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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浅夏没有这么简单就被蒙骗过去,她抬手温柔的擦掉苏芙脸上的泪。
“真是个水做的女孩,真让人心疼,我一个女人都不忍心了,以后一定会有人,替你哥哥来爱你。”沐浅夏紧紧的看着眼前的脸。
她就怀疑了,这么好看的一张脸,怎么就会有这么恶毒的心肠。
她转头看着苏父,“我肯定是不会怪苏芙,苏修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但是容家那边,恐怕,我就左右不了了。”
她又把这个难题踢了回去,要她松口可以,但是他们要拿出来诚意,而不是动动嘴皮子就完事了。
苏父看着她执意不肯松口的脸,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脸上又些老态显露。
“那沐小姐有什么提议,我们不妨商量一下,怎样?”
都到这种地步了,肯定不付出点什么,是无法终了了。
“苏伯父真是豪爽,不失您当年的风采。”沐浅夏满脸赞叹,笑的适当。
“不过,当年再怎么叱咤风云,如今也要收手了吧,又些插在苏氏的人手,将会是一颗毒瘤啊。”
沐浅夏一针见血的指出来,苏家不愿提起的秘事。
苏父一惊,自己在公司里放了几个心腹的事出了苏修自己知道,没有任何人知道,大家都以为。那几个人深受苏修信任。
苏修也吓了一跳,自己从没跟她说过公司的事,她怎么知道的。
其实这些年,苏修的难处,沐浅夏都看在心里,好几次,他一个人呆着的时候,就会一根一根的抽烟,满脸的不得志。
他的方案,很多时候,极其适合这个高速发展的时代。毕竟他有些最前瞻的眼光,可是在表决的时候,总是不能通过。
很简单,公司里有几个老顽固,那几个苏父的心腹,因为新方案的经营方式,会打掉他们很大的收益,不肯同意。
而苏父虽然退居二线,但仍然想把公司攥在手里,不肯放权,宁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手不管,任凭那几个人侵蚀着公司。
苏修没有办法,父亲的意思是孝,而公司的继续是苏家的忠。
自古忠孝两难全。
他辛辛苦苦的在这个位置上,保持着两方的平衡,几近竭力。
他真的很累,但他不知道,沐浅夏一直在身后看着这一切,替自己谋划着反击,替自己争取利益。
“你不用看苏修,他从来都没有告诉过我任何事。”沐浅夏开口,目不转睛的看着容父。
“明眼人都知道,这两年的苏,业绩呈现颓败,即使苏修有一手遮天的力量,也无能为力,他们都不知道你们迟迟不肯除掉这两个人,究竟是为了什么。”沐浅夏毫不犹豫的直逼到苏父眼前。
“您就不会愧疚吗,让您的儿子即将陷入,不忠不孝的境界,真的合适吗?”苏父的眼睛开始躲闪。
他不是故意如此,只是权利无论怎样,都没有在自己手里安心。
只是他没有想到,那几个人竟然会这么过分。
“我这次的要求只有一个,把您手里的人全都变成弃子,让苏修放手去干,只要您答应了,我就保证容家绝不再提这件事,我们相安无事,再无瓜葛。”沐浅夏铺垫了这么长时间,终于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她昨晚就想好了,利用这次机会,给苏修争一个天下,而不是处处被牵制。
苏修不由得一愣,她明明可以提出自己的要求,钱,房子,甚至以后的保障,可她偏偏选择帮自己一把。
苏父看着一脸无害的沐浅夏,暗暗咬牙,自己以为只是一个女人,连哄带骗就过去了,没想到这么难缠。
以至于自己砝码尽失。
“怎么样,容伯父考虑的怎么样,可以的话,我们就成交。”沐浅夏步步紧逼,不肯松口。
她就这么一次机会,绝对不能放过。
“好。”容父最后无奈的松了口,转身看着一旁无言的苏修。
“以后,我就不再插手你的事了,你自己还好干,那些人的股份,我会给你收回来的,你放心吧。”
说完,拍了拍苏修的肩膀,那是一个父亲的放手。
苏修不知该说些什么,他也知道,容氏是自己父亲一辈子的心血,自己只能守着。
等到送出去两个人,苏修看着沐浅夏,好半天,只说了一句。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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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重新开始
第七十六章重新开始
秦蜜蜜看着三人在楼下驱车离开的背影,直到全部离开后,她才回身对着沐浅夏摇头。
“你真的是,太聪明了!”秦蜜蜜不可思议的一脸惊叹。
沐浅夏好笑,“你不会真以为,我以前每天干的,都是些暗腐的资本主义剥削的事情吧。”
她看着秦蜜蜜的一脸赞叹,不在意的朝厨房走起,准备做饭。
秦蜜蜜不甘心的跟在她后面,“浅夏,不知道的看着你这么关注他,会以为你喜欢他的。”
喜欢?沐浅夏一声嗤笑。
如果说设计一些恰到好处的偶遇、揣测自己喜欢的人,是年少时候自己身为一个女生暗恋一个人惯用的套路,那么自己显然是这个套路的集大成者。
自己曾经动用了自己身为灵长类的尊严,去喜欢一个没有心的人。
以至于现在,深陷腐朽,难于自拔。
她想要无尽的欢愉,却又容易厌倦;她想要摒弃失落与痛苦,只贪恋好结局。
若是一样都没能收入囊中,那就只好,放弃了。
“蜜蜜,我现在,真的不想和过去再有一丝一毫的牵扯,我们都不要再去想了。”沐浅夏想要洒脱,但是很难。
她纠结的不仅仅是放弃,还有没法抛弃的人情。
她欠沐家的,欠容家的,欠苏修的,但也唯独不欠容谦的。就只能从容谦下手了,像手拉断蛛网一样,毫不吝啬的手起丝断。
离去的苏父在车上沉默不语,这是他这些年来,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谈判能力如此差劲。
连底牌都亮出来了,对方却依旧不为所动啊。
但是阅经山海的老者,终究有自己的气概,背脊依旧挺得笔直,呼气规律,丝毫不见退步利益后的气馁感。
“苏修,这个女人,是个聪明的。”苏父依旧给了沐浅夏一个极高的评价。
苏修不以为然,当年那个沉默坚毅的姑娘,经过了这么多故事,心智依旧未变。
他想起当时第一次见到沐浅夏,也是在这么一个天气。
人们都在往家里赶,因为那里有着他们愿意为之努力的,温暖。
小小的沐浅夏,还是个小姑娘,穿着校服,背着个大书包,扎着马尾辫,坐在公交站前,紧紧的攥着手里的水杯发呆。
清亮的大眼睛里盈着水光,却也没有落下来,嘴唇紧抿着。
第一次见面,他以为她只是一个会在背后哭的人,并未多想,背负着善良名头的他,走上前去。
“我送你回家吧,不要哭了。”他以为只是日行一善的常事,却被她拒绝了,拒绝的很干脆,没有犹豫。
“谢谢,我不需要。”沐浅夏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却也不知道,从此耽误了他的一生。
后来,他去自己的外公家里,看自己的小姑姑在书房写毛笔字。
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
再拜陈三愿: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
这是所有人期待的吧。
而他苏修想起的,却也只有她那双清冷含情的眸子。
她恋爱,被分手,结婚,却又要离婚,她过的像山峦一样的日子,他更难过。
爱人爱到他这种程度,等人等到他这么执着,他才发现,自己这毕生的悲哀。
爱和等终究只是一个人的事情,原是被爱被等的那个人无关的。
是啊,他多么怕自己的爱是枷锁,害她变的不敢再交付真心,判处终生孤寂。
他兀自想着,心里是这些年爱而不得的执念。
“是啊,爸爸,她那么聪明,我这么爱她,就像我们都不知道一样。”苏修自己像是被抽走了力气,变的不知所措。
苏父一下子变了脸色,他知道自己儿子的心,但从来没想过他这么不愿放手。
“就……一定非她不可吗?”苏父想打他,想骂他,让他清醒过来,但是最终张了张嘴,问了一句话。
要是他自己愿意走出来,早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苏修不语,一路无言回了苏家,苏母早就等在门口了,一见他们回来,一下子迎了过来。
父母终究挂念的还是自家孩子,三人进了门,只剩下苏修一个人坐在车里发呆。
爸爸,你不知道,除了她,他再也不会爱了啊,这些年的爱意,早就成了习惯,现在让他放手的话,就是硬生生的让他折骨剥皮,剜去他的半条命。
苏修猛的闭上了眼,但仍然止不住,他蜿蜒而下的泪滴。
他真的怕自己,除了她,就不会爱了。
苏芙一直冷眼旁观,这一场自己引起的战争,最后,她什么也没失去,只是苏家可能会发展的更好,想到这里,不由得有些舒心。
但是她不会就这样放弃的,一次失手,据说那个风格已经送给容谦了,就冲着那天容谦满是冰冷的眼神,就知道,风格的下场一定不会有多好。
沐浅夏经过了这件事以后,一定会更加谨慎,自己哥哥也会派人去保护她的,所以现在,从她那边下手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既然她不可以再动了,那她,就从容谦那边动手,只要他还是个男人,就不可能,无动于衷。
边想着,苏芙遍露出了一个得意的微笑。
容谦正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看着助理送来的一大堆资料,眉头紧紧的蹙着,满是凝重。
“丹麦那边的诊疗室已经跟我联系了,经过他们对樊小姐的检查,她的病情已经微乎其微了,对于社会交往中的种种已经可以自己应对,甚至超乎常人。“助理如实重复。
心里不禁腹诽樊若水,明明一点毛病都没有,每天都假装自己又犯病了,弄的自己天天跟个陀螺一样,公司医院两地跑。
这是活该被嫌弃,容总也被她折腾的不轻,“现在樊小姐的病情,用通俗的我们的话来解释,就是我们平时一个人时,会感觉的感情,孤独。”说到最后,助理有些想笑。
容谦听到这里,脸上的表情突然变的温和,甚至有着这些天来都没有的,俊美感。
然后开口问了一个毫无关系的问题,“我手上的案子,加上没有处理完的,一共要多久的时间可以结束?”他内心甚至有些雀跃,是按捺不住的欣喜。
他心心念念的责任,有朝一日突然被通知可以放手了,让他如何不开心。
助理被问到,手忙脚乱的赶紧动手总结,“您不要着急,我看一下,大概,大概,最快的话,不到一周就可以了,计划已经快布置好了。”说完,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
真的,跟容谦一起做事,早晚有一天,他会被吓死,还不能算工伤。
“好,你放下通知,从今天开始加班,直到近期手上的工作完结,上次竞标失败后的奖金,和这次一起结算,质量和速度两手抓!”容谦迅速作出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