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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这样,我能心安一些。
我跟米雪姐商量了一下去娱乐城的事,她说她有合约在我妈这里,只能偶尔去接上一点私活,我问米雪姐解约费是多少,如果能出的起,就我来出,她摇摇头,说:“我不会解约的。”
米雪姐的头发变长了,长的遮盖住了自己的眼睛,看起来有些颓废。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她抬眼看向我,说:“桑桑,这样吧,以后我要是想接私活了,就去找你,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你自己多多照顾自己。”
“对了米雪姐,你跟局长到底是怎么破裂的?”
她顿了顿,然后说道:“她让我领你下水,我不干,然后就闹僵了,不过也不是你的关系,婊子和嫖客没有长情的,他有钱,当然想玩更多的女人。他本来想要通过让你退学来逼我的,但是好像上面有人吩咐他,不要动你。”她讲完之后,看向我说:“桑桑,你真幸运,可是太幸运,也不是一件好事,因为你的根不稳,整个人都是悬空的,我怕有天你会摔下来。”
我知道米雪姐在担心什么,如果有天我摔下来,那么也就意味着落落这座靠山倒了。
于是我问米雪姐,知不知道落落是什么来头,又为什么会和我妈认识,米雪姐犹了犹,才说道:“你妈和落落之间的关系是怎样我也不太清楚,但是最近妈咪总是喝得醉醺醺,喝醉后便会胡言乱语,嘴巴不停。有一天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和我说起了落落,她说落落在没有红的时候过的特别艰辛,是被人逼着入行的,入行之后他一直很颓废,遇到一些有背景的女顾客经常浑身都是伤,上到床上,无论女顾客怎么弄都没有反应,公司里的人没办法,就强行喂他吃药,甚至吃到胃出血。”
米雪姐说到这里,点了一只烟。我映衬的她的脸雾蒙蒙的,她可以做到面无表情,但是我不行,因为我听到了落落一直不愿提起的过去,掩埋不住的伤口。
“她还说……”米雪姐皱皱眉头,像是在思考,又像是被烟顶的难受:“后来落落突然在某天,一夜之间变了一个人,看起来对谁都有感情,其实对谁都没有感情。好多女客人迷他,甚至为他争风吃醋,大打出手,从那以后,他就红了,他和谁在私下都不联系,唯独和你妈没有断。”
米雪姐这话说的有点暧昧,不得不让人浮想联翩,我嗯了一声,示意米雪姐我在听,然后米雪姐头一次打听起我跟他的事:“你和落落现在是什么关系,进展到哪一步了?”
“互相利用吧,虽然我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利用我干什么。”
“他动过你没有?”
我诚实的摇摇头,说没有:“教课的时候也会和我保持距离。只是偶尔喝醉时会抱着我一起睡觉。”当然,有时候的特殊情况,我没有跟米雪姐明说。
“他是在遇到你之后才退行的,我们都觉得他对你有什么特殊的感情,要不。不会这么坚决的。”米雪姐又吸了一口烟,然后用手指拨了拨前沿的头发,说:“他的事情我也不太了解,你妈应该知道的更清楚一些。”
“不过有件事,就连你妈也不知道。”
“什么?”
“他的原名。”
“为什么?”
“因为……听过他真名的人。下场都很惨。”
米雪姐说完这句令人似懂非懂的话,烟也抽完了,接了个电话之后,便神色匆匆的离开,像是有什么重要的约会要赶。
我最有把握的米雪姐却最先告吹,这无疑给了我不小的打击,她的话再一次成功勾起了我对落落的好奇心,为什么知道落落真名的人下场都很惨,是一句危言耸听的传言,还是说真有其事。
因此。我总是会不经意的去打量落落,比如我在他的脖子上看到了一道疤,他身上的皮肤也不算太光滑,新疤痕盖着旧疤痕,有一次我无意中摸到了他的手腕上的骨头,形状有些怪异,我想起他常常在半夜皱起的脸,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做了什么噩梦,梦到那段晦涩的时光。
落落是个有故事的人,他的故事并不比我光明。
这几天,找人的事情一直都毫无头绪,落落给我的五个人的任务,我都无法达标,我想到了郭欣瑶,那个经常和杜骁混的大波女。她最近穿的特别朴素,杜骁给她买的那个包包快要用烂,看的出来,她已经山穷水尽了。
当我侧面表达了一下我的来意时,她直接把手里的包包趾高气昂的砸向我,特别不屑的对我说道:“我用的可是lv包包,你睁大你这双穷人的眼睛看清楚!”
我本来不想多说什么的,她没钱花了自然会找我,但是她这一包,却砸到了我的脸上。于是我无情的拆穿了她的钱包不过是个二百块钱的水货的事实。
“郭欣瑶,你不信的话大可以去专卖店求证一下,你是想背正品包包,还是想当个藏着掖着的水货姑娘,你自己决定吧。”
说完之后。我便把落落给我印好的名片放在了她的桌子上,名片是烫金的,很有档次,郭欣瑶错愕的不想接,我放下名片之后就离开了,我相信她肯定会来找我,因为她喜欢钱,更喜欢装作有钱人。
与郭欣瑶谈完之后,孙子洋便来了电话,他告诉我说柯之柔这边谈的差不多了。要我去收个尾,说说工资要求什么的,我也不知孙子洋用了什么手段,竟然把柯之柔给搞定了,毕竟人家可是muse的头牌,虽然最近被新起之秀给顶得看不见了,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想要挖走她也不是那么容易。
放学之后,我去食堂吃了个晚饭,大海在帮落落做事,所以没有开车过来接我,我也联系不上落落,便一个人去了muse,去了muse之后,我先和孙子洋接头,然后他给柯之柔打了个电话,让她出来,结果过了一会儿,果然走出来了一个女的,只是这个女的不是柯之柔,而是林妙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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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煜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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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忙看了一眼孙子洋,他也一副状况之外的样子,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的不知情。
林妙妙穿着红色的尖头高跟鞋,脚步踩在地上一踱一踱,她的双手别在腰上,语气尖酸的说:“竟然敢这么公然挖人,破坏同行规矩,找死啊。”
她说找死啊的时候,语气格外平静,所谓马车越空。其声越响,林妙妙之所以这么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显然是说明她心底有货了。
“人家去哪是她的自由,能不能留住人全凭自己的本事。”我也不动摇的回复到,尽管我现在身单力薄,却没有一丝丝的怯场。
“你信不信,我让你一个都挖不走。”
“不信。”
我话音落下,林妙妙便鼓起眼睛瞪着我,我也同时瞪着她,就这么胶着了一段时间后,林妙妙忽然噗嗤一下笑出了声,说:“既然你执意要破坏规矩的话,那我们也不客气了。”
她话音刚落,身后便出来了一行人,正是张文杰他们。看的出来张文杰和张狗眼混的很滋润,人长胖长高了不少,脸上油光发亮的。
张文杰这人心眼极小,显然是还在为几个月前的事情记恨我,他和林妙妙对了一下眼神,然后上前丝毫不客气的甩了我一巴掌,我被打蒙了,因为这一巴掌来的毫无预兆。
张文杰指着我的鼻子骂道:“陈桑,你很叼啊,敢来muse挖人,你他妈的不想混了?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把你们soso给砸了。”
我紧抿着唇,趁着他咬牙切齿威胁我的时候,我一巴掌反手扇到了他的脸上,昂着脸,压根不受威胁的看向他:“你可以试试。”
君子吃软不吃硬,小人吃硬不吃软,像张文杰这种车头彻尾的小人,根本不用对他客气。
“我操你……”张文杰骂了一句,扬起手就要朝我的脸上打,我冷冷的叫停,对他说道:“你在打下去这一巴掌前,最好想想有什么后果,我跟警察局局长相交甚好。”
张文杰的手停在了半空中,林妙妙在背后催促道:“你还等什么呢?”
最终张文杰那一巴掌没有落下来,林妙妙想要过来打,但是却被张文杰用手给挡住了,他们两个用眼神交流了一下,林妙妙才冷静了下来,张文杰的态度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得对我说:“陈小姐请回吧,我muse的人。是不会去你那里的。”
“谁说的。”一个有些孤傲的声音落下,随即两个打扮华丽的女孩朝我们走了过来,张文杰的手下自动站成了两排,柯之柔抬着眼睛看向张文杰,说:“我和清清都不干了。”
“他妈的想死!”张文杰怒骂一句,然后直接朝柯之柔和有些面生的胡清走了过去,侧了一下头,身边的两个手下立马从裤兜里面拿出了两把弹簧刀,对准柯之柔和胡清的肾部。
柯之柔和胡清两个人吓的花容失色,但还是紧紧的绷着脸,尽量装作不害怕的样子,但谁都能看到她们发着抖的腿部,和吸在一起的颈部。
张文杰低着头,打着打火机,点了一根,吸了一口之后,把手立在耳边,故意大声夸张的说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林妙妙手部相挽,一副太太的模样瞧着我,像是在对我示威。
张文杰笑笑,再一次扭头看向我,不知是威胁还是讨好的对我说道:“陈小姐,这下您可以回了吧。”
我不信张文杰会这么好心的放我回去,半路上他一定会弄出个什么事,所以也没有对他的话表态,就这么站在原地,心想,我就算是真回,也要等到大海来接我。
就在这时,柯之柔竟然又出声道:“我说了!我要退出muse!”
她的坚决。不仅吓到了胡清,也吓到了我,如果不是有人在背后逼着,她完全没有必要冒这个险,张文杰把烟吐到了地上,恶骂一句妈的,直接冲过去,从一边的手下手里抢过刀子,攥在手里就要朝柯之柔的腹部捅。
我惊吓的捏了一把汗,但是这一刀却捅了个空。因为有人一把拉开了柯之柔,这个人便是一直站在他身边的孙子洋,张文杰气坏了,冲着孙子洋就是一脚狠踢,就在张文杰要找孙子洋算账的时候,身后有人喊了一句慢着。
然后,所有人都被这一道冷静的声音给怔住了,甚至都忘记了呼吸,全部扭头向身后看去,就连我。也跟着好奇的望过去。
随即,那声音的主人便踏着缓步,走进了我们的视线。
他西装革履,头发一丝不苟的梳在脑后,手掌中还缠着一道白纱布。年轻的脸上不怒自威,现在的他雄姿英发,带着一股与生自来的孤傲感,让我实在无法把他和几日前那个唯唯诺诺的司机联系在一起!
张文杰一把甩开了跪在地上的孙子洋,然后咬着发紫得嘴唇直起了身子,一脸恶人相,贼眉鼠眼的瞪着沈煜,说:“你他妈一个破司机也敢跟老子叫停?”
沈煜没有理他,而是一把拽起了地上的孙子洋,问他有没有事,孙子洋摇了摇头,看向柯之柔对她笑了一下,柯之柔躲避开他的视线,显得很尴尬。
张文杰见沈煜没有理他,觉得自己被忽视了,于是立马扯着嗓子,冲沈煜没有素质的吼叫到“他妈的问你话呢!”
沈煜垂首,不急不缓,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