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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组织一共十三人,就假设他们十三人只出动一半……我们也没有赢他们的机会。”
我一惊,吩咐道:“那赶紧调派人手。”
“正在调派。”秦岭解释说:“雾十三人都是经过严格训教的特种兵,他们的每一个人都能单打独斗,而是他们的武器也是最先进的,不过时总不用担心,他们目前不敢对时总动手。”
“兔子急了还咬人。”我对蓝牙耳机里的老教授们说:“诸位,现在能帮我联系薄音吗?”
现在这种情况只能求助薄音了。
无论是段北庭或者是我,都必须保证安全。
通过高科技快速联系上薄音,等接通我立即报上名道:“薄先生,我是时家的时运。”
薄音淡道:“嗯,有事吗?”
薄音年轻时也是一个经过生死杀虐的男人,他曾经在部队打拼多年自然有自己的一套资源。
“我现在需要帮助,成么?”
我把我现在的处境告诉他,薄音直接道:“薄颜手下领导的庆组织会援助你们。”
我感激道:“谢谢。”
“不必,你是樱桃儿的朋友。”
挂了电话以后我问秦岭道:“庆组织是?”
“庆是个厉害的组织,不同于雾,庆是个专门解决军队难事的组织,等级与雾不相上下,这两个组织的存在相当的矛盾,一直以来庆看不起雾,雾也看不起庆……庆是由七人组成的,存在了几十年,是薄音年轻时创办,当时他任队长,而现在庆组织的队长是薄音的女婿薄颜。”
曾经薄光经常说她跟着薄颜去出任务,应该就是跟着庆出任务,秦岭又说:“庆是由一条军犬的名字命名,庆的标志性存在就是一条军犬。”
“七人?很厉害吗?什么军犬?”我问。
“七人的存在与雾十三人的存在等级相同,庆组织有一条军犬为庆,军犬老了退役以后便由它的后代继续接任,所以庆的队伍里一直有庆。”
我明白了秦岭的意思,庆组织有一条军犬名为庆,而庆组织就是以军犬的名字命名的。
军犬这是庆的标志性存在。
我忐忑的说:“既然是庆,是薄颜带领的队伍,那等会薄光出现的几率很大,薄光知道了这件事那陈深他们一定知道,而席先生就迟早会知道。”
“时总不打算把这事告诉席先生吗?”
席宸锡是个玩的起命的人,倘若他知道我现在的处境,他肯定会涉险救我……但他身边的仇家现在都盯着他的,我不能让他冒险。
“等席先生联系了我再说。”
能隐瞒多久算多久吧。
席宸锡他的身上还有伤,现在的我是不愿意他有一丁点的事,这样我的心里会很痛。
他的过去太过沧桑,他现在没有必要再去经历那些不好的事情,他该时来运转。
苦尽甘来、枯木逢春。
秦岭忽而感伤的说:“倘若路上遇到雾组织的人,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他们会杀鸡儆猴,也就是说会击杀时总身边的人,我曾经……在雾时就是这样做的,经常杀一些无辜的人,但倘若不杀最后受牵连的就是我们自己。说到底雾组织看不起庆其实是羡慕庆的作为,因为庆组织无论任务成功与否,庆的领导人都不会责怪庆,庆是个重兄弟情义的组织……在他们七个人的眼中任何任务都比不上兄弟的性命,无论遇上什么事他们都不会放弃对方,可军人的天职又是以任务为第一,军令为第一,整个军队也只有庆才会那么任性。”
秦岭的语气是满满的羡慕,如果换成是我,我也会羡慕,因为服务了那么久的组织却因为他的退役要追杀他,这不是过河拆桥是什么?
而且从秦岭的语气……雾组织对他们的生命貌似并不看重,气氛并不那么的融洽。
我按耐下心中的浮躁说:“雾的确是毒瘤,这样的组织留着没有任何的意义,他追杀的不仅仅是满载荣誉的军人,而是军人对祖国信任的心。”
秦岭尴尬道:“抱歉,时总,我话多了。”
我摇摇头说:“没事,倘若你愿意我会用时家的能力让你重新回到部队……不受雾的控制。”
“时总,只要那个人还存在,我在部队以及北京都没有容身之地,再说我整过容……我没有再回部队的资格,这辈子我倒挺愿意做时总的保镖,起码,时总懂得怎么用人的方式对待人。”
用人的方式对待人……秦岭和席宸锡一样经过非人的曾经,我默了默说:“比起我,其实你更适合待在席先生的身边,我们在哪儿呢?”
“按照定位,距离段先生大概还有五十公里,但根据最新的消息,雾就在我们前面。”
五十公里……一个小时。
“段北庭曾经是军人,他肯定会用自己的办法隐藏自己,毕竟我们查到的位置雾肯定也知道。”我顿了顿,吩咐道:“现在替我连线宋靳。”
宋靳肯定知道上次的绑架事件。
秦岭帮我拨通宋靳的号码,我一接通就听见宋靳说:“你给我打电话做什么!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可说的?时运,你现在真令人失望!”
曾经,他看不起我。
但,还是认我做了朋友。
曾经,他喜欢萧九月。
甚至,用自己的办法追求她。
现在,他见她幸福就主动放弃了。
其实宋靳是一个很好的人。
他知道该怎么守护一个人。
更知道该怎么信任一个人。
在这一点上,我做的一直都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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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3。找到段北庭
宋靳的质问令我恍惚,我眼里瞧着窗外的落雪以及远处漆黑犹如泼墨的夜空突然愣住,这一瞬间我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才好。
可能沉默的太久,宋靳呵道:“我挂了!”
“宋靳,我想知道清辞绑架的事。”我伸手捂住额头,疲惫的说:“为什么你们都瞒着我。”
宋靳暴躁道:“瞒着你?你特么以为老子想瞒着你让你过的舒心?还不是北庭下了命令让我们别把这糟心的事告诉你,也别透露给时家……再说即使老子想告诉你,老子也联系不上你!”
那段期间我在a市,他们的确联系不上我。
我默了一会,问:“他受伤严重吗?”
“严重!肯定严重!”宋靳暴脾气,呵斥道:“子弹都穿心了你说严不严重?跟着他一起退役创业的战友也去世了两位……那两位是他二十几年的兄弟!!五哥当时都哭了,而且清辞也受到不小的惊吓,五哥带他到国外躲了一段时间。”
我轻轻的眨了眨眼,忍下眼睛里的酸楚,轻声的问:“宋靳,你知道雾组织吗?”
“知道,但五哥不肯多说。”
宋靳缓和了语气解释说:“时运,五哥背负了沉重的秘密,自他二十岁不到的年龄就背负了,以前上面信任他所以任由他,但现在因为南京旧案的牵扯上面对他的信任已经破了零点,你知道的……一旦某种事脱离了控制,除之而后快。”
我轻声的问:“你知道是谁吗?”
宋靳无奈的语气道:“似乎是五哥的底线,他什么都不肯说,那个人貌似对五哥很重要。”
段北庭拿命都要守护的人是谁?!
挂了电话以后我陷入无尽的恐惧,段北庭现在生死未卜,倘若……他不能出事!
即使我有事,他都不能出事!
一个小时以后耳边传来枪声,我麻木的对秦岭说:“杀吧,对他们怜悯没有丝毫的作用……秦岭,你让其他人留下,你随我去找段北庭。”
段北庭他现在应该就在这附近。
秦岭护着我下车到前面的路边,我们两人摸着黑下了高速公路,走了大概十分钟耳边的枪声消失,秦岭说:“他们解决了我们的人。”
我晃了晃身体问:“随我们一起的有多少人?”
“除开我有六人……平常保护时总的都是这个规模,时家其余的人还在路途中,按照现在这个时间点,再过半个小时他们就会赶到。”
我说:“给我一把枪。”
秦岭愣住道:“时总……”
“我以前是警察,虽然身体羸弱,但是怎么用枪我都是知道的,而且陈深还夸我准头好,再说简单的格斗我都会,你别担忧我。”
秦岭递给我一把枪。
我拿在手心里说:“我没有杀过人。”
虽然我可能也杀不了他们。
但心里却有微微的紧张。
“时总别担忧,我会保护你。”
我冷静道:“秦岭,你一定要活着回去。”
秦岭答:“我会保护时总活着回去的。”
十分钟以后身边渐渐地响起脚步声,秦岭摁住我的脑袋趴在地上,前面的几个人绕过我们离开,待他们离开以后秦岭弄开身上的杂草说:“刚刚一共过去八人,也就是说还有五人在别处。”
我问:“他们会分开行动吗?”
秦岭摇摇头说:“雾他们很自信,一般追击一个人用不着十三个人,所以他们很少集体出任务,不过有八个人也是够我们头痛的。”
我焦急的问:“现在我们去哪儿?”
“他们去的方向是西北方,那边是一大片丛林,绕过丛林就是一大片海洋,游过那片海洋就会看见几座荒岛,这个方向……段先生会选,他们会折腾一段时间,我们现在去西南方向。”
我惊异道:“西南方向?”
“段先生比我们提前踏入这片林子,按照地形他肯定会选择去西北方,但是在一定的时间他就会撤回,毕竟他想去的地方对方能猜到,除非他反侦查,但他反侦查的话雾也不傻,最后段先生应该会选择一个中间的位置,也就是西南方向……那边是绝境,貌似只有一处林子和山崖,段先生倘若去那边幸存的机会不大,其实段先生也是在赌命……赌雾的人没有想到他会自寻死路。”
“你说的很复杂,但是按照段北庭的思路以及胆子,他选择西南方向的可能极大,或者……他在等待救援,并不是我们这方的救援,而是他早有安排……我认识一个人,傅余生……”
或许段北庭在等傅余生救他。
毕竟他和傅余生的关系很佳,而且傅余生现在也算手握权力,能够帮得上他。
“段先生心思缜密,会有办法的。”
在去往西南方的路上,我疑惑的问:“你怎么知道这里的地形?段北庭和雾都知道,你们……”
“时总,这是身为特种兵的能力,段先生以前就是特种兵,这种事难不住他的。”
我哦了一声,安静的跟在他身边。
半个小时以后我的体力渐渐的不支,但我咬着牙没有吭声,硬生生的跟着秦岭。
秦岭发觉我的不对劲,他脱下身上的衣服替我裹上说:“时总,我们先休息一会。”
我摇摇头道:“继续,我能坚持。”
我并不是矫情的人,能坚持的话我一定会坚持,再说只是半个小时的山路又不是要我的命。
而现在时间就是要段北庭的命。
我耽搁不得!
我们刚刚走过的路线都会通过定位传到后面的救援部队上,所以只要我们找到段北庭等待个半个小时左右,我们就一定会安全!
秦岭缄默,带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