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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我说:“桑桑,以后我们做最好最好的姐妹好不好,没有人能把我们两个分开,任何事,任何语言,我真的特别特别喜欢你。”
当夏优用她瘦弱的怀抱抱住我的时候,我又心疼,又感动。
你知道那种感觉吗,就是有一个人,无论别人怎么说,她都坚定不移的陪着你,告诉你,不要害怕失去我。因为我给了你我的一辈子。
我突然觉得我之前的那种想法狭隘又可笑,夏优对我说,她甚至什么都可以跟我分享。
夏优这么说,也这么做了,她确实什么都和我分享,只是有一样东西。她说她不会跟我分享,那就是她的爱情。
她说她夏优如果爱上一个人,必须要做他的独一无二。
杜骁回来之后,坐在座位上,眼神一直望着脚底,就像当初那个低着头的邓亚楠一样,我也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只觉得心里怪怪的。
然后我心想,杜骁本来就是个怪人,又怪又坏。
她的头一低就是一下午,直到我放学后收拾卫生的时候,我才发现。杜骁的座位上,有一大片眼泪干涸的痕迹。
我知道她是因为林启盛而伤心,可是感情就是这样令人惆怅,一方得意,一方失意,纵使你用一万滴眼泪。也不及她嘴角的一个浅笑。
说放手很痛,说继续很难,傻女人就是因为怕痛,所以才在每一个哭泣的夜晚之后,又擦擦眼泪,期望着他的下个蛛丝马迹。
当天晚上回家的时候。我妈叫夏优上了楼,然后她们在楼道里说了几句话,说着说着声音就大了起来。
夏优说:“妈咪,可不可以不要叫桑桑?”
我妈听了,挺不高兴的说:“陈桑现在什么都不懂,再不学点什么,我要把她在温室里面养多久?你什么都不用管,以前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迟早更多人看你。”
“妈咪,我求求你了。我会教桑桑的,我会教她这些的,不要叫她了好吗?”
我妈沉默了片刻,突然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在了夏优的脸上,随即便是刺耳的辱骂声:“夏优,你现在还没给我做什么呢。就求着求那的,以后你是不是有点本事了,直接不用求,用威胁的,啊?”
“我不敢。”
“你不敢?我看你可敢的很!没有我你还想上学?没有我你能有今天,你现在在这给我装什么纯?我早都和你讲了,进了我们这一行,把你那些可笑的自尊收起来,权当被狗给吃了!你要摆清楚你自己的定位,你不是一个有思想的人,你就是一具被提供的身体,明白吗?只有我才是操控你这具身体的线,你要是不听我的话,就等着活活被饿死!”
“妈咪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夏优求饶着,声音在空荡荡的楼道里面显得特别哀戚,苍凉,以至于我浑身的是神经都跟着狠狠一跳。
为什么要做这一行呢。那么纯白美丽的她,真的要像米雪姐一样,被摧残的没有灵魂吗?
我正在想着,我妈突然叫我的名字,我应了一声,不敢怠慢,等我过去的时候,夏优已经擦干了眼泪,在见到我的那一刻,笑的依旧单纯。
我看着她这个笑容,心里面特别的不是滋味。
夏优说,她喜欢笑。是因为对一个人笑是一种礼貌,可是我想说夏优真傻,你明明不开心啊,为什么还要去假装自己很开心?
我们一起上了楼,当我走进那个粉红色的房子的时候,我才知道,为什么夏优不想让我来,因为房子里面坐着一个男人,二十几岁的样子。
他穿着紧身的黑色t恤,手上带着繁琐的首饰,耳朵上还带着一个时下最流行的十字架耳坠,留着黑色的斜刘海,长相阴柔,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眼睛狭长,亦正亦邪。
我们进去的时候,他正坐在房子中央的床上玩手机,穿着黑色的紧身裤。和黑色的皮鞋。
看到我们进来后,他随意的抬了下头,然后漫不经心的说:“月姐,今天怎么来了两个,腰还酸着呢。”
“嗬,得了吧。这都第几次了,你一次都没起来过,不会出什么问题了吧?”
“要是一次就起来,也就不用教了。”他勾了下嘴角,终于放下手机,看向我们说:“哪个先来?”
我害怕的朝后面躲了一下。我妈狠狠瞪我一眼,夏优见状,立马站起来对我妈笑着说:“我来吧,妈咪,让桑桑看着就好了。”
当时,夏优红着一双眼睛,脸上还有我妈留下来的巴掌印,但她还是笑着说出这些另人哭出来的话,用她最脆弱的方式,将我保护在身后。
那时的夏优,真让我感动。
她朝那个男人走了过去,害怕的站在他面前,生疏的去解他的扣子,然后那男人抓住了夏优的手,暗哑的语气中带着挑逗:“我不是让你来给我脱衣服的,懂吗?”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一直温柔的直视着夏优,像是能挤出什么感情来。他说他能在三秒钟之内,换上最深情的眼神,女人都吃这一套。
对了,他叫落落,后来成了最红的男模。
夏优听了他的话,怔怔的看了他几秒。突然像下定什么决心似得,双手贴在他的胸膛上,伸出小巧的舌头,洁白的贝齿,咬住了他的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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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她被绑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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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落的手撑在床边,低头看着夏优说:“用舌头适当的沾湿纽扣,发出吞咽的声音,但是不要有口水滴下来,会显得很恶心。”
当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里面没有丁点的情绪,就像是在陈述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
夏优看起来很紧张,怎么也咬不开他t恤上的纽扣,然后落落推开了她,用手揉她的嘴唇问:“我之前教给你的你都忘了?”
“不、不是。”
“为什么今天这么紧张,怕我?”
我妈在一旁早就看的不顺眼,刚想要过去教训夏优,我就赶忙起身,慌张的叫住了我妈:“我看夏优做的挺好的,我都学会了。”
当时我对这方面还是很懵懂。但是在这种环境的耳濡目染下,我不可能还像以前一样无知,那天我妈说什么新人的时候我就猜到了,我妈要培养夏优,让夏优变得和米雪姐一样。而落落,就是我妈请来教夏优的人。
我妈看了我一眼,没有说什么,我不明白她的意思,她从来都没有对我提什么入行的事,为什么今天还要带我来看?
还有夏优,她一看就不是穷人家的小孩,为什么要做这个呢,有太多太多的谜团在我脑袋里打架,不知道该如何去解。
落落伸出手自己解开了纽扣。恤,露出稍稍纤细的胸膛,然后告诉夏优如何去找一个男的敏感的地方,比如吹热气,用舌头或者牙齿交替刺激。
夏优按照落落的指示做了。落落一开始还耐心的教她,到后来直接躺在床上,把胳膊垫在后脑下面,看着我妈说:“月姐,今天就到这里吧,不错,进步了不少,是我的问题,昨晚玩的太嗨了,没休息好。”
我妈见状,突然气不打一处来,拿起平时客人玩的鞭子就朝夏优的胳膊上抽,边抽边骂道:“你知不知道落落有多难请,多少姑娘想让他教还来不及,你还不给我好好干,当我让你在这里混天天的是不是?!”
夏优捂着胳膊没有反驳,我看着她,就像是看到几年前从那个地狱似的家里逃出来的我一样,懦弱又无助。
“妈,你别打她。”我抱住夏优,护住她,不断的哀求:“夏优会努力的,夏优,你说是不是?”
夏优胆小的说了一句:“是。”
那一刻的夏优不太像夏优,见到我妈的时候。有点胆小过头。
我没想到落落会在这种时候帮我们说话,他站起身,快速的穿好了衣服,对我妈说:“不难请,只要月姐需要。我随叫随到,这种事情急不得,等到她开窍了,就自然明白该怎么做,我还真跟这姑娘杠上了,非教会她不可,以后要是她能红了,也算我一份功劳是不是?”
落落笑着说,脸上却没什么暖意。
后来米雪姐告诉我,我妈对夏优是真的上心。竟然找了当时已经小有名气的落落来教,一般的姑娘根本就没有这种待遇,大部分老师都是四十岁左右的老男人。
落落要走,我妈让我跟他一起下楼,然后把夏优留在了房间里。不知道还要和她谈些什么。
走到一楼的时候,我刚转身准备去地下室,落落就在身后叫住了我:“你叫陈桑对吧,月姐的女儿?”
“呃,是。”我一时间有点愣住了。心紧张的狂跳,不知道他叫我有什么事,坏事还是更坏的事。
“刚刚你一直脸红的很,在幻想什么?”
我一听,脸再度烧了起来。赶忙辩解说我没有,然后他又问:“你应该有男朋友了?或者,和男性有过比较亲密的接触,否则你不会露出那种表情。”
我当时背对着落落,脸部瞬间僵硬了,幸好他看不到我脸上的表情,否则一定相当的精彩。
“我只是给你提个醒,不要什么都写在脸上,否则你会很危险。”
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就踩着脚步离开了。我狠狠的抓住扶手,纠结了一会儿突然朝他的背影跑了过去:“喂,你不会告诉我妈吧?”
他闻言,转过了身子,小区里昏黄的灯光显得他的脸有些朦胧。他勾着嘴角笑了一下,那笑容就像夜间来袭的蝙蝠,如果用两个字来形容落落,那就是‘毒药’。
一个像毒药一样上瘾又致命的男人,在以后的人生中,让我成长的男人。
他答非所问的说:“我叫落落,在女人口中,我只有这么一个名字。”
然后他朝我摆了下手,说了一声拜拜。
我回到了地下室,对于落落说过的话。有些不知所措。
难道我妈也发现我跟沈煜在一起了吗,可是为什么她从来没提过,甚至连警告都没有过,初次见面的落落都看穿了,那么对于如此精明的我妈来说,是不是有点太反常了?
我一直没睡,躺在床上,边强撑着眼皮边看小说,边等夏优,她回来的第一时间。我就去看她的眼皮,发现没有红肿的迹象,才终于放下了心,那天晚上我们没有立马睡,夏优抓住我问了几个问题。
“桑桑,你对未来有什么规划吗?”
“我要好好学习,考上一个好大学,夏优,我们一起考大学吧,听班主任说。大学特别的好玩。”
夏优笑笑,语气有些牵强:“你想考大学呀,妈咪会允许吗?”
“我妈说只要我乖乖的听她的话,她就会支持我干我想干的事,而且我会自己赚钱不找她要学费。”
夏优嗯了一声:“我也想上。但是,上学对我没用。”
“为什么?”
我不解的问了一句,她说先不谈这个了,然后问我以后会不会用异样的眼光看她,觉得她很恶心,我听了这句话之后,终于把心中一直埋藏的问题问了出来。
“夏优,你是自愿的吗,你真的想做这一行?其实你现在脱身还来的急。”
“别说了,桑桑。”她有些忧愁的叹息,带着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沉稳:“有些东西就像温水煮青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