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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一下业务。”
阮庭轻声提醒:“时家的奢侈品不少。”
我痛心道:“我说的是像这种顶尖的,这样下次就直接在自家仓库里取一块送人。”
闻言,阮庭失望道:“时总,你很抠。”
阮庭的话是实话,像我这么一个大公司的总裁为了区区一千万抠成这样总是不妥,而且这一千万还是送给自家的男人……
但阮庭却不知道曾经的五六年我为了区区的几百块甚至几千块我节约的跟个什么似的,更甚至为了几十万的财产跟吴旭闹的不可开交。
但就是这么几十万,那时身价上亿的段北庭竟然肯花心思替我复仇,替我夺回这笔财产。
那时的段北庭是顾忌、维护着我的自尊。
段北庭收到这份礼物的时候一脸的不可思议,他认出这块表的品牌,嗓音难以置信道:“运儿,你竟然舍得送我这么贵的礼物?!”
我脸一沉,道:“你可以还我。”
段北庭吊儿铃铛的往手腕上一戴,语气懒懒道:“既然送了,哪有还的道理,我只是……稍微惊讶,毕竟你很少送过我什么礼物的。”
我以前貌似没有给段北庭送过什么礼物。
但我肯定不会承认这事,我反问道:“那你呢?我收过花吗?情人节、生日、新年收过你的礼物吗?你自己都是一个不爱送礼物又不懂浪漫的男人,怎么就指望我勤送你礼物呢?”
段北庭道:“这么说,你指望我送你鲜花?”
他的语气很懒散,目光又那么无所谓,给人的感觉很轻佻,就像在说一件很渺小的事。
我斜眼道:“那你送啊。”
段北庭眯了眯眼,问:“真想要?”
我没吱声,懒得搭理。
我那时压根没想到,段北庭在第二天送了我一街道的鲜花,铺天盖地的连到目光尽头。
那晚段北庭暂定计划三天后去美国,后天去拍婚纱照,我疑惑的问:“那明天做什么?”
段北庭挑眉道:“明天在酒店休息一天。”
他连续工作了一个月身体应该很疲惫,所以他的话让我没有产生什么疑心,在完全没有疑心的情况下我收到了一场盛大的惊喜。
段北庭忙碌的这个月我都在柏林附近转悠,大大小小的街道很快走了一个遭,而那天段北庭早上睡了一早后从中午就开始消失了。
他给我的借口是处理合同最后的一点尾巴。
我晚上如常的走在街道上散步,附近的路人看着我议论纷纷,我略有些疑惑的看向他们,他们却突然手拉着手将我包围在中间,我惊异,顺着他们的指引我到了隔壁的一条街。
满街的花海,颜色各异,而花海的上空是无数绑在房檐处的气球,气球下面有许多孩子拿着花束、气球站在段北庭的身侧,而段北庭一身白色的西装革履站在花海的正中心。
他的发型是刻意修剪过的,露出整个光洁的额头,他的胡须也是剃的干干净净,他英俊坚硬的轮廓在花海的中心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只一瞬,我便知道他会求婚。
堂堂正正的,给我一个完美的求婚。
段北庭的怀里抱着一束超大型的花,步伐坚定的走向我,他的眸光灼灼倒影着我的身影,我激动的伸手和他拥抱,随后他松开我将花塞在我的怀里单膝跪地,他取出戒指拿在手心,嗓音坚定的问:“宝贝儿,愿意嫁给我吗?愿意做我的段太太吗?愿意成为我孩子的母亲吗?”
我流着眼泪道:“我愿意,段先生。”
我伸出手递给他,段北庭替我戴上随后站起身在我耳边说:“傻运儿,怎么哭了呢?”
“我这不是感动吗?段先生终于开窍的想着给我求婚,难道还不允许我感动吗?”
我抱着他哭的撕心裂肺,好在这个哭声被天上璀璨的烟花所遮掩,周围的人欢腾,段北庭抱紧我的身体,笑说:“你最近越来越矫情了。”
我抱紧他的腰道:“我哪里矫情了?”
“倒还好,就是越来越爱欺负我了。”
最近我是挺欺负他的,但我只是觉得他工作的模样很勾。引人所以才忍不住的逗他。
而且他的许多下属都不知道我们两人的关系,所以一部分人就喜欢背地里八卦我。
而我也乐意跟他们斗打发时间。
但每次斗输了生了闷气我都会找段北庭解气,而我的解气就是单纯的逗他又不给他。
奇迹般的——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我和段北庭两个人莫名的很规矩,到目前为止我们都没有做过太深入的事,顶多亲亲搂搂。
我觉得很疑惑,疑惑段北庭的沉稳!
那晚的求婚很顺利,求婚的第二天段北庭带我去拍婚纱照,无论是海边、森林、城堡以及许多地方段北庭都一一的尝试,以至于拍个婚纱照在德国耽搁了三天的时间,在德国拍的不够他又带着我去与德国隔海相望的英国。
在英国拍婚纱照又耽搁了一个礼拜,再加上段北庭的一些计划,零零散散的又耽搁了一个月的时间,直到十月份时我们才真的计划去美国,在去美国的前几天,段北庭带着我去商场给以寒买了一些小玩具以及几套衣服。
段北庭正准备将购物袋放进车里的时候,他停下脚步的望着我,哑声问:“还需要什么吗?”
作为父亲,他内心有些紧张。
见他这样,我提议:“要不我们再逛逛?”
段北庭支持道:“再买点以寒喜欢的东西。”
直到车里塞不下的时候段北庭才打道回府,而且因为东西太多还专门去邮寄了。
而且那天晚上段北庭回到酒店后就将所有的礼物用纸盒包装好放在纸袋里,第二天他寄出去后才放心的松了口气,估算着礼物到达段北庭在美国所在的公寓时我们才坐飞机去美国。
到了美国纽约,段北庭并不着急去见以寒,而是带着我去取他寄的那些礼物。
————ps:上次说以寒两岁零两个月是男神错啦,期间他们去旅游了几个月,回到北京已经是两岁零六个月,所以到十月份就是两岁零十个月,也就是接近三岁了,三岁的孩子懂很多事情的,么么哒~桐哥纠正一下自己。
全本欢迎您! t1706231537
175。以寒的接受
段北庭将礼物摆在房间里后又将被褥换成暖色调的,这与平时习惯冷色调的总裁大人实在不符,但见他这样热情我没有打趣他。
再说我也不敢打击他的热情。
段北庭挑选了一份小礼物放在一旁,又换了一身正统的深蓝色西装,问我道:“好看么?”
段北庭的内心很紧张,在我明白这点的时候我几乎是用着平生所会的形容词去夸他,但他依旧觉得略有缺陷,语气忐忑的问:“看上去会不会太正经?”
我好笑的眯了眯眼说:“很帅气的爸爸。”
在房间里纠结了十分钟,段北庭决定还是选择兜一身西装去见以寒,在地下车库的时候我惊讶的看着段北庭限量版的跑车忍不住扶额的说:“你别告诉我,你这是最近才买的。”
他轻蔑的看向我随即替我打开车门,嗓音柔和的解释道:“见女儿当然什么都要最好的。”
开车的段北庭强自镇定,我忽而想起曾经,在我因为吴旭一次又一次进医院的时候,段北庭冷酷从容的外表下是否像现在这样心思流转。
在到达纽约所在的公寓时,段北庭拿出自己刚刚挑选的小礼物带着我进电梯,在电梯里我握紧他修长、骨骼宽厚我的手掌说:“别紧张。”
“呵。”闻言段北庭不屑的冷哼一声,问:“爷见自己的女儿有什么好紧张的?”
死鸭子嘴硬,指的就是段北庭。
敲门的那一刻我幻想着段北庭的呼吸都要秘凝固住了,他挣脱我的手规规矩矩的站在我的身侧,似要打造一个高挑又正经严肃的父亲。
姑姑打开门看见我很惊喜道:“孙儿一直说你这两天会到美国,又没有一个确切的时间。”
时间是段北庭确定的,他判断礼物邮寄到美国的时间才买了两张机票带我到这里的。
我笑着解释说:“有点事耽搁了。”
姑姑语气不解的问:“这位先生是?”
“段北庭,我的……以寒的父亲。”
介绍我的男朋友太生疏,介绍丈夫又没有领证,索性就直接说是以寒的父亲。
姑姑恍然大悟的让开身子,我从来没有告诉过姑姑我与段北庭之间的恩怨,只是拜托他们替我养着以寒,好在他们从不会多问。
“你好姑姑,我是段北庭。”
段北庭礼貌的伸出修长的手,手腕间露出的一截白色衬袖以及金色钮扣给他整个人增添了不少的清贵,令他看上去是那么的沉稳有度。
我突然明白他坚持要兜西装的原因,毕竟西装是最体现一个男人魅力的所在,再加上他穿的又这么正统,气质又这么轩昂。
姑姑握上他的手笑说:“你好,段先生。”
段北庭勾着唇笑:“姑姑唤我北庭就行了。”
姑姑松开手应着,说:“周末幼儿园放假,她现在正在房间跟着小哥哥学习美式英语呢。”
以寒一个月前入了美国的贵族幼儿园。
我拉着段北庭的手心去以寒的房间,暖色调的屋子里全是儿童系类的玩具,而她此时正低着头用心的跟着两个侄儿念着书上的英语。
是正宗的美式英语,我不太懂。
我并非英语专业,所以对于英语我只是维持在勉强听懂、勉强应答的阶段,所以以寒读的那些玩意我一部分能听懂一部分听不懂。
话虽这样,但并不影响我们母女的沟通,因为以寒在我跟前是会尽力说中文的,她听不懂时我也会尽力的说英语,我们是互相学习的。
我和段北庭站在门边没有打扰她,直到以寒抬起头时一怔,她呆头呆脑的盯着我十几秒这才欣喜的跑到我跟前敞开手抱住我的双腿,我蹲下身子把她抱进怀里笑问:“在学什么?”
“英语。”以寒窝在我怀里,小小的双手抱着我的脖子,用中文小声的说:“妈妈过去三个月才到美国看我,以寒心里都有点想妈妈了。”
从回北京后的三个月时间我的确没有再见她,只是偶尔的时候会开几次视。
我微笑着不解的语气问:“既然想妈妈,为什么每次都要妈妈主动给你打电话或者开视频?下次以寒倘若想妈妈了就可以给妈妈打电话,无论妈妈做什么都会陪乖以寒说话的。”
以寒垂着脑袋委屈道:“我怕打扰妈妈。”
“妈妈不怕打扰,妈妈也没有怪你。”我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轻声的说:“爸爸在这里呢。”
以寒抬头懵逼的望着我,我伸手指了指身边的段北庭,温柔的解释说:“这就是爸爸,哥哥的爸爸也是以寒的爸爸,以寒要他抱抱吗?”
我假意伸手递给段北庭,段北庭眉目温和,凝着唇角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接过以寒,她没有拒绝和排斥,索性我把她放在段北庭的怀里。
段北庭宽厚的手掌贴住以寒的背部以及屁股固定着她,温柔且磁性的嗓音问:“记得我吗?”
或许以寒明白爸爸两个字的含义,所以对于段北庭她没有像当初见着时琛那样直接搂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