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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心里有些酸的应着。
“那把饭吃了再走,好不好。”
“当然了,这么贵的饭,不吃了多可惜,我才不要你当冤大头。”
霍启盛对着我咧嘴笑笑,我也冲他眯眯眼,刚刚的争吵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互相说个对不起,就雨过天晴,这样的关系,真好。
他又把服务员给叫了进来,让他们把菜热热,重上。服务员给他整的一个头两个大,诚惶诚恐的,他说什么都回应好好好。
“没关系,就吃那个好了,要不然又要等好长时间。”我一看太麻烦就这么说着,其实我是真的饿了,只想早点开动。
霍启盛把牛排给我切小块,浇上黑椒,要喂我,我配合着吃了一口。就自己吃自己的,全然不顾在一旁黑着脸的霍启盛,这傻子八成也在等着我喂他呢。
霍启盛一脸不乐意的看着我,撒着娇说:“陈桑你怎么这么好意思,你男人要是今天吃不到你喂的这口,宁可绝食,饿死!”
“好好好,喂你就是,你可千万别死啊。”我配合着喂了他一口,霍启盛得意洋洋的像是得到了父母夸奖的孩子,我突然接一句:“毕竟你死了太浪费土地了。”
他气的咬牙切齿。
我不知道这顿饭他花了多少钱,但只这一份牛排就吃的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的感觉。我真的是一个对生活质量要求不高的女人,能够吃饱就已经足够。
空气的温度已经开始随着季节降了下来,一出门,霍启盛就给我披上了外套,还诗兴大发的吟诗一首:“一场秋雨一场凉,小爷怀里搂姑娘,你要问她叫神莫,爷的马子叫陈桑。”
我看着他一副流氓诗人的模样,鸡皮疙瘩直往外钻,他还问我写的怎么样,我没有对这首诗做出任何评价。
他把我送到了景家楼下,拍拍我的肩膀。对我说:“桑桑,沈煜的事情是我故意吓唬你的,他就算真的坐了牢,也会有人保他,他后台硬着呢,而且夏优肯定会救他的。到时候,也好探探她的虚实。”
我不置可否的点点头,不想跟他在这里探究夏优到底对沈煜是不是真心,我把衣服重新披到他的身上,拉了拉:“那你也别乱想。”
“我一个大男人,除了想和你用各种姿势睡觉。别的都什么都不会乱想。”
“晚安!”
我没有理会他的笑话,对他直接说了一句晚安,转身就走。霍启盛却弯腰,含住了我的耳垂,声音里带着些许的欢快:“我好兴奋,兴奋到就算前面有多大的局。我都不想管了。”
“不行,少班主要每一步都走的稳,才能转正。”
他闻言,起身,漆黑的夜里,看着我笑的像个小孩:“少夫人晚安。”
回到景家的那一刻,我看着他们所有的人,总感觉有种做了什么事,被戳穿了一般的感觉,像个贼一样被他们盯着,但我明明什么都没做啊。
录音笔我已经交给了霍启盛,由他保存我更放心一些。
我和他们打了一个照面。就进了自己的房间,这些天,总觉得景然和韩青两母女,安静的有些反常。
入夜以后,我无法睡着,虽然闭着眼睛。但是头脑却异常的清醒,我听到韩青的房间传来了开门的声音,脚步踢踏踢踏的从我房间前面经过。
此时也已经深了,即便是上洗手间,他们卧室也有一个啊,没必要出来,而且今天景雄不在家,那么出来的,一定是韩青了。
我想起她的梦游症,于是连鞋都没穿,就下了地。
把门打开了一条缝,果然看到了韩青,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那模样,像是在和谁说话一样,不由把我给吓个半死。
但我还是寒着胆跟了过去,夜灯打在她的脸上,看起来惨白惨白的。
听说和梦游的人是可以对话的。那么我今天就要试上一试。
那天,景雄就是用我妈威胁我,退出霍启盛和景然之间的事情,所以我才会让霍启盛先离开,按理说景雄是爱着我妈的,为什么会拿出我妈当筹码呢,我决定一探究竟。
我朝韩青走了过去,坐在了她的身边,她嘴巴里咕咕囔囔的说这话,大致内容和那天差不多。
她说:“徐月娇,你怎么没有死,你要回来报复我。报复我……”
我一听,血液瞬间逆流而上,仿佛隐藏的真相被她一句话,便吐了一半。
“报复你什么。”我小声的说,怕吵醒了她。
她听到我的声音之后,小小的抖了一下,好像很害怕的样子,嘴巴里含糊不清的重复着:“报复我,报复我……”
“报复你什么?!”我再次问道,语气不由得急迫了几分,韩青像是被我的语气给吓到了,哆哆嗦嗦的摇头,说她不知道,她不知道。
然后她便头也不回的上楼,脖子朝下掉着,看起来特别的诡异,我心想,反正景雄也不在。干脆跟上去,看看她到底要说什么。
于是我便跟着韩青上了楼,她在床边坐下,我就坐在了她的旁边,这是我第一次进到他们的房间,匆匆的扫了两眼。没有过多的打量。
韩青依旧重复着说她不知道,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着她的眼神和之前在下面的时候不太一样了。
我看她守口如瓶,问不出什么,于是直接用我妈的语气,冲她说道:“韩青,说出来,你当初,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我不知道!”
她冲我吼了一句,忽然间一阵凌厉的风擦过耳边,只见一把刀子朝我挥了过来,我条件反射的闪躲,整个人倒在了床上,床被被韩青用刀划出了一个大口子!
这一刀倘若扎到我身上,后果不堪设想。
她能看到我。
在这个想法钻入脑海中的刹那间,我忽然明白了过来,其实韩青,在我刚才和她说话的时间就醒了。然后,往袖口里藏了一把水果刀!
假借梦游,对我行凶。
就在这时,她又是一刀下来,我一个闪躲,手直接从她刚刚割出的口子里滑了进去。
这一滑。我只感觉透着几层布摸到了一个东西,崭新的,像纸一样的。
是……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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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3。回不回电话
(全本小说网,。)
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的神经都不由得跟着跳了一下,难道她每天就睡在钱上面?可是床铺里面为什么会藏钱,我下意识的用手继续压了两下,发现床垫底下的硬度有猫腻。
就在这时,这电光火石之间我哪里还管的了她睡觉的床有没有猫腻,韩青又是猛的一刀插过来,这一刀刺的极其狠辣,比景然的背后捅刀子不知道强了多少倍。这已经不是梦游这么简单了,她大概是想借由梦游,来逃脱法律责任吧!
都说久病成医,这话一点不假,多少次生死边缘的挣扎早已练就了我反应惊人的危机意识,我的神经像一个久经沙场的老兵一般敏锐。这一刀我不仅没有躲,反而直接一脚踹到了她的膝盖上。把她踢得往后直踉跄了。
既然她在这里装糊涂,那么我也揣着明白装糊涂,看我不踹死你个死八婆!
韩青被我一脚踹的踉跄了许久最终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我心想,这下她总该摔醒了吧。果不其然。她这一摔便坐在了地上没有再起来的意思,脸上的神情特别呆滞的模样。就连刀子掉到了地上,她也没有拣。
估计是没想到我会是这样的反映,不知道该不该装下去了。你不装了是吧?你不装我也不装了。我一脚踢开了韩青掉落下来的刀子,弯着腰。看向她,嘴角带着笑。
“韩青,我不仅没有死,还会回来索你的命!”
说完之后,我便直起了身子,走出了房间,那么大的动静都对景然没有影响,这事还真是稀奇。其实想想也对,这事要被人发现了,他们只会质问我为什么会在韩青的房间。我到时候说她梦游还是怎么的随便可以说。但是她拿刀要杀我就解释不清楚了,所以她比我更不想惊动其他人,我那句话才会说的有恃无恐,有什么不服气的都给我咽下去吧!
我回到房间里,回想起来只觉得后背一点点的开始发凉,就像是有人在一根一根拔我的汗毛似的。看来,这就是韩青和景然他们两母女想要赶走我的阴谋吧,不知道她们是从什么时候就开始策划的,如果从第一次韩青梦游就是她们策划好话,那她们就真的太恐怖了!
一步一步,从最开始的试探,看我对她的梦游症有没有兴趣,然后利用我的好奇心,最终把我引到她的房间。我想就算是我死在了那里,也可以说成是我半夜进入了韩青房间,使她受到了惊吓,或者随便编一个其实是我想害她的理由,到最后她都成正当防卫了。
这个社会真的是何其的凶险,我本以为她们会使用多么高明的手段,暗地里把我整的不成人形。目的是把我赶出这个家,哪里会想到这要么不动手,要动手就是拿起刀子直接往要害捅!这根本不是想我离开这个家,而是想我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如果不是我的力气比韩青大一些,如果我反映再慢上一丝,还真的就着了她的道,难道说这些日子景然和韩青都默契的对我视而不见,就是因为这件事情,她们一直在酝酿着这一次对我刺杀行动?
这蛇蝎心肠的母女俩真的可怕,不过既然你今晚没能杀的了我。我也不会让你好过,我要让所有人知道,我陈桑不是好欺负的!
我想起床铺底下那奇怪的触感,忽然有了一个特别胆大的猜测,只是这猜测。必须要再去证实一下,我知道一个录音对景然来说,并没有太大的杀伤力,因为录音容易伪造,所以早在很久之前,录音在法庭上便不能作为证据了。
我必须,要有更有力的筹码,不仅能够震的住景然,还有景雄。
第二天,保姆清理垃圾的时候,废物筐里面装着韩青换下来的床单,她一个官太太,竟然自己换床单,这事能不让人觉得匪夷所思吗,铁定是里面有猫腻。
我故意问保姆阿洁:“这床单还新新的,怎么就不要,不觉得很浪费吗?”
阿洁低着头回答我,言语里都是胆怯的说:“这是太太换下来的,说破了要换新的。”
我刻意刁难道:“你怎么没有去换,还要太太亲自动手,有你这么做下人的吗,工资都是白开给你们的?”
即便我只是个外来户二小姐,那个阿洁也不敢得罪我,十分委屈的对我说道:“太太和老爷的房间我们下人是不允许进入的,二小姐你真的误会我了,太太这个人勤快,换床单,地毯之类的活,都是她亲自来的,我们插不了手,也不愿插手。”
我知道这个保姆也不容易,虽然心里很难过这么跟她说话,但是我要顾全大局就不能跟他好好打听这件事,知道了我想知道的信息后,我对她点点头,说:“那好吧,你去忙你的吧。”
正当我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正在思索着如何才能正大光明的进入到景雄和韩青的房间去调查时,手机开始嗡嗡的震动起来。
我一般都会看看手机上的名字再去接,但是这一次,精神完全被韩青的事情给吸引,所以没有看就直接接通了,当那边传来第一声喂的时候,我立马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