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席容槿抬头,军帽下的那双眼琥珀色眼睛明亮,坚定,“您以身涉险,答应我跟歌儿的事情,我若是连歌儿都护不住的话,那么我真的不配作为一个男人。”
墨江横叹了一口气,道:“我已经决定了,等你和歌儿成婚之后,我就带着她母亲离开乌克兰,这样也是为了你和歌儿好。”
席容槿知道墨江横思虑周全,所以并没有说什么。
墨江横本想说墨冷深在拉斯维加斯受伤一事,可是,想了想,还是没有说。
席容槿到墨轻歌卧室的时候,墨轻歌正躺在床上休息,她穿着一件纯白色泡泡袖长裙,身上搭着一条薄毯,一只手抚着小腹,睡得并不安稳。
席容槿脱了军装外套,里面是灰绿色军衬,他松了松领带,附身,吻了吻她的眉心,一只手抚在她的小腹上,脸上的笑容十分温柔。
这里孕育着一条小生命,是她和他的孩子,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会保护好歌儿和他们的孩子的。
墨轻歌睡得不沉,感觉到身边坐着一个人,立马伸手一摸,却摸到一只胳膊,小手再往上,摸到的是男人温热英俊的面庞。
“槿哥哥。”墨轻歌眨了眨眼睛,摩挲着男人棱角分明的五官轮廓,十分确定的唤道。
席容槿握住她的小手,攥在掌心里,”吵醒你了?”
墨轻歌摇摇头,直接扑进了席容槿的怀里,一双小手抱着他的脖颈,“槿哥哥,你最近怎么都不来看我?”
“傻瓜,槿哥哥这不是已经来了吗?”席容槿抚着墨轻歌丝滑的长发,下巴抵着她馨香柔软的发顶,“以后我一定守在你身边。”
“我最近联系不上你,问爸爸,爸爸只是说你很忙,可是。。。。。。。”墨轻歌轻轻推开席容槿,皱着小眉头,“昨天我好像在电视里的新闻报道里听到了你的名字,槿哥哥,新闻里说你会回国,继承。。。。。。。”
“歌儿。”席容槿打断她的话,捧着她的小脸,眸色诚挚,“不管你听到什么,那些都不是真的,你只需记住我会一直陪着你,不会离开你的。”
“真的吗?”
墨轻歌自那天听到新闻里的报道之后,心里一直不安心,以为席容槿会很快回国,此刻听到席容槿这么说,才渐渐地放心了。
“我还要等着娶你呢。”席容槿刮了下墨轻歌小巧秀丽的鼻子,“近日,我们就把婚礼日子定下来。”
墨轻歌脸颊微微一红,“这么着急吗?”
“你说呢?”
席容槿捏住女孩瘦小的下巴,滚热的唇便落了下来。
许是有些日子没在一起,这一吻两人都有些欲罢不能,谁也不想结束这个吻。
两人衣衫退落,席容槿高大的身体压下来,墨轻歌顺势抱住了他精壮的腰腹,迎着他的越来越炙热的吻,娇。喘不已。
关键时刻,席容槿还是顾忌着她身体不允许,没有继续下去。
明显察觉身上的男人因为隐忍浑身都是湿淋淋的,墨轻歌有些心疼,红着脸,低低地在他耳边说,“医生说。。。。。。过了三个月,是可以的。。。。。。。”
席容槿有些情动,可还是怜惜她的身体,怕伤了孩子,没有动她,只是握起她的手,帮他解决一次。
事后,墨轻歌被席容槿抱到浴室洗了澡又被抱回床上,已是半夜。
席容槿看时间不早了,准备要走,墨轻歌抱着他的胳膊不撒手,“槿哥哥,你能不能陪着我睡。。。。。。。”
“乖,我明天再来看你,嗯?”席容槿亲了亲她的唇。
这里毕竟是墨家,他留宿这里多有不便,虽然墨江横已经默认他可以随意出入这里,但是,他还是有分寸的。
可是,墨轻歌不依,正好又呕吐了起来。
席容槿眼见着她因为怀孕反应这么大,实在不放心,所以,只得留了下来。
一直照顾墨轻歌到后半夜,席容槿担心她胃里太空,去厨房,准备给墨轻歌熬点粥。
却在厨房里遇到了沈晴。
沈晴一只手撑着琉璃台,一只手拿着手帕掩着嘴正咳嗽不止,眼看着就要倒。
“伯母。”
席容槿急忙走上前,扶住了沈晴,将她搀扶起来,去了客厅的沙发坐下。
瞥见手帕上的血之后,席容槿惊了下,立妈道:“我去叫医生。”
“不用了。。。。。。。”沈晴擦掉唇上沾着的血,示意他坐下,“容槿,别为我忙活了,我这个病是治不了的。”
席容槿没有说话,似乎猜到什么。
沈晴脸色苍白的笑了下,“别告诉歌儿,我不想她挂念。”
“只是,她早晚会知道的。”
“我的日子不多了,我只希望在最后一段日子里能看着女儿嫁人生子,也不知道能不能等到。”
席容槿倒了一杯水,递到沈晴手里,沈晴握着水杯,看着席容槿,忽然说了一句,“其实你很像歌儿的哥哥冷深。”
席容槿怔了下。
“我是说你们的性格某些一面有些很像。”沈晴眼神复杂的看着席容槿:“冷深的性子有些偏执,比不得你的沉稳。”
“歌儿的哥哥,我虽然没有见过,但是却领教过他的实力。”
上次,他受伤就是墨冷深的杰作。
他也是事后查了才知道的,只是顾忌着歌儿,他一直不曾提过。
沈晴目露一丝愧疚:“虽然我并不关注外界的事情,可是,冷深是我的儿子,他在外做什么,我还是多少知道一些的,容槿,阿姨有件事情要求你。”
席容槿脸上的表情没多少变化,态度十分恭敬:“您说。”
沈晴放下手里的杯子,“如果。。。。。。我是说如果以后冷深做了什么伤害你的事情,请你看在和歌儿的情分上多多宽容一些。”
席容槿听懂了沈晴话里的意思,点点头。
沈晴安慰的笑了,“容槿,我的歌儿以后就托你照顾了。”
“放心吧,我一会儿照顾好歌儿的。”
和沈晴一直聊了很久,也听沈晴说了很多关于墨轻歌小时候的事情,等席容槿回到房间的时候,已是后半夜三点多。
席容槿躺在床上,将睡得香甜的女孩拥进怀里,却迟迟无法入眠。
那是第二天,他去书房见了墨江横。
。。。。。。。
席盛源在乌克兰待了十天左右,自从上次和席容槿吵过之后,他再也没有见过席容槿。
这天,席盛源出席完会议之后,回到下榻的酒店后,秘书长便来了。
“查到没有?”席盛源按着疲累的太阳穴问道。
秘书长迟疑了下,回道:“您猜的不错,墨江横确实在这里,他的女儿也在这里,容槿少爷和墨家那个一直未曾露脸的女儿墨轻歌一直有来往,应该发展到了恋人关系,而且,我还查到容槿少爷在不久前遭遇过一次暗杀,就是墨家动的手。”
席盛源拍案而起,怒道,“墨江横果然是个老狐狸不死心,现在居然利用自己的女儿勾搭我的儿子,背地里还派人对他下杀手,真是可恶!当年,那把大火怎么不把他烧死!”
“总统,您别动怒,关键是眼下该怎么办?少爷最近和墨江横走的很近,而且有意娶墨江横的女儿,若是再不阻止就来不及了。”
“难怪这个逆子不愿回国,敢情儿是眼巴巴的要去给墨家做上门女婿了!”席盛源气的身子都是颤的,“他以为瞒着我就能娶墨家女儿了!简直是做梦!他也不想想他身上流着是席家的血,墨江横是我这辈子的死敌,他要娶墨家女,简直是疯了!”
第五百五十七章:为你着想
秘书长站在一旁,有些欲言又止,墨江横瞪过去一眼,“有话就说!”
“您先别动怒,槿少爷本来就与您不和,若是您强硬反对,怕是槿少爷也未必会听您的,这凡事要对症下药才能药到病除,我觉得还是要彻底断了少爷的念想才是。”
席盛源冷哼一声:“他就是一头倔驴,什么时候肯听我的话?”
“听不听的,还不是您一句话的事情?”
“什么意思?”
秘书长走上前一步,附耳道,“斩草必除根啊!”
席盛源眉头微微一皱,摇了摇头,“我是与墨江横不对付,可是从未想过要他的命,那次墨家大火就是夫人背着我私底下做的事情,上次墨家大火政界中已经有人揣测是不是我动的手,若是墨江横死了,我岂不是会被世人诟病我因为容不下一个前任总统,才会对墨家赶尽杀绝!席家的名誉和我的声誉要紧!”
“虽说墨家大火是表姐的意思,可表姐所做都是为了您好啊,您想想,您一路走来,表姐为你扫除障碍,一路铺路,也是为了您以后能够在这个位置上做的安安稳稳。”
席盛源没有说话,深深地瞥了一眼秘书长。
这个,秘书长是夫人袁青娘家的表弟,是他当总统后,袁青亲自提拔举荐上来的。
本来,他忌惮夫人袁青家族的势力,是不想留袁青举荐的这个秘书长在身边的,可他刚上任总统不久,身边无实在无可信之人,好在这个秘书长做事还算尽心尽力,到底算是自家人,渐渐地,也成了席盛源的心腹。
秘书长忙倒了一杯茶,递过去,又道:“墨江横虽然已经失势,可他在任时威望颇高,还有一些旧日幕僚对他忠心耿耿,我听说,墨江横在乌克兰这两年以来,倒是结交了不少当地政客,上次他女儿生日宴,办的铺张又隆重,而且,您别忘了,他的儿子墨冷深的亲舅舅可是皇室中人,再加上,我查到,墨江横已近与他的前妻复合,有了墨家与乌克兰皇室这层关系,墨家等于是有了一番新的势力,难保以后不会复起,您的位置以后能不能坐稳,可要想清楚了。”
秘书长说的一字一句无疑是戳中了席盛源的敏感区,往往站的越高的人,最惧也最忌讳别人觊觎自己的位置,尤其是席盛源筹谋半生才坐上总统之位,自然最担心自己的位置坐不稳,或是一朝被人拽下台,甚至比现在的墨江横还惨。
墨江横鬓角皮肤青筋隐隐凸起,沉沉道:“你的意思是让我对墨家下手?”
“姐夫,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早下手为强啊。”秘书长在耳边吹着耳旁风,又不忘添油加醋道,“槿少爷现在就不肯听您的话,若是真的娶了墨家女的话,槿少爷还会肯听您的一句话?墨江横此人狡猾奸诈,怕是巴不得槿少爷娶了他的女儿,利用槿少爷对您打击报复呢,说不准以后。。。。。。”
秘书长看着墨江横,故意停顿一下。
席盛源不耐烦道,“说下去。”
“槿少爷因为当年他的母亲之死一直对您这个父亲心存芥蒂,甚至带着怨恨,怕就怕槿少爷若是真的成了墨家女婿,这心思会倒戈向着墨家。。。。。。”
席盛源怒道:“容槿他还不敢有那个心思!”
席盛源是了解这个儿子的,席容槿最重情,就算再对他这个父亲怀恨在心,也断然不会做出伤害席家或者忤逆不打道这种事情。
秘书长见缝插针又道:“即使容槿少爷会对您衷心,可墨江横以后若是成了槿少爷的老丈人,这一个女婿半个儿,槿少爷又对墨家女如此珍爱,怕是以后也少不得听了床边风,或是墨江横那个老狐狸挑拨,以后槿少爷还不被拉到墨家阵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