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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家落魄后,她又去找过她暗恋的男神,告诉他,现在温家破产了,温雨瓷已经成了落魄千金。
她没直说,但她暗暗希望她的男神听到这个消息后,可以接受她。
但她没想到,她的男神居然说,他爱的是温雨瓷的人,不是温雨瓷的家世。
李依娜再次铩羽而归,回到家里,将卧室砸的稀烂,温雨瓷成了她最恨的人之一。
今天居然被她遇到温雨瓷和一个中年男人拉拉扯扯,她先是用手机视频录下,然后收起手机,亲自上阵,冷嘲热讽,一解心中多年的怒气。
哪知道温雨瓷不但没有丝毫羞愧不安,出口就戳她的痛处。
哪个女孩儿不爱美?
花钱整容的都比比皆是,偏偏她,下巴上那么丑的痣,她自己看了都恶心,她奶奶却死活不许她将痣弄下去。
温雨瓷踩到她的痛脚,她呵呵冷笑,“温雨瓷,你神气什么?以前耀武扬威,就仗着你有个有钱的爹,现在耀武扬威就仗着你有张钩人的脸,没了温洛寒,你饥不择食,连糟老头子都不肯放过,我真为有你这样的同学感到羞耻!”
“你说对了一半,”温雨瓷也不气,笑意盈盈的看着她,“我过去耀武扬威,是仗着我有个有钱的爹,现在耀武扬威,仗着我有张钩人的脸,不过我没饥不择食,我挑的很,没了温洛寒,我找的男人比温洛寒更帅更有钱,你刚刚看到的那个,是我爸的朋友,他大儿子是高官,二儿子脾气不好,你小心祸从口出!”
李依娜刚想反唇相讥,看到温雨瓷冲她身后伸手,一个温润清贵的男人,越过她身边,环住温雨瓷的腰,微微俯身柔声问:“怎么了?”
“没事,遇到了老同学,”温雨瓷看了李依娜一眼,“刚刚差点摔倒,幸亏李叔叔扶了我一把,哪知道被我同学误会了。”
看着顾少修那张出尘如画的脸,李依娜眼睛已经直了。
“误会而已,说开就好,”顾少修上下打量她,“有没有没摔到哪里?”
“没有,放心。”温雨瓷抓着他的衣服甜蜜又娇憨的笑。
“饭菜凉了,想吃什么,我再让帮你叫些。”
“好啊,不过我还没去洗手间呢。”
“你去,我等你。”
“嗯。”温雨瓷绕过李依娜进了洗手间。
这次李依娜没拦温雨瓷,眼睛直勾勾盯在顾少修脸上。
顾少修微微一笑,“有事?”
李依娜三魂七魄被笑走了一半,咳了一声说:“先生,您是温雨瓷的……”
她觉得,这一定是温雨瓷的金主!
顾少修唇角笑意更浓了些,“我是温雨瓷的丈夫,你们是大学同学?”
李依娜一颗心猛的沉下去,甚至罔顾了顾少修的问题。
丈夫?
丈夫??
怎么可能?
温雨瓷怎么这么好的运气,温洛寒在男人中已经是数一数二地方容貌气质,这男人却比温洛寒更胜一筹。
一张脸宛如神塑,气质更是雍容优雅,清贵出尘。
她张口结舌半天,扭捏道:“不可能吧?我们同学们都知道温雨瓷和温洛寒好,好了很多年了,你怎么可能是她丈夫?”
“你弄错了,”顾少修淡笑着说:“温洛寒只是瓷瓷的养兄,我是她的丈夫。”
李依娜张口结舌半晌后,着急的分辩:“先生,您肯定被温雨瓷骗了,她和温洛寒是青梅竹马,温洛寒不但是她养兄,还是她未婚夫,还有她家现在已经破产了,她现在已经不是景城首富的千金了,您一定是被她给骗了吧?”
李依娜满眼希翼的看着顾少修,等待着顾少修对温雨瓷欺骗后的勃然大怒。
哪知道,顾少修只是淡笑着看着她,“在我眼中,瓷瓷这个人便是全天底下最好的女孩儿,我爱她,不因为任何附加条件,她是谁的女儿,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我爱的,只是她这个人而已。”
李依娜像被雷劈了一样,怔在原地。
顾少修的回答,竟然与她当年暗恋的男神,几乎一模一样。
当年她暗恋的男神也说,他爱的是温雨瓷的人,不是她的家世。
可这些虚伪的男人,说到底,不就是爱温雨瓷那张钩人的脸吗?
她恨的牙痒,却无计可施,眼睁睁看着温雨瓷从卫生间走出来,她的手只吹的半干,调皮的将还沾着水滴的手往顾少修脸上抹。
顾少修只是宠溺的笑,那温柔的仿佛沁出水来的双眸,能把人看的心都化了。
李依娜气的嘴唇青白,站在原地发抖。
这果然是个看脸的世界,就因为温雨瓷长的好看,不管她还是不是景城首富的女儿,不管她是不是跟过别的男人,依然能征服这么优秀的男人的心。
而她,从小到大唯一喜欢的一个男人,不管她怎么告白、怎么努力,都不肯施舍给她一抹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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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7告状
温雨瓷和顾少修走远了,拐弯时回头瞥了一眼,看到李依娜还傻愣愣站在原地
温雨瓷撇撇嘴巴,叹息:“我不过是长的漂亮点,招谁惹谁了?一个两个的恨不得我变成乞丐天天被人踩才开心。”
“怎么了?”顾少修见她迟迟不回,过去找她时,并没听到李依娜讥讽的话。
“刚刚我遇到的那个大学同学啊,见到我就像我欠她八百万一样,”温雨瓷歪头看着顾少修嘻嘻笑,“我从来没得罪过她,她却要和我过不去,所以我猜她是嫉妒我长的太美了。”
顾少修:“……”这自信!
“怎么?”温雨瓷傲娇的仰起下巴质问:“我说的不对?”
“对,当然对,”顾少修笑着摸了下她的脸蛋儿,“我老婆最漂亮。”
温雨瓷抿着嘴,歪过头去得意的笑,“这还差不多。”
无意中出现的李依娜,竟然莫名其妙取悦了她,让她心情变得特别好,她挽着顾少修的胳膊,脑袋枕在她手臂上,“顾少修……”
她的语调又轻又长,甜的要命,如果是在家里,顾少修绝对已经扑倒压上。
可惜这是在外面,顾少修只能紧了紧环着她腰肢的手臂,偏头看她,“怎么了?”
“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女孩儿都喜欢嫁高富帅,”温雨瓷神采奕奕,小脸绯红,“高富帅带出去的感觉的确扬眉吐气,尤其是遇到那些恨不得看到你落魄的比乞丐还惨的那些人,在她们面前扬眉吐气的感觉尤其的好!”
顾少修挑眉,“你是在夸我?”
“是啊!”温雨瓷抱着他的胳膊,甜腻的笑,“在夸你!”
“嗯,说的不如做的,晚上好好表现!”
温雨瓷:“……”
吃饱饭,两个人开始逛街,先买了两件衣服,逛进一家珠宝店。
温雨瓷现在格外喜欢逛珠宝店,除去本身喜欢珠宝之外,再就是看看最近流行什么款式,以及从其他设计师的作品中,寻找一些灵感。
她一进去就盯着柜台目不转睛的看,顾少修的手机响了,和她打了个招呼,出去接电话。
她自己趴在柜台上,一件一件仔细的看。
正看的出神,身后响起声讥嘲的笑,“哟!这不是咱们的校花温雨瓷吗?”
温雨瓷皱了皱眉,回头看。
呵!
今晚怎么这么巧呢?
又是她的大学同学,而且好几个。
有人热情和她打招呼:“瓷瓷,你怎么在这儿?也是来参加校际活动吗?”
“开什么玩笑?”站在最前面的女生,双手抱臂,一脸不屑的低头看温雨瓷,“她已经退学了,做过公关,当过服务员,是社会人士了,参加什么校际比赛?”
温雨瓷不理会她阴阳怪气的嘲讽,问最先和她打招呼的那个同学,“金灿,什么校际活动?”
“就是我们学校和体校的篮球比赛啊!”金灿没想到温雨瓷还记得她的名字,有些受宠若惊,热情的介绍,“就在商业街旁边的国际艺术广场,我们学校好多同学都来了,不过比赛要九点才开始,现在时间还早,我们在这附近转转。”
“哦。”温雨瓷一时间有些恍惚。
景大和体大、医大、艺大是景城最好的四所大学,也是欢喜冤家,每年都会有许多各式各样的比赛,那时她也曾站在赛场外为自己的校友摇旗呐喊过,如今想来,明明不是很久远的事,却遥远的仿若隔世。
“雨瓷,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看比赛?”金灿热情的邀请她。
温雨瓷摇头,“不了,我还有事,不去了。”
学校里还有很多当年交情不错的好友,如今再遇到,也不知道该向他们怎样解释自己如今的处境。
金灿有些失望,“真不去吗?徵羽她们经常念叨起你呢。”
温雨瓷想笑着摇头,“谢谢你,不过我还有事,就不过去了。”
“有事?买珠宝?”一直在讽刺温雨瓷的女生再度开口,“你家都败落成那样了,还有钱买珠宝吗?”
金灿扯了扯那女孩儿的衣服,“新莹,雨瓷又没惹你,你怎么跟吃了枪药一样?”
梁新莹甩落金灿的手,“一边儿去,我和温雨瓷说话,哪里有你插嘴的份儿?”
温雨瓷倚在柜台上,笑意盈盈的看她,“梁新莹,真是老虎不在山,猴子称大王,我不在学校,你就拽成这样啊?”
梁新莹不屑的冷哼,“温雨瓷,你还真以为你现在还是景城首富的女儿啊?你家破产了你不记得了?就凭你现在的身份,给我提鞋都不配!”
温洛寒真正的身世,如果传扬出去,就是一场天大的笑话 ,所以知道真相的人,少之又少。
虽然季氏又更名为温氏,但大部分人考虑是为了公司以后的发展,没往温洛寒身世方向想。
再加上温雄身体恢复的并不是很快,温雄没想过再回公司,所以温雄与温洛寒之间复杂的关系没几人知道。
在景城的上流社会圈子里,众所周知的真相,依旧是温雄是温洛寒的杀父仇人,温洛寒长大成人,成功夺权,气的温雄脑溢血住院,温家易主。
在所有人眼里,温雨瓷依旧是温洛寒的仇人,依旧是一无所有的落魄千金。
温雄没倒下时,温家是景城首富,温雨瓷的性子被惯的刁蛮骄横,眼里不揉沙子,她爱憎分明,喜欢打抱不平,学校里喜欢的她的学生很多,厌恶她、被她得罪过的学生也不少。
说起温雨瓷得罪梁新莹不过是件小事,有次温雨瓷去食堂吃饭,听到一个女孩儿哭,原来是那女孩儿将饭菜不小心撒在梁新莹身上。
那女孩儿家庭条件一般,偏偏梁新莹那天穿了一身限量版的名牌,刚和同学显摆完,就被泼了一身的饭菜,成了笑话。
女孩儿要给梁新莹洗,梁新莹不肯,要女孩儿要么赔钱,那么给她磕头道歉。
女孩儿既赔不起,也不想跪下给她磕头,她发了狠,拽着女孩儿的头发往墙上撞。
温雨瓷看不过去,走过去救了那女孩儿,将手中的饭菜全泼在梁新莹身上,潇洒的甩出一张卡,告诉梁新莹,衣服她赔了,但觉得她的衣服脏的不彻底,赔的心不甘情不愿,所以再帮她加点料。
梁新莹气的直抖,但当时的温雨瓷是景城首富的女儿,她惹不起,敢怒不敢言,只能