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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分手了。你放心,借钱立字据,我会还你。”
“下个月2号我生日宴,你跟墨少一起来吧……”
柏薇薇牙齿都咬碎了,她一个个公布分手的讯息,为什么没人相信?
柏薇薇偏偏不信邪,她知道圈内有几个男人对她有想法,只是惧怕于赫连墨的势力不敢罢了。
她继续拨号……
这一天,赫连墨的手机很精彩,基本响着没停过。
他们接到柏薇薇的电话后,第一时间向墨少报备,生怕晚了一秒,出现三年前的事件——
当年柏薇薇和赫连墨也是闹矛盾,她喝醉了随手按了一个号码,对方跑去接她。
后来,这个倒霉蛋家族就从z国销匿了。
赫连墨靠着椅背,脸陷在车内的阴影中,长睫顺顺地遮住灰瞳。
拇指推开蓝色丝绒盒子,一枚黑宝石发卡闪着妖泽的光,像她的眼睛。
右耳的蓝牙耳机闪动白光:“墨少,你们赶紧和好吧,我们一整个圈子都被她找遍了。”
她找了所有人,唯独不肯来找他?
“少爷,竟然来了,上去吧?”博司执事从副驾驶座回头。
墨色林肯车停在梧桐树下,离柏家不过一条街的距离。
心形叶片缓缓掉下一片,落在车头上。
赫连墨沉默合上盖子:“回去。”
博司执事不敢多语,让司机发动车子调头。
赫连墨抿着坚毅的唇瓣,墨黑的发软软地扫着额头,灰色瞳中萦绕的雾气更浓郁了。
礼物送得多了,在她眼里已失去了价值,情话说得多了,她更不在意。
以前吵架,赫连墨不是没有低头哄她、求她。
他越表现出在乎,她就仗着他的宠爱为所欲为。
他宠溺她,可以把心掏出来给她,除了放她走——这是他仅有的底线。
一旦触碰底线,他会无所不用其极,不惜一切代价也要令她服软,等她乖乖回到他身边。
夜晚来临,柏薇薇捏着发烫的手机。
竟没有一个人敢帮她么?赫连墨……真那么可怕?
柏茜茜回到家,看到被炮轰过的战场:“天啦我们家是被抢劫了吗?谁敢抢我们柏家,赫连少爷的人也敢动!”
“二小姐,你回来得正好……”陈嫂抹泪,诉说详情。
柏薇薇的房门被一把推开,柏茜茜冒冒失失冲进来:“姐,你知道我今天见到谁的车了吗?皇室!那种超级拉风的,12开门的,比公交车还长的加长房车。我去,24个车门两边同时打开,刷,下来两排禁卫军,刷,他们都朝一个方向致礼,我才知道那么炫酷拽的竟是保镖车!”
柏薇薇:“……”
“一共有4辆保镖车护阵,中间那台是皇太子的,还插着皇室旗帜!那可是皇甫星刹啊,他就从我眼前这么经过了,我身边的女人都在疯狂尖叫,还有人晕倒了……”
柏薇薇一点兴趣也没有。
“你不知道今天的街道多震撼,所有车被清道,堵得车水马龙的!生活在首都之城,我第一次见到这阵仗!”以前柏茜茜也在杂志里看过,不过没有现场版这么直观。
“姐,你说皇甫星刹会喜欢我这种小嫩肉吗?虽然他26岁了,可我一点也不嫌他老啊。”
26岁?
柏薇薇皱起眉,终于有了一丝反应。
“嗯?姐你也对皇甫星刹有兴趣对不对?我收集了他好多资料,是他的忠实粉丝!改天拿给你看看?”柏茜茜得意地说,所有与皇甫星刹有关的报纸、杂志,她都会小心剪下来,贴在一个本子里。
事实上,皇室很注重私丨密生活,从不公开报道。
只有国王的头像,会在他们的纸币上印刷出现。
当然,这也是处于对皇室的安全考虑——
“传闻皇太子英俊威猛,迷死人了……”柏茜茜还沉浸在幻想中。
“你出去,我还有事。”柏薇薇脑子被吵得要炸了。
“好吧好吧……”柏茜茜临走前,才想起楼下的烂局,“姐,我们家都被砸成这样,你快跟赫连哥哥说一声嘛。再闹下去,叶灿霓那个婊还不得意死了。快找赫连哥哥收拾她!”
“……”
“我今天给赫连哥哥打过电话了,他找你了没?”
“你给他打电话?”柏薇薇的脸色冷厉下来,“从今以后,我不许你再去找他。”
“那他到底有没有来找你?”
“没有!”
“不会吧?他在电话里答应过来的……也许他今天没空等明天吧?正好,让他看看我们家被砸的样子,我让陈嫂不要清场!看我姐都被婊欺负成啥样了!赫连哥哥要心疼死的!”柏茜茜义愤填膺。
“你不是要去睡觉?”柏薇薇揉住额头。
“对,我抱着皇太子睡觉觉去了……皇甫在手,天下我有!咩哈哈哈!”柏茜茜像吃了兴奋剂一样,发出巫婆的怪笑声飘走了。
柏茜茜听闻皇太子养了一头拉风凛凛的狮子做宠物,所以她卧室里都是狮子玩偶。
她口里的皇太子,是个妖媚的关节体男娃娃,人形比例,关是一套衣服就几万块贵得呕血。
当然,这个价值六百万的限量版男娃,也是赫连墨送的礼物。
柏茜茜成天给娃娃换衣服,零花钱不够了就伸手问赫连墨要。
赫连墨也大方,一掷千金让柏茜茜养成了大手大脚的习惯。
柏薇薇叹了口气,佩服柏茜茜的没心没肺——但是能怎么办呢?这样无忧无虑的环境造就了她的性格。(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20章 她的每一个表情
(全本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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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星刹扬起脸,盯着床头前一幅巨画,魇丽少女坐在礁石边,长发婘曲,额头垂下两缕,唇色红得像月下的玫瑰,她的眼,像星星镶嵌在浩瀚的夜空中,点点散落着……
薄纱若隐若现她的身躯,姣好的圆润挺着,勾丨引着男人心底最深处的兽丨欲。
走廊响起一阵动静:“你们是哪个分队的禁卫军?我是霍尔德上校,我要求你们出示擅闯私宅的文件……”
中年男子被几个禁卫军押进卧室。
皇甫星刹转过身,眼瞳森冷绝杀:“画,哪里来的?”
中年男子被他散发的杀气震慑:“什…什么画?”
砰!
霍尔德随着枪响跪地,一条腿血流不止。
“见到皇太子还不下跪?”禁卫军按住他的肩头。
皇甫星刹挥了挥手,几个禁卫军找了块布将挂画遮住,自墙上取下。
十天了,柏薇薇仿佛化成泡沫的美人鱼,从这个世界消失不见。
他出动了所有的权利,竟连一个女人的身份都调查不出来。
仅有一人看到画像说,在霍尔德上校家里曾看到过一幅挂画,画中女人跟皇甫星刹要找的人很像。
那副油画是霍尔德上校的至爱,在一次家庭宴会中,他视如拱璧地打开房门,让宾客看了一眼。
所以,皇甫星刹就来了。
一步一步,宛如死神的临近,皇甫星刹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
枪口顶住霍尔德的额头:“画里的女人在哪。”
“那副画,是我让画家临摹的,画里的女人我不认识,更不知道她在哪。”霍尔德知道大难来临,“殿下,我真的不知道。”
“我的耐心有限。”
“我以我的信仰发誓,誓死效忠国家。”
皇甫星刹弯下腰,枪把在掌中反转过来,狠狠砸在霍尔德头上,一缕鲜血从他的军官帽中流下:“画家凭照谁临摹?”
“是一张照片……我偶然从一个摄影师手里买来的……”
“照片?”
“在我的保险箱里……殿下要的话……我马上就拿出来……”
皇甫星刹站直身子,手上飞溅着一缕鲜血,禁卫军递过来手帕。
他面色阴鸷,淡然地擦拭着手上的血渍。
六个禁卫军已经踩上床,小心地将挂画摘下来。
霍尔德被压制到保险箱藏匿地,身上顶着四把枪,拖着一条血流不止的腿,他哆哆嗦嗦地打开保险箱柜。
皇甫星刹在羊绒皮沙发上坐下,目光落在一面墙的西洋古玩陈列架上。
霍尔德是个收藏家,他私藏的宝贝还真不少。
皇甫星刹抬了抬手,查尔斯就命令禁卫军开始收刮那些珍宝古玩。
霍尔德从保险箱里拿出一个纯金相框,框边镶满了珍珠宝石,照片被保存得极好。
“这照片,是一个自由摄影师在蓝海无意中拍到的。我也因偶然的契机与他认识,对照片里的女人一见倾心……所以我就,花重金买了下来……”
皇甫星刹眼瞳如兽地紧缩。
一见倾心?就凭他?
“殿下,我不知道我犯了什么罪,敢请你明示……”
皇甫星刹抬起腿一脚踹去:“衣服,是你帮她换的?”
相片里柏薇薇穿着白色长裙,荷叶边的飞袖,裙裾被海风鼓起。
但画里的柏薇薇……上身着透明薄纱,形同于裸丨露了。
只要一想到这样的画像被挂在一个男人的卧室床头,被人每天意丨淫肖想,他心中涌起的怒火滔天。
“亵渎我的女人,死罪。”皇甫星刹咧起唇,犬牙尖尖低唇,桀骜邪肆得心惊。
手枪再一次顶上他的额头。
霍尔德瞳孔急速放大,拼命求饶:“殿下,饶了我吧,不知者无罪!我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殿下,我为国家鞠躬尽瘁,我立下的丰功伟绩在军中……”
砰,干脆利落的枪声。
霍尔德瞠目大张着眼,身体笔直跪着,鲜血从洞开的枪口匀速地流淌。
查尔斯端过来托盘,上面放着毛巾和一小盆水。
皇甫星刹将枪扔在托盘上,洗了洗手,以毛巾擦拭。
霍尔德倒在他的军靴前,猩红色血液汩汩扩大。
皇甫星刹冷厉起身,迈过尸体。
查尔斯对于皇太子这次的做法很不赞同,只为了女人的一幅画,损失了一个效忠国家的力将。
“皇,你太武断了,霍尔德上校罪不至死……”
“我做事自有主张!”
“……这些奇珍异宝都怎么处理?”
“捐给国务古玩博物馆,及军机金库。”
“霍尔德上校被处死的名头?”
皇甫星刹冷冷地一笑,打火匣蹿出幽蓝火光,雪茄点燃:“家中猝死。”
一道火光在空中划过,跌在床幔上,火势一点点蔓延加大……
皇甫星刹的眼底,只有冰冷肃杀的嗜血。
任何男人敢玷污她,死路一条。
皇甫星刹走出上校府邸,夜色黑沉,他的手机突然收到了好消息:
“皇,有人在兰特龙玺见到了她,和一个男人……”
男人?
皇甫星刹上扬的嘴角瞬间僵冷,夜空中适时划过一道惊雷!仿佛在预警有一场雨风暴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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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特龙玺酒店。
一个个拱形的窗帘挽着奢丽的宫廷式窗帘,蜡烛状的洛可可水晶灯摆满了餐桌。
柏薇薇坐在拱形窗边,双手微微交叠抵着下颌,看着对面的男人。
水晶般奢华的高脚杯盛着红酒液,银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