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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到文叔的电话,快速拨通,电话接通之后,立马简单的说了一下目前的情况,文叔问我现在在哪,我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地址,然后夏优走过来,伸手拿走我的电话,告诉了文叔地址。
她蹲在了我的身边,撑着伞,挡住了我和霍启盛。
“桑桑,我……我们不是你想的……”
“夏优。”我叫住了她的名字,打断了她的话,喉头再次哽咽起来:“我什么都没有想,我现在不想听这些。”
“我们两个真没有……”
“够了!”
“桑桑你原谅我。”
我没有理会她的话。将霍启盛的身子抱了起来,放到了我的腿上,然后再把他的手拉了起来,放到了他的胸膛上,淡淡的对她说:“没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我说了,我跟沈煜已经没有关系了,我不可能还去要求他,你没有对不起我。”
“夏优,你说过,你什么都可以和我分享,唯独爱情不能和我分享,现在,你不用难做了,希望你和沈煜能幸福。”
“桑……”
“真的。”我再一次打断了她,将霍启盛脸上的雨水抹掉,我已经,不会再有任何的期望了,有些感情,只能掩于岁月,否则,它只会在一次一次的伤害中,变得丑陋不堪。
你懂我的感受吗,我只想,留住最初的美好。
她不再说话,余光中,我看到她为难的眼泪。是的,只要我放手,我来当那个坏人,一切,就没那么为难了。
是吧,傻子霍启盛?
我看着他,心酸的笑,捂住他血流不止的伤口,手掌刺刺的疼。
文叔的车子不一会儿便赶了过来,然后有人下来驼霍启盛,我让他们小心一点,不要把霍启盛的伤口给弄烂了,霍启盛下意识的抓住我的手,死活不放开。
夏优直直的站在雨里,保持着举着伞的动作,手臂像是僵硬了一样,然后我转身,问她:“刚刚我睡觉的时候。你问我了一个什么问题?我没有听清?”
她顿了一下,脸色刷白:“我真的不知道他会在门口……”
“没事的。”我笑了一下,反握住霍启盛的手:“无所谓了。”
霍启盛躺在椅子搭平的床上,我一直紧握着他的手,眼泪虚虚的往下淌,回忆起沈煜的那个背影,我蓦然明白过来,结束了,彻底结束了。
或许分别的这一段日子里,我们对彼此,都存在着某种执念,然而现实早已物是人非,我们之间那脆弱的感情,终究抵不住这样的突变。
断了,连执念,也断了。
文叔用简易的工具给霍启盛处理伤口,我哽咽着问他霍启盛会不会有事,他脸上的表情非常的严肃,没有回答我,我便咬住嘴巴保持沉默,浑身都扭曲的疼。
这一天,过的令人好漫长,雨拍湿了玻璃窗,拍的我的心脏,都跟着轻颤。
我又何尝不,让霍启盛难受呢。
一路颠簸,我们来到了文叔的小医馆。白白的床单,看起来刺眼又令人胆寒,我浑身的冷汗直流,脸上的皮肤松垮的像是熬了几天几夜一样的老态龙钟。
霍启盛,千万别有事,否则我饶不了你……
文叔对我说:“先出去吧,别看了,太难受。”
“文叔,我想陪他一起。”这话我说的十分的坚定,我的手几乎被霍启盛攥的血液不流通,但我却丝毫没有想要拿下来的意思。
文叔沉声说霍启盛失血过多,但是没有血袋了,我立马伸出了细白的胳膊,对他坚定的说:“抽我的吧,我是o型血,没有病。”
他不敢抽多,只抽了300cc,我有些晕针。想吐,头昏的想倒,但是我一直咬牙坚持,怕文叔发现了之后,就不抽了。
他给霍启盛把血输了进去,然后用剪子剪掉他的衣服,再用工具撑开霍启盛的伤口,检查一下里面有没有异物残留。
霍启盛疼的满头都是汗,额头上的青筋爆了起来。我用纱布给他擦去汗水,他蓦地一下睁开了眼睛,漆黑的眼球上像是蒙了一层灰色的雾气,却在看到我的那一瞬间,终于尘埃落定,然后重新盖起了眼皮。
手术结束后,文叔擦了擦脑门的汗,然后在助手的帮助下,给霍启盛挂上了点滴。整个手术过程持续了好几个小时,所有人都有些撑不住了,尤其是文叔,年纪大了,经不起这番的折腾。
他坐到了座位上,喝了一杯热茶,这才缓和一些,说,幸好只是一刀,口子割的大,但是不深,腹腔里有些积血,再来几刀,就完了。
文叔催促我把葡萄糖水喝下,我们怕打扰霍启盛的休息,便走了出去,好像回到了很久之前,那时候。霍启盛疼的嗷嗷大叫,但现在,他连喊的力气都没有了。
天气潮湿,烟草不好点着,我伸出手,为文叔挡风,他才终于点着,抽了两口,嘴巴险些包裹不住烟嘴。
文叔打了一通电话。向霍启盛身边的人询问了一下大致的情况,问完后,脸色更是差的紧。
“文叔,他去之前,你们是不是都不知道?”
“他谁都没有说,自己一个人闯过去的,手上什么都没带,人家捅了一刀已经是客气的了,否则他现在被扔在哪座山都不晓得。”文叔说着,眉头死皱,看起来特别的气愤,因为霍启盛差点丢了命而生气。
我低下头,说了一声对不起。
文叔伸手,挡住了我的话,伸手将烟管在地上磕磕,边磕边沉沉的说:“这事,也该有个了结了。”
天色阴黑,狂风暴雨侵袭了整个城市。
文叔问我回不回。他找人送我,我摇摇头,说:“不回,我要陪着他。”
这一陪,就是一个星期,霍启盛挨了一刀之后,人变得特别娇气,饭不会吃,嘴不会擦。手跟被废了一样,每次看到他那对上扬粗眉,柔柔一皱的时候,我就什么都依他。
他的伤口渐渐愈合,发痒,总是想挠,我就打他的手,要他老实点,否则不给饭吃。
那段时间过的好安稳,我不去想沈煜,不去想夏优,生活完全被霍启盛这个大孩子给占据,否则他一刻摸不到我的手,就要闹情绪。
文叔经常吸着烟管,看着我们微笑,日子安稳的,让人患得患失。
等到拆线之后,霍启盛又变得生龙活虎。趁文叔不在的时候,把我压在病房的床上,弹簧垫子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他这么一伤,体重轻了不少,脸也便的削瘦,唯独力气不减,轻轻松松的就能让我无法动弹。
“干嘛?”
“有点想发情。”他笑的意味深明,然后把我抱在了怀里,故意贴的很紧,在我耳朵边沙哑的摩挲,哼哼唧唧的:“桑桑,我好硬啊,硬的能把石头日个洞。”
我二话不说的去把文叔收藏的石头搬给他:“来,送你,做不到的人是小狗。”
“叼你妈嗨。”
看着他一天天好起来,我的任务也完成了,现在外面一定乱了套,久千代不会放过他。他让我陪他睡一晚,他什么也不做。
他却是什么都没做,只是用手不断的摩挲我的枪口,视线一点点变得阴沉无比。
我心口一慌,抓住他的手,叫他别做傻事,否则我再也不会理他。
“不会的。”他淡淡的回应。
我想趁霍启盛没醒来的时候偷偷走掉,然而一觉醒来之后,却是我的身边,空荡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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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1。霍启盛的骨灰盒 感谢成长是艰辛的旅程 打赏的大宝剑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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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想起昨晚霍启盛的反常,只觉得心里被敲打的空空作响,他不会,又去找久千代算账了吧?!毕竟以这个傻瓜的性格做出什么反常的事情都有可能,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后果将不堪设想。
我下床,却发现房间里安安静静的好像就只剩下了我一个人,所有人都在一夜之间离开了!
“文叔…文叔?”我声音怯生生的叫了一声,然而却没有人回应,我回想起昨天文叔说过的话。说什么要和久千代做个了结。难道,文叔他也参与进去了吗?!这个该死的久千代祸害完落落又找霍启盛的麻烦,他跟霍家又有什么恩怨啊!
我快速收拾了一下自己,然后把房门轻轻的锁上,手机放在刘姿琳那里,来的时候就没有带,搞的我一瞬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还好我发现口袋里有一叠厚厚的百元钞票,这些现金一定是霍启盛偷偷放进去的,于是我先打了车,回到出租屋。
如果刘姿琳从老家回来了。那么现在这个时间,她一定在房间里,如果她没有回来,那我倒真的不知道该去找谁了。
幸好我回去的时候,刘姿琳在房子。她一听到我的脚步声,立马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出迎接我,我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她就直接一把把我抱在了怀里。
“我一直联系不上你,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莫维都找你找疯了,还下了最后通牒。说你要是再不出现,就让你滚蛋。”
我安慰她说我没事,心想着这些都是些冠冕堂皇之词。恐怕不是莫维找我找疯了,而是另有其人吧!
刘姿琳见我表情严肃,小声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上次跟踪莫维,出了问题?
我摇摇头,没有告诉她我去的时候人已经走了,否则,她一定会失望。
我摇摇头说没有事,莫维她不会因为我失去联系而赶我走的。
说完这句话后,我便没有再搭理刘姿琳,心里一直盘算着,接下来要怎么做。
然而,我还问我来得及想,门外便赶来一群不速之客,为首的那个人我认得,是老朋友了!没想到,他们竟然能这么迅速的得到我的消息,真的是有够烦的!
井本对我低头。弯腰,说:“桑子小姐,久千代先生请你走一趟。”
“哦?”我透过门外,看了看他们的阵势,看来今天,我是不去也得去了。
我笑笑,故意问道:“不知道久千代先生找我有什么事?”
“和某人,一起喝杯茶而已。”
井本淡淡的说,我的神经忽的一下便被揪了起来,这么快吗?这么快,霍启盛就又落网了?!
我知道此刻不能乱了阵脚,也知道久千代一定搜查了我很久,所以今天,一定会把我给“请”过去。
于是我对井本笑着说:“您稍等,我想要换身干净的衣服。应该没有问题吧?”
他点点头,我这才去了卧室。
一关门,我立刻去找衣服和纸笔,边穿,边在纸上写下了一行字,还有一串号码。
‘如果天黑之前,我没有回来,那就说明我遇到了危险,到时候,你就打这个电话。’
我不知道这一次我们将去什么地方。也不知道上一次久千代的那座日式庭院具体坐落在哪个位置,井本在外面催促,我这才放下纸笔,快速的换好衣服。
我穿了一件红色的裙子,红的扎眼,开门之后,井本往房间里面看了一眼,见没什么异样之后,才转身离开,我对刘姿琳使了一个眼色。她比较聪明,一看我这眼神,就意识到事情不对劲。
说实话,这可能是我留过的最没有用的电话,但是现在,我能求助的人,只有他了!
我跟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