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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现学现卖,说与了袁青听,至于她说旗袍宽了一些,是她在订制旗袍的时候,故意让裁缝师放宽了一寸布料。
“没想到你懂的倒是多。”
袁青看着墨轻歌身上那件极为合体,布料契合着那纤柔身段的旗袍,完美的将旗袍穿到淋淋尽致。
还真是一个美人坯子,又是这样一个如花般的年龄,不怪席容槿对她这般维护和宠爱。
想当年,她穿着旗袍也是这般完美,只是,芳华不在,袁青心里不免有些感叹。
自然是觉得旗袍尺寸上哪怕是宽一点也是不完美的。
“明珠啊,这件旗袍还是拿去改一下尺寸吧。”
墨轻歌等的就是这句话,脸上仍是带着温婉的笑:“好的,之前不知道您的确切尺寸订制的旗袍,这次我拿去给您量身定制,一定会很完美。”
“那就让你费心了,还有别忘了帮我再挑挑其他好看的款式,你的眼光极好,我信得着。”
“嗯。”
墨轻歌点点头。
袁青又去了衣帽间换衣了,墨轻歌才缓缓地松了一口气。
目的达到了。
这样一来,下次她再到这里就有理由了。
袁青是换了家居服出来的,显然并不打算再出去了,墨轻歌自然明了,很有眼力见的对袁青道:“母亲,时间不早了,您早点休息。”
袁青笑的很和气,“嗯,我就不送你了。”
墨轻歌微微欠身,退离房间。
果然,门口守着保镖和佣人,见墨轻歌出门,两个保镖一个在她身后,一个在她前面引道:“太太,这边走,小心前面台阶。”
能在席家老宅当值又跟护卫着总统,自然是训练有素的,这些警卫保镖可不是吃素的。
出了别苑,墨轻歌由保镖带着去了前面别苑的正厅,一进去就看见席盛源不知道和席容槿在说什么,席盛源脸色青白,有些气的发狂般,从桌子上拿了一个烟灰缸就朝席容槿砸了过去。
“容槿。。。。。。。”
墨轻歌第一反应喊出了席容槿的名字,这声喊让席盛源扬在空气中的手僵了一下,下一秒,烟灰缸砸在了地上。
席盛源看着墨轻歌,然后又看着席容槿,脸上的肌肉都是抽搐的:“她怎么知道你的真名?”
此话一出,墨轻歌自知失言。
她忘记了,席容槿在席家一直被唤做席容卿的,知道这个秘密的人极少。
显然,席盛源没有想到她也知道此事,是吃惊的。
席容槿的反应淡淡的,看着地上碎裂的玻璃碎块,嗓音淡淡的:“她既是我的妻子,我自然信任她,父亲,时候不早了,我和。。。。。。。明珠先回去了。”
墨轻歌也急忙朝席盛源颔首。
席容槿转身走过来,握住她的小手,带着她出了正厅。
第五百七十一章:抱你进屋
深夜,冷风呼啸而过。
席容槿抬手,拢紧墨轻歌的衣领,拦着她的腰往停车坪的车前走去。
墨轻歌往他怀里靠了靠,抬眸,看着他娟俊的下巴,轻轻道:“你父亲好像并不喜欢我。”
她只是陈述事实,没有带着一丝抱怨的意思。
席容槿没有看她,只是云淡风轻的说了一句,“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喜欢你就够了,席家的人,你无需理会,当然,我也不会让你受委屈。”
“谢谢你,容槿。”
墨轻歌挽住他的胳膊,心里是说不来的滋味。
甜蜜,也复杂。
今晚,席盛源的有意为难,席容槿明显是站在她这边的,还为了她一次次跟他父亲顶嘴,她心里有感动,也有些难过。
不管如何,她看的出来席容槿对席家虽然不亲近,对袁青冷漠,但是对他的父亲还是带着一丝敬畏之意的。
如果有一天,他知道她要对付他父亲,又该如何?
她不敢想象这个问题,也不愿去碰触,至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她不想去想那么多。
“你是我的妻子,不需要跟我说谢谢。”
席容槿醇厚温柔的嗓音一如既往,像是温暖的阳光温暖着她的心,墨轻歌没有说话,吧嗒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席容槿摸了摸她的脑袋,“袁青似乎很喜欢你的礼物?”
“嗯,我算是投其所好。”
“还是不要跟她走的太近。”
“为什么?”
席容槿眸色认真的看着她:“整个席家,袁青是最不好应付的。”
墨轻歌怔了下,席容槿拉着她上车,点了一支烟,然后靠在座椅背上闭目养神。
墨轻歌有些心不在焉,小心翼翼的摩挲着车座下面,想着枪是不是掉在了车座下面。
还真是被她猜对了,枪果然在车座下面找到的。
墨轻歌将枪小心翼翼的放在手包里,装作若无其事的靠回席容槿怀里,闭上眼睛。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在她阖上眼睛的那一刻,席容槿睁开了眼睛,目光落在墨轻歌手里的手包上,眼神有些复杂。
一直到席公馆门口,墨轻歌一直是昏昏沉沉的。
“困了?”席容槿附身,捏了捏她的小脸,“我抱你进屋。”
“嗯。。。。。。”
墨轻歌懒洋洋的蜷缩在他怀里,忽然想起什么,低头一看,席容槿已经拿起了她的手包,她刚想伸手,席容槿已经拦腰将她抱起。
墨轻歌唯恐他发现手包里放着一把手枪,睡意一下子烟消云散,整个人也紧张起来,一直到进屋上了楼梯,席容槿垂眸,看她一眼,见她目光一直落在他手里的手包上,轻笑一声,“紧张什么?”
“啊。。。。。没有。。。。。。”
墨轻歌摇头。
“不困了?”
席容槿额头蹭着她的,声音温软。
墨轻歌低低的应了一声,眼看着进了卧室,墨轻歌从他怀里跳了下来,就要去拿席容槿手里的手包,席容槿却将手包扔在了沙发上。
“你去洗澡。”
墨轻歌催促他,眼睛直勾勾的落在沙发上,席容槿拥着她的身体,吻住了她的唇,低低道,“一起。”
“别。。。。。。唔。。。。。。”
席容槿没有给她挣扭反抗的机会,也没有给她心猿意马的时间,一进入浴室,就将她抵在了洗手台上强势占有。
她心里垫着那把手枪,有些心不在焉,甚至有些敷衍,好不容易撑到一次结束后,她刚想出去,席容槿又将她拉回了怀里,亲吻着她红润的脸颊,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吻下去,“没够,跑什么?”
墨轻歌被他撩拨的呼吸一下子急促了,推着他紧紧贴着她的身体,“老公,累。。。。。。”
“就这点能耐?”
席容槿按住她细滑的腰肢,凝着她潮红娇艳的小脸,再次将自己送进去。
只是,这次,他有意很慢,慢到墨轻歌有些忍不住的催促他了。
再一次结束的时候,墨轻歌已经被折腾的浑身都要散架了,瘫软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席容槿将累坏的小妻子放在床上,盖上被子后,他套上睡袍下床,直接走到沙发上,拿起那个手包,打开,看见那把手枪的时候,眸色微微暗了下。
他将手包放回原位,然后换了衣服出门了。
陆辰早早的在车上等着。
“军长,夫人的手枪我检查过,是国外货。”
陆辰一脸忧愁的说。
“知道了。”席容槿点了一支烟。
陆辰又道:“若不是今晚您拿走夫人身上的枪,怕是还没进入老宅就会被检测出来,也会连累了您。”
席容槿苦涩一笑:“看来她是下定决心对付席家了。”
“不如您和夫人坦诚的谈一谈?您一直背地里为她周全也不是个头啊。”
“谈什么?”席容槿皱眉,“谈我知道她是墨轻歌,知道她是我以前的恋人,知道她现在回来是要对付席家,为她父亲报仇?”
陆辰叹了一声:“若不是司夜长官帮你彻查了夫人,您现在会更加被动。”
“一直以来,我知道她瞒着我很多事情,只是,却不想,真相居然这么残酷,也许,就如虞明珠所说,我和墨轻歌之间的恩恩怨怨早晚需要有一个了断。”
“那个虞明珠可信吗?”陆辰持怀疑态度,“司夜长官说她可是墨冷深的女人。。。。。。”
席容槿打开手机,看着手机屏幕里一张男孩的照片,眼眸深深,“她既然跟我坦诚一切,我想是可信的。”
车抵达一栋公寓楼下后,陆辰将车停在了地下停车场。
席容槿进入公寓,电梯在十五楼停驻,刚一出电梯,一侧的门打开,虞明珠斜靠在门框上,身上穿着一件白色浴袍,手里端着一个盛着红酒的酒杯,冲着席容槿浅笑,“槿哥哥,你就这么跑到我这里,也不怕歌儿知道后吃醋?”
席容槿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径直走过去,越过虞明珠进屋,虞明珠关门之后跟着进屋,见席容槿坐在沙发上点烟,她走过去坐下,转着手里的酒杯,看着男人冷峻的眉眼,刚硬的五官轮廓,勾唇笑着:“难怪歌儿对你念念不忘,像槿哥哥这么英俊优秀的男人,我看着就动心呢。”
席容槿没有说话。
“记得歌儿还在拉斯维加斯的时候,她经常做梦都喊着槿哥哥呢。”
虞明珠起身,拿了一个酒杯,倒了酒递给席容槿。
席容槿没有喝。
虞明珠附身坐在席容槿的腿上,一只手勾着男人的脖颈,深深地嗅着席容槿身上的味道,趴在他身上低低的笑出了声,“怎么怕我给你下药不成?放心,歌儿的男人,我是不会抢的。”
席容槿扣住女人的胳膊,将虞明珠从身上放下来,抽了一口烟,“我当然信,若不然不会来见你。”
“是吗?”虞明珠脑袋搁在男人的肩膀上,“槿哥哥,你觉得我漂亮还是歌儿漂亮?”
席容槿皱眉,“虞明珠,我觉得你还是早点离开御城为好。”
“我恨墨轻歌。”虞明珠忽然紧紧的抱着席容槿的胳膊,“如果我和你睡了,会不会对墨轻歌是一种报复?如果不是她,我也不会被她哥哥带走那么多年,我的人生也不会这么糟糕,我恨他们。”
说着,虞明珠将酒杯狠狠地砸向墙面,捡起地上的玻璃碎片就往手腕上割。
席容槿冷眸一沉,快速夺走她手里的碎片扔在地上。
虞明珠已经浑身抽搐,发疯似的吼了一声:“你凭什么管我?你又不是我的男人!你又不爱我!”
“冷静点。”席容槿按住她的手腕,虞明珠整个人扑在他怀里,哭了起来,“席容槿,我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了。。。。。。。”
“虞明珠,你冷静点。”席容槿抚着她的后背,等她安静一些,拦腰将她抱到卧室的床上,然后,给她盖上被子,拉了一张椅子在床前坐下,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药瓶,倒出一粒药丸送到她嘴边,又倒了一杯水喂她吃下,“等会儿就会好一点了。”
虞明珠吃完药,躺在床上,卷着身体好一会儿才安静下来,内心的狂躁也渐渐地平静了下来,睁开眼睛后,看席容槿还在,她笑的一脸苦涩,“席容槿,你若是从一开始就相信我就是墨轻歌多好,这样,我就能一直扮演墨轻歌,歌儿也许就会被我逼着离开你,这样所有的事情都会随着我的出现有一个结局,可是你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