:“我今天先不画了,摘菜。”
随后,她就把画板一收,动作利索清理出桌子,然后又跑去厨房提了一袋豆角出来,拉着叶子轩开始干活,在佟月儿带着胜利笑容跟上官龙去厨房时,上官宁可怜兮兮对叶子轩说:“大白,你看到没有?我妈多**。”
“幸好我已经高一了,再忍三年就可以考个外地大学跑掉,到时,就不用每天听她念经了。”
“你会画画?”
打过交道几次,又一起经历过围攻,叶子轩跟上官宁关系变得要好起来,于是一边摘着豆角,一边好奇问道:“你这校花,整天疯疯癫癫的,像是打了鸡血一样,能静下心玩耗费脑子的艺术?你该不是只会画鸡蛋?”
“滚蛋!”
上官宁桌底上踢了叶子轩一脚,还恨恨不已白了他一眼:“你才疯疯癫癫呢,我那是青春活力,花季雨季应有的朝气,你以为你啊,整天老气沉沉,好像远古时来的人,至于我的画艺,不是跟你吹,秒杀华海同龄人。”
叶子轩笑了一下:“这句话就是吹。”
“摘豆角!”
上官宁似乎不愿叶子轩小瞧:“我就不拿获奖作品打你脸了,给你看看这一个月的写生,你就知道我水平。”
“拭目以待。”
叶子轩很淡然回道:“希望不是拿出一叠鸡蛋画,告诉我今天画的鸡蛋,比前些日子要好。”
“塞你嘴巴。”
上官宁把一个豆角扔向叶子轩嘴里,随后单脚蹦跳着去房间拿这月杰作,叶子轩看着她的背影,打趣的笑容变得柔和起来,他时刻不忘跟上官宁斗嘴,都源自心中那一个倩影,看着她欢快的影子,依稀找到当年的感觉。
上官宁很快拿了一册画本回来,丢到叶子轩的面前哼道:
“给你看看本小姐的杰作,让你知道什么叫天才。”
叶子轩摘完手中几根豆角,随后漫不经心的扫过一眼,眼睛微微亮起。
第一幅是公交素描,车中十余人,形态各异,画得很是传神,特别是一个孩子观看窗外的眼睛,充满着好奇,纯净,叶子轩还很快想起,这正是两人去书城回来的那踏公交,想不到小丫头能铭记下来,还用笔力画出来。
“有点水准。”
叶子轩很诚实的给出一个赞,上官宁微微翘起嘴角:“还用你说?”
看着傲然的小丫头,叶子轩笑了笑,又翻看第二幅,《红衣少女》,这一幅画是描绘一个衣饰华丽的贵族少女形象,上官宁用奔放的笔触,轻灵流畅地把少女那种萝莉风情表达得淋漓尽致,充分发挥了红衣的光色作用。
这新颖别致的红色调不但没有任何不适之感,反而使人感到出奇制胜;这活泼、跳跃的红色绸缎,这变幻莫测的衣纹、高光;这不落俗套的红色与含蓄、变换丰富的黄灰、蓝灰、绿灰、红灰的背景形成奇妙的和谐对比。
这里最成功地方是,上官宁用准确的色块,再现了少女身上的红缎子织物的质感和薄软感,整幅画的风格清新流利,色彩富有节奏感,抑扬有度,叶子轩不得不竖起拇指赞道:“这一幅画相当不错,有我八成水准了。”
正兴高采烈的上官宁,听到最后一句狠狠捏断一根豆角:
“脸皮真厚啊,用你的话还你,你会画画,母猪会上树。”
叶子轩耸耸肩膀:“改天给你露一手。”
上官宁毫不客气原话回应:“拭目以待。”随后,她就在佟月儿的喊叫中把豆角摘完,单脚蹦跶着跑向厨房,叶子轩则抽出一张纸巾擦拭双手,随后继续翻看面前的画本,一脸欣赏,只是当掀起第六幅画时,目光一凝。
《落寞少年》
这一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