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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给我下了类似战书一样的东西,意思是给我时间,让我去集结自己所能集结到的所有人,大概是说他也不想胜之不武这样的话,但实则是下定决心想一次性肃清可能会出现的所有麻烦。
这份战书,我直接转手就交给了刘姿琳,并把自己的电话给了她,如果有人打电话过来询问,那么她就可以告诉那个人地址。
鼎爷所选的地点。是一片位于老城区的空地上。
这里人员流动较少,随处可见废弃的楼层,医院,等等一系列的建筑物。当然,鼎爷之所以选择在这里见面。或许还有一个比较特殊的原因,那就是这里是齐寒森出生的地方。
根据莫维所说,齐寒森的妈妈,也就埋葬在这一片。
这是齐寒森的意思,他想我死。然后当场就被埋葬起来,埋到齐寒森妈妈的坟前地势低的地方,这样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到了阴间,就会成为她妈妈的奴隶,永世不得翻身。
他们很信这些东西,死了也不让人消停,真的是够毒的。
上次去找景雄才了解到,悦悦她也离开了景家。我想她去景家的主要目的就是打着享受荣华富贵的幌子,做让景雄家破人亡的事。
是啊,悦悦怎么看都不是一个平凡的女孩,是我小瞧了她。
现在她得任务完成了,自然会跟着我妈一起消失了。
但是她给我制造了一个大麻烦,一个非常大的麻烦。
我坐在车里,车里只有我一个人,除非今天鼎爷一命呜呼,否则,就是我一命呜呼,但我对前者根本不抱有任何的期待。
我到了约定的地点,只看到了面前一片黑压压的车队。出来和我碰面的。并不是鼎爷本人,他应该坐在有着加厚钢化玻璃的车里,但是从外面看不到里面,所以我不能确定。
我一下车之后,在前面的那个人脸上看我的表情带着些许的调笑。像是在纳闷我到底是哪里来的勇气,一个带着大肚子的小姑娘,竟然敢单刀赴鼎爷的会。
我一下车,有两个男人就要过来搜我的身子,大概是为了防止我的身上带枪,或者刀子之类的东西。我也没有反抗,举平双手,任由他们在我身上摸索。
这种时候我也不在乎他们的手老不老实了,几乎全身都被他们摸遍之后,他们只搜到了一盒香烟,还有一个打火机,随后用询问的目光看向为首的那个人。
我看着那人,笑了一下,有些嘲讽的说:“你们还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一包烟就把你们给吓成这样?难不成我还能把你们都烧死在这里不成?这还是大名鼎鼎的鼎爷么!?”
我边说,边不留痕迹的拿出了一根烟,放到嘴里,点燃,轻车熟路的抽了起来。
没错,这包烟,就是动过手脚的烟。
今天,我之所以单枪匹马的过来,不是因为我自认为有多大的能耐,或者对这件事有多大的把握。而是我,在来之前就分辨出了敌强我弱,根本没有一丁点胜算。
所以我,不想连累到任何的人,任何对我好的,和我亲近的人。
这一次。我说了,就让我自己面对!
刚刚我在沈煜喝的水里面都下了安眠药,在我来之前,他和刘姿琳,都还在熟睡中。
我有点后悔把约定的地址告诉刘姿琳了。可是她一直在问,当时我也没想那么多,就交给她了。但愿他们在事情结束之前,还沉浸在梦乡里面吧。
一根烟抽完,见我这边也没有什么异样,那人这才稍稍的放下了心。
面前的人沉稳的说:“陈小姐,怎么就你一个人来,难道还要和我们玩声东击西这一招?”
“不。”
我淡淡的说着,随即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是来送死的。”
此话一出,就连面色沉稳的他都直接被我的话给惊愕住了。然后我又接着对他笑了一下。略带惋惜的说:“但是鼎爷不在,我就算死,我的这条命,也不是栽在他老人家的手里,真是可惜了。”
话音刚落下。传说中的鼎爷,终于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鹤发童颜,精神矍铄,用来形容那个穿着一身新潮的黑色西装的老人,最合适不过了。
他一下车。所有人都恭敬的弯下腰,冲他齐声喊道:“鼎爷。”
果然是百闻不如一见,齐寒森的气势跟面前的鼎爷比起来,差的还真不是那几十年的火候,而是那一段段无法复制的腥风血雨的经历。
只见鼎爷的上衣口袋里插着一只带刺的红色玫瑰。那红太深刻,就好像黑色的葬礼上一滩鲜血。他布满皱纹的手,将玫瑰捏在指尖,不动声色的递给了我。
他微笑,我也抿着唇,僵硬着胳膊,报以一个淡淡的笑容,只手接过了那只来自大马士革的玫瑰。
传言,鼎爷有个习惯,那就是,在他亲手杀死的人的尸体边,摆上一支冰冷的玫瑰。
我掐着玫瑰的枝干,将它在鼻子间嗅了一下,然后对鼎爷笑了一下说:“谢谢鼎爷的玫瑰,没想到,我还能收到这么美的礼物。”
我说着,自顾自的在身上摸索一番,最后把被捏扁的烟盒拿了出来,对鼎爷说道:“可惜我身上没有什么能够回赠鼎爷的礼物,也就只有这包烟了。”
我把香烟递给了鼎爷,鼎爷看着我,他的眼神,优雅的如同一条在静谧中,会将人在不知不觉下,缠绕致死的毒蛇。
因为优雅。因为他的绅士品格,所以他没有拒绝我,而是把烟接到自己的手里,还对我说了一句:“谢谢了,美丽的……陈桑小姐。”
天灰灰,我眨了眨眼皮,空气静静,犹如一万把刀,指着我的喉咙。
我回到车里,去拿东西。他们以为我要拿武器,纷纷举起手里的枪指着我的后脑。
这些手枪会在0。01秒以内,把我的脑袋炸开成一朵烟花。
可我把珍珠港的一切证件都拿了出来,还有我本人的身份证,以及我自己的银行卡。
我在众人眼神的注视中,走到了鼎爷的面前。
双手递呈。
“所有的证件都在这里,珍珠港的小姐在这之前就已经闻风解约,所有鼎爷需要的东西,我都已经准备好,银行卡的背面写有密码。我知道里面的钱入不了鼎爷的眼睛,只恳求鼎爷用着钱给我找一个不被水泡的墓地。”
鼎爷看着我,没有说话,我噗通一声跪了下来,他送我的红色玫瑰,被我碾碎在了膝盖和泥土之间。那玫瑰上面的刺,也扎进了我的肉里。
我双手依旧捧着那叠证件,额头磕在稀泥里。
“我还有一事相求……求鼎爷用刀刨开我的肚皮,饶我肚子里的孩子一命!”
“求鼎爷成全!”
我再度用力一磕,额头撞到了石头,流出的血,比玫瑰花还要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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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的优雅气度瞬间烟消云散,鼎爷用极其蔑视的语气对我说:“你想用你一个人的死,来避免其他人的死么?”
不等我回答,鼎爷寒寒的话语便传到了我的耳朵里:“恐怕,就你这个小姑娘,还没有这个资格。”
我跪在地上,什么话也说不出,什么事也做不了,就只能瑟瑟发抖,额头上的血水,已经模糊了我的眼皮,让我甚至看不清眼前的事物。
但我的双手依旧摊在地上,鼎爷的手下,在拿过那一叠证件之后,厚重的皮靴。将我的双手,死死的踩进泥土里,疼的我龇牙咧嘴。
要问我有没有后悔的事。
有。
我后悔,我没能一枪把齐寒森给打死!
“你伤害了我的孩子,所以我,也绝对不可能放过你的孩子,一切都在于你的选择,而你的选择已经晚了。”
鼎爷冰冷的说着,他的脚离开了我低垂的视线,坐到了早已被摆好的椅子上。对我一副教育小孩的姿态说:“小姑娘,你应该感谢遇到了我。生命是痛苦的,所以我,提前帮你结束掉这一切痛苦。”
是啊,生命是艰难的。但痛苦和幸福,是相互依偎的。人总觉得自己不够幸福,却忽视了幸福,是足以掩埋一切痛苦的。
“上刀。”
鼎爷翘着腿,坐在椅子上。舔舔有点无味的嘴唇,残忍的说道:“就按照她说的,割开她的肚子,把里面的孩子挖出来,让泰国的田大师拿去给我炼成小鬼,一辈子为奴。”
我闻言,通体遍寒。
他摸摸口袋,摸出了方才我’回赠’给他的那包香烟,本是漫不经心看了一眼,但发现是他最喜欢抽的牌子。
所以他拿到手上,抽出了一根,在手指上转了转,随后点燃。
随着刀子朝我的靠近,他开始细细品尝起来,这绝对是我一生当中最紧张的时刻,因为差之毫厘,结局一切都会不同,我的眼里早已没有慢慢逼近的刀子,只看到鼎爷抽烟的样子被无限的慢放。
一口……
两口……
三口……
就在他准备抽下第四口的时候,我的衣服已经被无情的割开。在众目睽睽之下露出了圆滚的肚皮,刀锋已经直立而上的时候,鼎爷的过敏症,发作了!
莫维她,没有骗我!
只见鼎爷的嘴唇在突然之间变成闷青色。鼻涕和眼泪流了一脸,身上以肉眼可见的形式起了不少的小疙瘩。他不停的用拳头砸着自己的胸口,像是一口气就要喘不上来似的。
给该死的那手持刀子的人,他才不会理会这一幕的突发状况,只见他依旧握紧刀柄,就像铁了心的要割开我的肚皮一样。
这种时候还想害我的孩子!
我杀心顿起,两根手指硬如铁棒,直直戳进了他的双眼!
他疼痛中失去方向,却还是在挥舞中在我的胳膊上留下了锋利的口子。
鲜血瞬间浸湿衣服。
鼎爷从椅子上摔了下来,随时跟在他身边的医生跑了过来,翻了翻鼎爷的眼皮,拿着烟问了一下,说道:“这烟有问题,带鼎爷去车上!”
他的那个为首的手下一听烟有问题,直接掏出枪。大声的吼道:“妈的,臭娘们,老子把你给毙了!”
我拼命的后退逃跑。
第一声枪响爆发了出来,然而并不是从面前的男人的小型手枪里面爆发出来的,而是大口径的狙击枪!
枪声如雷,回响在这四周!
我回头愣愣的看去,对面准备射杀我的男人,眉心往下滴血,脑袋上有个可以透过去的窟窿,他再也说不出话,随着手臂甩下来,人直挺挺的朝后倒去!
我的心脏浑然揪紧,脑海里不断的响着一个声音。
是……大海,是大海来了!
天知道他这一枪瞄准的多么有压力,我几乎与那个人的位置重叠。只要偏离一点点,就会打到我的脑袋上!
果然是大海,最可靠,最令人相信的大海!
“他在那里!”
眼尖的人发现了大海的所在位置,一帮人立马就追了过去。
紧接着。乌压压的车队的门几乎在同一时间打开,车上下来一票训练有素的保镖,鼎爷是何许人也,他带的人其中不乏有和大海同一职业的人,又怎么会怕一个形单影只的大海。
我由方才的激动转变为担忧,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