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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说,他的钱包里只有百元钞票。
岸渡附近没有菜市场,最后我只好去超市买了一截剁好的排骨和一些新鲜蔬菜。
炖排骨汤肯定是来不及了,最后我做了糖醋排骨,又炒了两个小菜和一个汤。
刚接下围裙想喊段北庭吃饭的时候,我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是我妈打过来的。
下午的时间还闹成那样,我原本不想接,但思索许久还是接起来问:“有什么事?”
“我刚给吴旭打电话,他说你也婚前出轨,你个死丫头翅膀长硬了不成?”
我妈像鞭炮似的说个没完,咋咋呼呼道:“吴旭刚给我说了他有意愿复婚,他可以先不和李小萌领证,就是等着看你以后的表现。”
我的表现?我的什么表现?!
呵,看吧,即便吴旭错的离谱,她都愿意选择原谅吴旭,将自己的女儿倒贴给他。
我望着冒着热气的几盘菜,眼前上了一层白茫茫的雾,我声音祈求道:“妈,我和吴旭已经离婚了,这件事没有回旋的余地,你别逼我了。”
她闻言脾气爆发道:“我逼你?你爸死了就死了一身轻松,但时运我养你长这么大我容易吗?好不容易给你找个男朋友,好不容易等你成家立业不用管你,现在你又要给我出什么幺蛾子?”
老时是被谁气死的我永远都记得!
而且从小到大她几乎都没有管过我,老时去世的时候我十五岁,一直在住校。
当时每个月的生活费虽然是她亲自打的,但也是老时留了一部分钱给她抚养我成长的,这么多年她从来没有关心过我要什么。
或者我不想要什么。
她只是一直塞给我她认为满意的,或者又一直心安理得的从我这里无畏的索求,毕竟我每个月的工资都会扣八百元孝敬她。
而且正因为她这样做,我婆婆,不不不,吴淑华紧紧的管着吴旭的工资卡。
生怕我拿一点给她。
“妈,我只求你一次,我和吴旭之间的事希望你不要插手,有些事我自己有考虑!”
她再坏,她也是我母亲。
“你敢!先不说复婚,三天后倘若你拿不回财产,我说过我会亲自帮你拿,到时候你不要脸是你的事,我也不会管你那破自尊。”
看吧,她总是用嘴撕裂我的心。
她直接挂断了电话,我深深的叹息一声站在原地许久,这才缓和情绪想喊段北庭吃饭。
转身一愣,我没想到,他一直在我身后。
“时运,那是你的母亲吗?”
就连他,都会觉得惊讶。
“是,这么多年她很少管我,我也很少和她来往,但遇到事的时候她固执己见甚至偏执。”
“呵,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段北庭站在我面前,冷漠的问:“没想过摆脱这样的困境?”
我难堪的笑了笑正打算解释,段北庭却径直的走到一边的餐桌前坐下,我一愣连忙端着菜放在桌上,又替他盛了一碗白米饭。
段北庭拿着筷子的手顿了顿,他夹起一块排骨放在自己碗里,低头咬了一口感兴趣问:“你在家里也会给你的前夫做这些吗?”
我摇摇头夹了一块排骨放在自己碗里,解释说:“我虽然挺勤快的,但我也深知家务分工的重要性,所以以前在家里吴旭会替我承担很多。”
“是吗?”段北庭不轻不重的反问,随即语气自满的说:“我们段家的女人,无论是我的姐姐还是我的母亲,她们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
段北庭想表达什么意思?
“所以……时运,以后这些事你不用做,毕竟我段北庭的女人还没有亲自给我做过饭的。”
段北庭没有吃过自己女人做的饭。
那么我是第一位。
在这方面得第一,有些莫名其妙的。
我哦了一声,段北庭修长的手掌放在桌上敲了敲,语气沉沉道:“时运,你只需要谨记一点,跟着我是过好日子的,以后这些事大可不必做。”
他自信,强大,也有这个能力。
我低头说了声谢谢,咬了口排骨食之无味。
良久,我才出声对段北庭说:“我会记住你的话,还有我妈的事,等这件事结束我会和她沟通,如果真的无可救药,我会离开她。”
“她是你母亲,你离不开的。”
段北庭总是能戳中重点,他嗓音沉沉的说:“你能做的,就是让自己强大到让她依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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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我想娶她
段北庭是一个很自信、强大的男人,但就是这样的男人他对他的女人是肆无忌惮的宠爱。
更受不得自己的女人被欺负!
正如今日在民政局的时候,他因为吴旭那一脚可以直接爆发脾气将拳头给他砸过去!
其实段北庭平常鲜有表情,但是有时候又特别鲜活,他善于利用自己的优势魅惑人。
或许他不是故意的,毕竟他无论站着还是坐着,都是一副令人惊心动魄的风景画。
不动声色的魅惑人。
用四个字形容他——
矜贵冷艳。
从这几日的交流中,我大概可以猜出段北庭是上流社会的人,从小生于富裕家庭。
天生有一种高人一等的气质。
甚至握有绝对的掌控力。
而且无论我多么的会揣摩人心,无论我的观察力多么的敏捷,但我还是看不透他。
段北庭,神秘莫测。
吃过晚饭之后,我收拾了厨房出去看见他正坐在沙发上看一本英文杂志。
头顶的紫色水晶灯微光淡淡的落在他的身上,又落在房间四角,光芒微微的流转。
不知是不是他洗过澡的原因,平时露出的光洁额头,此刻被湿润的黑发微微遮掩。
显得他整个人柔和了不少。
段北庭似听见我的脚步声,他放下手中的杂志头也不回的吩咐说:“去换一身衣服。”
“呃,换什么衣服?”我问。
段北庭耐心解释说:“去换一身漂亮的衣服,化一个妆容,等会陪我去参加一个聚会。”
什么聚会?原本我想问出口的,但随即一想太多管闲事索性放弃。
刚进房间的时候,段北庭就跟过来站在门口说:“算了,你唇角还有轻伤,不用化妆。”
“哦,好的。”
我刚打开衣柜,段北庭就从我身后伸手取出一件黑色的大衣以及一条裙子。
裙子是花蕾的,很漂亮的颜色。
我明白他的意思,从他手中接过衣服对他眨了眨眼,段北庭识趣的转身出去带上门。
我换好衣服后还是简单的化了一个妆容,毕竟他带我去参加的聚会,那些朋友应该不简单。
出门的时候,段北庭换了一件黑色的大衣,显得他比之前更加的沉稳,冷漠。
坐在他车上的时候,我随意问:“段先生,你的那些朋友知道我的存在吗?去了会不会唐突?”
闻言段北庭看了我一眼,他手指敲打着方向盘摇摇头反问:“他们知道与否很重要吗?你跟着我段北庭进去,没人敢质问你。”
我哦了一声,接着沉默。
再快到达酒吧的时候,段北庭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时运,你认识一个叫时幸的吗?”
他的语气有些颤抖。
“什么时幸?”在我记忆里我从来没有听过时幸这个名字,而且同我一个姓氏。
时家里貌似也没有一个叫时幸的。
“没什么。”段北庭的语气冷了下去。
他脾气经常有些莫名其妙,我也觉得习以为常,所以沉默也没有再自讨没趣。
到达酒吧的时候是宋靳出来接我们的,他视线在我们身后落了落,随即低落的语气问我道:“时运妹子,你的那个朋友呢?”
我的那个朋友也只有萧九月。
成年人的世界我懂,宋靳是看上她了。
但在段北庭的口中宋靳是个花花公子,他身边的燕燕莺莺熙熙攘攘的,他不适合萧九月。
而且萧九月最近情伤,没有兴趣谈下一任。
我笑着解释说:“刚回国,在家呢。”
宋靳低落也只是一瞬间,他笑着说道:“两位赶快进去,里面的人等你们都着急了。”
宋靳带我们去了一个隐秘的卡座,那个卡座里男男女女加起来大概有八个人。
他们看见段北庭过来,连忙递酒笑着道:“你跑过来没有几天,宋靳也拉着我们赶紧过来玩。”
“我过来处理一些事,年前就会回去,你们过来做什么?”段北庭也难得的笑了笑,从他们手中接过酒杯豪爽的一饮而尽。
段北庭坐下,我想了想坐在离他远点的地方,宋靳递给我一杯酒好意的解释说:“都是北京的朋友,这么多年也一直跟着北庭打拼。”
段北庭来到这座陌生的城市,他们也立马跟着跑过来,说到底就是太闲。
有钱人的生活很随心所欲。
我接过宋靳的酒想起自己身上的淤青,所以握在手心里没有喝,等他们敬了酒才放下。
“哪是我们着急?”其中一人邪笑了声,看了眼坐在旁边打扮时髦又露骨的女人,打趣说:“是我们珊善想你了,一直督促我们赶紧过来。”
“珊善你跟哥换个位置,你坐在五哥身边。”
那人说完就与那个叫珊善的漂亮女人换了座位,珊善闻言立马坐在段北庭身边,身体全部贴上他的手臂,将胸放在上面摩擦。
我觉得碍眼,但我始终保持冷静。
而且他们称呼段北庭为五哥。
五哥是排行吗?还是什么意思?!
段北庭端起手中的酒又一饮而尽,视线落在自己空了的酒杯里,嗓音淡淡的说道:“珊善恐怕想的不止是我,还有宋靳这小子。”
“你又拿我打马虎眼。”宋靳笑出声,落井下石道:“谁让你长那么英俊惹那么多桃花债。”
闻言段北庭摸了摸自己的脸,忽而出声问:“时运,他说我长的英俊,你觉得呢?”
我一愣,我觉得呢?
我抬头望着他深沉的一双眼,酒吧的灯光折射在里面泛不起丝毫的波澜,他就这么坚定又安静的望着我,专注的让人容易浮想翩翩。
我强烈的忽视靠在他手臂上的女人,微笑着客观的评论道:“段先生的长相的确英俊。”
他的长相无与伦比,属上层。
段北庭勾唇笑了笑,重新倒了一杯酒对我碰了碰,我端起自己的酒杯抿了一口。
而他一饮而尽。
段北庭有心灌醉自己,奈何酒量太好。
他微微晃着身子去了洗手间,之后宋靳也随他过去,但十分钟过去也没有回来。
我心里担忧找了个借口离开。
在走廊的转角处,我看见段北庭背对着我抽烟,而他的正面是宋靳,似有事要谈。
我脚步先于思维躲了起来,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们有事要商议。
良久,我听见宋靳说:“你抽了三根了。”
“是吗,我只是在想一些事。”
段北庭淡淡的声音。
宋靳语气不善问:“什么事?就是想着怎么与那个刚离了婚被堕过胎的破。鞋结婚?段北庭我一直都没有拦过你什么,但这次你做的简直过了。”
破。鞋,原来宋靳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