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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樊若水今天的这个行为,容谦可谓是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如果是换作平时任何一个人,他定要那个人好看,顾眠脸上的疼痛,他定要让那人偿还十倍千倍,可是今天他有些寒心。
看着袁木细心的抚摸着姑顾眠的脸庞,两人还无视众人,在大庭广众之下你侬我侬,他只觉得眼前的景象十分刺痛,相爱相杀,可为何他们两个的动作却又如此和谐呢?
顾眠,这么多人在场,你究竟把我置于何地?
他们都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地步,容谦尴尬,顾眠也十分尴尬,他们有些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樊若水这次学乖了,她没有拿顾眠开刀,而是把矛头转向了袁木,扯着一副尖嗓子说道,“这位先生,我真佩服你的胆量,敢这么对我们容总,您是第一人,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是以什么样的身份来保护顾小姐的呢?”
这无疑是今天重头戏的开端,他们四个人心里十分清楚,只要袁木的一句话,纷纷可以挑起这两个男人之间的斗争。
但有的人在情感面前也都是冲动的,袁木的大脑顾不得理智,他心中对顾眠的保护欲,已经越来越强烈,不管他对面的人是谁,他都不能由着他欺负顾眠。
而樊若水这一招借刀杀人可谓也用得十分漂亮,只要她挑起这两个男人之间的战争,那接下来就有好看的了。
顾眠很清楚樊若水这么做的目的,无疑就是为了挑起她和容谦之间的不快,但是,她不会这么轻易上当,还没等袁木开口,她率先说道,“樊小姐,今天的事情是我和容总之间的事,总的来说,你好像没有资格插手。”
“我没有资格插手?那他吗?他有资格吗?他是你什么人啊?”很显然,此时的樊若水已经被顾眠激怒,她就像是一只发了疯的母狮子,不管何时何地,尽管到处撒泼。
面对樊若水的咄咄逼问,袁木终于爆发,一把护住顾眠,自己则站在她身前厉声说道,“我是她男朋友。”
时间静止了,声音也静止了,在金碧辉煌的酒店中央,容谦紧紧眯缝着眼,用危险的眼神盯着袁木和顾眠,大脑嗡嗡直响,心仿佛空了一块。
众人再一次把矛头转向了顾眠,“原来是她出轨了呀,和这个男人怕是老相好了,怪不得……”
……
这人的话句句刺在容谦的心坎儿里,每听到一句,他心里就疼痛一分。
就在刚才,他还在想,他们之间可能是误会,本想着他愿意相信她,也愿意帮助他,两个人说不定可以重归于好,可就在这一刻,他内心的世界全都崩塌了。
容谦的脸上绽放出了笑容,嘴角一点点扯大,随着他嘴角的扯大,袁木心里忐忑不安,他在害怕,害怕他面前的这个男人,但他依旧故作镇定,不想让他身旁的女人看出来。
可顾眠的心压根不在他身上,在看到容谦的强颜欢笑的表情时,顾眠的心只觉得很痛,越是对视就越觉得痛,她索性偏过头,强迫自己不去看他。
大脑一片空白,面对着酒店大堂内的吊顶灯,她觉得很温暖,却又很迷离,她心里的那个人有无处不在。
随之而来的又是他们过去的一段记忆,反反复复分分合合,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终点。
不,她要拥有新的生活,不能一味的沉浸在过去的痛苦中,她很喜欢在学校呆这段日子,没有约束,没有痛苦,没有烦恼,而唯一给她增加苦恼的只是大脑中的那段回忆和心里放不下的那个人。
不过一念之间,顾眠收拾好情绪,把头转过来,“打扰了容总,今天的事情实属误会,我们的事情以后再谈吧!”
对她来说,他们的每次见面都会勾起心中的回忆,而他们的每一次见面,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会给彼此带来伤害,她不想再面对,也不想再去重蹈覆辙。
久久不见容谦回答,就在顾眠和袁木准备转身离开时,只听樊若水又无理取闹道,“你们给我站住!推了容总一下就想一走了之,你们把容氏集团放在哪里?又把我樊若水放在哪里?”
袁木回头看了樊若水一样,只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面孔是令他十分厌恶,不想再有第二次交集。
就在他想回击时,顾眠扯了扯他的衣袖,两个人十分默契地对视了一眼,继续向前走。
顾眠脸上面无表情,就在袁木与她对视的时候,还是看到了她脸上的难过和伤心,这样的表情,他不止一次在顾眠脸上看到过,让他很心疼。
同时他也明白,他和容谦之间的距离差的不是一点半点,而容谦在她心里的地位也不是立刻就能够去除的。
无视这么多人的目光,两人依旧稳稳的向酒店门口走去,容谦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直接拿起离他最近的一个高脚杯摔在地上,愤怒的咆哮,“顾眠,你给我站住!”
听到容谦的咆哮声,顾眠被吓得一激灵,停下继续向前进击的脚步,她感觉后背都在散发着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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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你走吧
第一百四十一章你走吧
樊若水也被吓了一跳,容谦周围散发出来的冷气的犹如万年寒冰,怎样融化也融化不掉,就连整个酒会中的人都纷纷停止了他们手中的动作,不敢有所作为,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让这个容总裁大发飙。
顾眠感觉心里被那顽强寒冰那尖锐的冰尖刺入到了心里,虽然面无表情,但是她全身已经犹如一根紧绷着的弦,不敢有丝毫放松,生怕一不小心,她的心真的会绷不住。
袁木把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点头对她微笑,示意她放松。
刹那间,她知道,此刻她不是孤身一人,心中涌现了一丝温暖。
两人很有默契的缓缓转过身,在顾眠的眼中,容谦的此番举动特别好笑,他把她当成了什么?
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她顾眠也不是这样的人,任由他呼唤,再任由他抛弃。
两人的眼神再一次正面交锋,容谦看到远处那娇小的身影,想冲上前拥抱她,但是手心又止不住的颤抖,那阵阵寒意又从脚底散发开来,直到心头。
其实他还是爱她的,否则心里也不会那样痛,可这样的爱终究是无力要到达,难道要放弃了吗?
可正是因为他的爱太过于霸道,让顾眠无法呼吸,无力反驳,甚至无法抗拒。
“你们走吧!”容谦冰冷的抛出一句,“你说的事情,我会帮你的,你走吧……”
这场酒会以这样一句话而告终,谁也没有想到,那样一个清高的容谦竟然也有如此片刻,说完这句话,他头也不回的去了洗手间。
其实心痛的又何止他一人,这或许是最好的结果。
可就在刚才,顾眠非常真切地从容谦的眼中看到了绝望,无力,无助……那是从未有过的时刻,那是他眼神中第一次流露出这种神情。
“我们走吧!”袁木拍了拍顾眠的肩膀。
她的眼睛里有一丝痛楚,停下脚步,想要去看一看容谦,可刚要向前走,一个身影就拦住了她的去路:“顾眠,你害容谦害的还不够惨吗?”
顾眠攥紧了手心:“我……”
樊若水轻笑了一声说:“来找荣谦的也是你,伤害容谦的也是你,要他帮忙的也是你,顾眠,你怎么那么自私?你就不能为容谦多考虑一下吗?请你以后远离他的生活!”
顾眠死死地咬着下唇,连她自己都不曾发觉,那张原本带有血色的唇已经被她咬得惨白。
她还没有说话,樊若水就已经离开了。
在看到顾眠呆若木鸡的表情时,樊若水敛了笑意:“顾眠,从今往后,有你好受的……”
周围的人散去后,顾眠冷冷地说道:“我们走吧,这件事算是解决了。”
“他说话能算数吗?”袁木气结问道。
“谁知道呢,应该会吧!”这番话一说出口,她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难道刚才她真的相信他,然而这种相信已经成为一种习惯,让她身不由己。
袁木面色难堪盯了她几秒,摆了摆手说:“走吧,我送你回去。”
耳畔的声音很温暖,带有一丝柔情和关心。
顾眠身形一顿,抬步离开。
出酒店的一刹那,顾眠的眼泪瞬间掉了下来。
她很努力的告诉自己,不要哭,不要哭,要坚强,可她的泪腺就好像是那喷涌而出的喷泉,想止也止不住,仿佛是把她这些日子以来的坚强全部一点一点挖空。
就这样,她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到脸颊,再从脸颊滑掉落到地上。
当初,她是真的想好好和他拥有一段感情,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感情,毕竟她对爱情的美好定义全都托付在了容谦一个人身上。
但那时的容谦并不爱她,可以说对她丝毫提不起任何兴趣,不知何时何地,他们两个人就已经习惯了彼此之间相互伤害,进而再相互关心的这种方式,但无疑这样的结果只会让他们两个人都伤痕累累。
不知是造化弄人还是天意,或许是上天之中冥冥注定吧!
她终究是累了,也终究是爱不起了,纵使他们两个人之间有了爱情的结晶,可她的心已经被他伤得伤痕累累,疲惫不堪。
转眼间,她和袁木已经走到车上,想到刚才樊若水对她有板有眼的讽刺,再想到她和容谦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不清不楚,暧昧不清,顾眠心头一阵阵的恶心。
她恨不得立刻给自己一巴掌,现在还不长记性吗?干嘛还要同情容谦?像他这种人根本就不值得同情。
袁木也没有开车,递给她一张纸巾,擦拭过后,继续安慰道,“像他这种人根本就不值得你伤心,因为他不配。”
坐在袁木的身旁,顾眠望着从酒店中陆陆续续出来的人群,眼泪掉得越发的凶猛,“容谦,你最好不要骗我,这是我相信你的最后一次,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
声音刚落,她忽然被袁木纳入怀中,还没准备好,只觉得大脑一僵,幸好她尚存一丝理智,轻轻从缝隙中挣脱袁木的怀抱,润润嗓子,以缓解刚才发生的尴尬。
袁木看了看顾眠眼角的泪痕,心头一阵酸楚,压抑了一晚上的情绪开始发泄出来,“顾眠,我不想再看到你伤心的样子,我也不想你以后和他再有任何接触,你们见面只不过是会互相伤害,你值得拥有更好的生活。”
她听后把头望向窗外,看了看远处的路灯,漆黑的夜空中酒店的金碧辉煌格外亮眼,她觉得有些彷徨,那原本清澈的双眼看向漆黑的夜空,胸口闷闷的,收敛好刚刚发泄过的情绪,好似在欣赏这无尽的夜景。
她没有回答袁木,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只是,容谦之于顾眠,终究是心底的一道伤痕,他们之间的千丝万缕,说不清,道不明。
在洗手间呆了许久,容谦的拳头用力捶在墙面的光滑的瓷砖上,整个手背上青筋凸起,他的表情万分狰狞,犹如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
此刻的心痛犹如数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他的心坎,钻心蚀骨的痛楚让他继续想找些东西发泄。
原本想上洗手间的几个人站在洗手间门口许久,迟迟没有进去,最终还是默默的离开。
这样的容谦无疑是让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