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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诗落按捺着自己,用尽量平静的声音来和秦铮继续交谈,“秦铮,你不必这样委屈自己。”7
第五百五十六章 我不委屈
”
“好吧,秦铮,你不觉得委屈,是我觉得让你受了委屈。这委屈在心里压积着,指不定会在什么时间突然爆发,就像上次的事……上次的事我们都不提了吧!可是,事情虽然过去了,在我的心里,却是永远不能忘记的。当时,你男人的愤怒,让我害怕。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你的态度和做法却让我心生恐惧……所以,我带着孩子躲开你,是最明智的选择。”
秦铮的拇指在云诗落的手背上轻轻地摩着。
他的眼神装满着复杂的情绪。
云诗落所指的那次的事,他早就后悔了。当时就后悔了。可是,他不想低声下气地就那件事跟云诗落道歉。男人嘛,有错可以,有错以后改了就好,再多的保证也都没有用。卑微地认错道歉更不是他的作风。
秦铮揉着云诗落的手指,把她的心揉得有些软了。
这一点儿,他能体会到。
因为借着灯光,看到了她脸色的变化。她的侧脸轮廓线很柔和,现在更是显得柔美。
“云诗落,我都说了,你怀着我们的孩子,你以为,我还会做什么傻事吗?我怎么会伤害自己的妻子和自己的孩子呢?”
秦铮的话里把“自己的妻子和自己的孩子”的发音咬得很重。
“妻子”这个词,早就已经融进了他的生活里,身体里,不能抹掉了。
当初,他对颜熙的爱带着一点年轻男孩子的幻想,一切都是那样的完美化,可他和云诗落结婚之后却是实实在在地体会到了家庭的温暖和一个妻子的照顾。
不知道是从云诗落每天为他系领带,拿包,准备洗澡水开始的,还是从那一次亲手为他洗内。裤开始的,还是夜里她的小手总是不经意搭在他的腰间开始的,反正在不知不觉中,他对云诗落的感觉竟然演变成了习惯性的存在。
在云诗落走的这段时间里,秦铮是完全地被自己折磨得无法安寝。他可是尝够了思念的滋味。他知道自己变得很邋遢。也知道自己过得不好,可就是没有精神改变。
现在对着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他也不能再强硬了。
秦铮很快就把云诗落三个字的名字改成了两个字的叠音,而且是温柔地喊了口,“落落,你一个人在外面很辛苦,我一个人在家里也很辛苦,我们的宝贝在你的腹中,岂不是更辛苦?它才这么小就没有了爸爸的照顾,你能忍心吗?”
我……
云诗落被秦铮的话说得无言以对。
她没有想到秦铮会把这里当作他的家,还说他一个人在家里很辛苦。这让她从感情上产生了淡淡的歉疚。两个人结婚,总归是要相亲相爱的。可是,他们现在的问题是因为她怀了别人的孩子。这是她的问题。她不能忽视秦铮的感受。
云诗落自己想得入神,垂眸不语。
秦铮的大手越过她的后脑,轻轻托起她外侧的脸,然后低头吻了她。他的吻很温柔,像是怕吓到她,怕失去她一样。如双飞燕在对着嘴呢喃。只是浅浅的嘬了一口。云诗落微仰着头,懵了。甚至在秦铮的唇离开时,她还那样保持着被吻的样子。7
第五百五十七章 她应该崇拜他才对
“知不知道,你这样子很诱人,是在诱惑我犯罪?”
秦铮的手指在云诗落润泽的红唇上轻轻一点,慵懒地说着。
云诗落醒过神来,羞红了脸,别过头,不敢再看他。因为她怀了身孕,也因为她以为他爱的人是金颜熙,所以,他们至今没有真正地做过夫妻之事。虽然没有做过,却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秦铮挨着她,那样紧密,她似乎能听到他的呼吸变粗重了,连搂着她的肩的手也用了力,真像是在极度地克制着什么。
云诗落的心怦怦地跳着,嘴里却说道,“秦铮,你心里自然有爱的人,你爱的人是白月光,其它人哪里能让你心动。”
说完,她就用手去推秦铮的手。
秦铮死死地按着她不放,几乎把她按疼了,她冲着他瞪眼,想发脾气,可是,他却唇角勾起,肆意地笑了,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上面是一串白月光。
“云诗落,你这是吃的哪门子干醋?本小爷在家里等着你,连其它女人想都没想过,你还想怎么样?要不,你去哪里就带着我,以后,我的眼里……就只有你?”
“秦铮,你不必用这样的话来调侃我。我怀着宝宝,禁不起你这样闹。你让开,我要回房间休息……你放开我的手!”
秦铮不说话,也不放开。
他这个时候正想她想得紧,肌肉都胀得很,怎么也得不到疏解,如果不在她身上消磨一点精神,他非要自燃了不行。
秦铮由着自己,亲密地拥着云诗落回了房间。
等看到云诗落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件和云漠送她的睡衣极其相似的睡衣时,他的眼神又复杂起来。他心里清楚云诗落和云漠没有什么,可为什么云诗落就那样崇拜云漠呢?他才是她的丈夫,要是崇拜,也得先崇拜他才对!
因为睡衣带来的失落,秦铮的热情自行消退了不少。
等两人都睡下了,他仍然一个人抱着肩和云诗落背对着背睡。
云诗落原来担心秦铮会有什么过份的举动,没想到会这样老实。这让她的心里安稳多了。或许这次短暂的分离,真地改变了秦铮的想法……
*
这一夜,秦铮睡得安稳,云诗落也睡得很舒适。
早晨起来,就要面对云昊的死,两人又陷入了说不出的伤感之中。
云昊死后,云帆抱着骨灰盒去了听枫苑。那样悲壮的场面,让听枫苑的佣人们一个个低眉垂眼,不敢看。毕竟是丧事,云蓉见到云帆心情也很沉重。
云昊活着的时候,云蓉对他多有微词,可是云昊一死,就是云家的家事。云昊的葬礼就是云家的面子和势力,是决不能简单的。
云蓉站起来,走到云帆面前,用手轻轻地抚着骨灰盒上的遗像,良久,长叹一声说道,“云昊这孩子,就是命苦!云帆,也苦了你这个做父亲的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我是深有体会,当年你大哥死的时候,我是随着他一起死的心都有了……”
云帆眼中的泪水啪嗒啪嗒地往下落,“母亲,云昊惨死,凶手要严惩。这样才能显示我们云家的威严。”
“这个你放心,我是会严办的。我跟云漠说了,不许他包庇。杨烁,必须死!”7
第五百五十八章 死者为大
听了云蓉的话云帆的脸色稍稍安定。
本以为这次云蓉一样会偏袒,可没有想到,她竟然这样一心地维护云昊作为死者的尊严。不过,他得到了云蓉这样的允诺并不满足。
他还要严惩一个人。
云帆稍稍停顿,然后开口说道,“母亲,不仅是杨烁,还有纵狗行凶咬杀云昊的金颜熙身边那个来历不明的丫头海珊!”
“她……动不得。”
云蓉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又透出了几分坚定。
云帆不服,“母亲,为什么她就动不得?”
云蓉眉心蹙起,默然转身。
慢慢地在室内踱步,最后,老态毕露地坐到了卧榻之上。
“唉,云帆啊,我现在听到金颜熙就头疼。她怀着云家的骨肉,还是一胎两个。听云漠说,她怀孕后又一直情况不稳。那个海珊是她视如已出的妹妹,如果海珊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怕她一急,云家的那两个孩子就得在她肚子里夭折了!那样我岂不是成了云家的千古罪人?你知道,宁城的看守所里一直押着金诚不作处理,是为什么?还不是为着金颜熙怀了孕,怕她情绪波动太大影响到胎儿吗?”
“云帆啊,云家人丁单薄,我作为云家的长辈不能不考虑这些。云昊是云家的子孙,金颜熙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云家的子孙,也是一样重要的啊!”
云帆的眼睛里带出了恨意,“母亲,那个海珊的命怎么能和云昊的命相提并论呢?还有,金颜熙是怀了孕,可是,她上次勾引云昊的照片您也看了,她那样水性杨花的女人,怎么就能肯定她肚子里怀的孩子是云家的种?”
云蓉摇摇头,并不把云帆的话放在心上。
她拿起放在桌架上的佛珠,一粒一粒地捻着。
“云帆,金颜熙怀的孩子只能是云漠的。这一点,我是敢保证的。云漠把他和金颜熙的事都跟我说了,要我一定保住孩子。云漠那样优秀的孩子,金颜熙跟了他就是天大的福气,她还会再想着别人吗?她没有必要,也……不敢!”
“母亲,金颜熙那样的女人有什么不敢的,上次……”
提到上次,云蓉一道犀利的眼神射过来,那里面所带出的凛厉,竟然让毫不设防的云帆手臂心里一惊,手臂跟着抖了一颤。
云帆就那样低了头。
云蓉再次叹了口气,这口气是她容忍云帆父子,积压在心中多时的气。
“云帆,上次的事,我看错在云昊。死者为大,我本不想再提,可是你却一定要提。也就不要怪我把话挑明了。”
“上次云昊先是把自己的大哥云漠囚在水下地牢里,动用私刑,毒打折磨。尔后,又在明知道金颜熙是他大嫂的情况下,化妆成云漠潜入朝阳公寓意图对自己的大嫂不轨,之后,又拿枪胁迫云逸,毫无人性……”
提到云逸的名字,云帆就恼了。
“母亲,云逸是杨烁和裴芸芸生的杂种,这件事我早听说了,他的命不算什么。”
云蓉捻着佛珠的手指顿住,终于不得已准备说出云逸身世的秘密,“云帆,有件事你还不知道吧?”7
第五百五十九章 刺玫瑰
“母亲,您说。”云帆看云蓉如此慎重就追问是什么事。
云蓉垂眸,陷入了沉思之中,说话的声音也轻慢了许多,“事到如今,我也不能不说了。我只怕因为不说出实情,你会因为恨杨烁而迁怒于云逸,那我于心何忍?”
“母亲,您想说的是云逸的事?”
“对。我要把云逸的真实身份告诉你。云帆,你听着,云逸他……他其实是你的孙子,你可动不得。因为,他的爹地就是云漠!”
“什么?”云帆诧异。
云蓉进一步解释道,“云逸其实是云漠和金颜熙在六年前生下的孩子!当时,云漠为着云家子嗣少,选了正在读高中的金颜熙做为代孕女,然后,他们在威尔士岛生下了云逸……”
云帆大惊,跌坐在自己的腿上,“母亲,这不可能!”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事。
可既然云蓉这么说了,一定不假。
如果六年前云漠和金颜熙就有了云逸,那说明两人早就认识,也早就相爱了,以此推算,这次金颜熙怀的孩子一定是云漠的了!
*
因为说出了云逸的身世,此刻,云蓉心里也有很多感慨。
这次云漠为了保下海珊,不得已把他自己和金颜熙相识的过程一样一样地说给她听。虽然整件事有些曲折,但是,两个孩子的感情倒是可见一斑。那个金颜熙虽然说不是上层圈子里的人,但是,金颜熙为了云家生儿育女,也是有功的。她不能不有所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