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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袁木求路过后面,直接走向门口。
“谁啊?”边说边推开门,袁木原本还带着笑容的一张脸在见到来人时,脸色瞬间阴沉了几分,就连眉色都比往常紧张了几分,眼神中更是带着那难以掩饰的慌张和凌乱。
“你们怎么来了?”低低的声音问道。
他怎么也没想到,容谦和容羽会在这个时候来到他家里。
想到接下来有可能发生的事,他心脏不禁提到了嗓子眼儿,只想着怎样搪塞着两个人。
容谦和容羽在门口站了许久不曾见到袁木有让他们进去的意思,容谦诧异地挑了挑眉梢,一如既往的问道,“怎么?不打算请我们进去坐坐吗?”
容羽并未说话,目光垂直扫向屋内,似乎是在打探着什么,更准确的说是在搜寻着什么。
袁木冷眼看了容谦一眼,大脑此时在飞快的运转着,正想着怎样推脱,可已经晚了。
在他伸手阻拦了容谦和容羽几下之后,房间内响起了一声清甜好听的声音,“袁木,谁啊?你怎么还没回来?”
正说着,便一手拿着干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走过来。
顾眠本就是一个不经意间的抬头,却没料到,同时对上好几个人的目光,眼色一沉,偏偏她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还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真是应了这句话。
看向容谦的双眼早已发直,整个人呆呆的立在他们面前,像是失了魂儿一般。
手上的动作一滞,原本被她牢牢抓在手中的毛巾差点被她扔掉,不敢想象今日老天竟会如此厚待她,一连一而在再而三的发生这般让她不知该如何解释的事。
本能地想开口解释,可面前发生的一切,再加上容谦那冰冷如寒光一般的目光时,整个人早已木讷了。
看了眼站在自己身侧的袁木,又看了眼对这一切还产生疑问的容羽,最后,目光紧紧定格在容谦的脸上。
她和容谦的目光仅仅是刚交织在一起,她就感觉到周围的空气中瞬间凝结,从他眼中冒出来的寒光似乎直直逼进自己心里。
最终,还是容羽先开的口,“大嫂,你这是怎么回事儿?你怎么会在这儿?”
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会在这儿?
顾眠在她脑中拼命的搜索着这个问题的答案,她特别想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她怎么稀里糊涂的就跟袁木来到了这里。
眼球飞快地转着,似乎是在回忆当时的情景,不敢再看向容谦那血腥和寒冷的目光,也不想再面对种种冰冷的质问。
急于解释一切,迫切的开口道,“对,下雨了,今天下雨了,我淋湿了,就上来洗个澡,就是这样。”
说完后,用一副期待的眼神看了容谦,便把目光转向了袁木,奋力的点着头,似乎是在向袁木征求答案。
可还没等袁木开口说话,容羽接下来的问题又迅速将顾眠判处死刑。
“大嫂,仅仅是因为这样?”
在容谦和容羽心中,这样的解释是不能够说服他们的。
如果真的是因为下雨才进入别人的公寓去洗个热水澡的话,那么这个世界上便会有太多可以解释通的理由了,况且,还是一个陌生的是男的家里。
在容谦看来,顾眠的这个解释似乎是太或许天方夜谭,有些不可理喻。
他根本想不通她为什么会这样做,就算她说的对,今天刚好是下雨了,但他的车一直跟在他们身候,从她走上袁木车的那一刻起,根本就没有下雨。
在他眼中,顾眠在说谎,就当他是傻瓜吗?真当他是那么好骗的吗?
从他刚刚进门起,就注意到了顾眠身上穿着的衣服。
不难分辨出顾眠身上穿的是一个男人的衣服,整个人明显刚从浴室走出来,扑朔迷离的眼神再加上她脸上此刻还隐约泛着可以的红晕,极度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容谦不敢继续想下去,心中突然出现莫名的紧张感,仿佛自己的心跳都要静止了,一副不可置信的眼神,像是要把她身上穿着的衣衫撕碎。
要是现场没有人在,他真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疯狂举动。
他们今天只不过是刚刚吵了一架,她非要这样对自己吗?
刚从家里跑出去,转身就立刻就投入另外一个男人的怀抱,要不是他的车一直跟在他们身后,他还真不敢想象这件事情不是他亲眼见到的。
原本是担心她一个人跑出来会有危险,忍着头痛欲裂的感受开车一直跟着她,却没料到她半路会上了袁木的车,要不是路上有容羽的认证,他也不敢相信顾眠真的跟着袁木去了他的公寓。
微微勾起唇角,讽刺的讥笑了一声,终于发声道,“这就是你的解释?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说话间,容谦的目光一直盯着顾眠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想从她的眼眸中分辨出她说的话到底是真还是假。
可结果似乎总是不尽人意,顾眠口中一直支支吾吾,“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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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六章 多余的解释
第二百七十六章多余的解释
就在现场的气氛一片尴尬时,袁木不合时宜的开口道,“事情是这样的,她来医院找我……”
“住嘴!现在还轮不到你说话。”
冷冽而带有一丝血腥味道的声音立刻震慑住了在场的每个人,几秒钟之后,空气中还隐约回荡着男人说话的声音。
顾眠和容羽都极少见到容谦会如此发火,顾眠一动不动的规规矩矩立在一旁,手中只是紧紧攥着已经被她揉作一团的毛巾,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的小心翼翼的呼吸。
半晌过后,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你说!我今天让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身上的衣服又是怎么回事?”
顾眠的身子不禁抖了一下,脸上一副张皇失措的表情,还未从容谦刚刚的话中回过神来。
只是吞吞吐吐地说道,“我……我上了一辆公交车…在车上遇到了小偷……然后,我下车了,便一不小心踩进水坑中,全身上下都被蹦上了泥点,所以才……”
虽然她说的全是大实话,却也只有她和袁木两个人清楚她说的是实话。
可此刻,她在这样的情境说出这话来,怎样看都不合时宜,就算容谦和容羽不相信,也是情有可原的。
容谦也很想相信她,可这样一番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怎么听都像是在编故事,而且还编得有头有脑,可是没开头没结尾,断断续续的,着实让他产生怀疑。
既然如此,他倒也没再发火,继续冷笑着说道,“所以,你就跟他来到了这里?就穿着他的衣服,穿成这样,在他家里?”
虽然他说话间,脸上并无任何表情,神色中,也没有改变半分,可身上还依旧不断的散发着寒气,算是那夏日里的空调源源不断地从他体内涌出,更像是一块寒潭深渊井底的冰块,就算是再浓烈的烈火也融化不了。
“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想着穿成这样,回家以后定会被别人说闲话……”
说话的表情一脸无辜状,要不是容谦心中一直燃烧着愤怒的浓浓烈火,他还真的会相信顾眠的解释。
看着眼前这个和他已经朝夕相处多日的女人,不知道心中应该是相信还是不相信。
他很想相信她,可他眼前的事实告诉他,这一切都是假的。
她不想相信他,可他心里的另一个声音又在提醒他,他曾经说过的,他们要永远相信对方,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听对方解释。
想到这里,容谦的心跳停止了几秒钟,像是漏了个节拍,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是他让你来的吗?”
过了半晌,仍不见顾眠回答,容谦走到她面前,一把握住她纤细的肩膀,手上的力度似乎要把她的肩膀按到自己的身体里,逼着她直视自己的双眼,手上的力度加大一分,狠狠的盯着她道,“是不是他让你上来的?”
“是不是?”
顾眠被他此刻的神情吓坏了,眼神中的镜像开始模糊,分辨不出来眼前的容谦是真是假,她生活的环境是虚幻还是真实。
只觉得大脑嗡嗡作响,像是有无数只苍蝇蚊虫在她大脑之内扰乱着她的视觉和听觉。
随着容谦手上的力度每一次加大,顾眠的瞳孔都会放大一分,牙关仍是紧紧闭上,一个字也不曾吐露出来。
“你不说话是默认了对不对?是他让你上来的对不对?是他强迫你的对不对?”
“不……”顾眠随后用着自己身体最后一丝力气,吐出了一个字。
“他还对你做了什么?他还对你做了什么?”容谦歇斯里底的怒吼道,整个人像是一头发狂的野兽,任何人也阻挡不住。
看着脸色十分为难的顾眠,站在一旁的袁木终究是忍不住了。
一把扯掉容谦紧紧锁在顾眠肩上的双手,冷眼一横,有些冲动道,“容谦,你够了!是我让她上来的又怎么样?你至于这样么?”
或许袁木不知,他的这个问题在容谦眼中就显得十分搞笑。
什么叫他至于么?
他的妻子,他最爱的女人,在他们吵架后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去医院看望别的男人,还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跑到了别的男人的家中,此时此刻,她的身上竟还穿着别的男人的衣服,这怎么能不叫他多想?他又怎么能不多想?
袁木刚刚的回答和问题已经彻底激怒了容谦的底线。
看来,他不给他点教训,袁木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就在此时,三个人关系越来越复杂的时候,没有人注意道容羽的感受。
容羽也不愿相信眼前发生的事,她也不愿意看到这样的景象,更不愿意看到这两个人在这里打架,可这一切,她偏偏看的比任何人都清楚。
袁木可以为了顾眠不惜一切代价地维护她,他可以为了她做他从未做过的事,甚至是每个女人都期盼着自己心爱的男人为她们做的事。
尽管她心中一直在期盼着,日日夜夜都在盼着,可这一切似乎离她越来越远,越来越看不到尽头。
眼看着眼前的这两个男人已经纠缠到一起,容羽整个人还像个木偶一般傻傻的站在一旁,只想着自己脑子里的那点事。
如今想来,他们兄妹俩还真是同病相怜。
尽管她对这个嫂嫂很有好感,对她的感情也比一般人要亲许多,此刻,她也容忍不了她的亲嫂子会和她爱的人有如此亲密的关系,甚至是更加亲密的行为,最重要的是,那个人还是她丈夫同父异母的弟弟。
这样想来,他们家的关系似乎又乱了许多,容家这一大家子仿佛是那纠缠不开的毛线团,一根接着一根,怎样打都打不开。
此时此刻,容谦和袁木两个已经打作一团,不分上下,双方似乎都没有打算轻易饶过对方。
顾眠和容羽心里在暗暗着急,生怕两人再打出什么问题来。
纠缠在一起的两人力气原本是不分上下,可容谦的技巧明显要比袁木好太多,更何况他对这一方面有着自己独特的技巧,这一点根本就是袁木不能与之相比的。
最主要的是,袁木前不久刚刚受过伤,今早刚出院,伤口并未完全康复,只要腿上稍稍一用力,便会有疼痛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