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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明珠攥紧手指,忽又松开男人的衣袖,低着头,“不管怎么样,谢谢你送我回家。”
墨冷深眼眸微微一眯,逆光里,回眸看她一眼。
他的军帽压得很低,虞明珠只看到男人半张脸,还有些模糊,她刚想探头看清他的脸,墨冷深转过头,声音比刚才更加冷,“下去。”
“再见。。。。。。。。”
虞明珠低低的说了一句,打开车门下车。
刚下车,忽然想起什么,急忙转身,“大叔,我忘记拿包了。”
墨冷深看了一眼身旁,果然,有一个女士包包。
虞明珠附身,伸手去拿落在座椅上的包包,攥着包包的带子,抬眸,看着墨冷深,“大叔,我们以后还能见面吗?”
男人的手探了过来,摩挲着她的小脸,虞明珠仍是半趴在座椅上仰着小脸的姿势,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他。
这样纯净的眼睛,仿佛一下子将他心里深处的黑暗驱散,墨冷深的手绕到她的后颈,俯身过来。
整张脸逼近女孩,两人的脸颊几乎相贴,呼吸交融,虞明珠没有躲,却是紧张的浑身发颤。
“大叔。。。。。。。。”虞明珠看着军帽下男人那双深邃的眼睛,脸颊红的厉害,声音又细又弱,“那些白玫瑰是你送的是吗。。。。。。。”
墨冷深喉结微微滑动,滚热的呼吸袭下来,拂过她的眉心,鼻尖,最后在她柔软的唇上停顿,没有贴上,只是哑声问道:“喜欢吗?”
“喜。。。。。。喜欢。。。。。。。”
他忽然靠近,忽然这么亲昵的跟她说话,甚至快要亲上她了,虞明珠紧张的嗓音都变得软糯起来,身体更是不听使唤的微微轻颤着,不是害怕,是紧张。
对异性靠近的紧张,紧张到甚至忘了他的手还在她的脸上,最后手指落在她的唇上,重重的揉了下。
这样熟悉的动作,让虞明珠猛然间想起一个人,就是那个和她在药店储物间共处一夜的男人。
墨冷深。。。。。。。
这个名字骤然乍现,虞明珠瞳孔微微一缩,就要碰他的军帽,可是,手腕被男人攥住,她整个人被男人用力一拽,拽到了怀里。
一阵天旋地转,虞明珠后背一重,身体落在了后椅背上。
还没反应过来,脖颈上传来一阵刺痛。
男人咬住了她的脖颈。
熟悉的画面,熟悉的感觉,虞明珠疼的眼泪落了下来。
“疼。。。。。。。”
虞明珠呜咽了一声。
墨冷深微微松开她,唇由她的脖颈来到她的耳边,低语,“记住,我不是什么好人。。。。。。。”
“坏人吗。。。。。。。。”
“马上你就知道了。。。。。。。”
随着话音落下,墨冷深滚热的唇落在了虞明珠的唇上。
贴合的瞬间,虞明珠睁大了眼睛,从未被男人吻过,此刻,她唯一的感觉就像是遭受电击般,浑身僵硬,酥麻。
甚至做不出一丝反抗的反应来。
她脸上的表情呆呆的,一双小手因紧张,紧紧的攥住了男人的军装衣领,任男人撬开她的唇,攻进去,缠住她香软的小舌。。。。。。。
他的吻,猛烈的像飓风,在这样的吻里,虞明珠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依附着他,就像站在悬崖边,一个不小心会粉身碎骨。
胸腔里的氧气一点一点抽离,静谧的车厢里只剩下两人津。液。交缠的暧昧声。
她不会接吻,脑袋都是晕沉沉的,只是承受着。
当男人的手在她衣服里,落在她前方的柔软,一路游走,最后落在她细嫩的腰肢上,虞明珠才有了反应。
去推男人的手腕,嗓音里带着哭泣,“求你,放开我。。。。。。。”
墨冷深并没有因她的求饶而松开她,反而更加用力的吻住她的唇,将她一切的呜咽声统统封死。
司机是个通透之人,早已将车开进了旁边一处偏僻的地方,然后下了车,走到妨碍不了两人的地方待着。
午夜下,封闭的车厢里,只有男人沉喘的呼吸声,还有女孩嘤嘤凄凄的哭声。
她甚至没有看清男人的脸,身体被狠狠的贯穿。
剩下的只有激烈的顶。撞。
整个过程里,虞明珠唯一的感觉就是疼。
墨冷深是第一次碰女人,自然是冲动的,可是男人原始的本能和对女人的占有欲,并没有让他停下来。
很久,虞明珠才被男人送身上放下来,她身上都是咬痕和吻痕,男人脱下军装盖在她身上,看着她空寂的双目里转着泪珠,微微皱了皱眉,心里生了莫名的烦躁的情绪。
虞明珠没有看他,坐起身,裹紧身上的军装,孱弱的双腿几乎站不住,就要下车。
墨冷深拽住她细弱的手腕,说了一句,“那张卡,你留着。”
“刚才的报酬吗?”虞明珠低头,看着地上自己的影子,问。
墨冷深看着她打开车门下车,宽大的军装下那双白皙笔直的双腿,光线下,依稀能看见她腿上沾着的淡淡的血迹。
那是一个女孩最纯洁的美好,给了他,墨冷深瞳孔微微一缩。
在墨冷深眼里,以前看惯了那些勾缠男人的女人,尤其是开放的国外,二十出头的女孩,能有几个是处女?
墨冷深从不沾染女色,刚才车里的一切,也不知是酒的作用还是什么。。。。。。。。
“我会再来看你。”墨冷深说。
“你喜欢我吗?”虞明珠看着还攥着她手腕的那只手,问。
墨冷深没有回答。
虞明珠凉凉一笑,推开他的手,朝自己住的地方走去。
。。。。。。。
那是席容槿躺在病床上的半年以后,忽然有一天,奇迹般醒来了。
席盛源得知这个消息之后,第一时间赶去了乌克兰。
见到席容槿的第一眼,向来强势的席盛源第一次在席容槿面前红了眼眶。
“容槿。”
正值冬天,席盛源进入病房之后,脱下了身上的貂皮大衣,递给了身边的警卫,拉了一把椅子在病床前坐下。
第五百六十四章:一个故人
“容槿。”
正值冬天,席盛源进入病房之后,脱下了身上的貂皮大衣,递给了身边的警卫,拉了一把椅子在病床前坐下。
“父亲。”
席容槿身上穿着灰色病服,因长期躺在床上的缘故,肢体有些僵硬,连话说的速度都有些缓慢,整个人瘦了很多,愈加显得五官轮廓刚硬如铸。
脸色苍白的厉害,显得十分沧桑憔悴。
眼窝深陷,那双琥珀色眼睛里没有一丝光亮,暗淡,消沉。
席盛源走过去,在病床前的凳子上坐下,声线难得的温和:“怎么样?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的?”
席容槿看着鬓角花白的席盛源,隐隐的头疼让他整个人有些茫然,“没有。。。。。。。”
“那就好,你这一受伤躺了大半年,眼下可算是醒了,为父也不用担心了。”席盛源说着,还亲自倒了一杯水递到席容槿手里,“眼下什么事情都不要去想,好好养身体,我等着你跟我一起回国。”
“回国。。。。。。”席容槿微微皱眉,好像觉得自己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一样,下意识的摇了摇头,“父亲,我为什么会在医院躺这么久?”
席盛源愣了下,“你不记得了?”
席容槿眉头皱的更紧了,“我该记住什么?”
席盛源哑塞,示意警卫叫来主治医生。
经过全面检查,主治医生得出结论。
“席老先生,令公子的伤势已无大碍,只是脑部海马体受损,忘记了一些事情。”
“失忆?”
“不完全是,只是忘记了部分记忆,不过,这并会影响他的生活日常。”
“那就好。”
席盛源松了一口气。
难怪容槿对他态度不似之前那么紧张,原来他忘记了一些事情,恰恰忘记的是关于墨家的一切。
想必也忘记了那个墨家女。
也算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以后,儿子再也不会和墨家有任何瓜葛了。
自此之后,席盛源下了一道命令。
那就是之前跟在席容槿身边的所有心腹和警卫统统被调离,甚至在席容槿出院之后,就把他从维和部队调离。
目的就是不让席容槿有任何机会想起以前关于墨家的一切。
席盛源回国之前,还和席容槿吵了一架,只因席容槿不愿回国。
“你若不回,就永远不要回来!”
席盛源气的咬牙切齿,实在拿这个儿子没有办法。
席容槿一身军装,站在一列专机前,看着席盛源,没有说一句话。
席盛源上了飞机之后,对身边的警卫道:“吩咐下去,给我盯住他,别让他死了!”
“是。”
席容槿这次被调到了伊拉克。
回到营地的时候,就看见一个身穿迷彩作战服的兵急匆匆的跑过来,“首长,漠漠还是不吃饭。”
席容槿眉眼扫了一眼新派到身边的警卫陆辰,“怎么回事?我走之前不是好好的?”
陆辰一脸惭愧的摸摸脑袋,“漠漠一直不让我近身,我一靠近就跟疯了似的咬我,怕是认生,好像只有首长您亲自喂饭才肯进食。”
“我去看看。”
席容槿走到训练场上,远远地就看见一只犬朝他狂奔而来。
这便是漠漠。
席容槿给它起的名字。
只因醒来后,身边只有这一只犬,脑袋里只记得一个名字,墨轻歌。
所以,他给这只犬取名漠漠,留在了自己身边,这次跟着他一起来到了伊拉克。
漠漠很聪明,席容槿听犬队的队长说漠漠是一只导盲犬,不仅嗅觉比普通的犬灵敏,还能辩出炸弹的气味,极为机警,所以,席容槿便有意将漠漠训练成军犬。
只是,他不知道这只犬就是以前跟在墨轻歌身边的那只导盲犬凯拉。
席容槿附身,拍拍漠漠厚壮的脊背,漠漠兴奋的上蹿下跳的,席容槿做了一个让它蹲下的姿势,漠漠立时双爪伏地,蹲在了地上不动。
陆辰笑着说:“首长,漠漠对你还是亲。”
席容槿看了一眼陆辰:“以后每天陪着漠漠一起锻炼。”
“是,从此以后,我的任务就是负责您的安全,以及充当漠漠的好伙伴。”
席容槿望着远天边际血红的残云,思绪有些飘远,脑袋里也空空的。
手机响了,是白璟琰打来的。
“小白,什么事?”
“本以为你会回国,没想到你倒是继续在国外逍遥了。”
“在国外总比在国内任人摆布强。”席容槿一边说一边朝训练场的深处走去,“小白,我又做梦了。”
白璟琰语气轻佻:“又梦到了墨轻歌?不是我说啊,你那个女人在你身受重伤的时候离开,这已经很说明问题了,算了,忘记了吧。”
“不,我觉得我和她之间应该不是那么单纯的关系。”
白璟琰:“那可不,以前,你跟我提过她,说她是你的女人,不过现在,你都忘了和她之间的过往,她也不知所踪,还想着那些过去做什么?”
席容槿摇摇头:“我只想知道我和她之间发生过什么事情,可是,关于她的一切,我居然查不出来,就好像有人刻意不让我查出来一样。”
“这就奇怪了,不过,你也别太执着了,你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