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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吃山药。”她毛着胆子指挥他。
薄寒初很听话的夹了山药喂她。
心宝吃的欢畅。
忽的,门口传来一调侃的笑。
“看来我来的,还挺是时候?”
心宝不耐的拧眉,朝打扰她和老公大人静谧吃饭时光的罪魁祸首瞪过去,一见是吕楚燃,她的眸光更冷了。
之前因为不记得薄寒初,所以连带着跟他有关的一切都忘了,包括他的朋友吕楚燃。
如今她恢复记忆,自然想起来这个王八蛋是怎么伤害鸽子的。
薄寒初也知晓她心里所想,略微同情的瞥了一眼来的不是时机的吕楚燃,心生同情。
但也就一瞬,就消失了。
他本来也不是什么好心的人。
“哟,这是谁啊?哦,想起来了,我家鸽子前n任的同床好友嘛——”
吕楚燃的脚步一顿。
不可置信的看着薄寒初,心里警铃大作。
这丫头想起来了?
谁知,薄寒初看都不看他,只是专心认真的喂心宝吃饭。
吕楚燃突然觉得人生如雪。
“要不,我还是走……”
他默默的转身,刚迈出一步,薄寒初就叫住了他。
“等等。”
“我吃过饭了,谢谢。”他连忙拒绝。
薄寒初淡淡道,“嗯,没让你吃饭,一会儿你看看小宝的脚,换下药。”
心宝一听,心甜如蜜,抱着薄寒初的胳膊蹭了蹭,像一只慵懒的求抚摸的小奶猫。
薄寒初心里一动,眸光渐软,在她的鼻尖轻轻亲了一下。
吕楚燃更觉得人生灰暗。
上药这个活让吕楚燃来,其实是大材小用了。
但是今天,他却觉得这个工作其实很难。
比如,他戴着手套刚碰上心宝的脚,就听她娇乎乎的喊了一声,“疼!”
然后,他身后的男人声音像裹了寒霜,“你轻点儿。”
尼玛我都还没碰上好不好?
吕楚燃敢怒不敢言,换药的过程里,心宝想法设法的折腾着他,他的后背快被薄寒初冰棱子一样的目光给射穿。
等这位小祖宗的脚上完药,包扎完,他几乎要虚脱了,比连续做20多台大手术都累。
晌午的太阳暖暖的,透过客厅的落地窗照射进来,铺了一地的金色。
心宝昨晚再加今天上午累坏了,躺在薄寒初的腿上双手抱着他的腰,甜甜的睡着觉。
薄寒初抚摸着她柔软的长发,漆黑的眸光里含着轻缓的笑意,薄唇微扬。
坐在他对面沙发上的吕楚燃快被这一幕腻歪的甜掉牙了。
他轻轻的敲了敲茶几,不敢大声,怕吵醒那位祖宗,语气里带了抱怨,“差不多行了啊,这有个大活人呢。”
薄寒初把沙发上的披肩盖在心宝的腰上,这才慵懒闲适的赏给吕楚燃一个目光,说出的话其实挺不中听,“活该。”
吕楚燃不服气了,“嘿,我怎么就活该了我?”
“听说,温佳歌要结婚了。”他拍着心宝的肩,缓缓说道。
吕楚燃的心猛地一沉,面上却波澜不惊的勾唇笑了,“跟我什么关系。”
薄寒初也不点破他。
嘴硬的人到最后都会吃不少苦头的,比如从前的他。
不过有些事经历经历也好,不濒临失去,哪里懂得珍惜。
再说,不是任何人都像他的小宝一样,任千帆过,依旧守他在原地。
想到这儿,他看着心宝的目光像是抹了外面的阳光,很暖。
“你再这样我可走了。”吕楚燃咬牙低声嚷嚷。
他来这儿不是为了被虐狗的。
呸呸呸,他才不是狗!
“查的怎么样了?”
心宝已经睡熟,薄寒初终于说了正题。
吕楚燃一听,神色也严肃了起来,“她背后有人,而且这人背景很深,暂时查不出来是谁。”
薄寒初的眼眸里有凌厉的光一闪而过。
“寒初,你能不能想起来,到底得罪谁了,要通过代梦惠这样不值一提的小角色来整你?”吕楚燃皱眉问他。
“商场上的敌手不少,可是在那个大环境里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代梦惠,她涉及不到利益,所以,和商场无关。”薄寒初薄唇轻启,缓缓又清晰的分析道。
“那是——盛珩宸?他可是你最大的情敌。”吕楚燃笑了笑,道。
“他最近应该焦头烂额,要娶的妻子不受家里认可,还被赶出了家门,至少现在没心思让我身上泼这样的脏水。”薄寒初低沉了声音否定。
“那——我真想不到还有谁了。”吕楚燃皱了眉,“这个人到底想干什么?单纯的见不得你好?”
薄寒初的五官深刻又平静。
他隐隐觉得,那个人要毁的并不是他,而是……
他低眸看向安心的睡的像一个孩子一样的心宝。
不过不管如何,他的女人,他会守护好,不容任何人去伤害。
……
代梦惠走在街上,忽然接到电话。
电话里,男人声音低沉鬼魅,“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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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看来某宝是欠修理了
代梦惠的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无数个噩梦般的场景朝她的脑袋里蜂拥而至。
电话里的人似乎也不急,只是连那呼吸声都透着一股子阴寒。
她努力的平稳着呼吸,轻声的应了一句“好”,就匆匆的挂断了电话。
站在大街上,她忽然很想寻找到那个帅气阳光的身影,很想躲在他的怀里享受着他独特的宠溺。
可是那个叫米愈的大男孩儿……已经从这个世上彻底的消失了……
她打车到了和那人约好的地方,那是位于安城北面的一所很普通的90平大的多层公寓。
代梦惠踩着楼梯往楼上走时,只觉得每一步都走的艰难。
可不管她再怎么抵触排斥,6楼还是很快近在眼前。
捂住了压抑着跳动的心脏,抬手敲了敲门,没一会儿,门从里面被打开,开门的是保姆,她见过几次。
那男人诡谲,身边跟着伺候的保姆也很不正常,面无表情的像是一个行尸走兽。
她看都没看代梦惠一眼,就与她擦身而过离开,并关上了门。
那关门声明明很轻,却像一记重锤敲在代梦惠的心上。
她拼命的抑制住从心往外的战栗,慢慢的往客厅走。
虽然做好了准备,但是在触碰到那男人如狼一般的眼睛的时,还是忍不住的哆嗦起来。
这个人,给她太多的惊恐的记忆。
但似乎她越是如幼鸟一样的软弱,就越能愉悦男人的心,他朝代梦惠伸出手,不言不语,光是那邪肆挑起的唇角就给人足足的压迫感。
代梦惠哆嗦着把手放在他的手心,那人猛地一拽,她就猝不及防的朝前跌去,坐到了他的怀里。
男人肆无忌惮的揉着她的胸,在她耳边低声问,“任务完成的怎么样了?你上了薄寒初的床吗?”
代梦惠垂着眼睛,很轻很胆颤的回答,“没有,他后来推开了我,但是我在避孕套里灌了酸奶,制造了和他发生关系的假象。”
“呵,幼稚,”男人冷冷一一哼,“这种小伎俩连雷心宝那丫头都骗不过,更何况是薄寒初。”
“对不起,钱爷。”代梦惠按照他交代的称呼唤他。
“没关系,你可以继续努力。”
钱爷的唇已经贴上了她的脸,代梦惠觉得好像有一条吐着血红信子的蛇紧紧的缠绕住她的身体。
“可是……”她强挺着从心里最深处冒出的恐慌,颤着声音道,“我好不容易碰上薄寒初喝多的时候都没能得手,他清醒我恐怕连他的身体都碰不到。”
“有那一次就够了,毕竟,一次也是可以怀上孩子的。”钱爷邪勾了唇,眼底有着猩红嗜血的光。
“孩子?”代梦惠一震。
“对,只要你怀孕,我就一定能让dna检查结果显示孩子和薄寒初是亲生父子关系。”钱爷闲适道,但双眸里却有着一抹狠厉的凶色。
“但是,他没碰我,我怎么能怀上孩子?”代梦惠刚一问出口,就猛地一抖。
因为钱爷已经把她压在身下,大手一把扯碎了她的裙子,声音里透着一股兴奋的森寒。
“我帮你……”
代梦惠惊慌的睁大了双眼,下一秒,男人已经不管不顾的闯了进来。
……
心宝和薄寒初甜甜蜜蜜的腻了几日,等脚好的差不多时,就决定去上学了。
清晨,晴空万里,瓦蓝的天上不见一丝浮云,道路两旁的绿的树,鲜的花,蜻蜓浅啄,小鸟飞鸣。
薄寒初开车送心宝到学校。
捷豹在学校门口缓缓停下,心宝解开安全带刚要下车,却突然被驾驶位的男人握住了胳膊。
心宝回头瞧他,眨了眨黑白分明的漂亮大眼睛,疑惑的歪着脑袋,“怎么啦?”
薄寒初深深的看着她,性感的薄唇紧绷,眸露不悦。
心宝傻乎乎的挠了挠鼻子,忽然恍然大悟道,“你是不是想叮嘱我好好吃饭呀,你放心呐,我会乖乖吃饭的,到时给你发微信报备。”
她乖巧的样子像只软萌的小白兔,让薄寒初想发火都发不出来。
他英俊的脸依旧面无表情的,如雕刻般的五官有那么一抹魅惑人心的味道。
哪怕心宝认识他这么久,看着他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心跳加速。
看他还是不说话,心宝苦恼道,“不是吃饭的事吗?那是喝水?安心安心,我会一天喝八杯水的。”
薄寒初终于忍不住的斥她,“你除了吃和喝,脑袋里就没有别的了吗?”
“有啊,”心宝理所应当的说道,小脸认真严肃,“怎么可能没有,我脑袋里除了吃和喝,还有——”
她故意拉长了尾音,还娇羞的睇了薄寒初一眼,然后慌慌的错开了目光。
心宝这如含苞待放的玫瑰花骨朵一样的模样,瞬间电的薄寒初心尖一酥。
情不自禁的回想起她在他身下绽放的情景,某个部位涌起一股热流。
“还有什么?”他开口,低沉的嗓音带着一抹磁性。
心宝眯眼弯眉,如一只小猫咪,缓缓道,“还有睡觉呀!”
“雷心宝!”薄寒初的俊脸瞬间冷了下来,“你……”
还没等他说完,心宝就偷笑着扑了过去,双手搂着他的脖子甜腻腻的朝着他的唇响亮的亲了一口。
薄寒初一怔。
心宝贴着他的唇瓣乐呵呵的笑着,眼睛里像是藏了一片璀璨的阳光,“傻子,你想让我亲你,却又不说,怎么这么闷骚?”
“不过——”心宝又亲了亲他的唇,轻声说,“我就是喜欢你闷骚的样子,这样才更让我想在床上扒光你,然后看着你为我沉沦,傻子,晚上来接我,开车小心。”
她没去瞅薄寒初的反应,而是推开车门跳下了车。
走到学校门口,她转身,朝还在呆愣的他用力的挥了挥手,笑的灿烂迷人。
薄寒初缓了好一阵,才猛地反应过来他被他的小宝调戏了。
还是很生猛的那种调戏。
他低下头,笔挺的西裤中间已经隆起了好大一包。
脸很突然的红了。
嗯,很好。
他发动了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