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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过身去,腿根处的酸软,提醒着刚才经历过怎样激烈的情事。
和他这么多次的日夜痴缠,依然受不住他的强悍。
等他的间隙,她扛不住疲累,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席容槿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身上只围着一条白色浴巾,坚实的胸膛沁着晶莹的水珠,他一只手擦头发,一只手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
有一条未读短信。
是白璟琰发来的。
“出来喝一杯?”
席容槿回头看了一眼床上已然睡着的小妻子,走过去,坐在床前,抬手,拂开挡着她脸的长发,附身,在她脸上,唇上轻轻亲了亲,方才起身,去了衣橱换衣出门。
……
会所。
顶楼贵宾包间。
席容槿一进去,就闻到浓浓的酒味,醉的不省人事的男人倒在沙发上,胡子拉碴的,一段时间不见,白璟琰瘦了一大圈。
身上的衬衫松松垮垮的半敞,不修边幅的样子俨然和平日里风流倜傥的贵公子大相径庭。
来时预料到这种结果,席容槿早已让白家人备车在会所外侯着。
他附身,一只手轻易的将男人拽了起来,白璟琰挥开他的手,眯着眼睛,斜他一眼,“来……陪我喝一杯……”
席容槿踹过去一脚,“别犯浑,回去吧。”
“回去?”白璟琰抓了抓那头银色头发,嗤笑一声,“我不想回白家……灵儿又不在……”
席容槿坐下来,点了一支烟,噙在唇角,睨着身旁低头耷脑的男人:“当初是选择的结婚,既然与别的女人结了婚,一些责任就得担着。”
“我他妈后悔了不行么?”
白璟琰抬腿,踹飞了眼前的茶几,茶几上的果盘酒瓶倒了一地,有服务生进来,被他吼了出去。
席容槿拍拍他的肩,“我们年轻的时候总是太自负,会错过很多东西,一个选择,会误了一生,你好自为之。”
白璟琰啪啪扇了自己两耳光,见席容槿要走,抬手,拽住他的胳膊,醉红的眼神逐渐回归平静,“陪我聊会儿。”
席容槿递过去一根烟,白璟琰接过去,没有点,放在鼻下嗅了下,夹在指间,“我记得那会儿上军校的时候,你性子最冷,现在属你行事最沉稳,我若有你一半的魄力,也不会和灵儿走到这种地步,我就是蠢,不知道她一个人默默的承受了这么多,还给我生了一个孩子。”
第五百一十五章:我们打赌
席容槿弹了弹烟灰,目光幽暗不清:“有时候,男人总是比不得女人藏的深。”
白璟琰轻笑,睨着他,“我听说,墨家的女儿墨轻歌高调回来,依着你往日对墨家女儿执着的性子,我还以为你会和墨家女儿旧情复燃,可你却高调领证,对那墨家女儿弃之不顾,这里面怕是没有那么简单吧?”
席容槿知道早晚瞒不住白璟琰,索性告他,“那个墨轻歌是冒充的。”
白璟琰惊的酒一下子醒了,抓着头发,“卧槽!这……这……”
席容槿静默抽烟,不发一言。
白璟琰又道:“那她是谁啊?”
“真正的虞家之女,虞明珠。”
门被推开,伴着一个蹩脚的中文声音。
一个一米九几的中欧混血美男抬步走了进来。
高大的身量盖下来一片浓浓幽暗的阴影。
白璟琰震惊:“司夜?”
天生上扬的唇角勾着一抹笑,司夜穿着黑色长衫,迷彩裤,黑色军靴,抬手,就朝白璟琰的脑门拍了一巴掌,中文蹩脚的让人觉得好笑:“小白……鼠。”
司夜中文不好,说话吐字尾音不清晰,总是唤小白,唤成小白鼠。
这个梗,是白璟琰当时和席容槿一起去乌克兰维和部队,初次结识司夜时闹的笑话。
难得司夜念念不忘,以前中文太烂,念错就是念错,可现在的司夜中文明显进步,还故意念错,分明就是拿他寻乐。
白璟琰朝他胸口捶了一拳,“司夜,老子叫小白……呸!老子叫白璟琰!”
“脑子?”司夜指了指脑袋,耸耸肩,索性英文回道:“数年不见,小白鼠的脑子果然还是不好使。”
“滚!”白璟琰嘴里骂着,却是上前拍着司夜的肩,“妈的!什么时候来的御城?”
司夜挑眉看向顾自坐在沙发上抽烟的席容槿,“问他,我可是被他绑回来的。”
白璟琰见席容槿神色淡淡的,不似往日般深沉的那般沉默,反倒是一肚子心事似的,招呼司夜坐下来,问道,“你们到底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还有,司夜,你刚才说假冒的墨轻歌是虞明珠,那真的墨家女儿墨轻歌呢?”
司夜闲散的靠着沙发背,一双大长腿搁在茶几上,目光落在了席容槿身上。
白璟琰看的莫名其妙,本就心思细,一些事情一串连,意识到了什么,腾时站了起来,一只手都是抖的。
“卧槽,不是吧?”
司夜漫不经心的吹着口哨,目光仍在深沉冷漠的席容槿身上,“小白鼠,我们打个赌如何?”
白璟琰:“赌什么?”
司夜手中的军刀飞过去,扎在席容槿侧边的沙发上:“赌这次,他的女人会不会杀了他?”
白璟琰想到那年,席容槿深受枪伤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一幕,整个身体发凉。
不,悲剧不会再次重演的。
……
隔天。
墨轻歌去了检察院,同事们都在议论纷纷。
显然,都知道了她嫁给了席容槿。
刚进办公室,就听到几个女同事议论。
“没想到席军长真的娶了她,真是羡慕。”
“是啊,我要是能有那么俊美的老公,我死都愿意!”
第五百一十六章:来辞职的
同事们看到墨轻歌,立时止了议论,对她的态度十分热情。
年纪轻的女同事们,还缠上来问东问西的,女人们扎堆,问的不过是一些婚后日常。
问题也不算尖锐,墨轻歌敷衍回答。
往日不甚熟悉的部门领导也三三两两的过来跟她打招呼。
谁不知道席容槿是未来总统继承人,她如今身份贵重,说不得以后就是总统夫人。
这世上,无论哪个地方,总是不乏一些审时度势的人,自然会对她逢迎积极一些。
墨轻歌小心应对着,进入霍宴州办公室的时候,霍宴州正在翻看文件。
见她进来,态度一如往常般温和,“来了。”
墨轻歌走到他办公桌前站着。
大概霍宴州因彻夜工作的缘故,满脸疲累,眼睑泛着淡淡的乌青色,下巴冒着青青胡茬。
墨轻歌知道自霍家失势以后,他在工作上比以往更加谨慎忙碌。
往日不对付的一些小人都在等着抓他把柄,拉他下水。
所以,霍宴州现在行事特别低调,她还听说,之前他清点霍家账目,一些非霍家正经生意盈利得来的财产,都捐了出去,现在的霍家无非就是一个空壳子。
唯一风光荣耀的是霍宴州如今还占着最高检的位置。
这个位置可大可小,加上霍宴州是出了名的清正廉明,那些霍宴州父亲旧日的死敌,想等着踩踏霍家,倒也不敢轻易得罪。
所以,现在霍家虽败,可霍宴州一人撑起了整个霍家。
墨轻歌倒了一杯水,放在霍宴州的桌子上,霍宴州接过,两人去了窗口站着。
外面风雪依旧,墨轻歌侧眸看着霍宴州温俊的眉眼,问,“霍夫人怎么样了?”
“还在医院,情况已经好转,过些日子就可以出院。”
“那就好……”墨轻歌目光浅淡,“你妹妹呢?”
霍宴州像是跟一个老朋友叙旧,说话的语气比往日更加沉稳随和,“晏婳在国外,我封锁了她的经济,据那边的人说,她现在知道自己工作挣钱了,大概是个好迹象。”
说到这里,霍宴州掏出手机,调出一张照片,给墨轻歌看。
墨轻歌看着照片里,霍宴书头发长了一些,披在肩头,那边环境不好,日子艰苦,霍宴书瘦了,也黑了一些。
只是那双眼睛依旧明亮,神采奕奕。
她坐在辽阔苍茫的大草原上,身后是成群的牛羊,脸上是自信欢乐的笑容,看起来,她在边境过得还不错。
墨轻歌唇角微微弯起,将手机还给霍宴州。
霍宴州收起手机以后,眸色深深地看着墨轻歌,“一进门就问我这么多,怕是你在这里的日子也不会长久吧。”
墨轻歌望着窗外飞扬的大雪,幽幽道,“宴州,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
霍宴州拍拍她纤瘦的肩:“有时候最亲最近的人未必是最了解你的那个人,我们虽然相识时日不长,可我总是能看透你有不为外人知的心事。”
墨轻歌浅笑,目光安静:“宴州,我今天来是辞职的。”
第五百一十七章:怎么不来
“我知道,当初你进检察院另有目的。”这个,其实还是当时席容槿警示他的,之前他疑虑过,可现在,显然验证了,霍宴州笑半开玩笑的说:“如果说我不放你走呢?”
墨轻歌从裤子口袋掏出两枚军衔,放在霍宴州的掌心,眼底的情绪夹着歉意和内疚。
内疚,她瞒着他关于自己的一切。
歉意,她进入检查院的目的不纯,多多少少利用了他。
如今,她达到目的,转头要走,实属对霍宴州欠一个交代。
她知道,即使她什么都不说,霍宴州也不会为难她,放她走。
可人心往往会被各种情感牵绊,墨轻歌尊敬霍宴州,把他当朋友,所以,临走之前,告知他关于她的真实身份,也是对霍宴州最好的交代。
虽然,冒险,也违反纪律。
可她知道,霍宴州懂她。
霍宴州凝着掌心里晃目的军衔。
军人,少校。
他轻笑一声。
攥紧了军衔。
他想象过她很多种身份,着实没有想到这一层。
他知道她早晚会走,刚才她亲口说要走,可他心里到底是生了不舍,说不放她走,不过是嘴上为难她罢了。
却不想,她这样轻易的道出了自己身份。
也是在威胁他。
因为她笃定,他看到军衔后,绝对不会再留她在检察院。
她很聪明。
霍宴州第一次从她身上看到这种藏至深处的危险。
霍宴书说过,她不简单,说的就是这个吧。
原来如此。
霍宴书当初威胁席容槿跟她订婚,大抵就是拿捏住了这个把柄。
他之前还以为只是冒充虞明珠身份这个把柄,原来,这才是席容槿当初受制霍宴书的最大理由。
这么说,席容槿从头到尾什么都知道……
他看着墨轻歌纯净娇美的五官,又是一笑,是嘲笑自己的。
平心而论,易地而处,他做不到席容槿这般,敢拿自己的一切在赌一个未知的未来。
只凭这点,他对她的那点爱慕,比不得席容槿的万分之一。
“办理离职,我会给你善后的。”
霍宴州说着,将那两枚军衔放在衣袋里。
“谢谢你,宴州,一路走来,你帮我这么多。”
说完,墨轻歌朝霍宴州敬礼,转身离开。
走到门口的时候,霍宴州沉厚的嗓音传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