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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秦南澈翻了个身子,不太配合她的动作。
舒茗溪怔了怔,放下了毛巾,把被子给他盖好。
她没有躺在床上,而是从橱柜里拿出一条薄毯子,躺在了主卧一旁的沙发上,睁着眼睛,了无睡意。
有一个问题,一直在脑海里不断的环绕。
如果离开秦南澈,她该怎么办……
躺在床上,面对着窗户的秦南澈也在这时慢慢的睁开眼睛,清澈干净的眼眸里没有一丁点儿的醉意,反而弥漫着深深的、悲伤的痛楚。
……
薄寒初几乎是在公路上一路飙车,时速已经飙到了三位数。
迎面忽然急速的开过来一辆货车,刺眼的车灯一闪一闪,薄寒初猛地一甩方向盘,车头直接撞到了路边的防护栏上,两辆车惊险的擦身而过。
那辆货车以为自己惹了祸,停都没停,直接踩了油门跑了。
薄寒初坐在驾驶位上,看着前方的车灯在这深夜里忽亮忽灭,疲倦的靠在椅背上,双眸比外面的夜还有黑还要深邃。
他拿起手机直接拨了聂磊的电话。
聂磊刚刚好说歹说、软硬兼施的把梁栗晓压在床上,麻痹他都进去一半了,这死男人的电话突然打了过来,还死不要脸、锲而不舍的响个不停。
梁栗晓还傲娇的压着一口气呢,半推半就的抗拒不了他撒娇卖萌才勉强答应,这时一听到薄寒初的专属铃声,慵懒又迷人的笑了起来,揪着身上男人腰间的痒痒肉就把他掀了起来。
聂磊欲求不满的嗷嗷直叫,双眼冒火的接起电话,光着身子站在地板上叉着腰低吼,“你最好有重要的事,你是不是眼馋老子有老婆抱,所以故意耍我啊?”
梁栗晓躺在床上,单手支着脑袋,唇角的笑容愉悦灿烂,她怎么就这么爱这个男人?
透过薄薄的手机,薄寒初低沉沙哑的声音传了过来,“帮我。”
“帮你大爷!”聂磊没好气的说,“你自己手不好使吗?还要我帮你?老子都多长时间没用手了?”
他刚说完就觉得有点儿不对,怎么说的好像他从前用手帮过薄寒初解决似的呢?
梁栗晓趴在床上笑的支撑不住,不过,聂磊被精虫洗脑,她可没有,寒初的意思她可是听的明明白白。
拿过地上的浴巾遮在身上,她美景半掩的下了床,劈手抢过聂磊手里的电话,嗓音含笑,“寒初,你想清楚了?”
薄寒初捏眉,终于来个正常人跟他对话了。
淡淡的“嗯”了一声。
“好,我们自然是万死不辞的。”
“谢谢。”
梁栗晓笑着轻骂他一声,挂了电话。
“喂,你……”
她转身刚要和聂磊说说寒初的事,却见这个男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梁栗晓俏脸一热,竟也被他的目光看的心情激荡。
聂磊嗷嗷兴奋的叫了两声,一下子扑过来抱起她就欺身压上去。
美味当前,什么都得靠边!
……
翌日,舒茗溪醒来时,床上已经没有了秦南澈的身影,被子也都整齐的铺好。
她昨晚睡的晚,现在醒来头很疼,仿佛昨晚喝醉酒的是她。
到浴室简单的洗漱一下,下了楼,秦南澈和嘟嘟、小灏两个宝贝已经坐在餐桌旁打算吃早餐了。
小灏还在和秦南澈聊天,“秦叔叔,昨晚干妈照顾你很辛苦呢。”
秦南澈轻笑的刮了刮他的鼻子,“好,是秦叔叔不对,一会儿和你干妈道歉,以后不会再喝那么多酒。”
温璞灏原本想偷偷问问秦叔叔昨晚是不是装醉呢,这时听他怎么说,想好的问题也不得不咽了回去,乖乖的吃起早饭。
嘟嘟一边吃煎蛋,一边叹气的说,“我就从来没见过我爸爸喝醉过。”
温璞灏没明白,“嘟宝,什么意思?”
嘟嘟昨天晚饭后看了一部狗血的八点档,脑洞极大,她幽幽的说,“你说,是不是我妈妈出轨,爸爸又不舍得离婚,所以只能用酒精麻醉自己啊,那样的话……”
话没说完,她的小脑袋就遭到了一个爆栗。
疼的她眼泪都快飙出来,一回头,对上她家母上大人清冷的眸子,顿时忍着疼笑靥如花,“妈妈早安,妈妈今天怎么更漂亮了?妈妈我好爱你啊。”
温璞灏嘴角抽了抽。
嘟宝,你简直能拿最佳女主角的奖啊!
秦南澈也恰好从厨房里端着熬得香滑糯口的小米粥走出来,嘟嘟的话也被他听到。
他下意识的去看舒茗溪,却发现,她始终低着头,威胁着嘟嘟,没有把视线放在他身上丝毫。
“小溪,你醒了。本来想把你抱到床上的,但是却发现你睡得很熟,怕吵醒你。”秦南澈笑的温柔,好像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没有存在一样。
舒茗溪听着他的话,视线又怔怔的在嘟嘟的小脸上停了半晌,方才抬起头,浅浅弯唇,“你一身酒气,我怕睡你旁边熏到我。”
秦南澈放下瓷碗,举手投降状,又搂过她的腰在她的额角亲了亲,“sorry,亲爱的,小灏已经批评过我了,我保证以后不犯同样的错好不好?”
“因为喝醉酒吗?”舒茗溪嗓音很轻。
秦南澈顿了一下,清俊的脸上还是那完美到无懈可击的笑意,“是啊。”
“好。姑且相信你一次。”
舒茗溪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后,坐在椅子上,拿起牛奶杯子慢慢的喝着,还偶尔和嘟嘟、小灏说话。
秦南澈站在她身旁静静的看着她。
他认识她那么久,又是五年夫妻。
所以,他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她身上有哪些东西在悄悄的变化着。
昨晚的“出轨”,她绝口不提,哪怕证据确凿。
小溪,我是该庆幸你的大度,还是该悲哀?
你是怕离开我,还是……根本就不在意?
……
舒茗溪坐在车里,思考的也是这个问题。
说到底,其实她并不是一个良善的人。若换做是以前,她或许早就把那个叫做沐筱溪的姑娘揪出来,威胁一番,再送她远走高飞。
她的眼里向来不揉沙子,哪里能容得下一个阻碍她爱情婚姻的女人隔在她和她的丈夫之间。
可是,关于昨晚南澈那做过的种种,不知是她怯懦,还是她疲惫,竟没有一点儿心思去查探,明明,调出酒店的监控,再稍用一些手段就能够把沐筱溪查的底朝天,但是她却没有……
究竟是为了维护婚姻得过且过,还是因为……
红灯的时候,舒茗溪缓缓的趴在方向盘上,她忽然觉得很对不起南澈。
她现在的心理,和他**的出轨,哪里有什么分别。
……
到了片场之后,临开机还有一个小时,所有人都已经准备就绪,只差了梁栗晓。
郑可过来对舒茗溪说,“梁栗晓的经纪人打电话说已经在路上了。”
舒茗溪点头,只要不迟到,她都是允许的,心里有底没有必要一早就在这里盯着。
正想着,忽然有人喊了一句,“是梁栗晓!”
舒茗溪下意识的回头去看,忽然眸光滞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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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她还以为是南澈
梁栗晓一身嫩黄色高级定制连衣裙,外面披着剪裁得体的白色风衣,柔软的波浪卷发披散在两肩,明艳的不可方物。
而她挽着的男人更是高大俊朗,冷峻漠然,尤其是那双深邃的眼眸,仿佛是冬夜里的墨黑色的海,摄魂夺魄,足以将人吞噬。
英俊的男人,漂亮的女人,总是能最大程度的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舒茗溪怔忡了足足有一分钟的时间,直到那两个人慢慢走近,恰好赵小威走过来要跟她研究一下台词,剧本遮挡住了她的视线,她才略微僵硬的移开了目光。
可她看着赵小威时,反应也有些不自然的迟钝。
“还好吗?”
赵小威眸光担忧,舒茗溪默默的垂下了眼睛。
似乎不必多说什么,她一直依赖隐瞒的曾经的身份,如今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没事。”舒茗溪扯了扯唇。
但是,那剧本上的铅字,却怎么都无法集中精神去看。
赵小威原本也没有什么台词想要问她,不过是在看见薄寒初出现后,怕她难过随意找的借口而已。
梁栗晓和周围的工作人员打过招呼后,直接朝舒茗溪走来。
她态度友好,没有其他大牌的架子,伸出手,语气既不冷淡,也不刻意讨好,红唇扬起的笑容秀而不媚,“舒导,您好,久仰大名。”
舒茗溪和她握了握手,端的也是清艳脱俗,“彼此彼此,谢谢您这次能够来救场,我和团队都十分感激。”
梁栗晓挽着薄寒初的手臂又紧了紧,“您别客气,我也是受人之托。”说完,她轻轻的睇了身旁蛊惑沉默的男人一眼,娇羞之色美艳动人。
舒茗溪却瞬间一滞。
原来,竟是他……她还以为是南澈……
那清越集团的赞助呢?也和这个男人有关系吗?
那一刻,舒茗溪觉得有愤怒在胸腔里没头没脑的碰撞,“我不拍了”几个字都涌到了口中,马上就要冲动的脱口而出,但是,周围跟她奋斗了五年的伙伴们还在紧锣密鼓的准备着拍摄工作,她不能因为一己私利就将所有人的努力践踏。
比起薄寒初的帮助,更让她觉得是她不知道心底的憋屈到底是从而何来。
她努力的深呼吸,平复着暴躁压抑的情绪,调整出最无懈可击的有礼态度,终于看向了薄寒初。
“薄总,谢谢。”
这句话,站在她的角度,抛开那些私人恩怨,她确实该说。
不说的话,才会显出她的不正常,她的小家子气,她不想让任何人挑出她的毛病。
薄寒初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侧眸对梁栗晓说,“我到外面的咖啡厅等你。”
“会很晚的。”
“没关系。”
梁栗晓笑的开心,在他的肩膀处蹭了蹭,薄寒初对她并没有什么亲昵的举动,也没有温柔如水,只是拍了拍她的头,但就是因为这么自然,才会更加让人信服他和梁栗晓之间是真的。
至少舒茗溪信了。
看着他转身离开的清寒的背影,舒茗溪只是觉得脑袋里忽然昏昏涨涨的。
“舒导,我们可以开始了吗?”梁栗晓的语气微微的撒娇,长长的睫毛眨着,像是可爱的狗狗乞求着主人。
舒茗溪知道,她是不想让薄寒初等的太久,于是微微弯唇,“我把你的戏份排在前面。”
梁栗晓一听,果然很高兴,只不过她向来清冷的脸上并没有太过明显的表情,但是那双眼睛里蕴藏的笑意,却骗不了人。
紫霞仙子爱不爱至尊宝,看眼睛就知道。
……
咖啡厅里。
薄寒初手边放着一杯意式咖啡,面前摆放着笔记本电脑,他走之后,基本上把公司里的事都交给了罗哲、司卫,再让吕楚燃从旁协助。
但是,总会有一些紧急的事情等着他处理。
薄寒初认真的模样,惹来了不少异性钦慕垂涎的炙热目光,但是因他俊眉冷目,周身抑制不住的寒气,所以都不敢鼓足勇气上前搭讪。
几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