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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温雅道:“沈青,沈家新董事。”
我哦了一声说:“这样啊。”
她皱着眉头问:“刚刚原本想邀请时总见上一面,时总却大牌的忽视,请问要怎么样才能预约时总的时间?你告诉我,我好让助理去准备。”
“沈家的主心骨入狱调查,就在沈家快崩盘的时候又忽然冒出一个新副总,而新副总邀约我无非就是谈合作的事,这事搁谁谁愿意?”
沈青愣了愣,说:“时总聪明,我的确是为合作的事,沈凌毕竟是我的舅舅,沈家我怎么样也要给他保住,而唯一能保住的法子只能找时总。”
我笑说:“你太高看我了,倘若我有那个本事段家现在也不会面临融资,毕竟是我儿子的东西我怎么样也要守住,可是我没有那个能力守住,所以沈家的事我还真的帮不上一点忙,再说倘若真的能帮忙我也不会插手沈家的事,毕竟沈家姐妹和我的渊源说起也就深了,我从刚开始的一步错步步错,我所受的磨难起初都是拜她们所赐,所以你觉得我现在会反过来帮我的仇人?”
沈青是一个儒雅的近四十岁的女人,她不为我的话动怒,而是心平气和的说:“在我的心里,我一直以为时总是个大度的人,所以无论曾经发生了什么在面对北京如此严峻的情况下你都会伸手帮衬,然后与大家一起度过难关。”
“时家有难关吗?”我笑问,然后又说:“我一直都不是一个大度的女人,曾经是没有本事只能眼睁睁的被人欺负在心里怨恨她们,而现在有能力了我只会借用自己的势力落井下石,沈总,别对我有期待,期待越高失望也就越高。”
我欲离开,沈青问:“段北庭也不管吗?”
我笑答:“并不在我的能力以内。”
倘若能救,我会救。
这些并不需要别人的指示。
回到时家以后我心里一直觉得莫名的难受,席宸郗陪段郁年在客厅看电视,我索性回卧室躺下,不一会儿阮庭给我打电话说:“时总,妥当。”
我压抑的问:“宋家现在怎么样?”
他道:“明天黎明之前,会消失。”
“阮庭,留着宋家,算是给段北庭还一份人情,还有宋微就别还了,你找人好好的管教她,特别是那张嘴,还有找个催眠师,让她忘掉席宸郗的所有秘密,我不愿再让她欺辱他。”
阮庭答:“是的,时总。”
“阮庭,你私下替我去接触段北庭的父亲,用时家的全部力量去帮助他们,这件事瞒着段北庭,他不会让我牵扯进这件事的,所以你只能找段北庭的父亲,一定要保护他们的安全。”
“我知道了,时总。”
北京的事牵扯最深的就是段家,接着就是沈、宋、严三家,宋、严两家段北庭应该会想办法拼命的保住吧,毕竟他就是一个操心的命。
宋靳说过,他是最大的倚仗。
只是他连自己都救不了。
晚上我哄着段郁年睡下以后就回到席宸郗的卧室,打开门时看见他正在落地窗前抽烟。
我过去从他手中取过自己吸了一口说:“我把宋微废了,你刚刚明明听见她说的话了,但是你……没有出面阻止她,宸郗,你是害怕吗?”
“我刚刚去而复返就是想给你叮嘱一句话,但听见她……我的确没有勇气,但是我也不在意,毕竟那件事过去快二十年了,我没有再在意的必要……席太太,只不过被一个男人上了罢了,又不是一个什么大不了的事,至少我活了下来……至少我能够活着遇见你,遇见新的希望。”
席宸郗的语气很平静,我喃喃的问:“你曾经说的那个人,救了你更毁了你指的就是这件事吗?”
“他救我的条件就是让我做他的情人,我刚开始没答应,后来迫于生活……不过我在18岁的时候逃离他了,甚至遇见了那个女孩,我碰她的时候我都觉得自己脏,可是不碰的话我会觉得自己更脏,心里得不到任何的救赎,席太太,我没有任何的难过,甚至心里毫无波澜,所以你没有为我难过的必要,再说那个人后来死在了我的手下,是被我活生生的让人干。死的,他不是喜欢男人吗?我给他一房间的男人让他去品尝。”
说这句话的席宸郗,表情很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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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8。转机
我掐灭手中的烟头丢在垃圾桶里,随后伸手握紧席宸郗的手掌,手指摩擦着他的手背,说:“席先生,在和段北庭结婚以前我有过另外一段婚姻,那段婚姻是沈家姐妹的设计,她们逼得我无路可逃,毁了我五年的青春,那五年我碌碌无为活的很艰难,甚至被那个所谓的丈夫背叛……他联合小三从我的身体里亲自取走了我一个孩子,甚至拍了我的裸。照威胁我净身出户……那段时间,是我最绝望、悲苦的日子。”
也就是在那时,我遇见了段北庭。
他装作我睡了他的模样接近我,让我对他感恩戴德,让我的心里对他的好感倍增。
他就是那样一步一步的骗走我的心。
“席先生,我这一生过的十分绝望,在认识吴旭以前我就认识了段北庭,但他不会像你这般无所顾忌的保护着我,他心里装了太多的人,他不会像你这般眼里只看得见我。席先生,他背叛了我,因为他的背叛导致我没有记忆的跟了吴旭五年,导致我离开我的孩子五年却不知道他的存在,这些事现在想起来都觉得令人异常的绝望,后来他在吴旭背叛我时出现,以一个陌生人的姿态出现,渐渐的骗走我的心却又狠狠地践踏,他一次一次的离开我,一次又一次的打着对我好的名义伤害我。席先生,哪怕我和他的心意相通,我都会瞒着他我是谁,我都会瞒着他我是时家的小辈,因为我内心十分的恐惧,那时我对他没有任何的信任,我知道他在未来的某一刻依旧会丢下我……一切都如我所料。去a市以前,是他背叛了我,是他逼着我离开,哪怕我委曲求全,可是他心意已决,既然他这样我便成全他,我给他离婚协议书,我给他两个孩子,我远离北京在a市活的不知所措犹如行尸走肉,甚至怀了死胎……怀了死胎时我心里并不觉得难受,我只是觉得,真好,心更绝望了,只有这样我才不会去惦记他……原本打算浑浑噩噩的过下去时,我遇见了席先生,席先生给我治病更带我回家,他给我一个席太太该有的尊严,他给我无所顾忌的保护,我相信他,他可以玩了命的保护我,他不同于庭儿,他的身后强大到只剩下自己,可以护的住我。”
“我们是在比惨吗?你不用拿自己的悲惨安慰我。”席宸郗握紧我的手,笑着说:“席太太,以前我是强大到只剩下自己,但现在有了你。”
“席宸郗,我爱庭儿。”
他身体一僵,我笑说:“但我想跟你过日子。”
席宸郗喜欢我,这种喜欢并不是爱,只是一种伴侣间能够互相依偎、依赖的喜欢。
就像我,信任他。
就像他,信任我。
我们早已经活成了彼此。
席宸郗浅浅的道:“嗯,我知道。”
他顿了顿,又说:“席太太,北京的事我是了解的,其实让段家免遭罪果还有另外一个法子。”
我惊讶的问:“什么法子。”
他嗓音淡淡的道:“做一起比南京旧案更大的案子,让中央的视线放在别处,你趁着这段时间利用时家的政治势力让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让段家渐渐地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这可行?”我又疑惑的问:“什么案子比南京旧案大?大到让中央的视线移开?!”
“段家完全融资时家以后就会消失,众人的目光也都不会再放在段家的身上,这可以让段北庭以及段家的人喘一口气,当这件事的热度慢慢的降下去以后就只剩下中央的人盯着,这时候就要让其他的人出来背锅,而背锅的这个人一定是中央的高层,也就是说调查人员的本身必须出问题……这件事做起来的难度的确很大。”
我抿了抿唇,说:“中央的一把手动不得,能动的人就只有二把手,可是找到一个二把手的突破口简直比登天还难,除非他自身就有问题。”
席宸郗轻轻一笑,我震惊道:“你知道是谁?”
“恰巧认识,他曾经是a市的省委书。记,调任到北京后一步一步的爬到现在的位置,在他还没有到北京以前我与他有过接触,他贪心的想要我百分之二十的利润,从此,他便在我的黑名单,只要是席家的生意从不会给他半分。”
我问:“他是谁?”
“赵金承。”
“他认识你?会不会对你有影响?”
席宸郗伸手搂住我说:“他认识的黑。道有很多,只要别让他瞧见我在北京,他到时候即使被抓也不会想起我这么个人,所以你不用替我担忧。”
“可是假如他瞧见了你,他会觉得是你背叛了他,到时候……我不能冒这个风险。”
“席太太,你可能杞人忧天了。”
席宸郗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说:“底下黑成什么样中央跟个明镜似的,a市离北京有段距离,他们不会花费太多的心力与我过不去,再说我和赵金承怎么会碰上面?我最近要么是在自己公司,要么就是在时家,他日理万机怎么会碰上我?”
我轻声问:“席宸郗,确定没有问题?”
“放心,这是你救他的唯一法子。”
席宸郗说的没错,这是我救他的唯一法子。
“我会派人保护你,倘若被赵金承瞧见你我就会放弃动他,找个其他的人下手。毕竟只要处在二把手的位置上,只要不过分爱惜自己羽毛的人一般都有问题,不一定要拿赵金承开刀。”
席宸郗笑说:“都听席太太的。”
说完席宸郗就吻上我的唇,他轻轻的咬住、缠绵片刻松开我说:“再给我唱首歌好么?”
我笑问:“什么歌?”
他道:“只要是你唱的,我都喜欢。”
“《掌心》听么?”我问。
“好,唱给我听听。”
“你手中的感情线
是不肯泄露的天机
那也许是我一生不能去的禁区
我到底在不在你的掌心
还是只在梦境中扎营
在茫茫的天和地寻觅
一场未知的感情
爱上你
是不是天生的宿命
深夜里,梦里总都是你背影
而心痛是你给我的无期徒刑
摊开你的掌心,让我看看你
玄之又玄的秘密
看看里面是不是真的有我有你
摊开你的掌心,握紧我的爱情
不要如此用力
这样会握痛握碎我的心
也割破你的掌你的心……”
还没有唱完,席宸郗就直接拉过我把我拥进怀里吻。住,世界上有一种男人天生带着荷尔蒙,而席宸郗就是那个可以令女人尖叫的春。药。
他的吻炙热又激烈,我稳了稳心中的涟漪,他手指剥开我的衣服摁住我的胸口。
大掌完全的握住,他呼吸急促的在我颈边流连,我感觉到他咬住我的颈部狠狠地吸允,我抱着他的腰尽力配合,不去故意惹恼他。
只要我一拒绝,他就会情绪突变。
他什么都好,就是太过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