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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心上了一把没有钥匙的锁。
秘密在我这里,真的会成为永远的秘密。
可他,是霍启盛啊。那个让我感到心贴心,脸贴脸的那个人,仿佛一伸手,就能摘下他的一滴血似的,我还有什么不可以和他说的呢?
然后我握紧了他的手,心里面抖了抖之后,终于还是选择告诉了他:“沈煜他……杀了沈老师……”
霍启盛依然没有说话,只是他的眼神变化了,眼眶扩大了一圈,像是不敢相信那样。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杀了沈老师,在夏优面前的时候,他还好好的,还感谢夏优照顾他,但是夏优刚刚出去几分钟,他就亲手。在我面前扼死了他。启盛,他真的明明没有恨沈老师到这种地步,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我把刚刚发生的一切,以及自己的疑惑,都如实的告诉了霍启盛。
霍启盛第一次没有趁机挖苦沈煜。而是叹了一口气,说:“或许,他有他自己的理由吧。”
我没有说话,他转而问我:“你还恨那个人么,就是那个沈什么的。”
“恨。”我说着。突然间,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了。
我恨沈老师,所以他死了,我该开心才对啊。可是为什么我现在不仅不开心,心里面还那么的沉重呢。
目睹一个儿子亲手杀了自己的父亲的全过程,怎么能不沉重?就好像是看到沈煜,在亲手毁灭自己,那我是在为沈煜担心吗。
霍启盛揽住了我的肩膀,看向远处,说:“其实我挺佩服他的,紧紧佩服而已,人有时候,要狠下那个心,真不容易。”
是的,真不容易。霍启盛又何尝不像我一样都是一个心软之人,像久千代,像夏优那样狠的人,在这个世界上又能有几个?
每个人的心都是柔软而赤红的,但是社会逼迫着我们不得不坚硬。可是即便坚硬了,坚硬的只是外壳,内里,还是软的,我一直坚信每一个人在内心深处,都有着柔软的地方。
我只是想着。我们不去害人,但别人也别想害我们。当然,愿望,仅此而已。
霍启盛神秘兮兮的对我说:“我在这土墙上刻了字,你要不找找看。我看你眼神好不好用。”
我嗯了一声,低头去找,结果找着找着,就在我最专心致志的时候,霍启盛的吻却忽然落在了我的脸颊上。他的眼睛亮亮的看着我。抓起我的手,说:“长这么大的眼睛干什么吃的,在这里呢。”
他把手指向了他刻的字,我看到破旧的土墙上,被他用树枝划出了两个字。一个陈,一个霍,两个字本身就已经写的歪歪扭扭的了,中间还画了一个又土又丑的一箭穿心。
我盯着那个印记,忽的笑了,真的是要多幼稚有多幼稚。
“你这是什么时候写的?”我问他。
“不告诉你,这是个秘密,总之你要知道,这是我下的一个咒,现在咒语灵验了,我还要再下一个咒。”
“什么咒?”
他拉起我的手,在那个已经快被雨水冲刷的模糊的字迹下方,一同刻下了一个一三一四。
树枝在最后的一个数字的末尾停下,我的整颗心变得轻盈无比,霍启盛将我的手握在了手掌里,另一只手插入我的发丝中,将我的后脑固定,舌头进入了我的口腔。
这一次的吻,不及以往浓烈,充满着缠绵悱恻。
嘘。我向今晚的黑夜发誓,遇到霍启盛,是我所有的不幸修来的三生有幸。
霍启盛离开了我的唇,我的眼神变的氤氲,然后他说:“以前我在这里发过一个誓。”
“什么誓?”
“一定要带我最爱的女人来这里打个啵。”
我被他的话逗笑,说:“谁不知道你,偷偷的换了一个字吧,霍启盛,你还有脸皮薄的时候?”
霍启盛耳朵粉粉,啧啧啧的看着我直摇头。一脸嫌弃的看着我说:“陈桑,你真色情。”
我们两个又坐了一会儿,有些困了,才打算回去,他故意踩我的裙子,踩的我胸贴都露了出来。
“别动,你背上有个大蜘蛛!”
“啊,快帮我弄掉!快点!”我大惊失色的发抖。
霍启盛站在我背后,手从我腋下伸过去,说要给我提裙子,结果故意手一滑,满满当当的拖住我的两个肉团,他揉了两下,在我耳边热热的说:“我们桑桑好大个波。”
我掐了下他的大腿,他赶忙松手,给我拉好了衣服,满脸委屈的看着我。
“怎么了?”
“……硬。”
“硬什么?硬币吗?有没有饮料贩卖机,投进去买瓶水喝。”
“我靠,那玩意那么窄,你当我是针!”
他一路怨妇般啰嗦的和我晃着晃着,晃到了他自家的门口,我看着门口的小花坛,说:“夏优以前就是在这种花的?”
他嗯了一声,把视线投过去,忽然咦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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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6。夏优种花的秘密
(全本小说网,。)
看着他莫名其妙的样子,我也被搞的摸不清头脑,我说:“你在那咦什么?”
他好奇的打量着那片土地,疑惑的说道:“你看这个花的根,怎么有些都冒出来了?”
我不以为意的看了两眼,还以为是什么大事,满不在乎的对他说:“花的根长出来有什么稀奇的,估计是因为夏优不在,没有人打理了,就乱长了呗。”
“她都离开这里多少年了,如果没人打理,哪里来的花。肯定是又回来种了。这片地是她的,她每年都会回来种花,估计是习惯了吧。”
“每年都回来?”我疑惑的问了一句,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得,大脑皮层轻轻一痛,我说:“她就有这么闲吗,还每年回来种花,如果这个花真的是她种的话……”
“怎么了?”
他扭头看向我。我盯着那凸起的花根,脑海里突然冒出了一种想法。我顿了顿,对霍启盛说:“你把花挖出来。”
“好的。”霍启盛连问都不问,蹲下了身子。撸起袖子,伸手就去刨土,丝毫不担心自己的身上沾满了土,几下就把花给刨了出来。
他一边卖力的挖着,嘴巴上也没闲着,回头打趣的问我:“怎么,你喜欢这些花?咱们就这样把人家花挖了是不是有些不好,你是要拿回去种吗?”
“好不好挖都挖了,问那么多干嘛。我才没有这个闲情雅致去种花,让我种点地瓜还差不多。”我蹲下身子,拿着那个花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夏优这个大忙人,如果还有闲工夫来种花,这些花按理说不会只是花那么简单。
我看着那些凸起的花根,和松软的泥土,脑海中思绪万千。我的手试着往土里面插了一下,继续问他:“霍启盛,你说你爸进监狱,是因为猥亵了夏优而被调查,然后才捅出其他的事情的?那。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又是谁递交了证据,你知道吗?”
“嗯?”霍启盛低吟一声,像是在思考什么似的,过了一会也没正面回答我,而是说:“我很早就跟你说过,一个贫民窟里经常在楼下种花的女孩,是件很诡异的事情。你看看她现在的样子。她能走到今天这一步,足以证明她有问题。”
我接着霍启盛的语气往下说:“养花又不是养狗养猫,根本不需要天天种,即便是除草也不需要天天除。所以我怀疑,她很有可能对你爸的事情是蓄谋已久的,而且一直在搜集证据,并把证据埋在花的下面,然后待某个人来取。这个花表面上只是花。但实际上应该是给这里做个记号,让来拿东西的人好找!”
霍启盛一听,仿佛恍然大悟,但转念一想又对我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我爸会没有察觉,他在江湖上混了那么多年,就算没发现花的问题,至少也会发现来取东西的人吧?”
我也为我这个想法感到惊人。但我不敢肯定,所以锁紧眉头。我看了一眼霍启盛,语气有些沉重的说:“再往下挖挖看就知道了。”
“我来。”霍启盛一马当先。
“没关系,我来。”我制止了霍启盛,冗自蹲下来去拨着泥土,不同于空气的潮湿,竟然还有些干燥。
我挖出来了几捧土,就在我继续想要往下挖的时候,手指尖猛然间碰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我的神经忽的一凛,迅速在土壤之中摸了两下,上面好像有雕刻的花纹!
霍启盛见我脸色有些不对劲。赶忙蹲下来问我怎么了,我没有回答他,伸出另一只手,两只手一块迅速的刨土,不一会儿底下的东西就现了原型。
那是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居然和落落交给我的那个盒子如出一辙!我有些拿不稳似的,手拼命的发抖,我还以为这个盒子丢了!落落他还骗了我,说盒子里面的东西只是假的,根本没有任何东西。如果真像他所说,是假的的话,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不会是。觉得盒子丢已经丢了,故意说那些谎话,只是为了不想让我内疚……
霍启盛不知道这个盒子的故事,所以他在看到我这么强烈的反应之后,有些纳闷。
他低呼一声:“这里面竟然真的埋了东西,会不会就像你说的一样,这个地方,是夏优和某个人交换东西的场所?”
我没有回答霍启盛的话。而是把盒子给打开了,我从来都没有想要去探寻这个盒子里的秘密,但是此刻,我却鬼使神差的把它给打开了。在盒子打开的一瞬间,我的眼眶不由得忽然睁大。
因为盒子的里面……真的是空的!
不!不对!
是有人已经把里面的东西给取走了!
霍启盛看我愣在原地用手在我的眼眶前挥了两下,才拉回了我的视线,他说:“发生什么事了。你为什么这么惊恐的样子,好让人害怕呀。”
我吞咽了一口唾沫,对霍启盛说:“这就是夏优和某个人交换东西的地点!原来的盒子根本不是被落落拿走的!而是夏优!因为这个盒子,绝对就是我之前埋的那个!”
霍启盛一头雾水的看着我:“什么盒子落落的,你埋的什么?你在说什么?”
“我现在没法给你解释,总之,这很严重。既然盒子里面的东西被人拿走了,只能说明里面装着很重要的东西这件事,根本就是真的!”
我的心脏在整个胸腔里面沸腾似得跳动,就快要从我的喉咙眼里面钻出来。
久千代那么想要到这个东西,为什么这个东西却落在了夏优的手里?可是他们两个不是一伙的吗?
那天我跟久千代一起去到出租屋门口的时候,脚印还是湿的,那我可不可以理解为,那天,夏优她在取完东西之后,其实根本没有走,而是选择跟踪我们,然后在我被救走之后,割了油管,点燃了汽油?
我越想越觉得后背发凉。但是这个发现对于我来说,无疑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如果久千代知道致他残疾,毁容的人根本不是我而是夏优的话,一切的难题。不就迎刃而解了么?虽然久千代在明,夏优在暗,但是我想以夏优背后的势力还是斗不过久千代的吧?我不需要费任何的力气,久千代自然会将她折磨的不人不鬼。即便夏优真的有和久千代正面硬碰硬的实力,那也是他们两人斗个你死我活与我无关。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